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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嘛!陛下啊,我们现在在意的不该是媳妇的年龄,而应该是努力看明年能不能互相给对方添个侄子,当然了还有我们的事业……”
“嗯,有道理有道理。”周染濯应和着。
“好了好了陛下,呆久了让人起疑,我们赶紧回去吧!”
“行吧。”
正堂
夏景言和独孤淑凝差不多混熟了,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夏景言莫名觉得,独孤淑凝除了不会打架外,那其他的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啊!
“佳偶早成,你与太子那是天作之合,往后也定会美满幸福。”夏景言说道。
可独孤淑凝听这一句祝福的话,却叹了口气。
“怎么了?”夏景言有些疑惑,难不成太子与太子妃不合?
“无事,淑凝自是谢姐姐祝福,只是淑凝觉得……太子哥哥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淑凝才求娶的呢?”
“为何会如此说?”
“景言姐姐你是不知道,”独孤淑凝凑近了说,“太子哥哥从前对淑凝爱搭不理的,他一直是中意二姐的!可自从前年病了一场后,他与淑凝的话就渐渐多了起来,反而与二姐不说了,后来二姐心灰意冷嫁了人,太子哥哥竟还亲写祝福!二姐哭了好久呢!不过她还是祝淑凝幸福……”
“那淑凝是觉得,太子若非喜欢,是为何娶你?
“嗯……我也不知道,可太子哥哥对我也是真的好,或许太子哥哥一直喜欢淑凝,是淑凝没发现吧。”
夏景言笑了笑,拍了拍独孤淑凝的手。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太子定是喜欢你的,你想想,你与你二姐有何不同?除了性格并无旁的,若说是权势,你们难道不是一家的女儿,又有什么分别?”
“景言姐姐说的是,淑凝明白。”
殿外,周染濯和顾征偷听着。
“哎!你不是说要随着太子的性情吗?你怎么不娶了她二姐?”周染濯打趣着。
“陛下你有所不知啊,褚译本也就不喜欢那二姑娘,只是二姑娘精明,褚译当个棋子用罢了,明眼人都看的出,也就淑凝傻,真当褚译对她二姐真爱呢!”
“那褚译实际喜欢淑凝?”周染濯又问。
“他就没个喜欢的!原先确实是打算娶二姑娘的,这二姑娘也真是深陷情网,就傻呼呼的要嫁给他,这个褚译,娶媳妇呢娶搭档呢!真是!”
顾征满眼的愤恨,对褚译那叫一个唾弃,但回头看看,周染濯笑的“意味深长”。
“说白了不就是你喜欢淑凝嘛!还装!还给我装!”周染濯与顾征嬉闹着,拍着他的后背。
“哎呀好了!陛下,您就别打趣臣了,淑凝多可爱啊……”顾征老脸一红。
“呦呦呦!啧啧啧……”周染濯眯着眼。
“哎呀陛下我们快进去吧!”顾征拉着周染濯进了殿内。
“译哥哥!”
