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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娇养小可怜男主后我被迫当皇后时沅南声-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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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涑清知道此刻不便打扰到小姐,她还一身湿漉漉的,外面下了雨,她跑好久才找到一家买虾仁云吞面的。

        桌子挨着门边不久,她悄悄搁置在桌上。

        时沅机灵的像只兔子,猛然回头看去,只看到淋了个落汤鸡的涑清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她嘴唇冻得青紫,乌黑的发梢还带着水渍,此刻正在往下滴水,氤湿了一块地板。

        时沅大惊,解下身上的斗篷,快步走过来给涑清披上,涑清湿漉漉的,不住的咳嗽。

        她身上衣服都湿了,时沅见了便觉得有些心疼,柔声细语:“先去沐浴。”

        涑清抬眼看着眼睛鼻尖红红,像只小兔子似的时沅,禁不住笑了。

        她笑起来很好看,只觉得清风不徐不疾的拂过心尖上,时沅有些愣住了,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茫然道:“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四十三:骚乱(二)

        两人坐下来,涑清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时沅搅动着虾仁云吞面。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一道光划过天际,电闪雷鸣。屋内倒是温暖,渗透着暖意。

        汤面流入胃里,时沅这才感觉好受了不少。

        底下传来阵阵争吵声。

        时沅刚入口的面不小心呛到了,忙不迭咳嗽,快要震破空气。她手忙脚乱的拿起桌上的手帕,咳得五脏六腑都颠三倒四,好不容易缓过劲儿,眼睛里都挤出来了点点泪花,看着好不可怜。

        她屏息凝神的听着楼下传来的动静。

        大声嚷嚷的,翻桌子声,求饶声,道歉声连连。

        不会是有人来砸场子了吧,这么倒霉?

        她并不想管这些杂事,原本以为那些人不过是出点威风头罢了,谁知过了一刻钟不但没有收敛之势,居然还比刚才更甚一筹。

        吵的脑瓜子嗡嗡的。

        听着那群人翻天覆地就要跑到二楼来,木楼梯被踩得嘎吱响,听着很是刺耳。

        夜间很静,他们这么一闹,显得尤其突兀,有些客人受不了,跑出房门来冲他们争吵了几句,却寡不敌众,被摁在地上打。

        小二估摸着是个历练不多的,遇见这事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当即被吓傻了,张大了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比木头还木头。

        那群人声势浩大,时沅听到前几个房门都被破门而入,男人怒骂声女人尖叫声连连,脚步声纷乱,马上就要跑到她门前了。

        时沅没等他们破门。

        “啪------”的一声,她打开了房门。领头的一脸不善的望过来,见里面的人一身乌漆嘛黑的行装,披头散发的,脸上也抹了点从炉灶里扣下来的灰,看着活像个索命的女鬼。

        领头的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这小子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诈他,便有些恼羞成怒,说话嗓音带着些几分不耐烦了。

        “我们银袋丢了,到你这来找找!”

        他丝毫不客气的一剑鞘捅在时沅腰窝,像拨垃圾似的把她拨开,然后朝后方使了一个手势,几个小弟得了大哥的指令,鱼贯而入。

        时沅一弱女子,知道此刻对上怕不是鸡蛋碰石头,便没出声反抗,悄悄走出房间,冷眼看着他们翻东翻西。

        房间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这些人可谓是一点儿耐心都不曾有,榻上的玉枕与话本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一个小弟没看到,还踩了几脚,瞬间变得灰仆仆的。

        时沅把重要的东西率先藏在了衣裳里,她有间歇性强迫症,此刻看到屋里被糟蹋成这样,硬了。

        拳头硬了。

        有些男人忍不住小声怒骂起来,女娘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时沅看着周围的人,大半夜睡得好好的被赶出来的人比比皆是。

        这些都是手无寸铁的人,那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手握佩剑,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做出此等龌龊之事来。

        这些人没有搜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很快退出房间,到下一个去搜寻。

        有个男人死死不让他们进去,用身体堵住了房门,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着。

        保命要紧,时沅侧身躲进了自己的房间,悄悄拉开一条门缝,看着门外的动静。

        这些人软硬不吃,领头的一脚踹在男人膝盖上,这一脚力道极重,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清脆的喀嚓声。

        男人很快冷汗冒出,痛不欲生的抱住自己的双腿,身子蜷缩着,忍受着极大痛苦的同时,还想要不死心的爬过去阻止那些人的暴行。

        有一个好心人劝道:“别那么犟了,他们不过是翻翻东西,遇见这倒霉事,我们还能怎么办?还是不要起冲突的好。”

        刘义带头闯入,心底不禁冷哼一声。

        不知道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明明穷的都快喝西北风了,还以为要偷他的钱不成?

        刘义眼神一动,猛然瞥见桌上有几锭银子。他没出声,不动声色的揣起来揣到怀里。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瞄了瞄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正想招呼着兄弟们退下,却只见那个曾在门口阻拦他们的男人突然发了威,一瘸一拐的冲到自己这边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凳子,用尽了气力就要往他头上招呼。

        他反应很快,刀光清寒,一举劈开凳子,刹那间凳子四分五裂,死的极其悲催。

        而这把长剑,也贯穿了男人的身体。

        时间仿佛被暂停。

        “杀人啦!杀人啦!”

