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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娇养小可怜男主后我被迫当皇后时沅南声-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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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不想再理他。

        南声觉得这是个表现自己的好时机,走到时沅身边轻声道:“累不累?”

        月袭觉得有些无聊,晚饭期间一直嘴里叨叨个不停,把这几天的奇遇一字不落的讲给了他们听。

        时沅意兴阑珊,筷子夹了一块清蒸醋鱼,往月袭嘴里塞。

        温热清香的醋鱼进口,月袭当即闭了嘴,仔细嚼得认认真真。

        她好像没扒刺。

        南声看着她熟稔的动作,心底莫名其妙有些不舒服,便用胳膊肘捅了捅她:“我的胳膊有点疼。”

        时沅正在气头上,便呛声道:“疼你就憋着。”

        ......

        南声最近与秦察来往密切,从信件里知晓了不少东西。

        他国边境来犯,最近一战南州不慎落败,蛮夷来犯,顷刻之间便将整个南州占据。

        为了避免更多无辜人死去,南州已经伏降。

        秦察来急信,让南声赶快行动,别让肥肉白白落入他人手里。

        近几天南州那边有逃亡的人,阳县还不显,别州已经收入大量无家可归的流民了。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周朝已经安享太平百年有余了。

        时沅前几日看到阳县里有些乞丐出没,这本来也是常事,可最近数量多出了一倍,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男主也没动作啊。

        她定了定神,打算写封信给时老爷,问问那边可还安好。就在她去寄信件的路上,一权贵的公子哥快马加鞭,险些撞到过路行人,马儿受惊了,高扬铁蹄,搅得路边小摊的瓜果掀了一地。

        小贩心疼的看着熬了一年才种出来的果子,就等着它们养家糊口呢。

        有人大气不出,有人是硬碰硬,高声呵斥道:“你怎么回事啊,没长眼睛?赔钱!”

        那公子哥也不是个好惹的,看着这些刁民:“你们这些蝼蚁,还想拦我的马匹,好生滚开,小爷还能留你一命。”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官?”人群里嚷嚷的沸沸扬扬。

        马背上的少年笑了:“还报官?这天下都要没了,你报官,谁给你做主。”

        “还是赶紧卷走铺盖好生跑路吧!”

        阳县交通不便,多为山路,所以消息闭塞也是正常。

        如今南州好几个临边的县和郡里的居民纷纷逃出,向往更为安全的地方。

        没有钱财的,大多成了乞丐,一路逃亡讨饭。有家底的也要装作穷到揭不开锅,否则饥饿会让人丧失人性。

        现在还不显。若是再过些时日,估计一口吃的都要买不起了。

      三十六:夺位之路(一)

        时沅打算早做准备,他们一行人不准备继续待在阳县,而是转到兵马更为充足,尚有自保之力的松州。

        她临走前交代过月袭,一定要好好护着南声。

        阳县这几日还算是安平,流民并没有蔓延到这里来。时沅作为一个穿书人,知晓这个小县最后被铁骑血洗,既然如此,还是早日离开较好,免得生出些许不该有的情绪。

        她并不是什么大义之人,只要身边人平平安安就好。

        她让风青去囤了点干粮带在马车上,若是乱世要来,纸票就犹如废纸,便去金银阁里换了些黄金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时沅在收拾包袱,涑清在一边打下手。她心里不禁感慨,从前小姐娇蛮任性,如今居然能够独当一面了。

        时沅冷眼看客栈楼下,百姓还全然不知数日后会有一场恶战。城内时不时有流民两两三三,若不是京城那边一直在压制消息,只向外散布是城内动乱,他们怎么可能会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若是处在这等局势中,只怕自己也会被蒙蔽,然后白白等死。

        南州之后便是幽州遭殃,京城在中心,离南蛮攻来不过数十日而已,如今只有远离这些地方才可能留得一命。

        风青有些傻眼,刚想提醒一下主子,没想到她动作也这么快,显然是听到了隐蔽的小道消息。

        他半遮掩半试探问道:“小姐最近是有什么消息吗?我们这就离开阳县?”

        时沅的声音已经不似当初那般的少女音。如今一出声,居然有几分杀伐果决的意味:“你把消息散播下去,让他们各自整理行装,几日后我们便动身。”

