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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小小的台灯开着,成望将门关上,屋子里的灯瞬间暗了下来,只有那小小的灯还在亮着。
只见下一秒,男人将外套脱了下来,风浅瞬间紧张了起来,只见下一秒,男人躺进被窝里,紧紧的抱着,一个吻缓缓落下。
说好不做什么的,这个男人......
风浅开始挣扎,缓缓的瞪大了双眼,心口的跳动非常的快,手腕被男人禁锢住,不让她动。
可当风浅以为会被成望折磨的时候,下一秒,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脖颈间,然后便松开了。
他将风浅的身体紧紧的揽入她的怀里,耳边那股魅惑的声音响起,“那么快就忘记了教训,不要轻信他人,知道吗?”
“......乖,我答应你不做什么便不会做,睡吧。”
成望轻柔的笑了一声,觉得刚刚风浅的那股反应,当真是可爱极了,甚至带了一点羞涩。
他知道,风浅在华夏长大,直到大学毕业了,才回的望城,但是他居然不知道,被华夏思想影响的那么严重,一点都没有澳洲女人的那种豪迈的开放性子。
不过也好,这样羞涩的女人,倒是让他更加的有兴趣。
风浅默默的扯开他的手,转过身子到一边,因为成望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导致她挣脱不开。
她也是,为什么会信成望的鬼话,要知道,从以前开始,他的话就从来都是随口说说的,哪一句又真的当真了。
成望闭上眼,享受着怀里女人的清香,身子觉得她在自己的身边,这种感觉是真的很好。
明明知道这么做风浅是会生气的,可他就是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很可爱。
夜晚,这是与成望第一次这般缠绵,也让风浅第一次感觉到,在成望的怀里非常的安逸和舒服。
风浅觉得自己疯了,明明他都这么对她了,可她为什么还是会念着他的好,令她着迷呢?
渐渐的,风浅在他的怀里熟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风浅熟睡在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地面上,外面的太阳特别的充足。
早上八点半,风浅从床上醒了过来,可能是昨晚醒的太早,所以导致现在才醒。
入眼的,是那明亮的天空,她侧过身,看见旁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烦乱的头发,她迅速的穿好衣服走下楼梯,可迎面走来的佣人对着风浅行礼道,“小姐,早餐已经做好了,请移步去楼下用餐。”
“......嗯。”风浅脸色微微苍白,她定定的将手放在二楼的栏杆上,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成望呢?
他去了哪里?
总觉得昨晚成望在书房里争吵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电话里,风浅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是跟罗雷有关。
而她的身体久久不能治愈,心口那,更是动不动就会疼,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何时能够真正的痊愈,只是稍微好转了一些。
她走到一楼大厅内,坐在餐桌上,她拿着刀叉准备吃早餐,发现桌上都是她爱吃的食物。
这个时候,门口一阵震动声响起。
风浅抬头看了过去,发现成望脸色惨白的从门口走了进来,胳膊上有明显的血迹。
受伤了?
他去哪了?
风浅心里有众多的疑问,但还是忍住了心里的疑问。
阿诚在旁边扶着成望的手臂,一脸担忧的模样,“主人,还是先包扎一下吧,您的伤要紧。”
“闭嘴。”成望看到风浅在那吃着早餐,让阿诚小点声,并且低吼着他。
眼里更是非常明显的警惕,那双眼阴冷的可怖至极。
阿诚低着头,沉默不语,瞄了一眼坐在餐厅的风浅,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好在成望常年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让人看不出问题来。
风浅抬头看去,从成望的身上闻到了一股令人呛鼻的血腥味,特别的浓。
就算成望不说,她也清楚的知道,成望受伤了。
但是他常年在厮杀中过来,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人重伤?那么厉害的人......
她看了一眼,并没有主动问他,但成望上前摸了摸风浅的脑袋,轻笑了一声,他忍着痛说道,“没事,吃饭吧,我先上楼了。”
“......好。”
可她明明看清楚了,手腕上,一点点的血滴在了手背上,风浅知道,这次成望伤的非常严重。
大清早的就出去,回来的时候弄了一身的伤,或许对于成望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但却是风浅第一次看到,成望的经历,成望常年在战场上的经历。
在周边,有多少想要成望的命,数不胜数,甚至是很多。
在成望的身上,似乎有着风浅不知道的经历,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让成望从一个原本清秀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甚至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看着成望上了楼,原本那句问候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怎么说也说不出来。
而成望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在望城边境找到了罗雷的人,而有些余孽甚至企图逃离望城,被成望的人抓到,却因此被人反将一军,导致受伤。
罗雷善用偷袭,正是他的善用伎俩,而当时的成望并未注意到这一点,才会导致被罗雷中了个下怀。
而在剧烈的斗争中,成望将这些余孽全部处理了干净,甚至给了哥伦比亚提了个醒。
如今,与哥伦比亚签约,十年内,罗雷不得踏入澳洲半步,否则将引起战争。
罗雷也答应了,毕竟他和成望也有着旧怨,新仇旧恨,那就等到十年后,慢慢清算。
风浅静静的坐在那,呆呆的看了一眼,她低着头,轻声的讽刺着,“我又不是关心你,你那么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啊?”
