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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互穿成爽文对照组王婳裳-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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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正在气头上,暂时把凶手看押宗人府。”宁仲常沉吟片刻,“陛下说了,当务之急是准备秋祭大典。大典之后,再审此案。”

        王婳裳高兴不起来。

        她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徐澈亭和元问衢再怎么不对付,也不会冲动成这样。这下好了,逞口舌之快,引来无妄之灾。

        ------题外话------

        章节都是存稿自动发送,平时工作太忙啦很少有时间爬上来看评论,才发现前几章不小心剧透了一行大纲,有被自己蠢到,捂脸(*/w\*)谢谢大家的支持和评论!谢谢鸭~

      第六十四章 被骗

        说到底和王婳裳也没关系。

        元问衢每次见到她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他栽个跟头也好。

        王婳裳不去想这件事,一切照旧。

        转眼到了秋祭大典这天,靖德帝携太子及各宫娘娘文武百官前往白云寺,队伍浩浩荡荡,惟独少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

        官员家眷的马车在最末。

        王婳裳撩起车帘看了看远方,只看见随风飘荡的旗帜和华盖,以及无数簇拥在皇辇旁的卤簿。宁霓跟着探头,好奇地指了指最前方,“母亲,那顶粉色的轿子好漂亮,里面坐着谁啊?”

        王婳裳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粉轿里端坐着一抹女子背影。

        宁夫人道:“不得无礼,那是宸妃娘娘的御驾。”

        “原来是宸妃娘娘。”

        宁霓了然。

        王婳裳对靖德帝的后宫一无所知,但宸妃的名字却听过的。历朝历代都会出一个绝世美人,皆说宸妃之美,倾城倾国。王婳裳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大典上能不能一睹芳容。

        两个时辰后,队伍终于抵达黎山脚下。

        原地休息一会儿,便要徒步上白云寺,以示虔诚。

        宁霓拿来水囊递给王婳裳,王婳裳刚拧开塞子,就听到不远处两个女子在闲聊。

        宁霓瞟了一眼,说:“是刑部员外郎的家眷。”

        王婳裳无意关注这些,却偏偏听到二人说:“真的吗?元大人真的病倒了?”

        “是啊,你没听见主君说嘛。万一元大人因病那个……那个了……他指定要升迁。”

        另一女子摆摆手,“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病死。”

        “平时他圣眷正浓,肯定没事,现在被关紧闭,这病又来势汹汹,无人医治的情况下,难说。”

        两人走远声音逐渐消失,王婳裳却整个人僵住。

        宁霓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姐姐,这下怎么办?”

        王婳裳还没有糊涂。

        她冷静道:“我就算知道,也没有办法去帮他。”

        靖德帝下旨关他紧闭,连大夫都不能进入,她能怎么办?让宁仲常去求情?更是无稽之谈,反而还会牵连宁家。

        宁霓反而眼底浸了点点泪水,更咽道:“难道眼睁睁看着元大人死掉吗?姐姐,其实我都知道,爹爹入狱的那段时间,是你去找元大人疏通关节。你离开府里的那几天,也是跟着元大人去了香河县……你不必隐瞒我,我找馥秋问过了,我其实都知道。”她咬着嘴唇,泫然欲泣,“我不能置喙姐姐的做法,我只是……只是觉得一个认识的人,平白无故死去了,有些难受。”

        王婳裳心底苦涩。

        宁霓最为善良单纯,她都如此难过,王婳裳何尝不是呢?

        而且元问衢还几次三番救了她的命。

        王婳裳脑筋急转,好半晌,才终于想到一个铤而走险的法子。

        “宁霓,待会儿陪我演一场戏,我先赶回去。”

        宁霓问:“姐姐,你要怎么做?”

        王婳裳道:“正值秋祭大典,朝中无人,想必元府也把守不严。”她先去医馆买治疗急症的药,再偷偷潜入元府,稳住元问衢的病情再离开。她暗中操作,自然不会牵连到宁府。

        事不宜迟,王婳裳和宁霓立刻戏精附体。

        宁霓扶着“孱弱”的王婳裳,大哭姐姐病了去不成秋祭大典。宁夫人哪会让宝贝女儿生病,当即叫了辆马车,要亲自送王婳裳回去,王婳裳忙阻止道:“母亲,我离开无妨,你若走了,就剩宁霓一个人,如何应付其他女眷?”

        文武百官都带着家眷,宁霓尚未出阁不善言辞,没人带着不行。

        宁夫人正欲让宁霓跟着,王婳裳忙道:“母亲,我回去后馥秋陌冬会照顾我的,你不必担忧。秋祭大典马上开始了,你快跟宁霓去白云寺吧。”

        队伍这么长,谁家官员的家眷走一两个无伤大雅。

        但若连当家的夫人都走了,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无奈之下,宁夫人只得同意王婳裳的提议,并道:“等大典结束,我会尽快回来。”

        “好的母亲。”

        王婳裳也码不准宁夫人会多久回来,等放下车帘,她立刻坐直身子,心事重重。

        车夫收到指示,要将王婳裳送到家中,王婳裳却立马道:“去京城最好的医馆。”车夫犹豫,“可是宁夫人交代了,要让丫鬟小照顾小姐……”

        “听我的。我病的不行了。”

