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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娇养小可怜男主后我被迫当皇后时沅南声-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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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弓没有回头箭,圣上自从立了新皇后,早就忘掉了旧人,早些年对南声的些许内疚也随着无情的岁月慢慢消逝。

        “我这几天要外出几趟。”

        “你去哪,关我什么事?”时沅嘴硬。

        南声忽然有些不舍,他说不懂这样的情绪从哪里来,呼吸绕指柔,往日的碎片像茧丝密密麻麻缠绕在他心间,疼的喘不过气来。

        他目光深邃,睫毛微微颤了颤,转头消失在夜色里。

        先皇好战,早年间打下半壁江山,根基虽深,也经不住这些年的风雨飘摇和磋磨。南声北上,南家早些年有嫁过去的姑娘,他在那里有个位高权重的亲戚。

        他披着一身风寒,一连几日不停不歇,他不敢闭眼,如若复仇不成,南锦衣的死会是他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儿。

        他想起温柔的母亲,年幼无知的他尚且懵懂,不懂母亲眼里在看向冷宫那积灰的木门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微微期冀。

        她活着的时候,他不明白。

        她死了,他也终于明白。

        或许她一直在等那个人。

        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娘,也是南家满门忠烈都护不住的小姑娘。

        可惜她死了,他便没了骄傲的资本。

        这几日南声没命的赶路,像是在与自己较劲,丝毫没有停息,马儿早就累坏了。好不容易到了北部族落,气还没喘匀,却因为行迹可疑差点被击杀。

        他拿出早年的令牌,下属不敢贸然行事,只得通报了首领。

        其实他冒了险,他并无底气,只不过南家有一女娘,早年代替公主嫁到荒寒的北狄部落,史书上早已抹去了她的名字。只以无名氏的身份描述她,寥寥八字:冰雪聪明,极具慧根。

        便是一生。

        这位女娘将周朝的丝绸,犁耙等带到了北狄,教这里的人们自力更生,北狄早些年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小族群,在那位姑娘的引导下,学会耕种,打猎,货物流通,贸易,慢慢壮大势力,成了一方霸主。

        可惜红颜薄命,她嫁过来不过十余年,身子骨孱弱,招架不住北狄恶劣的气候,风寒入骨,无力回天,在一个死气沉沉的早上,香消玉殒。

        北狄部落上下哀恸,按照北狄的习俗给予这位夫人最为崇贵的礼节。

        现在北狄首领,是那位南家女娘的儿子。

        _

        南声累坏了,他倒在床上,建议已经提上去,这样的条件对此时的北狄很有利,他相信阿达木会派兵。

        那人在看到他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浑浊的眼睛固执的盯着他看,一刻也不曾移开,仿佛透过他的轮廓看到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娘。

        “阿娘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阿娘。”

        “你要乖,不能再给父王添麻烦了知道吗?”

        记忆里面貌已然模糊的女人温柔的将手覆在他头顶,幼年的他像只被撸毛撸顺的大猫,幸福的蜷缩在太阳底下,开心的冒泡。

        阿达木向来行事不拘小节,此刻端着奶茶的手竟微微颤抖。

        他已迟暮,老人枯瘦的手招呼着,有些迟疑:“你...你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你。”

        当今周朝与北狄有冲突,京都已经暗中筹谋兵马攻打北狄,北狄人心惶惶,用保北狄十年平安的条件,免除十年内的朝贡和繁复债务,自然可解燃眉之急,甚至能使其强盛不息。

        秦察已是他的座下麾,到时候造成中计的假象,京都会派人抽调大量兵马,国度防守空虚,才能趁虚而入。

        阿达木回复很快,这样双赢的局面,他自然同意。

        南声回想起老人干燥枯糙的手细细抚摸他的脸颊,浑浊的眼球有一瞬间的清明,但他很快垂下脑袋,无力的靠在藤椅上,双目紧闭,嗓音疲惫:“你走吧。”

        再像,也终究不是她。

        南声松了口气。

        他在外部暗中筹备兵马,粮草军事武器那些由可靠的人负责。

        他卧在北狄部落的一张小塌上,想起在时家的日子,时沅那张笑脸在心底一闪而过。

        也不知道那货怎么样了。

        时沅计算了下日子,原书里十日后男主便会攻入柳州,柳州破了,唇亡齿寒,擒下京都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随着她穿过来,南声的轨迹貌似隐约发生了一些的变化。

        一只蝴蝶能带来一阵飓风,时沅也不知道未来的剧情会怎样书写,只有做好准备,才能在乱世里保护好自身。

        她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苟命,不至于像原主一样上辈子死的那么惨。

        时家听闻风声行动很快,大部分财产以及换成银票存入钱庄,如今家仆散得只剩十余人,偌大的庭院冷冷清清。

        时沅闲来无事,叼根狗尾巴草躺在庭院里想心事,风青见了不觉有些好笑,他想起那日少年的那股狠劲,见了他虽然没有表现出太大敌意,但风青混迹江湖道场多年,敏感的感受到来自那人身上的非善意。

        小姐这样心思单纯,若是与那个少年周旋,怕也是要吃亏的。

        他很感谢小姐,若是有朝一日小姐需要他,他也定会在所不辞。

        时沅回想起原书剧情,细细揣摩,男主的夺位之路并不顺当,有叛徒混在其中,他们却一无所觉。时沅想,要不要提醒下他?

