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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厉寒没应声,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
大概过了五分钟,扶桑的药劲上来了。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左厉寒这才从她肩窝里抬起头,打横抱起扶桑,径直走进客房。
动作轻柔的把瘦的没几斤重的扶桑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左厉寒蹲在床边,掖了掖被子,薄唇轻启:“你要听睡前故事吗?”
扶桑:“嗯?”
他以为她还是小孩子吗?
左厉寒像是没看到扶桑脸色疑惑的神色,自顾自的说道:“你知道美人鱼吗?”
美人鱼?
就是那种半人半鱼的种族?
扶桑脑子里很快读取出原主记忆里关于美人鱼的童话故事。
她想起以前在星际生物博物馆里见过这种生物的标本。
人头鱼身,尖牙利齿,面目可憎。
和漂亮沾不上一点关系。
更和原主记忆里善良单纯,最后为了成全王子和公主,宁愿自己化成泡沫的美人鱼相差十万八千里。
“很久很久以前,大海深处有一个神秘的种族,他们人身鱼尾,长着尖锐的獠牙。
这种生物常年幽居深海,他们的皮肤是丑陋的灰绿色。
人鱼最喜欢用优美的歌声吸引路过的船只。
有一天,英俊的王子出海时被人鱼的歌声诱惑,改变了航行的方向,船只渐渐驶入人鱼的栖息地。
人类的气息让人鱼群兴奋的开始攻击船只,王子不小心跌入水中,年纪最小的人鱼救起了王子。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人,沉浸在王子的盛世美颜中时,王子却被人鱼丑陋的模样吓得尖叫不止,还一遍一遍的说美人鱼好丑。
人鱼恼羞成怒,一口咬断了王子的脖子……
鲜血染红了海面,引来众多人鱼,将王子分食殆尽。”
扶桑一脸懵逼的看着左厉寒现场改编美人鱼和王子的故事。
这特么真的是小孩子可以听的吗?
看着一脸迷惑的扶桑,左厉寒眼底浸着复杂。
她好像……没有听过这个版本的美人鱼……
喉结上下滚了几次,他脸上的表情很纠结。
最终,他还是轻叹了一口气,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双手扒着床沿,下巴放在手背上。
声音轻的像软风拂过
“睡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说完,左厉寒也不再出声,就这么蹲守在床边整整一夜。
本以为他是突然一时兴起,但扶桑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在床边蹲了整整一夜。
如果只是蹲着也就摆了,偏偏他还瞪着一双眼睛,像冤魂索命一样瞪了她一整夜。
直到天蒙蒙亮,扶桑恼怒的翻起身,扯过枕头朝左厉寒脸上砸过去:“你有毛病吧。”
不知道左厉寒是不是腿蹲麻了,尽然也没躲,直挺挺的任由枕头砸在脸上。
换了平时,他早就发火了。
可此时,他脸上一点怒气都没有,反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的唤了一声:“阿姜?”
扶桑拧着眉头,满眼的莫名其妙。
她的反应让左厉寒失望极了。
叹出一口气,他坐在地上盘起大长腿。
“天还早,你在睡会儿。”
看他这样子,是不打算出去了?
扶桑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了,不过她也不打算管他。
毕竟左厉寒和她的任务没有一毛钱关系,她对他突如其来的伤感一点兴趣都没有。
接过左厉寒捡起递过来的枕头,扶桑重重的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眼睛紧闭,强迫自己无视左厉寒极强的存在感。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翻起身,扶桑发现左厉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她洗漱完后走出客房,路过客厅时,一眼就看见左厉寒坐在沙发上。
他一身居家服,看起来很轻松惬意。
一边喝咖啡,一边划动放在腿上的平板电脑。
扶桑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没和她打招呼。
小弟带着小琪在客厅玩玩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左厉寒在,他看起来很拘谨。
扶桑招来小琪陪她吃完饭,又吃了药。
她准备将原主父母的骨灰迁到墓地,正式下葬。
当然,这也是原主的心愿之一。
当她捧着骨灰盒前脚坐上车,左厉寒后脚跟着她上了车。
“你要用车吗?”
扶桑本想说他要用车的话,自己就下去,可左厉寒也不搭理她,直接对司机说:“开车。”
回想起他这一系列不对劲的操作,扶桑略一沉吟,试探性的询问道:“你大姨夫来了?”
左厉寒身子一僵,冷冷的看着扶桑,又开始飙冷气。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左厉寒本就是话很少的人,扶桑也没兴趣再找话题。
就这么一路无话的来到墓地。
牧师已经在场等候了。
天空飘起了细雨,在牧师沉稳的悼念词中,原主父母的骨灰缓缓下葬。
墓地高处的一座小山坡上,两个带着连衫帽的男人正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幕。
“左厉寒身边的那个女人好像不是萱莹。”
另一个人放下望远镜,有些担忧的说道:“我们始终联系不上萱莹小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左厉寒那么爱她,不会伤害她的。”
左石俊调整望远镜,聚焦在扶桑脸上。
“你去查这个女人。”
077 小白花要黑化了(36)
导演一连几天都没有联系扶桑。
女主的戏份一旦改动,为了让整个剧本串联的更为完整,他必须连着其他角色的戏份一起改动。
这样一来,就势必得让其他角色背后的资本满意才行。
开机的时间一拖再拖。
这期间扶桑也没闲着,她做了很多原主以前想做但最终却因为何种各种的原因没能去做的事。
左厉寒偶尔会陪着她,但大多数时间都在忙自己的事。
每次他陪在扶桑身边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就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她。
像是要透过她的皮囊看到她的灵魂。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种名叫思念的神色。
扶桑也不知道他在思念谁,只当作没发现。
这天,她刚从照相馆拍完遗照出来,小弟和小琪在马路对面等她。
刚走到路边,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猛地从街角窜了出来,稳稳的停在扶桑面前。
车门打开,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扯住扶桑的细胳膊细腿,猛地用力就把她架到【创建和谐家园】上。
等小弟察觉到不对劲跑过来的时候,扶桑已经被绑架走了。
“许小姐!”
小弟追着车跑了一段路,但两条腿哪里能跑得过四个轮子,最终他还是被甩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车上一个绑匪拿着枪抵在扶桑脖子上,威胁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扶桑非常识时务,她既没有挣扎,也没有惊慌尖叫。
老老实实的待在车上,任由这些绑匪将她带到一处荒废的烂尾楼里。
下车后,她的后脑勺始终被一把枪顶着往前走。
就这么走进烂尾楼深处。
一个男人坐在空房屋中央,他面前是一张宽大的桌子。
修长的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一副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
“过去!”
用枪抵着扶桑的绑匪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对待淑女得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