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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娇养小可怜男主后我被迫当皇后时沅南声-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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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声趁着店小二还没缓过神来,顺手摸羊摸走好几个肉包子,他把这些食物揣在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可不愿意吃亏。

        那玉穗是秦察送给他的,价值不菲。

        换他十几个肉包子,不亏。

        ......

        南声一路走走停停,能省则省,十几个肉包子将就着吃了三天。他把身上的衣物能当的都当了,实在过不下去偶尔也会停下来打打零工。

        南声摸着茶馆老板娘刚发的一两银子,心叹赚钱竟是如此艰难。

        秦察与他暂时失去联系,计划不得不往后搁置。赵恒带着一行人地毯式搜索,誓要把他给找出来。

        他加紧了步伐,几日不分昼夜的赶路,此刻已经到了青州一个小县。

        他又没钱了,不得不故技重施,寻了个当地小馆子给人当仆役。

        时沅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她还没想好怎么救下涑清。

        偶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平日锋芒外露,此刻却有些灰仆仆的木讷,时沅有些不敢认,走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

        四目相对,俱是一愣。

        时沅还没开口,那边风青已经走过来,看到她与一个少年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不禁皱了皱眉:“小姐......”

        南声已经拉开了她的手。

        他自己都吃不上饭,如今还要被追杀,那就别连累她了。

        时沅倒是个缺心眼儿,拉着南声径直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让风青出门买了些药膏与纱布,回头看到南声崩裂开的伤口。

        简直令人发指!

        她顿时怒从心中来,厉声道:“谁把你折磨成这样的?看老娘不弄死他!”

        南声顿了顿:“我弄得。”

        “......”

        时沅只好装作没有听见,把药膏涂好后,一圈圈缠上纱布,并嘱咐道:“这几日你可小心些,夜里千万别挠,也不要沾水.....”

        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发出细腻柔和的光晕,她虽然皱着眉,表情有点凶,他却鬼使神差的觉得她有点可爱。

        埋没许久的躁动在这一刻陡然而生,他突然感觉到时沅身上有股甜甜的香气,像是果树上的青杏子一样饱满干脆,咬下去满口汁水,酸酸甜甜的。

        她自顾自的说着什么,饱满圆润的脸颊像青苹果,又像毛绒绒的小仓鼠,聪灵机敏,夕阳勾勒出流畅的脸庞,秀气的面容便也镀上一层金辉。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捏捏她的脸颊。

        时沅以为他又要不顾自己伤口,情急之下狠狠拍了他一下。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长记性,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她这一掌毫不费力的打在他的手肘上,有些微疼,含着女儿家的娇气。他稍微清醒了些,暗中用了点力气,本来快要结痂的伤口又渗出了点点血丝。

        时沅看到纱布被逐渐染红,有些心疼起来,觉得方才下手过重,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脸色发红,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看着有点想让人咬一口。

        南声无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觉得有些口渴了。

        时沅看着被自己系得丑的人神共愤的纱布,面皮有些烧,她想了想,随后手指轻巧灵快的打了个蝴蝶结。

        这人几日前跟她斗嘴,乐此不疲的,这会儿倒是沉默寡言起来了,只会呆呆傻傻的盯着她看。

        不会是被人毒哑了吧!

        她伸出手朝着南声脖子上伸去,南声长睫轻垂,睫毛弧度如优美的蝶翅轻轻颤了颤。

        直到她的指尖在他喉结上一点。

        他有些慌乱,眼神迷离朝她看去,少女不知晓他的心思,一双瑞风眼里满是疑惑,有些凌厉的眼型,眼神却透出几分懵懂,出人意料的反差感,看的他喉结一动。

        直到他哑着嗓子说:“别摸了。”

        哦,看来是青春期发育的变声期。

        她想了想,顿时了然,露出一副我都懂的样子:“这些天不用说太多话。”

        南声居然体味到几丝难熬的感觉。

        –

        时沅摸了摸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掏出几张银票塞给南声:“看看你最近过得可怜的,要不是遇见我你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工呢。”

        南声沉默了半晌,觉得要做一个有骨气的男人。

        于是他很有骨气的接过了。

        他目前需要钱,以后会还给她的。

        时沅松了口气,本来还害怕南声自尊心强,不会轻易接受她的好意,看来还是社会的毒打好啊!

        她让小二上了些菜,四喜丸子,清蒸鲈鱼,八宝鸭,蒸云片糕。依次摆在房间的八仙桌上,她行事颇有些讲究,拿出一块桌布铺盖在桌面上。

        待到完毕,少女托着腮笑吟吟的看着他,眼里波光流转:“吃吧吃吧,这些都是镇店之宝,我今天出血本了,请你吃。”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不想被心上人觉得他只是个只会吃软饭的男人,刚想说:我不饿。

        他的“我”卡在了喉咙里。

        他肚子叫了起来。

        咕噜咕噜的,声音很是别致。

        时沅强忍着没有笑,给他夹了些猪肝配上烧酒:“快吃!”

        不吃弄死你!

      二十四:撒糖

        时沅挑了挑从时府带来的衣物,绿纹翠竹外襦。已是孟夏时分,她把袖子卷到手肘上,露出一小节脆生生如莲藕般的玉臂。

        汗洇湿了脸庞,发丝软趴趴的贴在皮肤上。

        她捞起一些凉水胡乱的拍在脸颊上,想缓一缓燥热,窗门大开,一阵穿堂风吹过来,直直朝她门面扑去。

        她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簪子,晃晃当当的头脑都要晕了。她有些费劲的坐在铜镜前。南声悄无声息的出现他身后,伸出手利落的把珠钗头凤全都卸下了。

        自从涑清不在,这些麻烦事就她一人做了。

        时沅有些惊诧:“你干嘛?”