      九:阴沟里翻船

        时沅回想起南声那欠揍的脸,心安理得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还是趁机磨炼磨炼男主吧。

        她自认为找了个极好的理由,坐起身来眉梢风流,眼含笑意,有三月蝴蝶扑身而过,看起来还是一派生机盎然,大好河山之景。

        ...

        南声看着桌上被端来的食物。

        自幼对周围环境极敏感的他觉得有些怪异,他使了个计把下人支走,随手招唤了条野猫,银著夹起一块名品豆腐,递到那只通体雪白的猫咪嘴边。

        这只猫很亲人,性格乖巧温顺,大抵没吃过什么苦,它咬住这块豆腐,有些烫嘴,便把它叼到阴凉处,伸出舌头舔砥。

        南声冷眼看着那只猫,皮毛光滑,身上有些灰,蓝色眼眸,像是被人宠大的。

        过一会,白猫有些精神不济,寻个角落便躺下了,南生悄悄走过去,豆腐还冒着热气,刚才馋嘴的小猫已经趴到在地不省人事。

        南声目光凌厉的看着桌上的东西,一瞬间有些盛怒。

        这些人....胆敢骗他。

        他闭了闭眼,回想起自己的计划,很快沉下心来。拿起餐盘把剩余的食物和昏迷的猫弄在床底下,他自幼爱干净,衣物上都会挂些香囊,他把挂在外衣的香囊拆开,在床周围撒些捣碎的艾叶,掩盖气味。

        他用手沾些汤汁,涂上嘴角。

        “嘭–––”的一声巨响,南声倒在桌面上。

        大约过了些时候,一个小厮挑帘猫手猫脚的进来。

        他看着昏迷在内的人,朝后方打了个手势。

        几个人鱼贯而入。

        一个一脸胡子的大汉有些迟疑,畏手畏脚的问小厮:“大哥,俺们这样干,要是被发现了咋办?”

        “嘘–––”为首的小厮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今日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们听话点,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这事!”

        大汉老实,胆小如鼠。小厮惯来是个爱耍心机的,很是看不上大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本来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要不是自己一个人不行,别说分钱,毛都不分给他们!

        小厮摸着南声身上的东西,指头碰到了一个袋子,里边的东西硌手,他眼睛一亮:看来是摸着了。

        一看就是个公子哥儿,身上随便带的银子说不定比他们一年挣得都多。

        小厮想着拿到这笔银子,自去逍遥快活,到时候美人,官位,风流,地位,名声什么没有,他嘿嘿笑着,贼眉鼠眼,也是个蠢人,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连南声半睁只眼都未曾察觉到。

        大汉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睁只眼闭只眼的南声任由小厮在他身上胡摸,吓得结巴:“大...大...大哥,他...他....他”

        话未说完,就被小厮打断:“他什么他!没出息的东西!”

        一天天净会给他惹事!

        小厮收回目光,南声已经全然睁开双眼,小厮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目光,万分恐惧之下竟是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见小厮吓呆的神色,就在他即将要叫破喉咙之际,南声手一动,点到小厮哑穴,大汉见状不妙,刚想逃跑,南声随手抄起桌上琉璃宝壶,正中大汉后脑勺。

        大汉叫苦不迭,南声趁这个空挡飞身跃去,双手勒住大汉的脖子,把他往屋里拖。

        大汉疼得直叫娘,南声封了他们的穴位,硬是让他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两人苦不跌的坐在地上。

      十:成功当了老大

        小厮被掐住喉咙,战战兢兢,双腿止不住的打颤,看南声的眼神像看活阎王。

        南声缓缓扫过他们,锐眸无声。

        “谁派你们来的?”

        小厮斗胆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他哑穴被点,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南声看了小厮几眼,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举动,双指一点。

        小厮缓了会儿,他是老油条了,多少人在他手底下吃过亏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风水轮流转,一朝落魄,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小厮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似是有些不甘心,他微微抬头撇一眼南声。

        “救命啊–––杀人啦–––救––唔–––”

        南声早料到这小厮不会老实交代,干脆飞起一脚,直接把小厮踹到角落。

        他这一脚暗含内力,伤及动骨。小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颠出来了“咯–––”一声吐出一口污血。

        小厮这次是真怕了,从前那些人吃了哑巴亏也只是闷声不说,他好运气碰到的都是些软柿子,哪成想今天遇上了个硬茬,来真的,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错位了。

        南声怕他叫出声,找来一块破抹布,塞进小厮嘴里。

        小厮闻着抹布上混着的难闻的气味,差点吐出来。

        身边的大汉早就浑身颤抖,八尺的汉子此刻跟个小媳妇似的躲在桌下瑟瑟发抖,让人看了莫名觉得好笑。

        南声用脚踢了踢大汉,漫不经心:“你来。”

        大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惊吓,他们平日里只欺负老实人,这次遇上这个活阎王,怕是小命不保,他看向凄惨的小厮,不敢多停留,连滚带爬的跑出来。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眼含热泪:“大...大大人你行行好,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不足满月的婴孩,我...我要是死了,他们就活不成了。”

        小厮看到这一幕,暗自唾骂:呸,没出息的软骨头。但面上还是赔着笑。

        大汉脸上涕泪横流,模样惨不忍睹。

        南声神色复杂,默了半晌,才道:“谁派你们来的?”

        大汉听此,面子上颇为挂不住,他嚅嗫了半天,才道:“这几年庄稼收成不好,我们是逃荒来的,我一糙汉子,没啥文化,老天爷断了活路,我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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