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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互穿成爽文对照组王婳裳-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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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婳裳苦笑,“我明白。”

        提到宁霓,不得不关心一下案件进展。好在元问衢对她毫无隐瞒,事无巨细地说了。

        大致情况就是送亲队伍途中遭遇扶桑忍者,他们劫掠财宝后,还杀了迎亲队的所有人,包括北狄的将军勇士,最后一把火毁尸灭迹。案发后,当地官府封锁现场,等元问衢和徐澈亭赶到,两方人马才开始紧锣密鼓收集一切证据。通过遗留的武士刀和痕迹,元问衢判断了劫掠者为扶桑人,这些时日走访调查了周围所有番邦人,搜集到了一堆密函碎片。

        王婳裳疑惑,“怎么确定是扶桑的密函?”

        “上面有扶桑特有的熏香,味道经久不散。”元问衢继续说,“初步断定,这些扶桑忍者和元朝境内的人勾结,有预谋的组织这一场截杀。”

        “就像永乐王勾结外人倒卖国库里的宝物?”

        元问衢颔首,心想她脑筋转还挺快。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来到营帐前,不约而同的驻足停留。元问衢踌躇了片刻,问:“外面风大,进去说吧。”

        然而王婳裳在意礼数,她摇摇头,“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不必进去了。”她在袖子里搓了搓冻僵的手,“方才听陈鼎说,大人这才带回了两个知情的船夫?”

        “不算知情,只是见过嘉宜公主。”

        面对王婳裳,元问衢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哪怕这根本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也依然如此。

        元问衢沉声道:“去扶桑要走水路,附近几个码头我们都有人去调查。我今日运气好,在千山渡遇见了这两个船民,他们说那些扶桑忍者穿着黑衣,背着长而窄的武士刀,面目极为普通。”

        王婳裳忙问:“宁霓宁绩呢?也在吗?”

        元问衢不禁皱起了眉头,说:“宁霓在,而且没有受伤,船夫说她只是面色苍白,并且没有被绑住手脚。至于宁绩……”元问衢沉默片刻,才讲述出来,“在一处密林,我们发现了一条断臂。断臂一头被锁链扣住,另一头栓在三人合抱的大树上。根据断臂上的衣物服饰判断,是宁绩他……”

        “不会的!”

        王婳裳寒毛直竖。她不敢往下听,也不愿相信,“或许是别人的断臂,不会是宁绩。他武功很高的,怎会被人用铁链捆在树上?”

        元问衢不想【创建和谐家园】她,“嗯”了一声,道:“对,目前人没有找到,一切都是猜测。”

        王婳裳瑟瑟发抖。

        不知是冷的,还是因为这个骇人的消息。

        元问衢见状,主动道:“来日方长,李公子还要帮我们翻译大量的扶桑语,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回京。天色不早,我送你回营帐休息。”王婳裳还想问问相关事宜,元问衢却一把牵起她披风下的衣袖,“走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我会一直在。”

        王婳裳顿时忐忑起来。

        她亦步亦趋跟在元问衢身后,抿唇道:“元大人,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元问衢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笑说:“万一你不睡觉又到处乱跑怎么办?还是将你亲自送过去才能安心。”

        王婳裳刚想说不会,却正好路过李砚如的帐子。帐里传出一声响遏行云的咆哮,正是宁瑛,“你说什么?!”

        声音之洪亮仿佛天边炸雷。

        王婳裳揉了揉耳朵,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我产生幻觉了吗?怎么感觉……打雷了呢?”话音甫落,全身好似一阵电流闪烁。她眼前一黑,当瞳孔再次聚焦时,发现自己身处烛火昏黄的帐篷中,而李砚如站在面前,苍白清俊的脸上,眼眶微红。

      第一百二七章 黄符

        这什么情况?

        王婳裳灵光一闪,下意识去摸怀中的黄符,却只摸到一团香灰。

        这是……互换回来了!

