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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互穿成爽文对照组王婳裳-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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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砚如看了看四周,想抽回自己的手,“王姑娘,快松开,这里人来人往被瞧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才是真的不好!”

        宁瑛瞪着眼,如点漆的黑眸里翻涌着捉摸不定的情绪,“不能吃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还要傻傻的把一整碗都吃掉?”

        她父亲宁仲常也经常长这类疹子,发作起来又痒又痛。李砚如这一路上肯定痒得不行,他却在生生忍耐。

        李砚如理亏,只好叹了叹气,“……是我不对。”

        他这个样子,宁瑛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下次再有什么瞒着我,我不跟你当朋友了!”

        她二人这般争执,小南自觉刚才那番话不该说。他眼珠转了转,引开话题说:“王姑娘,你上次不是说你舞刀厉害么?正好县衙后院给捕快新铸了大刀,你来试试手?”宁瑛一听什么刀啊剑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问:“刀成色怎么样啊?”

        “崭新,明日才下发呢。”

        宁瑛意动。

        她问李砚如,“你想不想看我舞刀?”

        李砚如怔了一下,“想。”他抬头望天,犹豫着,“但现在天色很晚了……”

        “怕什么,不下雨就行!”

        话音甫落,轰隆巨响,一道旱天雷从头顶滚过,振聋发聩。

        宁瑛:“……”

        话已经说出口,没有反悔的道理。再者小南一直觉得她吹牛,今天非得给他们露一手。

        县衙不许普通人进入,但李砚如是县令公子,有特权在身上。小南轻车熟路在前面带路,说是从小道去县衙后院不容易撞见人,岂料刚到走廊半道,就和一队衙差相遇。

        为首那人穿着一声玄色锦绣华服,头戴玉冠,面目极其俊朗却因为狭长的眼,显得有几分阴郁,一看就来历不凡。

        宁瑛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小南恭恭敬敬地朝对方行大礼,“见过尚书大人。”

        李砚如听徐澈亭说过,立马跟着垂首,“元大人。”

        元问衢目光如炬。

        看李砚如穿着样貌,猜是县令之子,倒也给了几分好脸色,“李公子先请吧。”说完让衙差分两边站,给李砚如三人让道。

        “多谢元大人。”李砚如不想宁瑛曝露在人前,顾不得失礼,带着宁瑛和小南匆匆告辞。

        宁瑛十分震惊。

        她竟然在香河县的县衙遇到了活阎王元问衢。

        怀着复杂的心情,宁瑛低头乖顺地跟在李砚如身后。走廊太狭窄,她经过时与其中一名衙役擦肩而过。

        恰时,天边又响起一道炸雷。阴暗沉闷的傍晚,乌云诡谲。

        宁瑛只觉浑身仿佛触电般麻痹。

        或许一瞬间,或许一刻钟,她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眼睛突然失明般昏暗,待再看清前方的路时,已然物换星移。

        “哒、哒、哒。”

        衙役们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在耳边清晰响起。

        宁瑛愣神驻足,旁边的魁梧汉子立马低下头,小声提醒她:“宁大小姐,别发呆。”

        宁大小姐?

        宁瑛猛然瞪大双眼。她有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熟悉的身体操控感慢慢恢复,宁瑛猜到什么,赶紧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一身衙差打扮。她抬头看向前方,那熟悉挺直的背影,不正是刚才有过一面之缘的元问衢吗?

        “快跟上,别掉队。”

        魁梧汉子催促道。

        宁瑛回头看,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县衙,一队人马正要上马车去驿馆。前方的元问衢似乎留意到这边,不悦地转过半张侧颜,冷睨道:“磨磨蹭蹭的是想被人发现你假扮衙差?”

        宁瑛这才明白,刚才王婳裳混在元问衢的队伍里,不晓得什么情况,两人靠近,灵魂突然换回来了!

        这是好事啊!

        王婳裳接近元问衢是为了库银案,她和李砚如来县衙也是为了库银案。不管怎么说,殊途同归,万万不能打乱计划。

        思及此,宁瑛快步跟上。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院落中,小南趾高气扬地往满脸疑惑的少女怀中扔了一柄大刀。

        “王姑娘,开始吧!”

        王婳裳双臂被大刀压的往下坠,她弯着腰,十分吃力的维持平衡,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这要干什么?”

        “舞刀!”

        小南刚说完,王婳裳便拿不住这么沉重的刀,整个人都被压趴在地。

        她欲哭无泪,伸出手求救,“请……请拉我一把。”

      第三十六章 测试

        王婳裳重回自己的身体,好似整个人都虚浮了不少。

        她身量没有宁瑛高,身材也没有宁瑛结实修长,此时此刻,被一柄刀压趴在地,十分狼狈。

        小南捧腹大笑。

        李砚如赶紧把王婳裳扶起来,“王姑娘,你没事吧?今日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改日再舞刀吧。”

        王婳裳听出他是为自己找台阶,感激地点点头,“……的确不太舒服。”

        小南笑地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大刀说:“你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呢。”

        “小南,住口。”

        李砚如性格温和,但一冷脸,小南立刻不敢造次。

        王婳裳心思玲珑,很快猜到了自己刚才和宁瑛相遇,莫名其妙又互换了灵魂。她向李砚如告辞,忙从县衙赶回王家,第一件事便是去探望祖母。

        一路上,她都已经打好草稿怎么应付奴仆刁难。比如说不打招呼跑出府、这么晚没回家之类……岂料回到王家,奴婢下人个个对她恭敬,甚至言辞间还十分谄媚。王婳裳内心诧异,不动声色地来到王老太太的院子,推开门,发现李嬷嬷正伺候王老太太喝药。

        “祖母!”

