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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回吧。”
她拐了道儿回车里,沈听风两步跟上,到酒店夜里十二点了,看着惠星回屋安稳睡下,沈听风拿出手机看了眼。
有一通未接电话,他回过去,电话刚接,就听见听韵软软的声音。
沈听风“嗯”一声,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
两天后回嘉州,日子又恢复了往常,他也趁着闲下来的时间去了趟疗养院。
一进门就看到江冉坐在床边跟老太太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老太太笑得和蔼。
听韵早一步走过去,放下果篮,叫了声:“奶奶,我来看你来了。”
老太太看两人,乐了:“小风,听韵啊,小冉快去倒两杯水。”
江冉点头,转身要走。
“不用。”沈听风叫住江冉,走过去坐下,“气色不错。”
老太太笑:“是吗?可能是我最近心态变好了吧,没事就在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的,修身养性,自己都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看向外面。
听韵趴在窗,朝着那方向看:“哥,快过来看,有萤火虫。”
沈听风也看了过去,好长一段时间没过来,原本院子东边都是杂草,现在种上了很多叫不上名字的花,夏夜里,不知道哪里飞来的萤火虫落在上面。
听韵趴在窗边,伸出手,萤火虫停留在她手上,她欣喜的不行,拉着江冉跑院子里去了。
沈听风收回视线笑:“这样挺好的,没事多出去走走。”
老太太点头,又问了些他工作上的事儿。
“你要是做不好,老板会不会为难你,给你穿小鞋?”
“我老板她啊?”沈听风想着惠星那张倔强傲娇的脸,笑了,“人挺好。”
老太太放心的点头:“那就好,听听韵说你做了什么明星的保镖,我怕你受伤呢,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了,应该没打打杀杀的事儿了。”
“说是保镖,其实就是帮艺人挡挡粉丝。”
“那我就放心了。”老太太被外面女孩的声音吸引,“你看,听韵性格多活泼啊,小冉到她面前,太过小家子气了。”
沈听风看过去:“她啊,从小就那样,没吃过苦头,父母离开后,舅舅们都偏爱她,所以性子天真些。”
“这样挺好。”
两人又聊了些,天晚黑透了,沈听风带着听韵回去,江冉送他们出门。
女孩性子向来安静,看着他欲言又止。
她不太关注明星那点事儿,可听韵说过,他做了惠星的保镖,也知道网上那些绯闻,惠星从未特意在微博上澄清此事,她也知道是假的,可相片上,两人看着那么自然。
沈听风转身看她:“进去吧,我们回去了。”
江冉轻轻点头:“沈哥,听韵你们路上小心。”
沈听风看她:“以后有空了,我带你和听韵去一趟游乐园玩。”
“嗯。”江冉点头,“那我进屋了。”
沈听风看她身影一眼,身旁听韵扯了扯她衣服,仰着脸:“哥,我一直觉得江冉姐喜欢你。”
沈听风看她小脸,笑一声:“你懂什么是喜欢?”
“杜元哥说了,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爱我,我爱你,这是爱,如果这两者里只有一个人付出,那就是一厢情愿。”
沈听风皱眉:“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昨天在大学城碰到了,他带我去吃东西。”
“他要是以后再找你,跟我说。”
“干嘛啊。”
沈听风暗骂了声杜元那畜牲,抵着后槽牙:“我去打断他狗腿。”
第37章偷玫瑰17(修改)
晚饭后,惠星盘腿坐在沙发上陪嘉嘉玩拼图,惠文华坐过来又念叨起对象的事,惠星有点烦,想说些什么,可一抬头,看着惠文华泛白的头发,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其实,他操劳了半辈子,早已经也不再年轻。
惠星心平气和的和惠文华谈起这个话题。
“我已经在找了,感情这事,急也不行。”
惠文华看她一眼,冷笑了声:“我上次拿的那些个照片,就没一个你喜欢的?”
“您拿来的那些照片,不是公务员就是程序员,跟我真心不合适。”
惠文华眉峰一挑:“人配不上你?”
惠星头疼:“您要是这么说话,那我真的没话说。”
惠文华:“和你说话,我还觉得头疼呢。”
惠星深吸口气,抿了抿唇:“性格,外貌打扮。”惠星顿了一下,“那些人不是穿西装就是白色衬衫,头发喷的全是发胶梳的一丝不苟,我不喜欢太过严肃,跟我不太适合。”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样的跟你合适?”
