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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欧阳家举行盛大的婚礼,各个豪门都来参加。
成望看着那场盛大的婚礼时,瞬间心口一窒,而原本打算与风浅结婚的他,却硬生生的把这个女人推给了别的男人,而他,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与另外一个男人完成婚烟的誓言。
后台新娘室内,风浅正在化着妆容,此时的成望一身黑色的西装革履站在了化妆室门口,欧阳瑞泽此时走了过来,看到了成望的影子时,不禁皱眉,“你来做什么?”
“放心,我没有想要破坏你们婚礼的打算,我只是想来看看她。”
“能让我跟她聊聊吗?”
欧阳瑞泽皱起眉,自知风浅在乎的就是成望,如果这一次能让风浅将心里的结给打开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淡漠的看了一眼成望,犹豫了很久之后便点点头,“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想的是你,但是你不要忘了,今天是风浅的婚礼,至少给她留点面子。”
“我既然选择放下,就不会将她带走,你放心。”
至少,还要看着风浅穿着婚纱走入婚姻殿堂,在最后的结局上,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欧阳瑞泽点点头,准备去前面招待客人,而他似乎很看重风浅,哪怕冒着风浅跟成望离开的想法,也想给风浅在婚礼的最后一刻,给她一个希望。
成望站在那,看着化妆室里的风浅,一身洁白的婚纱彻底的将成望惊讶了。
他曾经幻想过风浅穿上婚纱与他结婚时的样子,甚至和她未来的打算都想好了,可怎么也没想到,当风浅穿上婚纱的那一刻,却是和别的男人结婚,一起走入殿堂。
而他也没想过,会和别的男人走到一起,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
洁白的婚纱,对于风浅,非常点缀,甚至有一种天使的感觉,曾几何时,他没想过,风浅穿上婚纱的那一刻,是那么的美。
化妆师在给风浅化着妆,这个时候注意到了门口的男人,说道,“唉,现在婚礼还没开始,伴郎不能进来。”
她以为是伴郎,可其实并不是。
风浅抬眸看了过去,因为她感受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她那张精致的脸微微显得惨白,全身都在哆嗦,她对着化妆师说道,“妆画得差不多了,你先出去吧,我等会叫你。”
“好。”化妆师也没有多想什么,便走出了化妆室。
成望脸色惨白,没有什么是比看着爱人出嫁更残忍的事情了,到底还是成望太过作孽,若是能对风浅好一点,或许他们俩的结局,也不会变的如此悲惨。
男人脸色缓了缓,走到风浅的面前,缓缓蹲在她的面前,伸出手,“今天,你很美。”
“你怎么来了,我不会......”
她以为成望是来抢婚的,毕竟风浅对成望做出的那些手段,是真的怕极了,况且现在婚礼上有各个亲属和朋友,如若跟成望走了,那就势必成为整个海城的笑话,说她风浅是个败坏家门的女人,甚至还没过门,新郎头上就一片绿。
虽然欧阳瑞泽不在乎过去的种种往事,甚至能让成望进婚烟后台,足以说明胸襟宽广。
他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成全风浅,如果成望能劝住她,那势必是好的。
成望双眼含着泪,抬起头对视着风浅,他伸出手抚摸着风浅那张小脸,温柔以待,“刚刚遇到欧阳瑞泽了,他让我来的。”
“......!”风浅心中惊恐,为什么会是欧阳瑞泽,他为什么会?
风浅不清楚欧阳瑞泽为什么会这么做,但的确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或许在这个世上,只有成望,能让风浅的心彻底安稳,她说,“成望......谢谢你能来捧场!”
“别怕,我不是来抢婚的,我知道,一旦我这么做了,只会限于你不义,我只是想看着你走入婚烟的殿堂,今天过后,我也会离开。”
“......嗯。”
“欧阳他......”
风浅其实很想问欧阳瑞泽为什么会答应成望会进来这里,而且,欧阳瑞泽不是跟成望不对付的吗,况且,都嫁给他了,成望又怎会心平气和。
成望自知风浅要问的是什么,他轻笑了一声,低着头抿着唇,“之前,我跟欧阳瑞泽约定过,如果他能对你好的话,那娶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选择放手。”
“而他的要求便是,让我祝福你,甚至成全你的一切!”
“当我知道你答应了欧阳家的求婚之后,虽然很激动,但到底你还是选择了他,对不对?”
成望轻笑了一声,心口却是麻木的疼,甚至是刺痛。
他怎么会想不到,在风浅答应了求婚之后,带给他的,是彻底的打击!
看着洁白无瑕的婚纱,他轻笑,“今天,我送你出嫁,我跟欧阳约定好的!”
“你送我?”风浅被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此次的婚礼,是由成望亲手相送的。
成望点点头,眼眶闪着泪,“嗯,我送你,走吧,婚礼现场开始了!
直接前台,响起了那一阵声音,“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而此时,成望便牵着风浅的手走到婚烟殿堂,将风浅的手递到了欧阳瑞泽的手心里,便嘱咐道,“好好对她,她不能受到任何伤害了!”
而他,也彻底的失去了曾经最爱的女孩!
第一百九十八章 最后的拥抱与诀别!
既然风浅选择嫁给欧阳瑞泽,那他就成全她,希望她能在以后的人生里过的顺遂,而不是像他一样,一辈子只会留在那痛苦的回忆里。
欧阳瑞泽点点头,看着成望那放手的模样,与成望约定的一切都会做到。
其实,如果不是成望放手的话,风浅压根就不会嫁给他,根本不会有现在的结局。
一身洁美的婚纱,那张精致的脸上,久久的只有那温柔的笑容,这是成望一辈子都看不见的笑容。
婚礼即将开始,一对新人即将走入殿堂,成望看着那即将离他远去的女人,心口莫名的痛了起来。
司仪此时面对面的问着新郎,“请问新郎,你愿意娶面前的这位小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会爱她照顾她,对她始终如一吗?”
