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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互穿成爽文对照组王婳裳-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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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乱作一团。

        叫太医的叫太医,抓捕宁霓的抓捕宁霓。隔着慌张的人群,宁霓看到靖德帝血流满面,仰天长笑,头发散乱如同疯子,“母妃,女儿给你报仇了!狗皇帝终于死了,皇位是我的,是我的!我将是大元朝第一位女皇,母妃,你看见了么?我是大元朝的女皇……我是女皇……”

        “将公主押下去吧。”

        元问衢叹了叹气。

        靖德帝被抬回寝宫医治,朝中不能无人。元问衢将失魂落魄的宁瑛送出宫门,宫门外早就守着翘首期盼的王婳裳和李砚如。李砚如抱住宁瑛,细细安慰,“没事的阿瑛,没事的……”

        “砚如,我真的做对了吗?”

        不等李砚如回答,宁瑛忽而坚定地道:“我做对了。如果不揭发一切,宁霓不知还要残害多少人。”宁霓为了皇位,可以杀太子害懿华,教唆王叔……宸妃的皇子年幼,现在可以逃过一劫,等皇子年岁大了,怕也要被宁霓除掉。

        宁瑛制止这一切,她觉得自己是对的。李砚如和王婳裳也赶紧附和,“是的,阿瑛,你一直都秉持心中的正义,你从来没有做错。”

        “以公灭私,民其允怀。阿瑛,我们都明白。”

        听着李砚如一贯温润的音色,宁瑛这才缓缓回神。她抬眼看着面前清俊的男子,又看了看担忧的面色苍白的王婳裳,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王婳裳心里也不好受。

        元问衢还要留在宫中处理后面的事,她随宁瑛回到宁府,给予陪伴。

        朝中这么大的变故,元问衢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好在靖德帝昏迷前还了徐澈亭清白,元问衢立马拉着徐澈亭一起做事。两人之前针锋相对,未曾想还要和谐相处的一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

        此时外面阳光正好,二人并肩而立在太和殿前,望着头上朗朗青天。

        “多谢了,元兄。”

        良久,徐澈亭说出这句话。

        元问衢负手而立,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大恩不言谢。”徐澈亭低头莞尔,“听说元大人要成亲了,届时能否请我喝一杯喜酒?”按照客套的回答,元问衢应该说“荣幸之至”,可经历过此事,他却忍不住打趣:“那你可得准备一份厚礼,礼太薄可是会被我轰出去的!”

        “这你放心,徐家别的没有,就是不差钱。”

        说完,二人皆低低笑了。

        靖德帝一直昏迷,太医院的人都忙疯了。朝堂很快肃清,宁霓一党,重要的关押,不重要的小惩大诫,谢、陈二人年事已高,暂时禁闭。

        元问衢忙着自己的婚事,很多事他都交给徐澈亭打理,徐澈亭能力卓绝,倒也弄得井井有条。徐澈亭原本想着靖德帝痊愈后就可以休沐了,却不料宁霓那一茶壶砸得十分严重,靖德帝愈发昏沉,好不容易苏醒一次,却是交代自己的后事。

        靖德帝自知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命人公布太子病逝的消息,他当着朝臣的面宣旨,将皇位传给宸妃的九皇子。九皇子年幼,封徐澈亭为帝师,和元问衢并列辅政大臣,直到皇子亲政放权。宁霓罪大恶极,秘密处决她及静妃、顾秉怀所有关联势力,涉事官员酌情罢免贬谪。

        宣布完最后一道圣旨,长期被下毒的靖德帝,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驾崩。

        消息传来,宁瑛竟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她仰头望着夜幕上的繁星,苦涩地笑了,“阿霓,他死了。终于死了。”

