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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还有,已经不是凛昭仪了,前些日子刚刚复位,又是凛妃了。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凛妃?”
夏景言眼中带着渴求,却对上周染濯的逃避,夏景言明白了。
“凛妃的父亲……刚刚立了功,此刻就跪在宫门外,请朕放过他的女儿。”
周染濯在解释,夏景言却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刚才,周染濯是自称为朕?
那他就是选了皇位了。
“那陛下是要给凛妃加封了,臣妾恭贺陛下。”
夏景言转过身去,心灰意冷。
周染濯这个人,总是给她希望,然后又将这希望一把掐灭。
那可是琅华总督的千金啊,没升成贵妃就不错了,还降位?还处置?夏景言肚子里的孩子,哪有琅华总督的誓死效忠重要啊?
“皇后,朕不是这个意思。”
皇后,朕。
这三个字真刺耳,夏景言颤了颤。
“陛下不用提醒臣妾,臣妾知道,臣妾是皇后,是一国之母,应当以大局为重。”
一阵沉默。
“言儿,我不是提醒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夏景言回过头来瞪着周染濯。
又一次的失望,凛妃险些害了夏景言的孩子,周染濯却还只当她是胡闹。
“那你想怎么样?”
“杀了她!”
“言儿,琅华总督毕竟还有用,朕一时不能乱了他的心智,凛妃是他唯一的女儿……你再等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夏景言的一声怒吼打断了周染濯的话,眼泪夺眶而出,“周染濯!我还要等你到什么时候!在明夏,你封了官,我只能等你来找我,来了大周,你当了皇帝,我还等你,如今我让一个……”夏景言顿了顿,还是狠下了心,“我让一个贱妾欺负,我还要等你来为我做主!我还要等你!我等了你多久了!你何时才能爱我!”
“言儿,别闹了!”周染濯的脸上,终究还是出现了怒气。
夏景言愣住了,“我……闹?”
“我知道让你嫁给我你委屈了,但你有没有替我想过呢?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难道不是夏家害的吗?我如何没回来找你了?我哪次不是赶着来见你?刀山火海,我什么没为你闯过?我又没有说我不处置凛妃了,只是要你看清局势罢了!我只是要你等等我……”
周染濯说着说着,越说越没有底气。
夏景言看他的眼神……那么失望。
“知道了,是臣妾的错,陛下早些回宫休息吧,臣妾也有些累了。”夏景言独自叹息,无可奈何。
周染濯也想安慰她啊,没有办法,那也只能走了,他终究没有将伸出的手放到夏景言的肩上去。
琅华总督,凛妃,有靠山,一时是除不掉的。
周染濯走了。
夏景言已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失望了。
……
“陛下现在终是不能动凛妃的,琅华总督势大,况且……小贺王近日要来了,我们不宜多生事端。”
周染濯一出门,顾允就立刻跟了上去。
“我知道,只是此番,就委屈了言儿了。”
周染濯叹了口气,他不处置凛妃,又何尝不是维护夏景言?只是夏景言分不清朝中局势罢了。
“等小贺王之事一过,陛下您再处置她不迟。”
“我知道,顾允,一会儿你来与我说几句话,小贺王的事,我们得准备了。”
“是。”
周染濯与顾允互视一眼,相互明白对方的意思。
有人在盯着他们呢。
周染濯给顾允稍作手势,顾允便明白,周染濯是要和他绕开走,炽烬宫再见。
下一刻,周染濯和顾允分散行之,一左一右,跟踪的死士自然也分散了两头跟着,但死士对皇宫的熟悉程度岂能与周染濯和顾允相比?很快就被刻意绕晕,随后死在周染濯和顾允的剑下。
都跑到宫里来了,小贺王此人,不会简单。
第二十六章 做主
炽烬宫
“今日那些死士的事,你怎么看?”周染濯将外衣脱下,独自坐到榻上问。
顾允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思索一阵,从桌上拿起布帕擦拭配剑,同时细声回应:
“小贺王。”
果然,顾允与自己所想的是一样的,周染濯皱了皱眉。
“这个小贺王,还真是名不虚传。”
“能控制皇帝的乱臣贼子,这本事,到真不小。”顾允冷笑笑。
小贺王,贺飞项,谁人不知?小小年纪,成为北江至尊,表面看着任性风流,贪玩胡闹,实际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要不是不想被贴上一个乱臣贼子的骂名,他早自己当皇帝了。
“他手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一时还不能动他。”
顾允将擦拭干净的配剑插回剑鞘,面露担忧的走到周染濯身边。
“我刚查清了,如您所说,琅华总督原是北江人,他……”
顾允这话没再说下去,但足够了,周染濯理解他的意思。
“真是不知道,我们身边,到底还有多少祸事。”周染濯苦笑笑,拉着顾允陪自己一起坐下。
“那也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先暂时尊重小贺王,留住琅华总督,走一步看一步吧。”顾允拍拍周染濯的肩膀。
“便宜他了,不过事成之后,朕,还要为言儿做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周染濯的眼神转瞬冷冽。
……
明夏,停龄宫
“属下参见王爷,公主回了信,说是一切安好,请属下向您问安。”于玥推门进屋,很晚了,夏景玄的停龄宫却还是亮着灯。
夏景玄揉了揉眼,接过了于玥手中金丝缠绕着的书信,打开看看,夏景玄又是一阵愁闷。
“王爷怎么了?可是这信有什么不妥?”于玥有些不解的问。
“信没问题,是人有问题。”夏景玄放下书信,揉了揉眼睛。
“啊?”于玥皱了皱眉头,更是不解,夏景言有问题?