惠星抬抬眼:“不知道,看眼缘。”
惠文华哼了一声。
“行了,老惠。”周瑾走了过来,嗔怪惠文华,“星星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总说这个话题孩子不烦,我都烦了。”
被周瑾这么一说,惠文华气势弱了下来,
“爷爷,奶奶。”一直玩拼图的嘉嘉抬头,“别再给我找姑父了,我已经有了。”
惠星抬头,警告小孩:“你要是乱说一个字,你就把我给你买的玩具全还给我。”
小家伙扁了扁嘴。
惠文华和周瑾面面相觑看了会,惠文华把嘉嘉抱在怀里,连哄带骗的问:“嘉嘉跟爷爷说,谁是你姑父?说了爷爷给你买玩具。”
嘉嘉看看惠星,想也没想的就把她给出卖了:“就是有个很高的叔叔,他就睡在我小姑的家里。”
惠文华看惠星:“有人了?”
“那是经纪人给我找的保镖。”
惠文华追问:“保镖?网上那个?叫什么?”
惠星实在头疼头疼,匆匆敷衍了两句就回了屋。
九点不到,她早早洗了澡就上了床,拿过剧本看,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忽然亮了一下,惠星看了眼微信有条请求添加好友的信息。
对方头像是风景图,名字“F”,惠星低头正犹豫了会,点了拒绝,没几分钟沈听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故意的?”
“以为是不认识的人。”她语气淡,说真的真的似的。
沈听风在电话里笑:“信了你的话。”
惠星低着头,一手捏着电话,一边心不在焉翻剧本:“我怎么记得,你之前挺了不起的。”
“还记着仇呢?”沈听风,“你给我发那种照片我回什么?回我有反应了。”
惠星笑了:“你有么?”
沈听风没立刻说话,看向窗台,眼前似乎浮现她睥睨得意的样子,仰着那张小脸,难得一副小女生姿态。
“我有正事。”他说。
惠星抿唇,低着头盯着剧本,台灯照的床头昏黄,剧本上的文字她一个也没看进去,纸张也被摩挲出褶皱,她语气平淡。
“哦。”
沈听风笑了笑,看着床,把别在耳后的烟拿着塞进嘴里:“冯茵给我发了你工作安排,有个《朝花惜时》的剧组三天后开机,明天我们就进组。”
“知道了。”
“上午我去接你。”
“把我微信加上。”
惠星没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听风忍不住笑了,把手机扔在一旁,摸上烟点上吸了口倚着床闭上眼,没多会通过了好友请求,他把烟捏在手里,薄雾徐徐上升,他眯了一下眼,给惠星发了句“好梦”。
她没回。
他把手机放下,躺在床上看了会天花板,不知不觉烟烧尽,困意也来了,再睁眼已经早上七点,飞机是上午十点,他八点就打车去了去了世锦花园,给惠星拨了通电话。
过了会好一会儿她才接通,他把电话放在耳边,那边传来被子摩擦出窸窸窣窣声,一直没人说话。
过了会他出声:“没醒?”
“嗯。”她像是没睡醒,睡意朦胧的样子,嘤咛了声尾音声音沙哑,软绵绵的。
惠星抬手放在额前,慢慢缓过神:“被你吵醒了。”
沈听风眼神含笑:“下楼吧,我在路边等你,十点的飞机,打车过来了,别让师傅等急了。”
电话掐断,沈听风把车窗放下来等了十分钟不到,看到熟悉的身影走出小区站在路边看手机,沈听风捻灭了烟,让师傅把车开过去。
她打着哈欠进了车。
“昨晚几点睡的?”
“你管。”她手撑着脑袋,没看他。
沈听风笑笑,没再说话,上了飞机,沈听风放妥好行李,又跟空姐要了两瓶水,一瓶放在惠星手边。
前半段路程两人时不时聊上两句,过程也不觉得乏味,后半路,两人之间无话,安静的跟什么似的,她一直看剧本,沈听风倒开始觉得无味儿了,一直睡到目的地。
次日去剧组,场地是复古的建筑物,还有“德昌洋行”的字样,像十二世纪 20-30年代的样子,到处都是民国妆扮的人,黄包车停在百乐门旁,卖报的小孩一边吆喝一边跑,还有几个日本妆扮的群演,扛着道具经过。
沈听风偶尔看向惠星那边,她跟导演在说着什么,神情专注,时时点头应着。
这一工作起来,还真的和平时不太一样,那张脸特别认真,整个人也不一样了,没了和他说话时那股子的清傲。
没一会儿,她开始上妆,沈听风蹲在一旁和几个拉黄包车的群演闲聊。
几人透露,做群演一天也能挣个两百多,沈听风起了心思,转头去找惠星,她刚换完妆扮出来,长发用黑色发带扎了起来,绑着蝴蝶结,微卷的发丝几缕垂在肩上,身上浅蓝色立领上衣,领子上有两枚白色扣子,花纹精致,棉麻白色裙子及小腿,脚上是黑色布鞋,耳上珍珠饰品,还是他上次给她的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