“我愿意。”
此时,欧阳瑞泽眼里一片深沉,拿着话筒说道。
他说他愿意,可不知,他等了这一天不知要多久。
司仪看向风浅,问道,“那么请问这位新娘,你愿意嫁给这位先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疾病还是监控,都会与他相伴一生,至死不渝吗?”
“......我愿意。”
风浅呆愣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
如果说是真心的话,她的确愿意嫁给欧阳瑞泽,但如果是想嫁的那个人,她其实非常想让躲在后台的成望拉出来,只是可惜,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成望,愿你以后,平安顺遂,一辈子安好,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女孩,我和你之间,终究是不可能了。
殿堂的婚礼开始进行,站在门口的成望却一点进去的意思也没有,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婚烟殿堂,坐在宴会门口,无声的叹着气。
他很少抽烟,几乎都不抽,但亲眼看着自己所爱之人投入别的男人怀里,心里却是莫名的痛了起来。
阿诚陪同在成望的身边,一路看着他如此的难受,从失去妹妹,爱上风浅,最后痛失爱人的那一刻,或许心疼的。
“主人,要不先回去吧,婚礼还有一段时间呢。”
“怎么,你是想提醒我,这场婚礼我没有参加的资格?”
“可是,您的确没有资格啊。”
又不是谁家的亲戚,也不说新娘的娘家人,无非就是一个前任男友的资格,或者说,连前男友的资格都算不上。
他们之间,无非就是纠缠不休的关系,就连风浅,都没有承认过她和成望之间的恋爱。
此时的阿诚,好像一点也不怕成望发怒似的,可是他想提醒成望,要去接受事实。
男人转过头看了一眼,冷冷的笑了,却是那般的嘲讽。
外面的天空,燃起了一阵阵烟花,所有人都在为这场婚礼而高兴,好像只有他,是极度郁闷的。
“是啊,没资格,你说的对。”
“算了,等会和风浅拜别之后,就回澳洲吧。”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希望她能幸福就好,我不想再看见她的脸上出现伤心和难过了,或许这辈子最大的成全,就是她的笑容和快乐吧。”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学会去尊重风浅,尊重身边每一个人。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可不就是从尊重开始吗?
以前成望不懂什么是尊重,认为替她决定的一切就是为她好,把她绑在身边,用尽一切去讨好她,或许有朝一日,她会懂得他的好,可惜这一切都明白的太晚了,风浅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了。
“......是,主人。”
学会失去,才能把握最好的那个人,或许成望和风浅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会有更好的女孩去等待着。
烟花燃放在天空停滞不前,宴会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却从未把眼神放在一个站在宴会大厅门口,一个平淡奇奇的成望,这或许对外人来说......
成望与风浅的故事,只限制于澳洲本地,好像在海城这边,却从未知晓风浅的过去。
澳洲,那可是风浅的家啊,一旦结了婚,想必也不会再回去了吧。
父母已经死了,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吧。
化妆室内,婚礼一切节目都已经结束,成望在外等了一个小时,才等到风浅回来,欧阳瑞泽在礼堂去敬酒,风浅便回去换一身便装,却没想到成望在化妆室等着她。
“我以为你回去了。”
“是要回澳洲了,只是想临走之前再看看你。”
“浅浅,这一次离别,我可能不会再来了,就算再回来,也不会为了你。”
“是不是很失望,当初没能答应和我结婚。”
成望勾起唇,淡淡的说道,双手抱在胸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仿佛从现在开始,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他更重要的。
似乎又回到了最初,任何人的命,与他而言,毫不相干。
风浅呆滞的看了他一眼,闪着泪光,她一身婚纱走在了男人的面前,“真的要走了吗?”
“嗯,你既然选择留在海城,就好好过日子,浅浅,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你。”
风浅抿着唇笑了笑,她是真的很感谢成望,他虽然很强势,但学会放手之后,真的改变了很多,也学会了如何尊重一个女人,若是换作以前的话,他铁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化妆室里,只剩下成望和风浅两个人,以前的那段恩怨,或许从成望放下的那一刻开始,烟消云散。
虽然做不到真正的放下,但至少不会在敌对于他,这是最好的。
成望声音嘶哑,眼眶也通红了起来,他朝着风浅走去,他轻笑了一声,“最好抱一下,好在曾经也度过那么久的份上......”
“好。”
风浅声音嘶哑,久久的才发出一声好字,这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答应的啊。
说着,成望上前将女人抱在怀里,脑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此时闻到了一股浓厚的化妆的味道,却让他十分着迷,他不喜欢浓妆艳抹,但喜欢风浅如今打扮的如此的妖艳。
身上,残留着风浅的味道,成望默默的闭上眼睛,短暂的时候,回味了曾经度过的时光,如若能回到从前,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
短短的两分钟,成望便将风浅放开,然后抚摸着风浅的脸,亲亲的吻着她的脸庞,他勾起唇,站在她面前笑了笑,“新婚快乐,我的女孩。”
虽然对他很残忍,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心里的那股悲痛。
他看了风浅一眼,爽快的离开了化妆室,风浅站在那看着远去的成望,身体微微一怔,她隐隐捏紧拳头,脸色微微有些惨白,但因为化妆的缘故,并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