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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争天下从吃软饭开始周染濯-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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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夏景玄着实是有些“听不下去”了,这才打断两人的对话。

        夏景笙和陆朝芽闻声看去,在看到夏景玄的一瞬间,陆朝芽是拦也拦不住的往桌子底下钻。

        “朝芽,你出来……这婚约你签不签啦……本侯还有公务呢!签了给本侯磨墨去……”夏景玄结结巴巴的说,心里也着实有些小紧张。

        “签签签!我签!”陆朝芽忙从桌下钻出来。

        夏景玄这态度就表明了!不签还等什么!

        婚约上落上了夏景玄和陆朝芽的名字,他们会在来年的六月初,于王府成婚。

        “谢王兄。”夏景玄说。

        “谢王爷!”陆朝芽明目张胆的楼着夏景玄的胳膊,叽叽喳喳的。

        夏景笙微笑笑,“还叫王爷啊?提前改口不行吗?”

        “哦!王兄!谢王兄!”陆朝芽笑开了花,夏景玄看见她这样,也忍不住的想笑。

        夏景玄带着陆朝芽走了,他们的欢声笑语弥留在王府院中,似给这寒冬也带来一丝温暖。

        夏景玄和夏景言的亲事都有了着落,夏景宸与墨书瑶的感情也日益升温,夏景笙安下心了,他相信他的弟弟妹妹们都会幸福,对了,还有天竹阁,夏景笙把天竹阁还给了夏景言,保护她。

        那日,赵且臣去请罪,却得到了意外的回答。

        “从今往后,你不再归属于本王,也不属于东江,你再也不是东江的将军了。”

        赵且臣认了。

        “你只是言儿的将军,只是言儿的令主,本王不收天竹阁,往后,言儿还是门主,天竹阁一切事务言儿来定,天竹阁众人生死以护言儿平安。”

        赵且臣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夏景笙。

        “本王,饶过你了。”

        什么事都了了,夏景笙以为从今往后便就平安了。

        但是他不知道,顾允死后,周染濯已全然清醒了。

        这次过年,是夏家人同乐,也是周染濯该与宫中内应碰头了。

        周染濯曾问过夏景笙,问他对南江之事到底是怎样一种想法,夏景笙说:他有悔。

        周染濯心中燃起一丝温和。

        但夏景笙又说: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若在周府那次,顾允没有【创建和谐家园】,他一定会杀了顾允。

        周染濯一不小心没忍住,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吼问他为什么。

        夏景笙的脸上满是平静,说:如果顾允不死,死的就是他的一家,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顾允没能成为那个适者。

        周染濯呆住了。

        夏景笙又说:他特别喜欢顾允最后说的那句话,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残忍,他觉得特别有道理。

        周染濯似乎就在那一瞬间清醒了,他从温柔的假象中挣脱出来。

        顾允说的对,夏景笙说的对,对敌人,就不该手软。

        而夏家就是敌人。

      第九十八章 旧情“绵绵”

        过年了,宫中府中张灯结彩,为官为主的人们穿的尽显贵气,下人们也穿上了满绣的衣赏,忙活着皇宴的事。

        陆朝芽和墨书瑶都封了县主,穿着华贵的衣裳,跟着夏景玄和夏景宸,备好马车,夏家人一同进宫。

        “夏王到!言夫人到!”

        “蔚凌侯到!景和县主到!”

        “正远将军到!悯怜县主到!”

        “安宁郡主到,周大人到!”

        礼宫的呼声不断,夏景笙打头,带着自己一家坐到了宾座最前一排。

        很快,宴席上人就满了,除了还有些称年节还阿谀奉承的人外,其他的事,夏景笙暂且还算满意。

        “陛下到!芸贵妃娘娘到!”

        袁帝和副后来了,众人稍静了些,只在底下窃易私语,只不过,这话题有点儿不对劲儿!

        “芸贵妃是真美啊,换我我也昏啊!”

        “天下第一美人,安宁郡主与言夫人亦不及。”

        “我说嘛,先前只见过言灵言婕妤,还疑惑,如此美貌为何只是第二宠妃,如今才算明白。”

        夏景笙听着这些话,倒也没说什么,笑笑便过去了,只有夏景言一个在那里鄙夷。

        “一个一个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芸贵妃周芸婉跟着袁帝从夏家人身边行过,按着从前的习惯,周芸婉朝周染濯看了一眼,微微点头作礼,周染濯也笑了笑,点头回礼。

        夏景言这火气可一下就上来了!这啥意思?!周染濯也觉得芸贵妃漂亮!这居然还打上招呼了!

        “染濯!你看什么呢!”夏景言拧了周染濯一把。

        “芸……芸贵妃啊……”然而周染濯丝毫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觉得很奇怪。夏景宸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凑到周染濯耳边提醒了句:“言儿吃醋了!”周染濯才反应过来。

        “好看吗?”夏景言笑里藏刀。

        “不……不好看……”周染濯嘴角抽动着。

        “芸贵妃漂亮还是我漂亮?”