“言儿啊,给本王的信,给皇兄的,给景宸的,基本都是一个内容,字都不改一个,说自己过得如何好如何好,可本王又不是傻子,她究竟如何,本王岂会不知,她总是不说实话……”
“那这意思是……公主殿下受了委屈了!”于玥瞪大了眼。
夏景言从前那么一个骄傲的姑娘,如今嫁了人,竟被旁人欺负。
“可不就是委屈了,本王听闻,小贺王都要到南江了,这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周染濯朝中有他的人,周染濯新君登基,他自然要去算计周染濯一把,言儿和周染濯说到底还是夫妻,周染濯受了难,言儿又怎会好过?总有人刁难着呢。”
“那我们是不是该帮帮公主啊!怎能让公主殿下被人欺负了去!”
于玥这看着倒是比夏景玄还着急些,夏景玄都被逗笑了。
“本王自是不会让言儿受人欺负,言儿虽和了亲,那也还是我明夏的长公主,不是北江这等常年俯首称臣的小国欺负的起的,于玥,你替本王给皇兄写折子,就说本王要去浔洲一趟。”夏景玄放下了一摊子的公文,整了整衣物。
“王爷要去南江?”
“嗯,本王说过要生生世世护好言儿,如今怎能不护她,总要有人替她做主,才能让北江那一国的人知道,明夏是一时战败,不是都死了。”夏景玄冷笑笑,站起身来。
“王爷说的是,北江,终究是赢不过明夏,属下这就去给陛下递折子。”于玥拱手行礼,就要离开。
“诶等等,你先去给本王收拾行装,本王即刻就要走。”
于玥又有些奇怪的回过头去。这么晚?夏景玄再着急也不至于吧?不过抬头看看夏景玄这“皎洁”的笑容,于玥也就明白了。
“王爷……您不会要偷跑吧!”
“嘘!什么偷跑,本王这叫出其不意。”
夏景玄四下看看无人,才小声回复,看见于玥脸上带着担忧,免不了再多解释几句:
“本王要是早早告知了皇兄,他必然不许我走,到时可就闹起来了,这一闹起来,不多久,北江,周国,可就都知道了,他们自行收敛,就算本王还能说服皇兄前往南江,他们提前算计,做戏给本王看,本王还如何知晓言儿每天真实是怎么过的?”
于玥还皱着眉头,却又无法改变夏景玄的心思,只能按他说的去做。
玄王府的马车当夜即行,马蹄声稀稀落落,夏景玄带的侍卫不多,这回可真是轻装简行,要将周国与北江的“勾当”抓个正着了。
只可怜夏景笙这个一辈子操心命的哥哥,给了夏景玄太多的皇权,以至夏景玄偷换了守皇城的将士,偷偷抛出了城去,夏景笙这
个做皇帝的还不知道呢,一觉醒来才发现:诶弟弟跑了!干嘛去了?诶给妹妹
做主去了!侍卫带够了没?安全不?诶就带了不到一百号,安不安全,那就不一定喽……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朕追!要去就去!瞒着朕做什么!你好歹把人带够了啊!传朕旨意,令狼严军全体跟上玄王,护好玄王平安,玄王少了一根头发,朕诛你们九族!”
不出所料,第二天一早,夏景笙就在九宸殿咆哮了。
诶,自己这群不省心的“祖宗”啊。
第二十七章 “恩恩爱爱”
还是夏景笙炸毛的那天早上,在千里之外的周国念言宫,周染濯一大早的来了,朝都没上,“死皮不要脸”的赖着夏景言不走了!
“皇后。”周染濯故作着傲气,端坐着,头都不往夏景言那边撇一下,可那随处乱瞄的眼睛果断出卖了他。
夏景言哪是个能轻易消气的?更别提这是涉及了她孩子的大事!虽说想清了周染濯一个皇帝也不容易,可昨夜周染濯那态度,也该给他发发脾气!夏景言也板着脸不看周染濯,也不回应周染濯的话。
“言儿,我错了还不行嘛……”知道硬的不行,周染濯果断选择软的,瘫下了身子,硬要往夏景言怀里钻,却被夏景言顶着天灵盖一把推开。
“陛下注意仪态。”夏景言冷冰冰的回答。
“不至于吧……”
“臣妾是皇后,是您的臣妻,理应给予您合理的劝解,陛下,忠言逆耳,但臣妾相信您是明君,应该不会怪罪臣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