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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互穿成爽文对照组王婳裳-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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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日,他竟奋不顾身跳下湖相救。

        身上的血液仿佛都开始沸腾,说不出的感到温暖。她抬起眼眸,凝望着元问衢近在咫尺地脸,忍不住道:“元大人是想救我……还是想救人?”

        这个问题十分莫名其妙。

        元问衢却突然懂了。

        少女的眼睛里写满了羞赧而期盼的话语。她想知道,是因为她落水才让他奋不顾身,还是元大人本身乐于助人?

        虽无一语,二人对望,暗潮涌动。

        少顷,元问衢才轻轻笑了一下,抬手刮去她鼻尖的一颗水珠,“我元问衢,从来都不会多管闲事。”

        他会跳湖游过来,也只是因为王婳裳落水而已。

        在岸边的时候,他看着她的小舟远去,心中不舍。他甚至想撇下徐澈亭,追上小舟,问问她近日过得可好。然而他不能这样做。可当他发现王婳裳落水,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连旁边的徐澈亭说了什么话都不知道,径直朝她游去。

        他不管旁边大喊救命的宁瑛,也不管快淹死的李砚如,他眼里只有在水里挣扎的王婳裳。

        就是这般简单。

        王婳裳似乎也懂了他的意思。她终于鼓足勇气,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旁边的宁绩终于忍无可忍!

        “够了!扫兴!回去了!”

        宁绩嘴都气歪掉。

        宁瑛瞪他一眼,顺嘴像从前那样吼他,“你嚷嚷啥?有你嚷嚷的份儿吗?闭嘴!”

        宁绩火冒三丈,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元问衢,再一脚踹飞叽叽喳喳的宁瑛,他怒道:“都怪你!平白无故的你在船上乱跳什么?还害得婳裳也掉进了水里!”

        “那不是因为船桨掉进湖里,我去捞才这样。”

        “你会游泳,婳裳不会!都怪你!”

        “凭什么怪我……”

        宁瑛猛然震惊地抬起头,质问宁绩,“你刚才什么意思?害得婳裳也掉进水里?我才是王婳裳!”

        王婳裳亦是匪夷所思。

        结合宁绩这些时日的表现,难道他真的知道什么了?

        宁绩临危不乱,抬手打了下自己嘴巴,“我都被你给气糊涂了!”他全怪在宁瑛脑袋上,“就是你害得我姐姐掉水里,还有这位李公子……他嘴巴都乌紫了!该不会要晕过去了吧?”

        李砚如像是上天派来解救宁绩的,随着他的话语,直接两眼一闭栽倒船舷。

        “李砚如!”

        宁瑛赶忙将李砚如扶住。

        小舟靠岸,宁瑛一把将李砚如打横抱起,“走走走,快去给他找大夫!”

        宁绩也怕闹出人命,牵着王婳裳就要上马车。王婳裳被他拽出几步,忍不住回头,元问衢迎风立在岸边,玉冠中的发髻有些散乱,他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浑身滴水也不见狼狈,依旧风姿朗逸。

        王婳裳抓住了他的外衫,似乎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余温。她喊:“元大人,过几日我来还衣。”

        元问衢嘴角微弯,点了下头。

        “走了走了。”

        宁绩恶狠狠地剜了眼元问衢,拉着王婳裳,驾车飞奔离去。

        与此同时,徐澈亭立在一棵歪脖柳树下,目光复杂地望着这一切。明明是他与宁瑛相识最早,到头来,他却是最隔阂的那一个。

        方才,他也想跳水去救她的……

        可终究慢了一步。

        看到少女回头依依不舍的眼神,徐澈亭忽然明悟。他慢掉的这一步,或许是一生。

      第一百零二章 危机

        宁瑛太担心李砚如,一到城里便去了医馆。好在大夫说李砚如只是受到惊吓风寒入体,开了几副药,等人苏醒后便回到客栈。

        王婳裳和宁瑛告别后,被宁绩拽回府。她心绪不宁,梳洗后换了干净衣裳,便盯着架子上那件湿哒哒的男子外衣发呆。

        馥秋端了一碗姜汤走过来,扫了眼衣裳,问:“小姐,这是谁的衣服呀?我瞧着尺寸不太像是宁绩公子的。”

        “不是他的。”

        王婳裳拿起菱花镜前的木梳,轻轻梳理着半干的头发,目光幽远,“是元问衢的。”

        “元大人?”

        馥秋愣了愣。

        她知道今日王婳裳和宁绩去泛舟游玩,怎么会遇到元问衢。

        王婳裳道出缘由。

        小舟不小心侧翻,危急关头是元问衢跳湖救了她。他们二人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馥秋隐隐约约能够察觉,思及此,她壮着胆子问:“那,小姐你是如何想的?”

