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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和亲公主》-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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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抬起头,却只看到天空黑得无边【创建和谐家园】,没有一颗星星。

      炭火噼啦一声响,将我思绪拉回,蕙芯正缠着进鹏要点心,宋瑾和云鹤也相谈甚欢,这样热闹的守岁,如梦似幻。

      进鹏热了一壶酒,给每人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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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喝第二杯时,却被宋瑾制止:「小云还在服药,酒不宜过饮,一杯即可。」

      进鹏收了倒酒的手,笑道:「我这一高兴倒是忘了,那小云来吃些点心,」说罢,还添了一句,「味道可不比如意斋的腊月包差。」

      我也笑了,知道他在打趣我,又转头对宋瑾道:「宋大夫好生严格啊。」

      云鹤已喝了好几杯酒,眼神迷离道:「严格啥啊,我那次在岳国受伤时,你怎么不拦着我喝酒啊?」

      宋瑾看了他一眼:「其实你当时也不应该喝,我不过想让你这个酒坛子长长记性,毕竟你喝完后得多吃一月的药……」

      云鹤:「……」

      第二日初一,蕙芯拉着我到长辈那里沾喜气讨红包,快到云鹤屋时,突然有人来叫:「小姐,老太太唤你呢!」

      蕙芯听了,笑嘻嘻和我道:「那姐姐先去云哥哥那吧,我先去祖母那里,记得帮我向云哥哥讨个红包。」

      我点点头。

      云鹤不在屋,桌上却放着一幅我没见过的丹青。

      画上的女子粉黛蛾眉,秀雅绝俗。

      美目流盼,带着一股灵动之气,右手持剑,又多了几分英姿飒爽。

      墨迹未干,似是刚刚画好不久。

      此时,门外传来进鹏的声音:「在江州确实有人看到了极像丰姑娘之人,只是她不肯承认,所以云兄你看要不要亲自去……」

      半晌无声,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一会儿,云鹤推门而入,看到我在,眉梢挑着笑:「怎的一人来讨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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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过来,绕到桌后,我指着画道:「这画中女子好美。」

      他似是有一丝得意,轻轻抚着画纸道:「那是,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只是,」他摇摇头,「这凑在一起,却凑出个油盐不进的倔脾气。」

      我看着他,心中其实已了然了大半:「表哥来北梁要寻的,便是这位姑娘吧?」

      云鹤笑道:「可不是?方才进鹏说在江州有人看到她了,可她又不承认,也不知是不是她……不过,哎,还真像她的脾气。」

      我知道他心中在犹豫什么,便道:「表哥还是带着莫旗去趟江州吧,我这边有灵犀和张家兄妹、宋瑾在,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他看着我,难得地苦笑摇头道:「她若能有你一半懂事……便好了。」

      我想,能让大齐的云鹤世子露出如此表情的女子,当真是不一般的,便笑道:「等你把表嫂嫂带回来了,再当着她面夸我吧。」

      虽然云鹤还是不大放心我,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在初二带着莫旗出发了。

      江州离原州较远,路也不好走,之所以让云鹤带着莫旗,一是莫旗在北梁几年,对这里还是熟悉些,二是他和灵犀有影卫之间特有的联系方法,也好让我和云鹤能知道彼此的情况。

      过了初十,大街上逐渐热闹起来了,可灵犀却染了风寒,宋瑾诊了说算积劳成疾加受寒,开了几服药。

      我觉得她自从和我来了北梁,为了我着实很辛苦,便为她按宋瑾给的驱寒方子又炖了补汤,让她这些时日必须好好休养一番。

      十五晚上,原州街上热闹非凡,到处都悬着彩灯,进鹏和蕙芯便邀我一道出门赏灯猜谜。

      蕙芯看到彩灯便要猜谜,进鹏却只想看灯,兄妹俩一路斗嘴斗得不亦乐乎。

      北梁的彩灯,做法和大齐还是有些不同,大齐爱小巧精致,北梁更爱粗犷大气,彩灯也做得很大,走过一处,连着几个灯皆有人形那般大,上面画着的,皆是民间流传的故事。

      循着一一看过去,一个熟悉的故事映入眼帘,我不禁停步驻足。

      上次看牛郎织女的彩灯,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还是那年在大齐行宫的七夕,我刚刚得知自己要来北梁和亲。

      那时的我,也曾看着灯,憧憬着,祈盼着,能在这冰雪之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矢志不渝的感情。

      往事浸染着今夕,五味杂陈,如今不过认清一点,那便是,我怕是真的没有那般的好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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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他二人是在前面猜谜,我便顺着人流,边走边寻。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随着开路的喊声,嗒嗒的马蹄声传来,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几个本在卖货的婆子,也放下手中的活计,离开摊位涌到街边。

      我拉着一个问道:「婆婆可知发生了何事?」

      那婆子眉飞色舞道:「刚听人说,好像是二皇子突然来原州了,这不,应该马上就来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婆子还在继续道:「都说二皇子是皇宫里最好看的男子,今夜也不知能不能见得上啊……姑娘,你站那儿看不到的,你往前挤挤……」

      我连连后退,严栩来原州了?严栩来原州了?