        南声抿抿唇,嗓音里含了几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我只是想帮帮你。”

        她无力的趴在桌上,看着眼前白瓷晚碗里盛满的凉水,里面加了些冰块,她昨日午间去采了点薄荷叶,洗净后撒在碗里,鲜嫩的绿色点缀在其间,弄了些青梅子,当做饮料喝。

        青州气候湿热,不似西边常年四季分明,时沅没带夏季的薄纱,净是些春季的襦裙,穿在身上把身体遮得密不透风,有气无力。

        她旁边的这个人倒是能忍,坐在一边一声不吭。

        少年一身黑衣劲装,行事间颇有些沉稳干脆的风格,他唇间血色尽失,时沅只当他是热得受不了,摸一摸他的手臂,却是冰冰凉凉的。

        明明同在一处,两人仿佛一个身处盛夏,一个身处寒冬。

        她贪凉,情不自禁的往南声那处挪去,脸紧紧贴在他苍白如玉的膀子上。少年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温热感,呼吸之间突然有些紊乱,他的手摸在自己胸间,感受到强有力的心脏跳动,血液像是受热感到膨胀,慢慢变成一片绯红。

        时沅蹭着这座天然的人工冰块,不由得发出一丝喟叹。

        老天真是不公平。

        她看着南声的手臂从白缓缓变成绯红色,惊奇的用指尖戳了戳。

        这人变色龙吗?她抬头看去,南声面色不动,额头上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她伸出手覆盖在他额头上,只感受到了一丝冰凉。

        不会发烧了吧,这里也没有温度计可以测量体温。

        眼前的少女腾地站起来,郑重其事抱紧了他的脸,然后慢慢放大,再放大。呼吸交融,时沅看到他的瞳孔清澈见底,眼里万物都虚化,只有一个小小的她,她心底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奇妙感。

        两人额头相贴,他的额头也还是冰冰凉凉的。

        南声一个哆嗦,时沅已经离开了他,他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问道:“你干嘛?”

        “我看你有没有生病啊!”眼前的少女气急败坏,不由分说拉着他往屋外走,他反抗不得,被拉着的手稍稍动一动,都会挨少女一个眼刀子,看他仿佛是不懂事的三岁顽童,随即被牵得更紧。

        两人拉拉扯扯从楼上下来,店小二看见这位大金主,忙不迭的迎上去,绽放一脸笑意:“姑娘,这是要去哪?有什么需要我的,您尽管吩咐在下。”

        “附近有没有医馆?”

        “哎,巧了,对面就是医馆。”

        时沅潇洒的抛给小二一锭银子,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南声眼巴巴的望过去,银子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似乎在嘲讽他的穷。

        下次问路不如问我。

        小二看着眼前的公子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银子,忙不迭的往怀里塞。

        这小公子看着挺正派的,怎么看见银子像饿狗见到骨头似的,他小声嘟囔几句,摇了摇头,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时沅带着人往对面医馆走去,昨天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些生疏,看着软趴趴的蝴蝶结,她有些心虚。

        医馆里的人看着已经糊成一片的血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公子当真是能忍。

        他硬着头皮道:“这......之前用的草药紧紧只能止血,这些腐烂的肉若是不及时处理好,很快就会蔓延。”

        他用了些冷水沾在刀上,小心的清除那些已经糜烂的肉,时沅不敢看,心里却有些恼火,这人都病成这样了还是一声不吭。

        南声忍着巨大的钻心刻苦之痛,小刀如游蛇般在皮肉之间游走,带来的痛意清清楚楚,这样清醒的疼痛感最是难熬,随着最后一块腐肉被清除,他像是从熔岩里被捞出来,汗水早把衣物完全浸湿。

        他的手抓着时沅的手紧紧不放,手心相交,黏腻湿滑的冷汗,每个毛孔都在叫嚣,南声一怔居然也忘了疼。

        医者不敢麻痹大意,忙对着伤口敷上金疮药,一层层用纱布裹好。

        半晌后他对着时沅说:“你郎君这些天要切忌生冷油腻等吃食。”

        时沅忙不迭记下,却也忘了纠正他的称呼。

        南声的脸从苍白渐渐回暖。

        她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腰,咬牙切齿:“下次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就把你扔外头去,自生自灭。”

        少女明媚皓齿,鲜活动人,凶巴巴的。南声觉得腰间像是被滚水烫过,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

        时沅看着可怜巴巴的小奶狗,反而有些心疼起来,她伸出手摸了摸少年柔顺的毛这些天被她养的油光水滑,手感十分好,时沅想起现代饲养的金毛,也是这样温顺。

        她一边拎起医箱,一边很自然的牵过了南声的手。

        南声像只乖巧的大犬,任由少女带着他穿过人流,她的背影在他眼里如此清晰,他心底像是三月春风拂过,咕嘟咕嘟的清泉不断从地下涌出。少女色如嫩芽的发带随着她的步子随风扬起,带来生机,似早春刚成长的小树,鲜活又生动。

        清粥小菜,蔬菜骨汤。卖相并不好,看着也勾引不起人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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