        风青的猜测与时沅不谋而合,他也由不得佩服小姐,寻常女娘这等时刻怕不是还在温柔乡,她已经早早为他们谋划好了一条生路。

        看来自己当初的眼光,果然是对的。

        这几日月袭忙得脚不沾地,南声古怪的看着时沅强硬塞过来的人,心底有些不爽快。

        不过也由不得他了,秦察一日来两封急信,告知计划有变,要速速与他在松州汇合。

        月袭那边的烂摊子来没整理好呢,虽然李府家丁是烂泥扶不上墙,可那暗卫却是手段百出。

        仗着人多势重,他们是什么花样都用上了。

        月袭不胜其烦,上次不察就中了他们一招,导致被关进去饿了三天三夜,如今还要不断骚扰他,简直比季夏里的苍蝇还要心烦。

        暗卫也觉得这个人很棘手,像条脱手的滑不溜湫的鱼,怎么也抓不在手心。

        他们都是明事理的人,都不想让彼此为难,于是便打了个商量,月袭去李家走一趟,暗卫们保证以后不再扰他清净。

        月袭觉得李府还是那个熊样子。

        李运烂泥扶不上,李妙青整日就知道哭哭啼啼,比林黛玉还林黛玉。

        李老爷几天不见,整个人憔悴了不少,目光都有点涣散,头无力的耷拉着。

        李妙青的事可谓是让他忧心忡忡,他几天前便看上了月袭这小伙子,本想好好培养,如今妙青的事一出,李老爷便存了几分别的心思。

        他张口就道:“你觉得我家妙青怎么样?”

        月袭摸摸鼻子,望天,信口开河:“生得国色天香,温婉可人。”

        “但我不喜欢。”

        李老爷瞬间噎住了,这小子怎得还是那么不会来事,搞得他都无话可说。

        月袭不想再与不相干的人周旋,最近时沅的动作他不是看不到,便猜出了几分:“李老爷还是早为自己做打算,南州那边.......可能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这里了。”

        李老爷还未深思,就被人打断。

        月袭只觉此地甚是无趣:“李老爷,在下先告辞,就此别过。”

        他转身出了厅堂。

        管家看着这小子目中无人,鼻孔朝天的模样,不禁生了几分火气:“老爷,这小子太过嚣张,要不......”

        罢了罢了,强留也留不住。

        他摆了摆手,看上去竟苍老了几分。

        妙青的事,是她自己作的,以后的路,也由她自己来走。

        时沅啃着雕花枣泥馒头,把这些馒头一个个都分给了武士,这些天恐怕不会安平,若是遇上无赖,就仰仗这些人,可能不顶什么用,但有总比没有好。

        南声的伤虽已经好全。但她不放心,便依然监督着他换药。

        前些日子专门买了一个小药炉子,用来煎草药,此刻正沸腾的咕噜噜,热气争先恐后的冒出,水上已经有小小的气泡,逐渐上升,破裂。

        淡褐色的草药被热水泡开,一股清苦味顺着传来,时沅捏着鼻子,不断那蒲叶扇扇着小火,使火焰始终舔砥着炉底。

        约莫过了有半个时辰,这碗被熬的黑糊糊的药汤出炉,时沅不放心借他人之手,便找来了几块干净布料,裹在药炉子的把手上,颤颤巍巍的端到南声房里。

        南声看着这碗堪比毒药的草药,生平第一回生出了几分害怕的心思。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了时沅亲切的拿着勺子喂他喝药的模样。

        居然有几分恐怖。

        少女揉了揉累酸了的胳膊,红唇撅起,抱怨道:“你可不能辜负我啊,我熬了半个多时辰呢,期间一直在煽风点火,一刻都没离开过。”

        南声觉得自己是逃不过这场“酷刑”了。

        他看着草药被熬的看起来像水草,一片片漂浮在上面,周围有些白色渣沫。

        他不信邪,便轻尝一口。

        只用舌尖舔了一下,辛辣的味道传来,他胃里有些翻江倒海,为了不出丑,只得生生忍着。

        时沅不免觉得他有些娇气,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几个蜜饯子,这是月袭买药草的时候顺带买的,她闲来无事便吃几颗。

        太腻了,她不好这口,偏偏月袭不知怎的很是喜欢买这类甜腻之物。

        她拿起一颗蜜饯塞到了他的口中,少女温热的手指触碰到湿润的唇瓣,居然有几分触电之感。

        南声抱住了她的手,蜜饯缓缓入口,他不着痕迹的轻点了一下,随即放开。

        指尖上有些暧昧的水渍。

      三十七:夺位之路(二)

        时沅只觉得指尖【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烧得慌。

        她摸不清这人究竟是刻意还是无意。

        不过他此时乖乖低头喝药的,像只乖巧漂亮的小崽子,时沅便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儿子。

        她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几分姨母笑。

        南声喝完药后忙不迭往嘴里大把塞蜜饯,甜蜜蜜的味道压制了些许苦意。

        他漫不经心抬头看,少女被夕阳勾勒得很漂亮,逆着光笑眯眯的模样,刹那间像是被击中了心脏。

        他像只身陷囹圄的兔子,她像个游刃有余的成熟猎手。

        南声不自觉又盯着她,眸子里有些失神。

        他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时沅陡然生了几分想要捉弄他的心思,便指了指自己的唇角:“这里沾了汁水,难看死了。”

        南声是个讲究人,闻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副鸳鸯手帕,轻轻点在唇角。

        时沅觉得这帕子很是眼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这手帕哪来的?”

        怎么与她房里前几天消失不见的那个这么像呢?

        南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是自己前几日看到她用过这个手帕,便命人去绣品阁里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用一样的东西,好像是在召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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