      我赶忙往后退,可后面人却越来越多,什么叫掷果盈车,我今日真是见识到了。

      别人皆在向前涌,我拼命逆着人流往后退,却不知被谁踩了裙角,一个踉跄,偏偏受过伤的左膝盖,磕在了一个姑娘提着的暖炉上。

      旧痕添新伤,顿时痛得不能自已。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二殿下来了!二殿下来了!」

      我不知为何就回了头,也不知为何,就和刚好骑马走过的严栩,目光对上了目光。

      人群一片欢呼,我马上转头,祈盼他没有看到我,可心却跳得奇快,因为刚才那一瞬,我看到了他脸上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明明隔着那么多人,明明有那么多人。

      熟悉的眩晕感突袭,我扶着额头,向前一栽。

      一时间,马蹄声、惊叹声、一声声的「二殿下二殿下」充斥着我的耳朵,我只觉好烦好烦,身边的人事物仿佛都在渐渐远离,不管是什么,我都无暇顾及。

      似有一阵冷风刮过,瞬间包围我的,是我熟悉却再也不想闻到的那抹淡淡月麟香。

      晕倒前,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没有什么好气运。

      (四)

      再睁眼时,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屋内正焚着袅袅安神香。

      心中叹了口气,昨夜种种虽让我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但却是真真正正地发生了。

      我晕倒了,还是在严栩面前。

      刚想挣扎着坐起来,就听几个婢女小声道:「姑娘醒了,快去通报。」

      一个婢女走近扶我坐起,「姑娘感觉可好?可要喝些水,用些粥饭?」

      我摇摇头,抱有一丝希望问道:「这里是哪里?」

      婢女道:「这里是太守府,昨夜姑娘当街晕倒,是二皇子将姑娘救回来的。」

      我费力扯出一抹笑:「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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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抬头看,我也知道这些个脚步声中有一个属于谁。

      我抬起头,严栩正回头接过身后婢女的药碗。

      他今日着了身玄色长袍,一段时日不见,倒也没甚变化,依旧一副清新俊逸的模样。

      他摆摆手,婢女皆行礼退出房间。

      他端着药碗在床沿坐下,柔声道:「醒了?可觉得哪里不适?」

      我摇了摇头。

      他叹了口气:「可知我为了寻你,快把上京的地皮都翻了一番了。」

      我抬头看他,他眼底里散着柔光,说这话时倒看不出有一丝不快,像极了平日在宫中相处的模样。

      只是我却更想知道,这散落的温柔之下,到底藏着的是什么。

      我低下头,他伸出手来抚了抚我额边的发丝,「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宫里我想法子瞒下来了,你先好好休息,等我这边事情做完……」

      我头歪了一歪:「昨夜,是二皇子救了民女?」

      他的手顿在空中。

      他盯着我:「你说什么?」

      我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方才听婢女说,昨夜民女在人群中晕倒,是二皇子救了民女……」

      他垂下手,盯了我半晌,眸底柔光渐渐转为一片清冷,「你是谁?」

      我轻声道:「民女,名叫云月,是岳国太州人,随兄来原州的。兄长因前几日有事,便将我托付给了原州友人照料,如今也住在友人那里……」

      他一脸不可置信,皱眉道:「雅芸,你在说什么?」

      我未理他,只继续道:「二皇子昨夜施救,民女感激不尽,只是一夜未归,恐寄住的家人着急……民女此刻已无碍了,不便在此再叨扰二皇子,不如民女先回家去,改日再和家人上门向二皇子亲自道谢……」

      半晌无声。

      他转身将药放在矮几上,突然问道:「哪个云?哪个月?」

      我愣了下,但还是答道:「云深不知何处是的云,月影斑驳照人归的月。」

      此时,突然有人叩门。

      婢子在门外道:「二殿下,有位张家公子急着在前厅求见,说二殿下昨夜所救之人为寄住在他家的友人之妹,特来感谢二殿下。」

      严栩蹙着眉,看了看我,我赶忙道:「那位公子确实是民女的朋友。」

      良久,他都未说话,正当我有些急了的时候,他却起身出了房间。

      房门再次关上,我轻轻抽出锦被下的双手,紧攥的拳头放松,伸开手掌,掌心竟已生生掐出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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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不知多久,严栩重新开门进来,脸色铁青。

      「我再问你一遍,」他眸底晦暗不明,「你是谁?」

      我起身平静答道:「回二皇子,民女云月。」

      他看着我,拳头紧握,似有怒气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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