        王婳裳无奈地笑了笑,“当然是把衣服洗干净还给他,然后再去登门道谢。”

        “小姐,馥秋是想问你……”馥秋觉得自己问题僭越了,闭口不再说话。

        王婳裳若有所思,表情淡淡,“不说这个了,总归是有惊无险。明儿宁霓还约了我进宫赏花,我要早些睡。”

        “是。”

        馥秋恭敬地去帮她整理拔步床上的被褥。

        这一夜,王婳裳躺在床上,犹如躺在白天摇摇晃晃的小舟上。

        她望着精致绣花的帐顶,脑子里却想着元问衢的脸,每一个神态,都无比清晰。想到他在水中紧紧搂着她的腰,王婳裳心跳加快,羞赧地用被子蒙住了头。

        不愿意去回想,耳边却又响起元问衢的话。

        他说,他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是了,他那么冷漠,那么讨厌,不会无缘无故去做好事,这是否证明,自己在他心里不太一样?

        王婳裳越想心跳越快,亢奋的根本没法睡。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元问衢,去想宁瑛,去想李砚如,去想今天说错话的宁绩,但最终仍逃不过元问衢深邃漂亮的眼眸。

        这哪能行?

        王婳裳拍了拍自己脸,借着月光,看向晾晒在院子里的那件衣衫,决定到时候旁敲侧击去问问。

        问一问他,有没有一点喜欢?喜欢她的灵魂,还是她的外貌和身份……

        王婳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

        翌日,她晕乎乎被馥秋叫醒。想着还要进宫,让馥秋赶紧帮她梳洗。

        馥秋一边帮她挽头发,一边笑道:“方才宁绩公子来找你,看你还在睡,命奴婢和陌冬不要打扰。”

        “大清早他过来干嘛?”

        “他知道你昨日落水,怕你感染风寒,去抓了药来。药材都是好药材,小姐现在要喝一碗吗?”

        王婳裳摇摇头。她觉得自己身体状况良好,不用喝药。毕竟是药三分毒,能不喝就不喝。

        宁绩的关心,让王婳裳内心不安。

        她想到昨日宁绩情急之下,将她和宁瑛给认岔了。究竟是认岔,还是他知道什么呢?

        王婳裳拿不准,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宫去找宁霓。

        深宫曲折,巍峨气派。

        王婳裳见到宁霓,她气质又有了变化。

        “姐姐,你看我这个红珊瑚摆件好不好看?”

        王婳裳目露欣赏,“这么大的珊瑚太少见了,价值万金也不为过。”

        “不知道究竟多少金子,这是父皇昨日赏赐我的。”宁霓微微一笑。

        王婳裳这才发现她叫父皇越来越顺溜,而且这几次见面,宁霓关怀宁仲常和宁夫人的次数也少了。

        王婳裳照旧问她:“这几天在宫里吃得好吗?睡得好吗?”

        宁霓笑盈盈,“一切都好。”她看着王婳裳的眼睛,眼神说不出是什么神态,意味深长,“只是想姐姐了,想得很。”

        王婳裳伸手握住宁霓的手,“姐姐一直都在。”

        “我知道。”宁霓握紧了她纤细的手指,低下头,“姐姐长时间不练武,茧子都薄了。”

        王婳裳笑而不语。

        宁霓又说:“姐姐,你不必担心我,我在宫里真的很好。吃穿用度父皇都紧着我来。以前我也以为我不会习惯,可是渐渐的,我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喜欢。”

        她喜欢去宫里最高的姑射塔,俯瞰皇城,才当明白什么是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

        王婳裳倒是没想那么多。

        她笑道:“只要你喜欢。”

        姊妹两个说着话,突然宫中响起了咚咚咚的钟声。钟声浑厚幽远,一下下叩击人心。

        王婳裳好奇地眺望远处,“发生什么事了?”

        “我去抓个人来问问。”

        宁霓是公主,随便叫住一个太监打听情况。

        那太监显然也不清楚,他不敢得罪宁霓,只得道:“公主稍候,奴婢去前面问问总管。”

        太监离开了许久。

        约摸半个时辰,他才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

        王婳裳微微扶了下他,“慢慢说,不着急。”

        宁霓沉默地盯着太监。

        片刻后,那太监气喘吁吁道:“方才钟声是陛下紧急召内臣议事的警钟。”

        宁霓问:“是何急事,你打听出来了吗?”

        “北狄……北狄狼子野心,连夜吞并我边疆三城!梁老将军他……他被斩首示众了啊!!!”

        王婳裳身子微晃,当即便想到李砚如。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大元自负,竟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太监又道:“北狄此举与我大元彻底撕破脸,正式宣战!”

        宁霓大怒,差些咬碎银牙。

        “北狄太可恶了!”

        经此一遭,两姊妹没有继续闲聊的心思。王婳裳安抚了宁霓几句,立刻回府。宁绩在府中等候她多时,他堵住王婳裳,也不管馥秋陌冬两个丫鬟在场,直接质问:“你不要去给元问衢还衣服,我帮你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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