        来不及狂喜,李砚如竟然更咽道:“阿瑛,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

        王婳裳:“……”

        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宁瑛和李砚如在聊什么,觉得目前李砚如情绪不对。避免露馅儿,王婳裳眼观鼻鼻观心,保持缄默。

        徐澈亭对李砚如【创建和谐家园】太大,他在和宁瑛谈话中发现宁瑛始终不开窍。宁瑛甚至说出“我们是好朋友”这句话。就是因为“朋友”二字,让李砚如再也维持不了温良的修养。小南曾经替他不值,觉得他为了宁瑛逾越多次,甚至和李县令针锋相对。这是从所未有的。

        李砚如垂下眼,期期艾艾地道:“阿瑛,我认识你之后,是不是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王婳裳小声说:“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不知道。”李砚如微微侧身,看到桌上的一灯如豆,音色沉闷,“今日看到你望徐澈亭的眼神,我心中难受,如同有一团气堵住胸口。如果徐澈亭对你青睐,你是否会被他吸引?”

        这个王婳裳清楚,她立马说:“不会。”

        李砚如又说:“我不想你拿我当朋友。”

        王婳裳静静地听着他下文。

        李砚如鼓足勇气,咬牙道:“阿瑛,我为你写了一首诗。”

        小南此前告诉他,若心悦宁瑛,一定要主动告知,不能让她自己去猜,因为她神经大条根本猜不到。然而李砚如不好意思,他不想主动去拆穿那层窗户纸,就这样默默地等啊等,等啊等,结果等来一句“好朋友”。

        李砚如为宁瑛做了那么多事,对她言听计从,难道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吗?

        宁瑛这样想,李砚如却不愿意。

        他望着王婳裳的眼眸,一字字道:“我自依依望远游,喜君莫名觉轻愁。欢意足枕独思远,玲珑红豆浮心头。”怕她不知其意,李砚如甚至认真地对她解释,“宁瑛,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牵肠挂肚。我想时时刻刻看到你,朝朝暮暮与你在一起,而不单单是朋友……你明白吗?”

        王婳裳彻底尴尬了。

        李砚如这是在给宁瑛倾诉心声啊!

        但她不是宁瑛,无法给李砚如答复。于是王婳裳只能弱弱地挠头,“呃,诗写得不错,下次不要再写了。”李砚如顿感无力,他一阵胸闷气紧,咳嗽道:“这是诗的问题吗?宁瑛,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喜欢……”

        “哎呀脑袋疼!”王婳裳吓得赶紧捂住耳朵,“肚子也不舒服,估计是水土不服。李公子……啊不对,那个砚如,天色不早了,我想回帐子里休息,你也别翻译太晚,劳逸结合,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宁瑛!”

        王婳裳恍若未闻,与他匆匆擦肩,撩开帐篷落荒而逃。

        她内心颇为无语,李砚如啊李砚如,你要表明心迹干嘛在她们互换的时候呢?该听的人没听到,不该听的人又尴尬。

        *

        此时尴尬的不止王婳裳,宁瑛也一脸茫然。

        元问衢看着突然站定不动的人,轻唤道:“你怎么了?”

        宁瑛抬起头,惊呼一声:“元问衢?”

        元问衢怔了怔。

        明明前一秒矜持温柔与他聊天的少女,眼底此时满是陌生隔阂,好像看到他是很不可思议的事。这让他想到王婳裳之前说过的“两种性格”,他试探着问:“你是她的另一种性格?”

        宁瑛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你在说什么胡话?”

        “没。”元问衢眼珠一转,心底有了计较。他沉声问:“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怎么样?就是找寻宁霓的办法。”宁瑛眼前一亮,心知魂魄是换回来了。她急急忙忙地说:“我刚才走神了没听清,劳烦元大人重复一次。”

        元问衢颔首,“好的。”

        他很有耐心,随即细细将寻找的办法说了出来。事关宁霓,宁瑛听得很认真。元问衢见状,又主动道:“我再给你讲一下是怎么发现扶桑忍者的吧。”这都是刚才讲过的话题了,如果是王婳裳,肯定会发现不对劲,但“另一种性格”的她却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元大人一定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她的表现完全不知情。

        元问衢心思细腻,随着他的试探,愈发觉得不像是两种性格,而像是一个身体里有两个不同的灵魂。

        一年前,京城对御史府嫡长女的传闻,还是武功高强鲁莽冲动,与他认识的“宁瑛”大相径庭。思及此,元问衢立刻指着宁瑛右侧,大喊一声:“小心!”

