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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互穿成爽文对照组王婳裳-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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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砚如见宁瑛愁云惨淡,轻轻叹息,安慰道:“王姑娘,你不必太担忧,倘若王老爷真是被冤枉,大元的律例一定会还他清白。”

        小南也跟着说:“是啊,说不定有人将脏银偷偷藏在货船上,王老爷根本不知情。”

        宁瑛模棱两可地点了下头。

        她不了解王九华,做不出结论。

        “李公子,能否拜托你一件事。”

        “何事?”

        “帮我寄一封信到京城。”

        李砚如颔首,“愿意代劳,但不知是要寄给谁?”

        宁瑛觉得此事重大,一定得让王婳裳知道,于是说:“寄给宁府大小姐,宁瑛。”

        做完这一切,宁瑛准备回家,李砚如亲自送她从县衙后门离开。他如此体贴,宁瑛受宠若惊。

        “李公子,今次麻烦你了。”

        宁瑛不是个喜欢讲场面话的人,但这次她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李砚如。李砚如看着她专注的眼神,莫名其妙红了耳根,低着头窘然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上次王姑娘帮我在余大夫面前说话……”

        “这不算什么。”

        宁瑛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李砚如却一脸正色,“算的。我们全家初来香河县,人生地不熟,王姑娘是砚如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天气晴朗,日光明媚。

        芝兰玉树的年轻公子立在台阶上,神色谦逊诚恳。许是他眉宇之间的气度太过高雅,宁瑛心头一顿,不禁漾开一抹笑意,“嗯,其实李公子也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李砚如初来乍到,她又何尝不是?

        *

        相隔香河县不算太远的京城,浓厚的云层遮蔽,天色暗淡无光。

        宁府亦是笼罩着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息。

        宁夫人为此事奔波,已经累倒在床。宁霓守在宁夫人身边伺候,默默流泪。宁绩一大早出门去了,说是找同窗帮忙,打探情况,只剩王婳裳一个人苦苦支撑。

        她一边要照顾宁夫人宁霓的情绪,一边还要密切注意着元问衢的动向。稍有不慎,宁仲常就要遭殃。

        这些日子她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本就纤瘦的身子,愈发柔弱,仿佛风一吹就要跑。

        “小姐,外面有个小厮来送信,说是给你的。”

        陌冬将信封双手递给王婳裳。

        王婳裳奇了怪,谁会给她寄信?展开信纸一瞧上面的内容,登时脸色白了三分。

        她仿佛力气被抽干,颓然跌坐在凳子上。

        陌冬忙问:“小姐,怎么了?”

        “没……没事……”

        王婳裳怎敢告诉陌冬,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仅宁瑛的爹因库银案入狱,她自己的爹也生死难料。

        王九华是个重利的商人,曾经看上了别人家一块地皮想买,贿赂官员、雇佣地痞,用尽损招。但王婳裳觉得,这种诛九族的大罪,她爹没那个胆子去做。王九华具体怎么受到牵连的,又是怎么发现官银是通过他的商船流出,恐怕要询问主审官员才能知道。

        思及此,王婳裳饭都顾不得吃,叮嘱了陌冬几句,叫上馥秋,准备去求见徐澈亭。

        这个时候能帮助宁家的,除了他,王婳裳想不出还有谁。

      第二十三章 帮助

        这会儿天色尚早,王婳裳等到散衙了,才劳烦人去通传。

        岂料大理寺的衙役个个铁面无私,馥秋掏出来的银子,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只凶巴巴地轰人离开。馥秋跟衙役争执,正好遇到了禄尧。

        禄尧一看来人是“宁瑛”,飞快跑去禀报。

        徐澈亭得知宁瑛求见,立刻命禄尧将王婳裳带到后屋。王婳裳也不噜苏,表明来意,直言想知道如今库银案审到哪一步了,又有什么新的线索。

        徐澈亭冷下脸,沉声道:“宁瑛,我说过你不要再查此案!”

        目前为止,每一个与库银案有牵扯的都没有好下场。元问衢从他那里带走嫌犯,不知道用了什么酷刑,两天下来审出了不少有用的线索,好处是案子有进展了,坏处是牵连更广,人人自危。

        “我想问问香河县王九华的线索是怎么查得的?”

        “你怎会知道?”

        徐澈亭讶然。

        此事十分机密,宁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从何得知?

        王婳裳道:“我总有我的办法。徐大人,还望你告知我是谁供出的这条线……”

        “我不会说的。”

        “徐大人……”

        “我不会说!”