        靖德帝带来所有悲哀不幸,终于化作尘土。虽然幼帝继位,但在徐澈亭和元问衢的辅佐下,大元朝只会蒸蒸日上,更胜往昔。

      第一百九六章 姻缘

        半年后。

        国丧结束,王婳裳和宁瑛也终于等来了元问衢和李砚如的花轿。

        两人约定好秋末一起出嫁。

        王婳裳从香河县嫁来京城的元府,而宁瑛则嫁去香河县的李家。都是同路,吉时也在一起,这就无法避免花轿在中途相遇。

        宁瑛是个不安分的。

        她一听和王婳裳的队伍撞上,兴高采烈地掀开盖头,大喊:“婳裳婳裳!”媒婆在旁边干着急,“不行啊姑娘!这盖头只能新郎官来掀,你掀不得。”

        王婳裳听到动静,也撩开了车帘。

        她今日格外明艳动人,倒没有掀开盖头,只是朝宁瑛的花轿笑道:“阿瑛,这么多人呢,你消停点儿。”

        “好吧好吧。”

        宁瑛重新盖上盖头。

        就在这时,天空响起一道雷声,淅淅沥沥的雨落下。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场雨了,宁瑛想到了什么,转而对王婳裳道:“要不要捉弄一下他们?”王婳裳福至心灵,挑眉问:“像以前那样?”

        “嗯。”

        两人短暂的商量后,哈哈大笑。

        雨小一些了,相遇的花轿也分道扬镳。南辕北辙的路,却通往一样幸福的人生。

        京城。

        元府。

        徐澈亭原本是要来吃酒的,没曾想李砚如和元问衢同一日成亲。恰好新帝今日身体不适,他作为帝师分身乏术,只得分别送去厚礼庆贺。

        三拜天地之后,王婳裳穿着鸳鸯绣花的大红喜服,端坐在菱花镜前。艳丽的妆容,让她温婉的样貌显得国色天香。

        等了不一会儿,元问衢便应付完前面宾客同僚,一身酒气的挑起盖头。

        “婳裳,你今日真美。”

        元问衢眼底闪过惊艳欢喜。

        王婳裳想到宁瑛的话,故意捉弄,刷地站起身,不耐烦地道:“喝喝喝就知道喝!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后跟我成了亲,一个月内二十八天不准饮酒,初一十五可以饮,但只能喝半杯。超过这个数,戒尺伺候!”

        元问衢当场哽住。

        他甚至不敢上前,想到今日打过雷下过雨,毛骨悚然,“你……你是宁瑛?”

        “哎,你管我是不是,这要求你答应与否?”

        王婳裳扬起下巴牛气哄哄,鼻孔都要朝天了。

        元问衢胆战心惊,转身开门就跑。

        “陈鼎!备马!我要去白云寺——”

        眼看新郎官被吓跑了,王婳裳赶紧拽住他,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了好了问衢,我是逗你的。”元问衢还惊魂未定,“什么逗我的?”王婳裳哭笑不得,将她和宁瑛花轿相遇的事儿说了,末了还在元问衢面前转了转圈,“真的是我,没有互换,不信你来考一考我。”

        元问衢重新关上房门,出了几道诗词歌赋的题目,王婳裳对答如流,他这才松了口气。

        “你是想吓死我。”

        “只是逗一逗你,还以为伱真的能一眼辨认出我呢。”

        “你方才装太像了。”元问衢刮了下王婳裳的鼻尖,觉得她此时难得的俏皮是如此可爱,“以后不要再这样吓唬我了。”他将王婳裳抱在腿上,亲昵地吻了吻她雪白的耳朵。那耳朵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王婳裳声如蚊呐,“为什么逗不得你?”

        “我怕失去。”

        元问衢下巴抵在她发顶,“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真怕一眨眼,全都回到最初。太幸福会让人觉得如梦幻泡影。”王婳裳被他恳切的言辞感动,环抱着他的脖颈,亲吻了一下他的额,“这不是泡影,是真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若不负我,海枯石烂都不会分离。”

        元问衢微微一笑,俊朗的容颜再喜烛下柔和极了。

        红色的帐幔轻轻垂下,只有墙壁上倒映着相拥的光影,温柔缱绻,缠绵悱恻。

        与此同时,香河县的李府却鸡飞狗跳。

        宁瑛可不像王婳裳那般心软,捉弄一下就算了。她一直装得彬彬有礼,反而让李砚如如坐针毡。

        “阿瑛,你真的是阿瑛?”