        周围人方才如梦初醒,纷纷大惊着想要逃跑。

        有小孩被吓傻了,跑也跑不动。站在这呆呆傻傻的看着这骇人的一幕。

        有血从男人的嘴角缓缓流下来,他怒目圆睁,死不瞑目,直到长剑抽出,他才缓缓倒下。

        他临死前一直看着刘义的胸前,鼓鼓囊囊的,里面装的是他娘的棺材本。

        时沅捂住了嘴,不禁毛骨悚然,冷寒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起了一身。

        刘义似乎也没想到这一剑居然把男人捅死了,有些意外。

        但之后很快便恢复了漠然,他大跨步从男人尸体上跨过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他之前便是上过战场的将军,早就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

        之前得罪了朝里的贵人被贬职,可真正击垮他的,是那贵人不依不饶,派人追杀至家中。

        他的孩子不过才半个月。

        在那之后,他常常麻木自己,活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自从这世道乱了。他一腔怨恨才被隐隐唤醒。

        也许他早就没有良心了。

        之前还聚在一起忿忿不平的人们此刻已经忙着逃窜,哪里还顾得上看热闹。时沅锁好门,跑到窗外看,已经有一些人衣裳都没穿好就跑入雨夜,生怕后面那阎王再追上来,小命就不保了。

        时沅没有目睹那些血腥残忍的画面,此刻也还算站得住脚,有的人被吓趴了,居然是爬出去的。看着有些心酸悲凉的滑稽。

        “轰隆”一声,有雷电闪过,照亮了整个天空,光撒下来,男人惨白的脸与身体默默倒在了血泊里,无人问津......

      四十四:对战

        时沅一夜没睡,早上那具尸体已经浑身冰凉,变得僵硬,谁也不想靠近这么晦气的地方。转瞬间整个酒楼只余下她与涑清两人。

        她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那帮人若是预谋已久,定然也会在其他地方闹事。

        讽刺的是,这里刚刚死过人的地方,目前为止居然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掌柜的花了大价钱,请了几个得力的小厮来打扫残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事已至此,这酒楼估计以后也开不成了。

        月袭愤愤不平的撇嘴,南声怕时沅有危险,特意支使他前去找时沅。顺便还往他怀里塞了一把信,说是务必要送给她。

        南声很放心,月袭这傻子,想必时沅不会看上。

        他又不知道准确的方位,人生地不熟的像个无头苍蝇乱摸。他摸了摸了扁扁的肚子,看到街角的小狗正享受着一块肥肉,大快朵颐,尾巴乱摇,好生可爱。

        月袭的眼睛黏在肉上便下不来了,生平第一回居然有些羡慕狗......

        小狗似乎是察觉到了这炽热的视线,龇牙咧嘴朝着他汪汪叫了几声,毫不留情的叼起肥肉就跑。

        麻麻,这里有变态。

        如今成了人见狗嫌的,月袭瞅了瞅过路的人都没在意这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南声给的银子足够,他真是倒了大霉,之前路过的庄子都荒无人烟,十里八里都看不到一个人。

        稀里糊涂的走到了这里来,总算见到了一点儿人气。

        月袭喝了一口凉茶,凉意顺着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已是秋季,他出来时穿的单薄,也没有多余的衣物,这时候冷得上下牙直打架,还是强撑着保持优雅的姿态。

        茶摊的小女娘看到大冷天里这位客人还坐在外面,连忙跑过去道:“公子,天这么冷,去店里喝口热汤吧。”

        月袭:“......”

        原来里面还有桌椅啊。

        不早说。

        害他白白受苦。

        他竭力保持着风度,窄腰长腿,小女娘看呆了眼,有些脸红的低下头为他引路。

        月袭两只手放在后面,抬头挺胸进了茶楼。这里有不少人,看着很是热闹。

        台上有人在表演皮影戏,栩栩如生与真人无异,月袭看呆了眼,一时间忘了嘴边滚烫的茶,直直喝了下去。

        焯!差点儿没把他烧死。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烧没了,整个人处在火山口,烫的心肝疼。

        小女娘此刻擦拭桌子,偷偷瞄了瞄那位俊俏的小郎君,见他还是呆呆傻傻的愣在那里,只不过脸色看起来很红,好像很热。

        她心下有些内疚,这位公子定然是在外面解热,如今自己邀请他进来,他定然也是不好意思拒绝,所以才遂了她的意。

        她不动声色的要了一盏解热凉茶,吩咐小厮悄悄给那位小公子送过去,银钱从她的月两里扣就是了。

        月袭看着上来的一盏茶,有些疑惑。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脑子不好使了吗?他点这盏茶了吗?

        这茶看着很清澈,里面还加了冰块,有几片淡绿色薄荷叶漂浮在上面,看着就让人嘴巴一凉。

        秋季点凉茶-----凉上加凉。

        月袭觉得定是有人在刻意陷害自己,警惕的环绕四周,见没什么异状,也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小心翼翼的把这碗凉茶推到桌子边缘,一副不想再碰的模样。

        他身体好不容易回了一点暖意,不用在颤颤巍巍跟老奶奶似的,自然不想碰这杯凉茶。

        刘义带着弟兄们截获了足够的银钱,痛痛快快的大吃了一顿,他私藏了点儿银子,放在腰包里,谁也没发觉。

        京城里有人贩卖军火,他不禁嗤笑,这天下动乱,大多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有的不需要外力压迫,自己就先碎成粉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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