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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笙停顿了一下,又猛地凑到袁帝眼跟前去,“他们昨夜都死了!”
“饶了朕!饶了……饶了朕……朕保证!朕不会再往表妹身上动心思了!求你……夏景笙……夏王爷……”袁帝哭喊着,跪着,不住的磕着头。
夏景笙看着袁帝,满眼的不屑。
“您看您,早这样不好了嘛,陛下,臣,劝您安安稳稳的。”夏景笙凑到袁帝的耳边,“别忘了您的那些个兄弟是怎么死的,您靠臣上位,还想过河拆桥?臣可以扶您上位,也可以再拽您下来,臣不想当皇帝的,多累啊~所以您千万别逼臣啊~”
夏景笙甩开袁帝走了,只剩袁帝还在原地打着寒颤。
第一百章 簌王归来
周芸婉躲在一旁,看完了全过程,她没有丝毫的惊恐,她笑了。
周染濯说的没错,夏景笙真的可以为了夏景言造反。
周芸婉又装作花容失色,跌跌撞撞的上前去扶袁帝。
“朕该怎么办……朕到底该怎么办!芸婉,朕不能这样下去……朕不能让夏景笙控制一辈子啊芸婉!”袁帝搂着周芸婉痛哭。
“陛下,您必须得除掉夏景笙了,他这样的人,迟早祸害天下。”周芸婉一字一顿道。
“除掉他……朕倒是想呢!可这谈何容易啊……朕如何能除掉他,父皇死以后谁还能管的了他……这如今朝堂上还能与他匹敌的,夏景玄夏景宸周染濯,这都成他夏家的人了!朕如何动的了他……”
“陛下,总还有一人的。”
“谁啊?”
周芸婉的脸上浮现一抹得逞的笑。
“自然是簌王。”
袁帝停住了哭喊,口中喃喃道:“皇叔?对啊,还有皇叔。”
夏景笙一向尊敬簌王的,他连娶亲都听了簌王的。
夏景笙本以为这次吓唬完袁帝便能安宁了,也就放下了这档子事,谁知袁帝仍不知好歹,半月后,簌王贺肃之回京,听了袁帝的诉苦,簌王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夏王府去,骂了夏景笙一个狗血喷头。
“夏景笙!你还记不记的你只是个臣子!恐吓君王,你还有没有半点为臣之道!“簌王将一个书简扔到夏景笙身上。
“侄儿记得,侄儿以后不会了。”夏景笙耐着脾气,平静的说。
“不会了,光一句不会了便行了!”簌王不依不饶。
夏景笙皱了皱眉,“那您还要侄儿如何?”
虽敬簌王,却也只是敬他多年戍守边关之骁勇罢了,若簌王偏要帮着袁帝,夏景笙自也不放他。
“你去向陛下请罪!挨一百军棍去!”簌王吼道。
夏景笙冷笑出声。
一百军棍?直接说请死罪不就完了吗?
“行,侄儿去求陛下请赐死~”夏景笙懒洋洋的回应。
“你这什么语气!瞧瞧你那样!站没个站样!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皇叔,您还是说侄儿除了请罪以外还需做什么弥~补~吧,侄儿赶着赴黄泉呢。”
“把言儿献给陛下。”
夏景笙的脸色瞬间变了,冷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把言儿献给陛下!”
“皇叔,言儿已定了亲了,初春便要嫁过去了。”夏景笙隐忍着。
谁料簌王是愚忠成魔了。
“周染濯是什么门第!陛下是什么门第!再说,忠君之道,言儿便是已嫁了,你也该听从陛下的,把言儿献进宫……”
“你这是愚忠!我的言儿凭什么给这种东西糟践!说什么言儿便是嫁了也该去伺候那个畜生,怎么?皇叔,你想让言儿像我母亲一样?二十年前我没办法保住我母亲,但如今我不可能再保不住言儿!”
夏景笙将一桌子的物件统统甩到地下去,当那些东西是簌王一般。
“皇叔我告诉你!什么我都可以让着那个窝囊废,但言儿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她一岁起就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死都不会让旁人伤她一分一毫!”
簌王傻了眼,夏景笙从未如此顶撞过他,但瞬间又化为怒气。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言儿入宫即是皇后,谁能伤她!做皇后如何亏了她!”
“这个皇后我们夏家不稀罕,我只要言儿平安!”
簌王仍在吵嚷,但夏景笙一句都不愿多听了,转身就走,出了门,朝门外的夏景玄使了个眼色,夏景玄立即会意,带了一帮人“请”簌王出府。
簌王何等脾气?这口气他哪咽的下!当即进了宫与袁帝商议。
“皇叔,要不就算了……夏景笙那脾性……表妹又是他一手养大的,怎么可能给了朕,朕忍忍便罢了……”袁帝畏畏缩缩的给簌王递了一杯茶道。
“胡说!哪有君让着臣的道理!先皇把你托给我,不是让你受委屈的!况且你这后宫没个正宫皇后如何可行?什么言灵周芸婉令凝……你也是够了!言儿是最合适的人选,她必须做皇后!”簌王端着茶水一饮而尽。
“朕倒是想给言儿名分,但若夏景笙誓不松口……皇叔您看,朕该如何做为?”