独孤淑凝在看到顾征的第一眼就立刻冲上去,当着周染濯和夏景言的面就亲了顾征一口,顾征脸上都留下唇印了。
周染濯和夏景言都愣了愣,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恩爱秀一脸的一天。
“哇哦……”周染濯惊叹一下,随即展开扇子挡到自己与夏景言面前,说:“我们没看见,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景言姐姐,周大人,我忘了你们还在了……”独孤淑凝不好意思的咬咬嘴唇。
这句连夏景言都想怼她,上一刻还在与自己谈心呢,下一刻就遗忘了自己的存在了!不过夏景言只是笑了笑,没说出来。
“周大人,周夫人,当真是十分抱歉,孤与太子妃着实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这样的事还请您二位……习惯!习惯就好哈……”顾征满眼骄傲。
周染濯收了扇子,给了顾征一个鄙视的眼神,顺便怼了一句:“也是,我与夫人老夫老妻,着实是比不上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了。
当真是好一个“老夫老妻”,夏景言羞的别过脸,想说的话当即咽了回去,只等着顾征支走了独孤淑凝,听着夜间安排,也暗中寻思着自己的计划。
第八十二章 皇帝斗皇帝
西江的八乡节还是很隆重的,举国同庆,百姓们点灯火,迎褚皇。
周染濯和夏景言等在宫门外一旁的客栈里,望窗外,褚皇站在宫门上,左边是顾征和独孤淑凝,右边是凌王和凌王妃,都盛装着,向宫门下的百姓撒福钱。
褚皇看着面无表情,很呆滞,但周染濯并不觉得奇怪,听顾征说,他连着两年给诸皇灌慢性毒药,褚皇现在也只是偶尔会有些呆傻,旁人看不出端倪来,只会认为褚皇是年老了罢了。
可这份呆傻对周染濯的计划却十分重要。
夏景言没注意到褚皇的举动,但却看到了宫门柱旁,席后暗藏着的十三个羽承人,夏景言握紧了佩剑。
按着夏景言的吩咐,洛北带着两个天竹阁人来了西江觅阳,用天竹阁的手法提前布了草木皆兵阵,就等着夏景言一声令下,极力引开那十三个人。
只要褚皇一死,羽承那十三人也不会管他了,他们便会护下一个君主,所以不必诛杀,只需引开,那就轻松多了。
“褚皇回宫了,言儿,我们准备。”周染濯拉着夏景言汗津津的手,“言儿,你害怕?那我去吧,你在这里等我。”
“没有。”夏景言摇了摇头,朝周染濯笑了笑,“我们走吧。”
顾征说的果然没错,褚皇身边一个下人都不随着,凌王早走了,顾征只送他到寝宫门口便也走了,回过头向暗处躲着的周染濯示意一眼,周染濯点了点头。
寝宫的门关上了。
夏景言低头最后再看一眼顾征给的羽承藏身图,最后撕毁,抽出利剑与周染濯躲至窗前,从缝隙里,可以看到一个个挂在房梁上的隐卫。
周染濯掏出迷烟,吹进寝殿里,几个隐卫和褚皇立即倒了,周染濯刚想进去,夏景言又拉住了他。
夏景言没说什么,而是掏出了火折子点燃,周染濯慌忙阻止,火光将二人影子打在窗上岂非暴露?可来不及了,隐卫果然有装晕的,立即运轻功向窗边飞来。
可令周染濯没想到的是,夏景言带着他向下一蹲,在他们身后的墙壁上竟又飞起一个人影来向后宫飞去,隐卫也追了上去,完全避开了危险。
“言儿!那是什么?!”周染濯摸摸身后的墙壁,这怎么可能从墙里钻出来一个人啊!
“纸影,天竹阁的戏法。”夏景言边说,边再侧向看了寝宫内一眼,果然还有两个羽承人睁着眼。
她继续说:“染濯,羽承人里有四个迷毒不侵的,我叫洛北支走了两个,剩下这两个,得靠我们了。”
“好。”惊讶之余,周染濯还是先顾正事。
两人一前一后破窗进入寝宫。
“护驾!”隐卫两个护在褚皇身前。
其中一个隐卫一鞭了抽了上来,夏景言挥舞断玉剑一次斩断半截,别说隐卫,周染濯都傻眼了。
那鞭子是铁做的啊!
话不可多说,见与夏景言比拼的那个隐卫已经落了下风,另一隐卫立刻着了慌,赶紧要处掉周染濯去帮他,可周染濯岂是那么好除的?
天下四江,有三大宗师,五小宗师,周染濯便是五小宗师之一,羽承军人再厉害也进不了宗师之列,周染濯紧张的只是羽承十三人合体时共设的那道阵法难解,这一个两个的杀了还不跟捻苍蝇一样简单?