        “你漂亮!你和谁比都是你漂亮!哎这群人到底有没有眼光!分明言儿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我漂亮你还看她!坏男人!”夏景言鼓着气别过头,周染濯赶紧上前安慰着,那副样子逗的夏景宸直想笑。

        “这人都齐了,那还等什么呢!奏乐啊!跳舞啊!”袁帝那令人直犯恶心的声音响起。

        众人抬头看看他,给留个脸面便又低下了头,袁帝也不在乎,只自顾自的饮酒作乐,又一手搂一个,把周芸婉和另一个美人搂在怀里。

        只是今日,一向温顺的周芸婉似乎格外嫌弃袁帝,这一切,周染濯都看在眼里。

        此次宴会,袁帝搜罗了天下舞姐一千余人,歌舞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夏景笙腻的都要睡着了,袁帝却还觉不够,硬逼着各家夫人小姐也抚琴献舞,人家不愿,他就撒泼打滚,让众人都没面子,人家也便只能跳了。

        最关键的是,袁帝还把那欠揍的劲儿用在了夏家头上,逼着夏景言和言玉也献舞,夏景言看着他直犯恶心,夏景宸那一脸假笑已经压不住他内心的怒火了。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真没抓住夏景宸,让他上去打袁帝一顿,那夏家这可真就是公然造反了!夏景宸下手又没个轻重,到时,免不了一场祸事。

        夏景言只能劝劝夏景宸,说一句:“没事,反正这舞又不是跳给他看的。”便跟着言玉走到殿中去。

        言玉弹琵琶,陆朝芽抚琴,夏景言献舞,让袁帝看的应接不暇,看的好不快活,看得夏景笙想去把袁帝的眼珠子挖出来。

        周染濯倒没去怎么管袁帝,夏景言就足够他看了,那一袭华美的舞衣飘动,直勾他心魄,周染濯不自觉的吹笛伴奏。

        而这一切,周芸婉也看在眼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夏景言吟唱着。

        舞衣飘动着,裙摆摇晃着,那温情蜜意简直要扑到周染濯脸上,全程夏景言没有看袁帝一眼,她的眼睛简直要长到周染濯身上了。

        周染濯又何尝不是如此?此刻他的心只随着夏景言跳动。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夏景言当真如此。

        一曲跳罢,多久才让众人从这份倾国倾城的美中挣脱出来。

        宴罢,周染濯自也不能忘了正事,借口醒酒步行回府,别了夏王府众人,自己溜身进了后官,芸贵妃宫中,黑漆漆的,一个下人也见不着。

        周染濯进了里屋,仰头将手中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微醺着,拿火折子点了蜡烛,不出所料,周芸婉突然从身后冒出来,搂住了他的腰。

        “芸婉,别闹了。”周染濯无奈的笑笑。

        “染濯,我犹记你从前怕黑的,一黑天了便怕的来寻我,如今怎的不怕了?”周芸婉的声音有些委屈。

        周染濯愣了愣神,他才想起来,确实,初入王府时还怕的,只是后来,黑天常有夏景言相伴,就算夏景言不在,她赠的素华珠也在,周染濯早遗忘了害怕许久了。

        “我总不能怕一辈子吧。”周染濯拉开周芸婉搂着自己的手。

        “罢了,不怕了……也好,只是染濯,我怕你也会自此忘了找我……”周芸婉低眉叹气。

        “怎么会呢。”周染濯转身走向床榻,懒洋洋的躺下。

        周芸婉误解了他的意思。

        周染濯曾说过,大业成后,迎娶周芸婉做皇后。

        周染濯躺在榻上,闭着眼,想享受难有的轻闲,谁知突然身上多了手指冰凉的触动。周芸婉竟然在解他的衣裳!

        “芸婉,这是做什么?!”周染濯赶紧退后了些。

        “臣妾待奉陛下……”

        “什么?”

        “陛下,袁帝那厮几乎日日都来,今日才去了令美人宫里,臣妾只想侍奉陛下一次!您不是说,会娶臣妾的吗……”

        周染濯没有回应。

        周芸婉的头埋的更低了,自卑到地底一般,“染濯,你是不是嫌我脏了……可我是为了你,我才来袁宫的啊……”

        周芸婉哭的梨花带雨,如此一个美人儿竟叫袁帝那畜生糟蹋,怎能叫人不垂泪?

        周染濯见她这模样也着实心生怜惜,确实,周芸婉是他当初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原姬太傅的女儿姬芸婉,周染濯带她一块儿跑了,自此往后,周芸婉记了这救命恩情,誓死不离,跟着周染濯吃了不少苦,甚至还自愿做了宫中内应,伴在袁帝身侧。

        周染濯知道,说是恩情,其实全算来,自己反倒是亏欠周芸婉的,自己救了她,却也害了她。

        “芸婉,别哭了。”周染濯把周芸婉抱进怀里,轻声安慰,“此次是我寻机溜出来的,我此刻尚还住在夏王府,不敢久留,唯恐回去晚了,又遭责备,待日后我们收复南江,再芙蓉账暖不迟。”

        “好……”周云婉低声应了句,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咽进肚子里。

        天下大业为重,周染濯的眼里,美人如何抵的上江山?

        “你在宫中辛苦,功劳最大,我自不会遗忘,只是芸婉,江山为重,你且与我说说,计划如何了?”周染濯问道。

        “夏景笙的亲信大臣不在少数,大半个朝堂已然是他的,只是……尚还有三成,听命于边疆簌王,且袁帝收回兵权后,又将虎符给了簌王,簌王的手上,足有十万兵力,不容小觑。”

        “簌王?夏景笙的皇叔?有耳闻,夏景笙敬他骁勇,与他关系不算差,只是夏景玄和夏景宸与他就……”

        “染濯,夏家大权总还是在夏景笙手上,若要东江内斗,还是要让夏景笙和簌王起战的。”

        “我自然知晓,这个不必担心,另一则计划呢?”周染濯的喉结颤了颤,这个计划他着实觉着恶心。

        “你放心,袁帝那色胆包天,我再多撺掇几句,他保管得向夏景言下手。”

        “你看着他些,不可叫他真碰了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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