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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和亲公主》-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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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道出门去,蕙芯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回头道:「云姐姐你可知,我之前觉得吧,我哥哥就是原州长得最好看的男子了,如今看到宋哥哥和云哥哥,再看哥哥,怎么就如同美玉变顽石似的,唉……」

      我笑了:「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屡见不鲜?你不过是见你哥哥见得多,才会这样觉得。」

      不过这三人若站在一处,倒真真是可以自成一道风景。

      过了半月,我腿伤好得差不多了,常在屋中也闷得慌,便受蕙芯之邀,一道去看戏。

      这个戏台子离张府不远,蕙芯还唤了两个平日里要好的姑娘,四人一道,观戏之地便在戏台对面的流芳楼。

      流芳楼有双层看廊,这层除了我们所坐之处,还有一处中间位置一直空着。

      我悄声问蕙芯:「那个位置看起来是个看戏佳座,怎的却一直空着?」

      蕙芯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悄声道:「云姐姐有所不知,那是给大人物备着呢……」

      我好奇心被勾起:「什么大人物?」

      蕙芯道:「可不就是江太守家的女儿,江惜文嘛。」说罢,不知想到了什么,气鼓鼓道,「姐姐你可知,自打江太守几年前带着家眷自上京来原州,原州的男子大半都被江惜文迷去了魂,见过的个个都夸她才貌双全,好像原州的姑娘都比她不过似的。那江惜文也是傲得很,据说觉得自己是上京来的,觉得原州什么都差上京一等,原州最好的绸缎首饰,都得先给她,她挑剩了才轮得到我们。这不,自打她要来这流芳楼看戏,最好的位置永远都得给她留着。」

      说罢,她突然抬头看向我,双眼透着迷茫:「云姐姐,你在上京待过,上京真的比原州好吗?」

      我摇摇头:「上京不过是国都,沾了些皇家之气罢了。在我看来,原州比上京不知好多少倍。」

      我说的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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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自然是真的。」

      正说着,楼梯处传来喧杂人声,蕙芯撇了撇嘴,小声道:「每次都这么大排场,以为自己是公主呢……」

      我循声看去,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女子走上来,女子插着一支赤金镂花长簪,额间点着梅花钿,着一身绢纱百褶如意月裙,款款走来,确实亮眼得很。

      江惜文落座后不久,今日的戏也开了场,这戏讲的是个挺悲情的故事,蕙芯和另两个姑娘都看得眼泪汪汪。

      正看着戏,我感觉侧方似有一道目光。

      转头一看,却见是江惜文正看向我们这边。

      我没在意,便转头继续看戏。

      不一会儿,却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到我面前。

      「这位姑娘,我们家小姐想请您过去一坐。」

      此时戏台上正演到一对苦命鸳鸯被迫分离,看台上的人大都在跟着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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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看戏中间来扰实在是无礼之举,对江惜文邀我也颇感意外,便问:「这戏还未结束,不知你家小姐找我何事?」

      小厮似是没料到我会问出这样的话,愣了下道:「我家小姐觉得这一层也就姑娘看着像个上得了台面之人,想和姑娘做个朋友。」

      一句话说得褒贬全含,看似在夸我,却是将我身边这三位硬生生地归于了上不了台面。

      蕙芯呆呆地看着我,我抿了口茶,看着戏台淡淡道:「不好意思,我与朋友今日还要看戏,怕是没时间交新的朋友。」

      待小厮回到江惜文那里,蕙芯凑过来,虽刻意压低声音,但难掩兴奋:「云姐姐,你居然拒绝了江惜文欸。」

      我本就无意在原州与不相关之人结交,更何况还是太守之女,便笑道:「怎么?蕙芯想和她做朋友?」

      蕙芯吐吐舌头:「我才不想。」说罢,又不好意思道,「况且她也看不上我们这些商贾家的,听说她,也就是王家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能被她看上眼,我们其他人呀,她都不正眼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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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蕙芯笑道,「听人说,王家想把王如筠送进宫当娘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以前在宫里做事的姑姑,打小就按着宫中规矩练着,这才入了江惜文的眼。」

      「原来如此。」我笑了笑,心下了然了一半,「倒是别让她扰了咱们看戏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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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出戏悲情到最后,苦命鸳鸯总算有了个好结局,也算泪中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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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这几年,是在梁宫里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还是磨掉了丝丝儿女情长。

      起身准备离开,才发现江惜文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到底是不相干之人,我便也没有在意,和蕙芯几个一道下楼离开。

      走到楼梯转角处,却见一人急匆匆逆着人流往上冲,竟是江惜文身边的那个小厮。

      此人上楼步伐极快,我又刚好站在楼梯中间,一个没留意就被他撞了一下肩膀,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摔倒。

      我正想着今日怎就如此倒霉,一双手突然拽住了我的胳膊,我站稳抬头,对上了一双看似轻佻的丹凤眼。

      我轻声道:「多谢公子。」

      眼前之人盯着我看了半晌,嘴角微勾笑道:「此乃举手之劳罢了,不知姑娘……」

      只是话未说完,就被蕙芯急匆匆打断:「多谢庞公子,云姐姐,哥哥还在家中等我们,我们快走吧。」

      说完就拉着我往下走。

      走到街上,蕙芯才小声道:「云姐姐可千万别和方才那人接触,那人叫庞诣,是原州有名的纨绔,不过仗着自己家是原州首富,自己又有一副好皮囊,见到哪家长得好看的姑娘都要……都要言语轻薄一番……」

      我点点头:「放心,我对此人不感兴趣。」

      谁知第二日,庞诣便送来一套珠钗。

      送珠钗的小厮道:「我家公子说,与云姑娘一见如故。」

      我哭笑不得,那日我对他说的话不过「多谢公子」四个字,怎么就一见如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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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隔一日,则是一对琉璃耳坠。

      我头痛不已,只能一概不收。

      接连送了十来日,被我全部拒收后,庞诣总算没再送来什么别的首饰物什了。

      我想起蕙芯的话,心道,他大概又看上别家的姑娘了,便也没在意。

      三日后,云鹤说我在屋里待得太闷,便拉我一道出门透气,谁知迈出张府大门没走几步,便见雪中立着一人,手上还提一个食盒。

      此人见我,面露惊喜:「云姑娘!」

      我愣了半天,实在没想到会在张府门口见到庞诣,毕竟前些日子他只是叫人送东西来,本人却从未来过。

      难不成是觉得我连着拒收那些物什,驳了他首富的面子,所以前来算账吗?