        王婳裳进得屋中。

        李嬷嬷朝她展颜一笑,“裳姑娘,今天玩的还开心吗?”

        王婳裳不知道宁瑛是怎么跟家人说的,只能默然点头。看着面前满脸皱纹的祖母,她心头一软,柔声道:“李嬷嬷,把药碗给我,我来喂祖母。”

        “好。”

        王婳裳小心翼翼,一勺一勺吹凉了喂给王老太太。稀里糊涂的王老太太用她浑浊的眼睛盯了王婳裳半晌,突然笑了起来,“裳儿回来了。”

        王婳裳抿唇,“是啊,孙女儿回来了。”

        李嬷嬷不禁眉眼弯弯,乐呵呵地说:“难得老太太今天没糊涂。以前总把姑娘你叫做我,把我认作你。”

        王婳裳思念祖母,愣是在王老太太的院子里待了一晚上。有她陪伴,老太太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状态都比以前好多了。

        翌日,她准备回自己院子换身衣裳,却在半道遇见了王娇月和王婉茹。

        难道两姊妹又想找她麻烦?

        王婳裳如临大敌。

        她心里正猜测对方要如何使绊子,就见二人迈着小步跑来,一左一右挽住她胳膊,口吻亲切又热络,“裳姐姐,你昨天回来怎么不找我们玩?”

        “我们新得了一副九连环,你一起来解嘛。”

        王婳裳愣住。少顷,才慢慢地道了句“好啊”。

        这怎么回事?

        如此温和热情的还是她的庶妹吗?

        没想到,令王婳裳更震惊的在后面。走近院子,门口摆着一堆香蜡纸钱,门上贴着黄符,泼了鸡血,鸡毛都还有两根残留。一张供案旁,一名白胡子老道手持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

        王婉茹一看这情况,立刻怒了,“姨娘怎么回事?来一次不够还想来第二次?”

        王娇月跺了跺脚,气愤地告诉王婳裳,“这一看就知道她们又想来给你驱邪了!”

        “驱什么邪?”

        “曾姨娘她们说你行为怪异,是被厉鬼附体。找来道士做法,想驱走厉鬼。听说,她们这一次找的道士很厉害……”说到此处,王婉茹疑惑地看向王婳裳,“你不会真的是鬼吧?”

        不等王婳裳回答,王娇月便狠狠说了王婉茹一顿,“你脑子里想什么?就算裳姐姐是鬼,也是好鬼!”

        王婉茹想到当初在巷子里被王婳裳所救,霎时坚定了思想,沉声道:“裳姐姐,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帮你的。”

        王婳裳看着诚恳的二人,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宁瑛真厉害。

        她十多年不对付的庶妹,她短短一个月便结交成朋友。这也是一种厉害的本事,比她只会读书的酸儒脑袋厉害多了。

        面对院子里的道士,王婳裳并不担心。恰好今天她和宁瑛换回来了,管他什么道士和尚,全都无所畏惧。

        她挺直脊背,端庄地走进院中,秦姨娘和另外几个姨娘都在,独独不见曾姨娘。

        曾姨娘跟秦姨娘关系最好,到底去哪儿呢?

        王婳裳压下疑虑,环目四顾,问秦姨娘:“姨娘,这是做什么?”

        秦姨娘道:“上次不干净的东西还没驱除干净,故此有了今日之事。”她朝那白胡子老道使了个眼色,老道士立刻手持桃木剑,燃着一枝香,围着王婳裳转圈。

        王婳裳不太舒服。

        她皱了皱眉,旁边的王娇月王婉茹立即开口:“转什么转,脑袋都被你转晕了!”

        “我姐姐到底有没有被鬼俯身,你看得出来吗老头儿?”

        “别是个招摇撞骗的货色。”

        “估计就是骗钱的……”

        两姐妹将老道士贬的一文不值,老道士手中的香快燃尽了,他叹了口气,对秦姨娘摇摇头,“这位夫人,你家小姐健康正常,并没有邪魔俯身。”

        “什么?”

        秦姨娘这次请来的可是得了天赋的老道,声名赫赫。人家听闻王家有邪祟,只收了五两银子,专程来为民除害。

        秦姨娘不敢得罪对方,好言道:“你要不再仔细测一测,用桃木剑刺她两下?”

        “胡闹!”

        老道士吹胡子瞪眼,“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贫道做不出这等事!”

        说完,老道士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任凭秦姨娘怎么挽留,对方都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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