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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互穿成爽文对照组王婳裳-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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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宁瑛年幼,做事冲动,我一直心有芥蒂。但这些时日与她相处,我才知道,她也有细腻温婉的一面,所以……”

        “住口!”

        宁仲常登时大怒,“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家宁瑛还是以前的性子,你就不想要她了?我呸!宁瑛顶顶的好,轮得到你挑三拣四?”

        徐澈亭平时嘴皮子利索,到了自己的婚姻大事,却成了锯嘴葫芦,“伯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仲常鬼火冒,“你不是这个意思还是什么意思?既然误会了,那也就不必澄清了!本来就是娃娃亲,退就退了,莫要再提!”

        原本宁仲常还因为宁瑛擅自退婚,跟宁夫人发过脾气。如今一看徐澈亭,心里拍手退得好。

        宁瑛娇生惯养莽撞的性子是他宠出来的,他乐意!如果连这点都接受不了,又何必来求娶?

        徐澈亭没想到会闹成这样,正准备追上前解释,却被不远处听到谈话的人一阵嗤笑。

        元问衢立在逆光阴影里,以拳抵唇,咳了咳,“徐大人是想挽回曾经的姻缘?可惜错过就是错过了,再怎么做都无济于事。”

        徐澈亭狠狠地剜眼他。

        自从元问衢和“宁瑛”私交甚密后,他心里一直有危机感。好在回到京城,元问衢和“宁瑛”两个月没有相见没有交流,他这才放下防备。

        思及此,徐澈亭冷然道:“元问衢,有没有错过,不是你说了算。”他转身走出几步,越来越气,回头撂下一句话,“就算不是我,也轮不到你!”

        元问衢眸光微闪,不置一词。

        宁仲常回到马车,思考再三,到底是将徐澈亭的想法告知。

        宁夫人看向王婳裳,询问她的意思。

        毕竟她曾经那么喜欢徐澈亭,想要重回他的怀抱,也未可知。

        王婳裳自己肯定是不喜欢徐澈亭的,因为她觉得徐澈亭这人有些拎不清。她不能替宁瑛做决定,必须将外室是个误会的消息转告给宁瑛,让宁瑛拿主意。

        犹豫了一下,她沉声说:“父亲,母亲,过几日我再给你们答复。”

      第五十八章 亏待

        王婳裳回去后,第一时间修书给香河县的宁瑛。

        伤筋动骨一百天,此时的宁瑛正躺在轮椅上,跟王娇月和王婉茹玩翻花绳。

        腿不能动弹,无法练武,只得玩玩手上的把戏。她翻花绳的花样多,惹得两个庶妹频频发出惊叹。

        正在此时,王家外面的丫鬟将信送来。王娇月好奇地问:“裳姐姐,谁给你送信啊?”

        “难道是那位李公子?”

        “想啥呢?”宁瑛轻轻戳了下二人额头,一看信封上的名字,登时来了精神。

        她看了信上内容,神色微微一变。

        王娇月扫了一眼信,看不见上面写得什么,“裳姐姐,什么事啊?”

        “没什么……”

        宁瑛内心颇为烦躁。

        她将信揉成团,问面前两个女孩,让她们一起出出主意,“我有一个朋友,她从小都很仰慕喜欢自己的邻居。那个邻居很厉害,年纪轻轻考上秀才,前途无量,但是邻居不喜欢她,喜欢温柔可人的。有次邻居出门办事,救了一个少女,因为种种原因,邻居谎称少女是他纳的妾。我朋友知道这事肯定不高兴,一气之下再也不理那个邻居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了?”

        两人聚精会神,连连追问:“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那朋友突然开窍,努力读书写字,性子也变得安静了。这个邻居一瞧很是喜欢,便又想回来求娶她。”宁瑛说到此处,更咽了一下,“你们说,我这个朋友到底要不要同意?”

        王婉茹当即摇头,“千万别同意。那个邻居哪是真心喜欢你的朋友呢?他就想找个相夫教子的夫人。”

        王娇月“嗯”了一声,附和道:“不错。如果真喜欢裳姐姐的朋友,就不会将救下的女孩称为自己的妾。一来,传到外间不好听;二来,也损坏那位姑娘的名声。”语毕,王娇月摇了摇头,小小年纪倒是看得透彻,“那个邻居不好。”

        宁瑛笑了一下。

        “连你们都这么说,我那朋友如果还回头,那就太愚蠢了。”

        她知道,现在的徐澈亭喜欢的仍不是她,是温柔娴静的王婳裳。假如她再次魂归体内,仍是往常的行事作风,徐澈亭恐怕退避三舍。一如当初在诗会上,她吟出一首打油诗,他尴尬无所适从。

        在两个庶妹的帮助下,宁瑛立刻回了一封信,信上只有四个字——“不用管他”。

        徐澈亭干什么都不管,说什么也不听,反正她已经清醒,再也不会听他任何花言巧语。

        王娇月王婉茹前脚刚走,后脚小南来拜访宁瑛,将李砚如带给她的补品呈上。

        “王姑娘,这是老山参,年份不久,但是很补你的气血。”

        “这是两只干雪蛤,用来炖木瓜很好喝。”

        “还有这些鲜菌鹿骨……”

        宁瑛心头一暖,说:“小南,放一样在这儿就行了,其它你拿回去给李砚如吃吧。他也受了伤,挺需要补补的。”

        自从上次杀手事件后,小南对宁瑛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毕恭毕敬,充满崇拜。

        他抓抓头发,笑嘻嘻道:“这都是老爷赏给我家公子的,他吃不了这么多,故此给你分了一半。王姑娘,我知道你家不缺这些,但这是我家公子的心意,你务必收下。否则我没法回去交差啊。”