周染濯踏地腾起,举剑缠绕羽承隐卫的长鞭,近隐卫身侧时,发动内力一掌向隐卫打去,隐卫立刻倒飞出去,吐了血倒在地下。
再看另一边,夏景言斩断长鞭后,又从衣袖中旋出一把飞刀来,隐卫只知长剑刚从眼前挥飞,尚还没看清呢,飞刀就已经捅进体内。
两个隐卫都倒了,虽说没死,但都已毫无还手之力,整个打斗下来,不出三回合。
周染濯有些鄙夷,羽承军?就这?他们是怎么护住褚皇的?
夏景言眼神示意一下,周染濯从衣袖间摸出一个短刀来掷向褚皇,眼看着短刀尖已经要触到褚皇脸上了,谁也没想到:
褚皇竟一把捏住了那把短刀!
“染濯!”夏景言赶紧叫差点儿走了的周染濯。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本应晕了的呆傻褚皇坐了起来。
周染濯其实知道,褚皇扮猪吃老虎,他是三大宗师之一,自己亦不及,只是此刻也要装作惊讶,反正计划都已布好了,叫人不起疑才是真。
就在此刻,顾征闯门进来。
“周大人小心!他是大宗师!”顾征大喊。
看来这已是顺着自己的计划实行了,周染濯心里笑笑,转头抽剑面对褚皇。
这场打拼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也不知会损伤什么。
独孤淑凝,就看你什么时候来了。
“朕的好儿子。”褚皇冷哼一声,两手一挥,羽承剩下那九人一瞬全醒了,被洛北引开那两人也返飞回来。
“阁主小心!”洛北也从窗边跟进来,持剑护在夏景言身边。
“打!”周染濯喊了一声。
顿时褚皇一边、周染濯一边就打成一片。
“布阵!”羽承剩下的十一个人走圈围住,周染濯一行人立即背靠背向外警戒。
“行阵!”夏景言知会洛北。
洛北即刻会意,两人一起捣下佩剑中部一截,就是在佩剑中间又凿出一个剑形的空洞,等那十一个人的长鞭袭来,两人向上一跃,一人一边使长鞭全部穿进佩剑的空洞里动弹不得。
褚皇提剑冲来,与羽承那十一个人不同,他毕竟是大宗师,要是只有那几个隐卫,夏景言这个小宗师联合洛北足以应对,可褚皇不同,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为护夏景言,周染濯与顾征踏出阵圈与褚皇对峙。
顾征最惨,褚皇当他是亲儿子要杀亲爹,第一个就冲他来的,顾征的功力哪能和褚皇比?褚皇几十年的老妖精了?
顾征很快不敌,被打的倒飞出去,吐出一口鲜血。
“太子!”周染濯赶紧奔上前护在顾征面前。
这是要保护顾征,但也是周染濯的第二个计划。
“染濯!”夏景言甩开隐卫,挡到周染濯面前。
眼看着褚皇的长剑已经逼至眼前了,夏景言闭上了眼,认命了似的。
可与想象中的结果不同,夏景言听到“当”的一声,随后又是飞溅而起的鲜血。
洛北又挡在了夏景言的身前,那一声响是周染濯击偏了褚皇刺向洛北的方向,洛北躲过死劫了,可那一剑斩断了他的左臂。
夏景言猛的睁开眼,苦痛杂糅着不可置信,洛北在她眼前倒下。
“北儿!”夏景言飞速冲去接住洛北。
“言儿小心!”周染濯又护到夏景言面前。
顾征举剑抵抗褚皇,周染濯也和他一起禁锢了褚皇,可褚皇还在不断的施力,周染濯和顾征根本抗不了多久。
就在此时,周染濯计划又成了一个。
褚皇突然被人一剑从背后刺穿,当即呆滞了,没过多久,倒地死过去了,血流了一地。
不出意外,褚皇倒地,他身后果然是吓的眼泪直流,瑟瑟发抖的独孤淑凝。
人心,算人心。
周染濯暗笑一下,在场众人,都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