        “嗯。”

        宁瑛点头。

        她行为十分温柔知性,可李砚如却看着无比可怕。问了几个有关的问题,宁瑛故意答错,李砚如登时慌了,“看你样子也不是王婳裳姑娘,难道又跟陌生的女子互换了?”宁瑛点点头,“公子真聪明,我的确跟这位新娘子互换了。我本是同源县一书生的女儿,正愁嫁不出去呢,没想到今晚直接洞房花烛。”

        李砚如惊恐极了,“姑娘,你住在同源县哪里?我先将你送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

        宁瑛看着新房,“这地方气派又漂亮,还有这么多丫鬟伺候,我不想走。公子,你也别嫌弃,我嫁给你不亏的。”说着,她故意袅袅婷婷起身,去扯李砚如腰带,李砚如被她的举动魂都吓飞了,他突然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蜷缩起来。

        宁瑛大惊失色。

        李砚如身体不好,但这么久早就调养差不多了。难道这次大受【创建和谐家园】,把他病又给激出来了?

        “砚如!砚如!我逗你玩的,你别吓我啊!”

        “我错了砚如,我再也不逗你了!”

        “我刚才都是演的,我没有互换,早就好了,我就是宁瑛!是你的妻子,你的夫人,你的娘子……”宁瑛急的大哭,她正要破门去找大夫,突然被一只手拽住。回头一看,李砚如哪里还有半分痛苦,两眼亮晶晶正戏谑地看着她。

        宁瑛目瞪口呆。

        李砚如道:“我的夫人,我的妻子,我的娘子,切记以后再也别吓我了。”

        宁瑛这才反应过来李砚如刚才在诈她,气得狠狠捶了下他肩膀,又把李砚如差点给打趴在地。

        “好啊你敢骗我!”

        “是娘子先戏弄我的。”

        李砚如委屈极了。他样子好看,本就温吞的性子说出这种话,到底是让宁瑛柔软了心肠。两人打情骂俏,却是一下滚上的喜床。宁瑛被李砚如压在床边,靠得极近。暧昧的气氛随着昏黄的烛火跳跃。四目相对,宁瑛忽然蹙额道:“等下,我背上有东西。”

        说着摸出了一堆莲子花生桂圆红枣。

        “这玩意儿多硌背啊。”宁瑛拍拍李砚如的肩膀,“来,我们一起把它吃光再洞房。”

        李砚如呆住,“真要吃完?”

        “是啊,不然我躺着不舒服。”

        出嫁前看了不老少春g图,宁瑛也是懂的。为了接下来的事,她提议把这一床枣生桂子全吃了。李砚如面如菜色,想了想,干脆往床上一躺,“我不怕硌。”

        宁瑛瞪大眼睛,思忖说:“……你在下面?”

        李砚如被她直勾勾盯着问也不好意思,撇过头,羞涩地颔首。他脸颊泛起红晕,可爱极了,宁瑛搓了搓手一跃上去,“好!那我来喽——”

        红被翻浪,一夜无眠。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又下起了雨。

        雨声潺潺,顺着屋檐倾泻一串串晶莹的水珠,在积水中荡出一圈圈的波纹,转而消散。正如互换之后归于平淡的人生,再也激不起半点波澜。

        雷声阴雨终会停止,迎来云开雾释的晴天。

        相爱的人会共白首,走进时光尽头,永远温馨,永远灿烂。

      第一百九七章 传奇

        时光荏苒。十年弹指,如白驹过隙。

        宁瑛和王婳裳各自有了孩子,说来也巧,都是双生的龙凤胎,年纪也相仿。

        她们如从前那样,一起相约游览碧水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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