        没辙,宁瑛只好将东西收下。

        她看着手里的信封,干脆拜托小南帮忙去驿站寄信。

        小南一问地址,听说是京城的御史府,登时反应过来,“是之前那位跟随元大人的姑娘吗?没想到你竟然和她成了朋友。”

        “这就是缘分。”

        宁瑛笑笑。

        小南道:“倒也不用寄了,明日我刚好要进京帮公子买药材,随便给你捎去。”

        “那可好,麻烦你了。”

        宁瑛从怀里摸了摸,只摸出几个铜板。她面露难色,小南赶紧道:“王姑娘不必客气,帮你就是帮我家公子。”

        宁瑛觉得他这话怪怪的,一时间却找不到反驳的点。

        待小南离开,她推着轮椅,慢悠悠往屋子里滑。

        王家各处台阶上都铺着木板,宁瑛手臂力气大,一个人也不用帮忙。她本打算去看望一下祖母,却在半道路过主院,听到里面传来争吵。

        分辨音色,正是王九华和秦姨娘。

        这两人平时如胶似漆,能吵什么?

        宁瑛好奇,贴着墙根靠过去,躲在旁边偷听。

        王九华声音粗犷,闷声闷气地说:“如今这个家都是你在当,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出去问问,有哪家大户,是一个妾侍执掌中馈的?”

        “老爷是嫌我身份低微了?既然低微,为何不将我抬成正妻?”

        秦姨娘红了眼圈,压低嗓子质问,“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快十年了!你要我熬到什么时候?熬到王婳裳出嫁吗?”

        王九华心烦气乱,皱眉道:“我答应过她,裳儿永远都是王家的嫡女。”

        “那我的娇月婉茹怎么办?她们活该低人一等吗?”

        “哪里低了?哪里低了?”王九华一连串反驳,“这些年来,我怕你心里不平衡,明着暗着已经冷待裳儿了,对娇月婉茹比裳儿好太多。好在裳儿懂事,要是别家的嫡女,指不定怎么闹翻天。”

        王九华说到这里,拍了下桌子,“你看看,现在她们三姐妹关系多融洽,你就别当搅屎棍了。”

        “我当搅屎棍?”秦姨娘气笑了都,“王九华!你别忘了,王婳裳她娘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我看真正的搅屎棍是你!否则,我会被你骗来做妾?你真是……”

        王九华神色一惊,赶忙上前捂秦姨娘的嘴,“好了好了,你少说两句!好端端的扯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

        秦姨娘恼怒地掰开他手,咬牙切齿说:“不提醒你就会忘!你亏待王婳裳她娘,难道还要亏待我吗?我一个书香世家的女儿,活该给你做妾不成?”

        两人吵吵嚷嚷的,不一会儿王九华便服了软,一顿好哄这才作罢。

        门外的宁瑛脸色凝重,她觉得这件事,王婳裳应该被蒙在鼓中。

      第五十九章 懿华

        小南帮忙送信,宁瑛过意不去,想着好久没见李砚如了,翌日拄着拐去拜访。

        李县令似乎不太待见宁瑛。

        知道她的存在后,反而告诫李砚如,少与商户女子来往。这些事李砚如自然不会告诉她,都是小南那个大嘴巴没在宁瑛跟前兜住。宁瑛认为李县令是误会了,她和李砚如那是正儿八经的生死之交,不用对她如此防备。

        李砚如听见她要来,十分高兴,忙亲自上前迎接。

        艳阳下,李砚如的皮肤仍浸透了病气苍白,青衫落拓,清俊儒雅。他快步走来,看起来腿伤已经无碍了,宁瑛笑眯眯地将手里的礼物塞给他,“拿着,都是你爱吃的。”

        李砚如拆开包裹一看,甜腻的香气扑鼻。

        之前宁瑛带着他在街上吃吃喝喝,把他喜好摸了个一清二楚。包括忌口的牛肉某些坚果,她都仔细甄别了。

        李砚如心中一暖。

        “谢谢。”

        她平时那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竟然会记得他的喜好。

        宁瑛灿烂的笑了笑,“客气什么,这些日子你没少给我送补品。”

        两人边说边进屋,李砚如好几次想搀扶她,都因“男女授受不亲”那句话而缩手。他总是回想起和宁瑛生死相依的短暂时光,艰难危险,却又酸甜。现在安全了,反而少了见面机会,不能再那样无所顾忌。

        宁瑛走出几步,回头见李砚如愣在原地发呆,不禁怪道:“砚如,你怎么啦?”

        李砚如更呆了。

        刚才宁瑛竟然叫他“砚如”?

        “我……没……”李砚如耳朵微微瞬间红了,“阿瑛,进屋去吧,我给你倒茶喝。”

        他记得她曾说过,她小字“瑛”。

        “我不渴啊。”

        宁瑛费解。

        进得屋内,李砚如还是将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招待。宁瑛抿了两口,与他说起自己的发现,将秦姨娘和王九华争执的事情复述。末了,她摸着下巴问:“你说,有没有可能王……往年我没上心,其实我母亲的死,另有蹊跷?”

        “说不定。”

        李砚如轻轻皱眉,隐含关切,“阿瑛,你……不难过生气吗?”

        窥探到这么大的一个秘密,与她母亲死有关的秘密,她却如此冷静。

        “气!我怎么不气!”宁瑛若在自己的身体里,早就冲上去拿刀逼问真相了。可她还顾及王婳裳。

        宁瑛道:“我想先查探一下具体情况。”

        不能冤枉王九华,却也不能让王婳裳的母亲枉死。

        李砚如认真地道:“嗯,需要帮忙就来找我。”宁瑛想捶下他肩膀,奈何他坐太远,抿唇一笑,“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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