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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娇养小可怜男主后我被迫当皇后时沅南声-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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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听此,面子上颇为挂不住,他嚅嗫了半天,才道:“这几年庄稼收成不好,我们是逃荒来的,我一糙汉子,没啥文化,老天爷断了活路,我们只能....”

        他羞愧难当,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南声从这一番话里听出来他们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但警惕心依然没有消除。

        “你们先留在这.....”他顿了顿,复而又道:“将功补过。”

        省的再去祸害其他人。

        大汉听此话意,像是要饶了他们的小命,忙不跌磕头,磕得额头高高肿起才肯罢休。

        _

        时沅召了涑清。

        涑清看着门庭冷落的时宅,不免有些哀叹。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物是人非。

        她心不在焉地替小姐梳着头,神思早被抛到九霄云外。

        “嘶–”

        时沅午间吃饭时汤水不甚占到一缕青丝,她吃的正快活,无暇顾及。晚间便忘了此事,忘了提醒涑清,正要开口,却见涑清退到一旁,行礼,不卑不亢道:“是奴一时失手,请小姐责罚。”

        她如此利索,主动申请领罚,时沅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十一:再遇死敌(一)

        “明日你收拾收拾包袱,先去肥州探探路。”时沅有自己的考量,她从妆奁里拿出些银票给涑清:“若是有必要,便先在那买一处府邸。”

        末了,又道:“我会派几个武士暗中保护你。”

        涑清是原主母亲留下的贴身侍女,忠心耿耿。更是把主子留下来的唯一一个女儿看得比她的命还重要。

        虽然她不善言谈,少年老成。但原主死的时候,是她在雨夜拼命跑到乱葬岗,颤巍巍的手拨开杂草,看到小姐的尸身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她扒开已被冬雨浸湿的泥土,十指伤冻,肿的跟萝卜头似的。

        她挖到天亮,扒开一个大坑,颤巍巍地起身,把小姐早已凉透的尸体埋了进去。

        人死即灯灭,世家最讲究落叶归根。

        她不能让小姐死后还要做个孤魂野鬼,漂泊人间。

        小姐素日跋扈了点,可从没苛待过母家下人。

        她还小的时候,总是要寻丫鬟婆子们一起玩,春日扑蝶,夏夜看流萤。【创建和谐家园】梳着双髻,从步履蹒跚到成人,没成想却是落得个如此令人唏嘘的结局。

        她看向涑清,涑清已然接令,跪坐一旁行了个礼,低声应道:“谨遵小姐吩咐。”

        涑清倒是有些诧异,她没想到小姐会这么信任她,竟把这等大事交由她来做。

        早上的雾气还未散去,岸边杨柳像抽了条似的疯狂生长,天刚蒙蒙亮,一方还挂着半轮残月,京城各家馆子已然开张,酒楼花坊,画船女郎,好不热闹。

        采莲子的姑娘顺着春水顺流而下,圆形拱桥连接两条街道,这段路常有达官贵人经过,连路上都柳叶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小摊贩子吆喝声,挎着菜篮的大妈边走边磕着葵花籽,遇上喜爱的菜品不时讨价还价几声,布衣荆钗的小姑娘眼巴巴的瞅着光滑油亮的糖葫芦和糖人,前面夫人等得不耐烦了,呵斥几声,小姑娘才磨蹭的走过去。

        时沅百无聊赖,她随手搭配一件红石榴襦裙,外套鎏金轻薄小衫,阔步走向出庭院。这衣物是宝衣阁的女工们制做而成,全京城独一无二。时家财大气粗,时老爷每月给时沅的零花钱都能抵着上她买百十件高定了。

        这几日头脑里都是些正事,过于紧绷也不好,她打算今日去逛逛珍品阁。

        时沅脚步一顿,看向朝她驾驶过来的马车。

        是她出门忘看黄历的缘故吗?

        运气真好,一出门就碰上了死对头。

        三公主心里正窝火,父皇明褒暗贬,她今日丢了极大的脸,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气正愁没处使呢,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三公主连忙招呼车夫停下。

        时沅转身就走。

        “哎–––你别走啊!”三公主提着裙角,一路小跑下来,蹭得蹿到时沅眼前,她长相明艳大气,微微翘起的嘴唇有些倔强。

        时沅好整以暇,抱胸问道:“你干嘛?”

        三公主面子上有些许挂不住,上次她针对时家小姐,二哥罚她抄了两遍经书外加三日禁闭,差还点带着她去时家登门赔罪。

        她死鸭子嘴硬:“我就是爱找你的事,谁让你小时候老天天欺负我来着?”

        时沅觉得眼前的少女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有病。

        苍天开眼,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她先惹自己的。

        她可没工夫跟小屁孩计较,抬步要离开。

        三公主像是跟时沅杠上了似的,她往左走,三公主也往左走,她往右走,三公主就张开手臂,阻挠她的去路。

        时沅左顾右盼,想着找一处偏僻的小巷子先打一顿公主解解气。

        没想到三公主突然做贼似的蹿过来,离她极近,两人呼吸交融。

        时沅觉得这画风......貌似有点不正常。

        三公主双手作喇叭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哼,我有你的把柄,你折辱南声哥哥,等他回来,绝对要你好看。”

        到时候报复到这个女人不是信手拈来吗?