        宁瑛习武之人,反应极快,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以为右侧有刀剑暗器,一个拐步,插落捎开,避过危险。

        “这啥也没有啊!你让我小心啥?”

        宁瑛拨了拨凌乱的发丝,气呼呼地埋怨。

        元问衢连忙低头赔礼,“方才树影晃动,是我眼花。”他态度好,宁瑛也没地方发火,只得翻了个白眼。她方才躲避的动作行云流水,而此时豪放的神情是以前的“她”绝不会做出来的。元问衢不禁眯着眼睛,有了考量。

        他将宁瑛送到帐篷外,目光落在她的鬓发边,忽而道:“欸?怎么没戴我送给你的月季银簪?”

        “啊?”宁瑛摸了摸没有饰品的发髻,忙道:“我从京城舟车劳顿的赶来,哪有时间打扮?更何况那样贵重的东西,掉在途中就再也找不到了,所以还是不戴为妙。”

        说完这番话宁瑛沾沾自喜,觉得回答滴水不漏。

        元问衢眼光闪烁。

        就在这时,王婳裳急匆匆地从李砚如处跑了过来,正好撞见元问衢和宁瑛。王婳裳呆呆地看了眼元问衢,声如蚊呐,“元大人这么晚还不休息吗?”

        熟悉的小兔子语气,令元问衢确定了心中猜测。

        他装作不认识王婳裳,“这位姑娘好眼熟,以前哪里见过?”

        王婳裳张了张嘴,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见过,大人或许忘记了。”

        她抬眸和宁瑛对视,皆明白是孟千悲的黄符突然起了作用。宁瑛急着商议,牵过王婳裳钻进营帐,“哎呀好困,我们去睡了,元大人也快回吧!”

      第一百二八章 未知

        王婳裳和宁瑛进入帐中,默默对视。

        两人都没有说话。

        因为隔着厚厚的布帘,借着外面火把光,可以看见元问衢的身影还未离开。他颀长的影子投在帐篷上,仿佛一座无形的山,压得人喘不过气。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元问衢才转身离去。

        待人影走远,二人才松了口气。

        宁瑛拍拍王婳裳肩膀,问:“怎么突然就互换回来了?国师的符箓这么神奇?”

        “这次互换的媒介是什么?”

        王婳裳百思不得其解。当初孟千悲也没跟她们说符箓需要触发什么条件,只让二人贴身携带。

        她将残余的香灰剜了一些出来,“你看,符箓变成这样了。”

        宁瑛也跟着在怀里掏了掏,掏的一手灰扑扑脏兮兮。

        “果然。”

        王婳裳找来一条棉帕,在水盆里浸透,递给宁瑛擦手。她思索道:“苍山的天气不会下雨,那就是说并非天气的原因。”顿了顿,王婳裳又道,“对了,方才互换的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雷声。”

        “打雷?”宁瑛一下否认了,“这里的天气不会打雷吧。”

        王婳裳也不知道是幻听还是真的,如果要问,征询元问衢是最好的。但这会儿她也不敢去问,方才元问衢说话奇奇怪怪,凭他的心思恐怕猜到了什么。避免这个时候去触霉头,王婳裳将话题引到李砚如身上。

        “我们互换时,你和李砚如在说什么?”

        宁瑛不知李砚如后面表白心迹,还傻乎乎的解释:“他好像有点生气。觉得我看徐澈亭的眼神非同一般,怕我被徐澈亭骗走了吧。”她无所谓地抓抓头发,还认为自己做的非常公道,“我为了让他放心,指着天表示他李砚如是我一辈子的朋友,比徐澈亭重要一百倍呢。”

        记忆中李砚如脸色就变了。

        嗯,估计他听见这话太开心吧。

        “哎。”宁瑛略显遗憾,“你换过去的时候,李砚如是不是高兴惨了?”

        王婳裳想到李砚如那副要吃人的眼神,无语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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