“把言儿绑了!生米煮成熟饭,天下非议,本王看夏景笙还怎么办!”簌王一砸桌子道。
袁帝得逞的笑了,“一切都听皇叔的。”
周芸婉听完了全过程,她鄙夷的瞥了袁帝和簌王一眼,转身去找周染濯报信。
这一天终究还是到了。
夜里,夏景言正巧尚在回王府的路上,她是小宗师,又不怕有歹人偷袭,反正都打不过她,便就没带侍卫,光找了个车夫驾马车,这正好给簌王派出的人一个可乘之机。
夏景言只见一阵迷烟突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昏头倒了下去,醒来时已在袁宫了,眼前还是一脸奸相的袁帝,自己想动弹,却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夏景言边说边挣扎着,真恨不得上前去,把袁帝的头给他扭下来。
袁师瞪着他那狼一样的眼睛靠近,“表妹说呢……来吧!”
“陛下就不怕景言拧断你的头吗!”夏景言吼着,赶紧从袖中抽出小刀割着绳子。
“表妹,事成之后你就舍不得喽!”袁帝黏着嘴唇,突然加速冲向夏景言,但他还没来得及碰到眼前的尤物,就被一个突然的耳光扇懵了,定睛一看,是周染濯。
“陛下,是不是觉得眼冒金星啊?”周染濯挡在夏景言面前笑道。
“周染濯……你竟敢打朕!”袁帝捂着左脸。
又一巴掌上来,袁帝的右脸也肿了。
“畜生不如的东西!我打你又如何!言儿是我妻子,你也敢碰,你也配碰!”周染濯突然变了脸色,又飞起一脚向袁帝胸口踹去。
袁帝倒飞出去几丈远,吐出一口血来。
周染濯见达到了效果,抱起夏景言就跑,一路奔回夏王府。
打伤皇帝,劫走夏景言,夏家三个兄弟听了周染濯的交代,回应的只有三个字:打的好。
夏景笙心中不起战的想法被彻底打碎了,袁帝和簌王既非要不依不饶,那就鱼死网破吧!
夜半无人时,夏家十万大军已准备就绪。
第一百零一章 故地重游
起战前,夏景笙与簌王有了最后一次交谈。
“皇叔,我敬您长年戍守边关,英明神武,但您和言儿比起来,侄儿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言儿。”
簌王答的只有两个字:“君臣”。
夏景笙笑了,“谁为君,谁为臣,只要我愿意,我便可以让我为君,你为臣,袁帝为臣,皇叔,你老了,你比不过我的。”
簌王面前的茶杯“嘭”的碎了,然而夏景笙其实是坐在原地纹丝未动的。
内力,小宗师的内力,簌王一生都未达到的能力。
这还只是夏景笙,天下三大宗师,五小宗师,夏家夏景宸占一个大宗师,夏景玄夏景言也各占小宗师,夏景言的夫婿周染濯,护卫赵且臣也都是小宗师,簌王这一战,基本是输定了的。
簌王没有回答,夏景笙也懒的再与他多说。
只等起战罢了,拿实力说话。
但谁知簌王并未起兵,不是他顿悟了,而是他死了。
夏景笙走后没多久,颖都城内敲丧钟。
夏景笙也十分诧异,他并没有动簌王,然而簌王却死在自己的佩剑之下,自己的佩剑明明是放在王府里的!谁杀了他?
朝中已然人心惶惶,虽都不敢明说,但私下里,夏景笙还是得了消息。
“夏王杀了簌王!夏王要造反!”
每个人都这么说,然而夏景笙却无从辨解,簌王死的时间卡的太紧了,仵作验后告诉众人:簌王死在夏王走后一刻内。
那日,夏景笙前脚出簌王府的门,后脚就见一黑衣人鬼鬼崇崇的在翻墙,夏景笙立刻便跟了上去,被引到了密林里,却也没抓到人,此间是没人见过夏景笙的,所以,自然没人能为他作证。
所有人,疑惑、恐惧,震惊,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人在窃笑。
窃笑的:周染濯,周芸婉。
战争不得不起了,袁帝夺了虎符命人隐蔽,在夏景笙上朝之时立刻绞杀,但夏景笙也早已做好了准备,朝堂上,杀成一团,血流成河。
然而周染濯并未真正杀死簌王,他给簌王用了假死药,簌王在下葬前最后一刻醒了。
在夏景笙已要迫近表帝时,簌王带人突袭,夏景笙不仅没能立即夺下江山,反而还被划伤右臂。
战局已逆转,夏景笙命人先退,撤出京城,安营在魏洲。
袁军,夏军,两军对峙,战争不断。
都是命。
魏洲夏营
“簌王已然再度发兵,他们有十五万人,我们人数上毕竟不占优势,王兄,此刻还当以防守为主。”夏景宸难得认真了起来。
“是啊王兄,颖都地阔,如若行军,反倒对我们不利,不如此时以退为进,我们死守魏洲及以南地区,我们的人守多在南江边境和梅花镇,我与景宸二人先以血蓝军抵抗,再遣人将大军调回主战场,必能拿下东江。”夏景玄指着行军图说着。
夏景笙思虑了一会儿,“不无道理,便就如此,只是若要迷惑袁军,需得本王亲征,这样,景玄,你做主主营,王兄与景宸对抗袁军。”
“王兄考虑周全,景玄领命。”夏景玄接过了夏景笙递过的令牌。
“王兄,那该派遣何人前往南境和梅花镇?”夏景言问道。
“言儿,梅花镇兵力便由你与染濯调遣,主营不安全,你先去与主军会合。”夏景笙道。
夏景言应了,周染濯也领了令牌。
“言儿,路上也不可懈怠,小心行事,与染濯都要护好自己,知道了吗?”夏景宸叮嘱着。
“小哥放心,言儿定然无恙归来。”夏景言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