        王婳裳语气坚决,车夫不敢违抗。

        到了医馆,王婳裳健步如飞跑了进去,看得车夫目瞪口呆。王婳裳拿出银子加急,大夫不敢怠慢,问她病症,王婳裳迟疑着道:“头痛、肚子痛、晕厥、呕吐、咳嗽、腹泻、呃还有发烧,皮疹……”

        她几乎将能想到的病症都说了一遍。

        “这、这般严重吗?”大夫茫然。

        王婳裳向来都温柔有礼,但时间紧迫,她不得不疾言厉色,“是的,人命关天,大夫你将每种病症的药都抓一副。”怕大夫不放心,王婳裳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整锭银子。

        有银子万事好说,大夫立马帮她抓药。

        一炷香后,王婳裳避开门口的车夫,借口出恭,拎着一大包药从医馆后门溜走。

        别看元问衢那么大一个官儿,住的地方却在白虎街最偏僻的宅邸。

        王婳裳做贼一样来到这里,本以为守卫森严,结果连传话的门童都找不到。她拾阶而上,尝试性的推了下门,这才发现根本就没落锁。

        元问衢怎么回事?

        这么大一个宅子守门的都没有?

        事情不寻常,王婳裳愈发担忧了。莫非人已经驾鹤西去,府里上下都在他院子里哭丧?

        王婳裳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抱着一堆药材小跑进元府。找不到路,她像只无头苍蝇乱转,绕过一面鱼戏莲叶的照壁,正好跟屋前站着陈鼎打了个照面。

        她突然出现,陈鼎吓了一跳。

        魁梧汉子脸色微白,还没来得及张嘴,身后突然走出轻裘缓带的英俊男子,“时间差不多了,陈鼎,我们走。”

        “呃,大人。”

        陈鼎咽了咽口水。

        元问衢这才觉得有异。他抬起狭长的眸眼,只见立在照壁旁的少女气喘吁吁,脸颊因为奔跑而泛起潮红,薄汗悬在鼻尖,怀里还抱着大包小包的中药,表情愕然。

      第六十五章 翻案

        王婳裳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场笑话。

        只因不认识官员家眷的两句闲言碎语,她信以为真,竟会担忧到这个地步。冒着被牵连的风险跑到元府,只为给他送一副药……

        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只得低下头。

        “抱歉,我、我走错路了。”

        王婳裳想了个蹩脚的理由,转身欲走。身后脚步声渐近,下一瞬,元问衢挡在她跟前,眸光闪烁,“你是不是听到我病重的消息赶来的?”

        王婳裳不答。

        “是不是?”

        元问衢又问。

        他音色一贯冷酷淡漠,但这次的询问,却莫名其妙夹杂了几分柔软。

        王婳裳支支吾吾,拯救自己的颜面,“元大人与我共度过患难,我……我不想眼睁睁看你病死了,所以去抓了些药给你。但看现在的情形,应当是我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

        元问衢心情格外的好,他忍住笑意,什么也不隐瞒,说:“病重的消息是我让人散布的。”

        王婳裳灵机一动,“我知道了。自古雪中送炭的少,锦上添花的多,你想以此测试一下朝中哪些官员对你是真?”

        “这是其一。”

        元问衢故作高深,指了指宫闱的方向,“其实一开始,就是我与陛下演的一出戏。”

        王婳裳顿时目瞪口呆。

        “演戏?”

        她很快就说,“是为了钓出刺杀永乐王背后之人?”

        元问衢微微一笑,赞她聪明。

        王婳裳不好意思地低头。他对她要么高高在上,要么冷若冰霜,倒是第一次这样直白的夸她。

        便在此时,陈鼎不安地搓了搓手,走到二人面前,小声道:“大人,时间差不多了,要过去了吗?徐澈亭的人应该都布置好了。”

        “不急,我跟宁姑娘把话说完。”

        元问衢顺手将王婳裳手里一堆中药拿过,扔给陈鼎,“放屋里。改日再喝。”

        “……是。”

        陈鼎提溜着东西离开。

        王婳裳表情古怪,提醒他,“元大人,那是药,你没病的话可以不喝。”元问衢勾了勾嘴角,笑容高深莫测,道:“是你一番心意,不能辜负。”

        王婳裳总觉得他在拿她开涮。

        她隐去怦怦心跳的感觉,捕捉到方才陈鼎话中的信息,“这件事徐澈亭也知道?你还要去哪里啊?”

        她站在照壁旁边,半张脸在阳光下,半张脸在阴影里,显得肤若凝脂洁白动人。

        元问衢怔忪了少顷,才认真解释这场戏。

        在御前争吵,是他和徐澈亭难得达成共识的一次。靖德帝也知情。他二人被罚,背后之人当然会放松警惕。其实,下毒的凶手根本没有抓到,只是徐澈亭和元问衢搜集了这么久的线索,觉得主谋不止一个。元问衢推测出其中一个也许是太子,另一个不得而知。趁着秋祭大典,朝中无人,把守松懈,对方或许会孤注一掷,想来杀人灭口。这也是为何要说凶手关在宗人府,而不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原因。

        他们露出纰漏,让对方觉得有机可乘。其实宗人府大牢,早就被徐澈亭安排人包围水泄不通。元问衢放出消息说自己病重,一是为了让对方放心,二是要去宗人府冒充被抓的“凶手”,守株待兔。

        王婳裳说他想在这个时候看看谁会雪中送炭,其实他根本没想这方面。

        元问衢向来独来独往,疑心病重,本就不相信会有人真心实意和他结交。而今看来,他虽然声名狼藉,却总有一个人义无反顾的关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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