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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九喑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刚路过前厅,就碰上专门负责打理俱乐部卫生的阿姨。
那阿姨瞧见她一脸的惨白,想要上前扶她一下,却因手中还提着扫帚只能作罢,关切问道。
“不碍事,”宫九喑迈着虚浮的脚步,只想着快点上楼:“多谢阿姨关心,我先上去了。”
说完也不给阿姨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往楼上走。
阿姨望着她的背影,眉头微皱,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八成是病了,瞧这样子,也不去医院看看医生,现在的年轻人呐就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絮絮叨叨的念了念,她转身,准备去运动室那边看看。
不想才调了个脚步,就看见一漂亮的女孩子匆匆忙忙的走进来。
拉住她开口便道:
“阿姨,请问宫九喑住在那间房?”
清洁阿姨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姑娘你是?你找九喑有事吗?”
这女孩子还真是长得漂亮。
欧阳娜心头有些急,“我是她的朋友,来看看她,方便的话可以请您带一下路吗?”
一听是宫九喑的朋友,阿姨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带着欧阳娜上了楼:
“原来是九喑的朋友啊,你来的刚好,九喑刚回来,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怕是生病了,瞧那样子直接就回了部里,估计也没去医院,你待会儿就带她去医院看看。”
宫九喑虽然待人冷冷淡淡的,但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平日里住在俱乐部里的时候,遇上她忙不过来,也总爱搭把手。
看着宫九喑生着病,她也怪心疼的。
跟在阿姨身后的欧阳娜叹了口气。
果然不出她所料。
啊喑这旧疾又犯了。
很快,欧阳娜来到俱乐部成员居住楼层,那阿姨带她出了电梯,便停了下来,指了指过道内一个方向:
“姑娘,九喑在左手倒数第二间,我就不过去了,我搂下还有事呢。”
欧阳娜微微欠身道谢:“麻烦阿姨了。”
“不谢不谢。”
清洁阿姨摆摆手,转身进了电梯。
顾不上其他,欧阳娜快步来到清洁阿姨指的那间房门前,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
并没有锁。
她推开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情景让她一惊。
少年瘫在地上,一只手勉强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死死地按着脑袋。
“啊喑!”
快步上前,欧阳娜蹲下去将人扶起来,放在小隔间的床上。
听到熟悉的声音,宫九喑晃了晃脑袋,抬起脸来。
一双泛着殷红血丝的眼看过来。
里面是几乎快要溢出的戾。
声音沙哑:“你怎么来了?”
欧阳娜动作轻柔的将她的脑袋掰过来,双手摁在穴位上,轻轻替她抚了抚,揉了揉。
“我刚到体育场就看见你离开了,瞧着状态也不太对,有些担心,就跟着过来了。”
欧阳娜的举动让,那双眸里的血色退下去两分,却依旧骇人的紧。
宫九喑挪动身子,避开欧阳娜的动作,脱下鞋躺在了床头。
“不用揉了,没用的。”
闭上眼,压着浓郁的躁意,宫九喑低声道。
头痛欲裂,一阵又一阵,同时腾升的,还有心头翻滚着的,想要摧毁一切的,狂躁戾意。
她在极力克制住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
欧阳娜坐在床沿,“我已经让江绯赶过来了。”
她替宫九喑理了理被褥,看着少年强忍疼痛的模样,不免心疼:“江绯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
第一百七十三章 被动发作?
宫九喑闭着眸,轻嗯了一声。
欧阳娜瞧着她的脸,眉头紧锁,眼中夹杂着几分不明:
“在你来京城之前就发作过一次,这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频率怎么比以前还高了?”
这之前的情况,江绯研究了这么多年已经能够有效的抑制住了旧疾的复发。
这太反常了。
欧阳娜眼底的担忧堆积起来。
心头总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她握住宫九喑的手,紧紧的攥了攥。
睁开眼,她这副模样倒是惹得宫九喑一阵好笑,压下那股浓烈的躁痛,宫九喑唇瓣轻勾:
“放心,死不了。”
从地狱走来的人,轻易怎么再回去。
“你当然是死不了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九喑话音刚落,江绯提着医药箱推门而入,向带路的阿姨道过谢后来到隔间,将医药箱在宫九喑的床头放下。
“但你离死也差不了多远了……不过像你这种人,阎王都不一定收你。”
看见江绯了,欧阳娜心头的不安感消去些许,掀唇笑了笑:
“我说江绯,你这话听着不对味儿啊,到底是夸啊喑呢,还是损啊喑?”
“损?我可没那胆子。”
狭长的眼沾染着几分刻进骨子里的冷冽,连带着说的话都杂了若有若无的凉。
修长的指搭在宫九喑的下颚,把少年的脑袋托着左右歪了歪,江绯仔细的瞧着宫九喑的情况:
“这次持续了多久?”
欧阳娜已经起身退在了一边,方便江绯看病。
宫九喑放下揉着额角的手,隽秀的眉微微锁着:多分钟。”
欧阳娜惊讶:“这发作时间怎么还加倍了?”
“确实是有点反常。”
江绯神情凝了凝,从医药箱中取了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两片药粒,递给宫九喑。
欧阳娜倒了水,绕过江绯把水送到了宫九喑面前。
“这个药应该能暂时缓解你的焦躁和脑痛。”
听了他的话,欧阳娜首先不镇定了:“应该?什么叫应该?”
把医药箱整理关上,江绯直起身来,一时间欧阳娜不得不微微仰头看他。
“这药刚研发出来,还在实验阶段,不过就目前的数据统计,它的药效是很不错的。”
欧阳娜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道:“感情啊喑是你试验品啊,那这万一没用咋办?”
江绯瞥她一眼,向看智障一般,语态淡淡:“没有一定把握我会给九喑?”
这话没啥毛病。
不过又有哪里怪怪的……
欧阳娜定了定,仔细想想那哪个地方不太对劲儿,但就是挑不出啥毛病。
服下药,宫九喑靠着床头,歪着脑袋,看向江绯,眼帘轻抬:
“说点有价值的。”
江绯难得皱眉:“你这次的旧疾发作不同以往,倒像是被强制催发的一样。”
焦灼阵痛降下几分来,宫九喑微微眯了眯眸子:“哦?”
“被动发作?怎么说?”
欧阳娜本就皱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江绯走到窗边找了把椅子坐下去,理了理衣角:“也就是说通过某种介质催动狂躁头痛的发作。”
手肘轻轻搭在枕头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宫九喑敛着的眉宇躁意尤在。
脑里忽然想起那莫名的草药香。
从哪里来的呢……
“你最近吃了什么,又或者说你有碰了什么?”
江绯转脸看着她。
欧阳娜把杯子放回桌上后,也拉了张椅子坐下来。
宫九喑默了两秒,摇头:“没有。”
除了那突兀的草药味,在没有其他。
“这就奇怪了,”欧阳娜撑着下巴,目露疑惑,盯着江绯道:“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不。”江绯极为肯定的摇头,“我很肯定没有弄错。”
突然想起什么来,江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