        徐澈亭大声一吼,王婳裳吓的微微一抖。

        徐澈亭吼出声便后悔了,但他担心宁瑛,不想宁瑛参与此事,只得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王婳裳压下满心苦涩,扯了扯嘴角:“好,我知道了。不管如何,多谢徐大人上次帮扶。”语毕,她转身带着馥秋离开,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徐澈亭追上前几步,但话在嘴里,却不知如何开口。

        禄尧看出他心中所想,清咳两声安慰:“大人,你这是为宁姑娘好,她以后会明白的。”

        徐澈亭低低“嗯”了声。

        他总觉宁瑛变了。从前叽叽喳喳像麻雀围着他的娇俏少女,变得心事沉重知礼淡漠。

        王婳裳拖着一身疲倦,闷闷不乐回到宁府。

        她坐在长廊下休息,却不料撞见宁绩。

        “真巧。”

        王婳裳挤出一个笑容。

        宁绩皱了皱眉,说:“不巧。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这些日子,宁仲常被羁押,宁夫人病倒,整个家都是王婳裳忙里忙外。她四处去询问以前和宁仲常交好的官员,频繁出入大理寺,为的是什么众人心知肚明。

        比起前几天,她活脱脱瘦了一大圈,尖尖的脸蛋显得大大的眼睛愈发鲜明。

        宁绩突然有些难受。

        他太清楚自己这个嫡姐是什么性格了。没心没肺吃喝玩乐,如今却永远愁眉不展。

        王婳裳不想将负面情绪展露,她温和地笑问:“嗯,你找我有什么事?”

        宁绩抿了抿唇,将唇色抿得鲜艳饱满,看起来是个漂亮的少年。

        “我今天去找了京中的几个同窗,他们都说帮不了父亲……你去找徐澈亭了是不是?”

        “找过两次了。”王婳裳轻轻一叹,“没什么用。”

        宁绩拧眉。

        宁瑛爱慕徐澈亭是整个京城的笑话,他以前和宁瑛吵架,经常那这事儿挤兑她。他自然也知道宁瑛为何拒绝了和徐澈亭的婚事,因为那男人不要脸,正妻未娶便让外室进门。按照宁瑛那个暴脾气,少说也该揍徐澈亭一顿,可她硬生生忍了下来。宁绩可以猜到她多恨徐澈亭,但为了父亲,她却三番五次去大理寺衙门求见……

        一股无名火起,宁绩愤然道:“以后你别去找姓徐的了!”

        王婳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不找了。”

        徐澈亭摆明了不要她插手,她找他无用。

        宁绩咬着牙,半晌憋出一句“我会想办法”,转身就走。

        他一个书都没读完的小屁孩儿能想什么办法?

        王婳裳摇头叹气。

        岂料没过一盏茶时间,宁绩又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他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往王婳裳手里一塞,“快趁热吃了!”

        王婳裳惊讶地瞪大眼睛。

        拆开油纸包一看,里面是一只刚出炉的烧鸡。

        “给我这个干嘛?”

        宁绩双手抱臂,冷冷地哼了一声,“你看你现在瘦的跟竹竿一样!我还要跟你比武呢,你不多吃点怎么行?”

        一口气说完,他又跑掉。因为身手矫捷速度太快,王婳裳只看见他高高的马尾左右摇晃。

        烧鸡的香味阵阵扑鼻。

        一旁的馥秋掩嘴轻笑,“小公子有心了,专门给小姐你打包的清月斋的烧鸡。小姐这些时日确实没有好好吃过饭,不要辜负小公子的一番心意啊。”

        王婳裳抬眸笑了笑,颔首道:“好。”

        在廊下伴着清风吃完半只鸡,王婳裳已经很饱了。

        她将剩下半只让馥秋拿去厨房热一热,准备端给宁霓尝一尝。

        宁霓这些天照顾宁夫人也很辛苦,她见到王婳裳,立马飞扑到王婳裳怀里,依赖又眷恋。

        “姐姐,有父亲的消息吗?”

        王婳裳摇了摇头。

        她看了眼珠帘阻隔的里间,问:“母亲好些么?”

        “吃了药刚睡下。”

        宁霓牵着王婳裳在贵妃榻上坐下,询问了一下,发现事情毫无进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难道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听天由命?”

        王婳裳轻轻拍她的脊背,柔声安慰:“不要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总会有的……”

        “我相信姐姐。”

        宁霓伏在王婳裳肩上,闷声说:“小时候跟随父亲去猎场,遇到好大一只狼,是姐姐你救了我;还有一年,我失足掉下河,是姐姐你奋不顾身抱住我……”她轻轻更咽,“在宁霓眼中,姐姐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我一直相信你,永远相信你。”

        她一字字如此恳切,王婳裳为之动容。

        “你是个好妹妹,宁瑛有你,是幸事。”

        患难时方可见人心,即便是天天和宁瑛打架的宁绩,其实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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