      他穿着一身黑色斗篷,肩上还落着一层薄薄的雪,看起来像是站了许久。

      我踌躇问道:「庞公子……在此处等人?」

      他眼角溢出笑意:「在等云姑娘。」

      我刚想问他怎么知道我今日会出门,就听他道:「前些日子是我唐突了,我确实那日在流芳楼对姑娘一见倾心,送那些礼物也是希望能让姑娘知道在下的心意,却不想会给姑娘带来困扰,是我的不是。今日在此等姑娘,不过是想给姑娘带一盒如意斋的腊月包。」

      我眨了眨眼,包子?

      他似是读懂了我的困惑:「如意斋的腊月包,只有腊月二十三后才有,原州习俗,若能吃上如意斋每日出的第一笼腊月包,便能保佑来年顺心顺意。」

      我待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便道:「多谢公子好意,但还是……」

      他身后的小厮上前道:「姑娘便收下吧,我家少爷已在这里等了姑娘三日,每日巳时来等,申时才走,怕姑娘困扰还不敢离张府太近,这头笼包子本就难买,买了还易凉,少爷连买了三日,更是想了各种办法,才得以在食盒中给包子保了温。」

      「放心,」庞诣上前几步,将食盒带子塞进我的手中,「没有人知道是我送姑娘的,姑娘也不必觉得困扰,我只希望,」他露齿一笑,「云姑娘来年,能如意安康。」

      说罢,他作了一揖:「年底宅中事多,怕再见云姑娘,要等年后了。」

      他走远了,我才后知后觉,着实不应该收这一食盒包子。

      许是方才他立在雪中的样子,实在太像那个以前立在麟趾宫前的我了。

      回头走了几步,看到藏身在门廊后面的云鹤,我叹气道:「表哥忒不厚道,不说帮帮我,还躲在一旁看笑话。」

      云鹤笑道:「你躲得了腊月,躲不了初一,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再说了,我看这庞家公子倒也不像人们说的那样,这次也是有心了,不过一盒包子,又不是聘礼,收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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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几声,帮我拎过食盒,边走边自言自语:「不过看来这种事,果然还是要不要脸才行……嗯,学习了学习了……这庞公子我倒是可以结交结交……」

      和云鹤拎着食盒回去,蕙芯看着热腾腾的腊月包,叹道:「我自小只听过雪中送炭,原来雪中还可以送包子……」

      云鹤在旁边幽幽道:「所谓出其不意,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我:……

      不过正如庞诣所说,之后到过年这段日子,果然他没再出现在我面前。

      住在张府这些日子,我和进鹏、宋瑾也熟络了许多,闲暇时间,进鹏、宋瑾和云鹤常聚在一起,给我讲他们三人在外游历的见闻。宋瑾知道我善熬补汤,还给了我不少药膳的方子让我钻研。我看了,全是对我身体有利的方子。

      晕症偶尔还犯,但就像宋瑾所说,这毕竟是顽疾,要长期调养才好。

      就这么一日日的,我在北梁过的第三个年,就要来了。

      北梁和大齐,虽近几个月边疆仍有摩擦,但双方却都没有到正式出兵的那一步,所以这个年,北梁百姓过得也很平顺。

      我总觉得这场本是双方蓄谋的战事哪里不对劲,毕竟北梁不在冬天出兵,便丧失了最好的时机,而大齐也一直态度晦暗不明,但也懒得再去细想了。

      毕竟,何必庸人自扰?

      除夕夜,张家没有守岁的习惯,长辈们早早便歇下了,进鹏点了炭火,我们几个便围着火炉,聊天守岁。

      一晃三年,回想我第一年在北梁守岁,是在麟趾宫,与严栩一起。

      在大齐,因着身子弱,宫中的守岁我一向不参与的,之所以那年在麟趾宫守岁,不过是听宫人说,在北梁,年轻的男女若一起守岁,便能相扶到老。

      那夜只记得我和严栩给彼此写了些祈福的字,我和他讲了小时候在齐宫过年的事,他也给我讲了北梁过年的习俗。

      那时的我,甚至有种错觉,以为我们会就这样一起看着雪,聊着天,到很久很久以后。

      只是我身子着实弱,那年子时一过,自己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醒来,人已在映雪阁,阿灿捂着嘴偷笑道:「公主醒了?昨夜公主在麟趾宫睡着了,是二殿下将公主抱回来的,二殿下怕昨夜雪大公主冷,还特意嘱咐奴婢给公主多加床锦被。」

      我羞红了脸,那时的心,还是如蜜罐般甜的。

      第二年时,我已知道了赵凌,除夕夜在重华殿与梁帝梁后用过膳后,便随便找了个身子不大舒服的借口,直接回了映雪阁。

      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阿灿她们在门口守岁,我便起身披了件衣服,推开窗想看看雪下得大不大。

      谁知雪已经停了,映得四方一片光亮,我向麟趾宫看去,却看到了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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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抬起头,却只看到天空黑得无边【创建和谐家园】,没有一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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