第六十三章 亲自给他包扎
成望回到二楼卧室里,一阵怒火直接在卧室里摔着东西。
桌上的茶杯被摔得满地都是,阿诚静静的站在那,也不敢吭声。
“罗雷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居然敢跟老子玩阴的!”
成望愤怒的将杯子摔在地上,瞬间房间里一阵碎声响起,好在房间是隔音的,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他缓缓的坐在那边的沙发上,手臂上的鲜血流淌不止,缓缓的低落在地上。
成望就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眼里是对罗雷的愤怒。
一边答应着成望的条件,一边还在望城安插内线,好在成望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前往去剿灭叛徒,不然的话,又会像上次那样,只会看到满地的尸体。
上次就是因为父母被罗雷算计了,望城就处于那种满是血迹的战场,后来成望接任后,才稍微缓和一点。
而在成望接任后,罗雷又开始了新的目标,那就是与成望对峙。
这些年来,一直针锋相对,与罗雷的恩怨,只增不减。
而当时成望被成家接回澳洲的时候,是整个兵荒马乱的时代。
他知道,曾经的澳洲因为罗雷,而变得民不聊生,只有他回来,才能主持这一切。
汗水缓缓的低落在成望的额头上,默默的闭上眼。
“主人,属下给您包扎吧。”阿诚看着成望手臂上的伤口总是不处理,照这样的情况,迟早会感染的。
成望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默默的闭上眼。
嘴角都是苍白一片,脑海里,似乎想起了年少时,父母惨死的那片记忆,那个尘封很久的记忆。
阿诚从床头柜下面拿出医药箱,将医药箱打开,然后给成望的衣服给脱掉,手臂上那道很深的刀伤非常严重,而成望又是个非常能忍的人,每次受伤的时候,都是忍着不说话。
好像从他十五岁开始,就是这样的个性,经历了父母的死亡之后......
阿诚从成望回到澳洲以后,便陪在成望的身边,当时他被人追杀,还是成望好心救了他,从那天开始,便一直跟随在成望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虽然在他的眼里,成望弑杀成性,但是他知道,内心是个极其缺爱的人。
“成琳找到了没有?”成望拧着眉,缓缓的睁开双眼,问道。
自从真相公布后,便一直没有寻找到成琳的下落,有的人发现在蓝城码头看见过她,可每次找到的时候,总是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渺无音讯。
这让在蓝城的势力,非常的头疼。
阿诚微楞,声音低沉,“属下没用,还没找到成琳小姐的消息。”
“她已经不是成家的人了,不许再喊她小姐。”
“......是,主人。”
在成望的眼里,成琳就是一个陷害她亲哥哥的幕后黑手,连带着风浅,也遭殃。
“另外,成琳的身份在澳洲注销,不得让她在任何地区以成家的身份进行交易,名下财产权利,全部冻结。”
“明日一早,通知各大媒体,三年前的那场冤案,澄清风浅的清白,下个月,举办发布会,我亲自在媒体面前公布风浅的清白。”
此话一出,阿诚震惊了一切,甚至在成望的身上,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是风浅改变了成望的性子,也是风浅改变了风浅那冷冷的态度。
成望默默的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靠在那里,眼里那股心痛,源源不断的涌上心头。
他就这么的躺在沙发上,眼里闪着泪光,“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成琳为何会陷害我和风浅,但是成琳没死的消息已经证实,我希望能够给风浅一个清白。”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是我错了,我不该直接下定论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还一次次的伤害着她,我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苦。”
风浅心里的苦,他知道,从出院开始,风浅那双眼神,对他的那种恨意,其实他看的出来。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懂风浅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只是啊,他装作不知道罢了。
阿诚默默的站在一边,给成望包扎着,“主人,您这又是何必呢,为何不亲自跟风浅小姐说清楚呢?”
“她恨我,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的很。”
成望默默的闭上眼,眼中带着失落,他只是一直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成望闭上了眼,气息温和着。
此时,卧室的门缓缓打开,阿诚看了过去,发现风浅从外面走了进来。
而成望此刻休息着,并未察觉到风浅的气息,可能是因为受伤了,警惕性变得差了。
阿诚从沙发那站了起来,将纱布交给风浅,小声翼翼的,却怕被成望听见。
“风浅小姐,既然你来了,你给主人包扎吧,反正现在主人也非常需要你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