        嘿,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不就是,这不就是吗!

        时沅一把篡住她的胳膊,冷声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她掐算大概剧情,这个时候男主北上寻求援助,按理说他的行踪应该不会泄露,这个处在深闺还未出阁的公主,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想得太出神,没注意手劲,直到眼前的少女皱眉,五官乱飞:“呜哇,疼疼疼疼疼–––”

        时沅注意到自己失态,方才松了手。

      十二:再遇死敌(二)

        三公主揉了揉自己被时沅捏疼的手腕,脸气鼓鼓的鼓起来,像只悲伤的青蛙。

        时沅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憋着不敢笑出声。

        三公主有些心虚,其实她刚才也是自己瞎胡诌的。她小时候在深宫冷院里见过南声。父皇冷眼相待,虽留了他一命,可怜南声哥哥连皇室族谱都没有他的名字。

        他在嬷嬷的帮助下逃出宫,并狠心一把火烧了冷宫,等到仆人赶过来灭火时,宫里只有一个烧焦

        的漆黑尸体,体型与南声差不多。

        太医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当下宣布这具尸体就是南声,骗过了皇室的眼睛,南声得以逃出生天,改名换姓。

        这些年她偷偷派人跟着他,上次侍从报的最后一道消息便是:南声一路北上,在青州不慎跟丢。

        她年幼贪玩,一日趁管教她的大婆子一个不注意,便悄悄溜走,她从小是个路痴,在迷宫似的后花园行走,七拐八拐居然摸到了冷宫。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哥哥。

        彼时他还是个孩童,看到她第一眼就十分不喜,冷眼以待。

        三公主却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从未见过的两个人,她竟然感受到一丝血缘的奇妙。

        南声长得很好看,从那以后,她常常躲着阿嬷,半夜三更偷偷来给南声送吃的。

        直到有一次被阿嬷发现,阿嬷语重心长的教导年幼无知的她:“你是尊贵无双的公主,他不过是个冷宫养的弃婴,运气好才苟活至此,你们之间有云泥之别,有无法跨越的鸿沟,所以...不能再偷偷往来了知道吗?”

        阿嬷一边说,一边装作严肃,打她的小手。她眼里露了怯,阿嬷装模做样的打了两下后又拉过她的手吹吹,眉眼满是心疼,一张爬满皱纹的脸笑得很灿烂。

        其实她打得很轻,与其说打,不如说是摸了两下。

        小公主尚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一边是最爱的阿嬷,一边是未见过几面的哥哥。

        她只得作罢。

        时沅看着陷入沉思的三公主,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发什么神啊?”

        三公主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

        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丢人,输人不输阵,她气势汹汹的朝着时沅道:“要你管!”

        时沅被喷得摸了摸鼻子,公主在后期戏份并不多,应该不会是男主的威胁。

        –

        秦察收到南声来信报平安,他今日在花楼,一身的姑娘胭脂水粉的香味,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抖抖身上的香粉,抬头就看到了倨傲的三公主。

        三公主抬手抱胸,鼻孔朝天,一副我最大的傲气,对面有一个女子。

        他心底无声笑了笑,从袖里掏出折扇,慢步悠悠踱了过去。

        “又在这欺负谁呢?”

        他语调风流,眉含三分笑意,三公主素日里看秦察尤为不爽,她梗着脖子,一挑眉,重复道:“要你管?”

        秦察被噎了一下,两人私底下打打闹闹也就算了,没想到有旁人在场三公主也不给他面子。

        他自觉脸上挂不住,抬手朝时沅作揖,狐狸笑:“小妹冒犯了姑娘,我这就把她带走,不扰姑娘心情。”

        还没等时沅说话,秦察自顾自得篡着三公主胳膊,把她往外拖。

        三公主像只倔强的牛,不肯跟他走。

        女人天生体力上不如男人。

        三公主见无计可施,只得凑近秦察,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秦察脸上的笑意很快维持不住了,他放开三公主,看着胳膊上一排排整齐鲜明的牙印,咬牙切齿:“李嘉鸣,你属狗的吧!”

        三公主原名李嘉鸣,此时她被秦察呵斥,也突然有些心虚,她缩了缩脖子,但语气却未软分毫:“谁让你不顾我意愿强行带我走的!”

        秦察气笑了。

        三公主心里有些微妙,其实秦察笑起来很好看,可世家子弟里属他最风流,来者不拒。瞧瞧这身上,香粉扑鼻,不知又是哪些姑娘瞎了眼看上这个男人。

        她想到这里,不禁蔑视秦察抱胸走出巷口,在即将出小巷的时候,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秦察被踩得泪险些都出来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嗷嗷叫,只得憋着。

        三公主走的时候狠狠地撞了他的肩膀,撞了他一个踉跄。

      十三:送信(一)

        南声坐在羊皮铺就的圆桌上写字,他使唤大汉去买些笔墨纸砚,这里远没有京城繁华,所以连纸质都泛着粗糙感,笔毛软趴趴的,墨水一股陈年旧味,像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房屋里散发出的霉气。

        大汉赔着笑,不是他私吞了银子,这已经是能在一定价位里买到的最好的用具了。

        南声也没介意,他伸出手,大汉忙不迭的跑过来帮南声磨墨,南声见大汉还算是机灵,放下了些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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