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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争天下从吃软饭开始周染濯-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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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染濯可是不同寻常了,虽说从前在王府的待遇也不差,可如今总是更好一些,住着红木金屋,取名念言院。

        夏景笙来唤,想必一定是西江战乱的事了,两江交战,非同小可,夏景宸作为东江第一武将定是要去的,可毕竟他有伤在身,夏景笙也不会放心,自然会派个信任的人去辅助,这个信任的人自也就是周染濯了。

        夏景笙在茶苑里等待周染濯,途中也不歇着,还要批两笔公文,周染濯到了,他才把公文放下,与周染濯互行一礼。

        “许些日子不见先生,先生清瘦了不少。”

        “是吗,染濯自己倒是未觉得,还是王爷更费心劳力,瘦了不少呢。”

        夏景笙和周染濯寒喧着。

        “先生,本王有话便直说了,西江交战的事你听闻了吧?”

        “自然,听闻赵将军已赶赴前线,夏将军不日也要启程。

        “是啊,只是……景宸身上有伤,你也是知晓的,本王总归有些担心,东江又不能没人主事,本王去不了,景玄前两日也旧疾复发,腿脚疼的走不动,更别提上战场了,所以,本王还是想请先生一同前往,护住景宸。”

        “这本就是臣当做之事,王爷下令就好,臣必当生死相护。”

        “那本王便谢过先生,也祝先生早日凯旋,只是还有一事……”

        “王爷有话直说便是。”

        “平安归来。是本王说的,也是言儿说的。”

        “好……谢王爷,谢郡……言儿。”

        很短暂的谈话,往后便都是战中需求。

        和周染濯想法一致,夏景笙想的也是尽量护住平民百姓。

        “先生,景宸脾性急,很多事情想不到,你得帮他记着,本王还是想护住天下万民,西江的百姓也是百姓,无辜可怜,若到时真要攻城,严令将士不得伤害百姓,违者军法处置。”

        是啊,百姓何辜?那是王室的罪孽。

        周染濯应下了,接了夏景笙分出的一支军队,多闲谈几句,便与夏景笙告别。

        念言院,平安归来,战事是为重,可是在周染濯心里,夏景言也为重,无论如何,平安最重,他的言儿还等着他呢。

        听夏景笙那意思,与夏景言的婚事不成难题,回来就好,周染濯暗动了周王室暗卫,暗中打点褚王室内部,与内应碰头,以早日结束战争,早日拿下西江,好早日回去见夏景言。

        谁知根本不用早日!

        夏景言哪耐得住?在夏景宸与周染濯出征的那一天就偷偷跟上了,到了边境才现身,直接给夏景宸和周染濯整傻眼。

        “臭丫头!你跟上干什么!两江交战,很危险的你懂不懂!”夏景宸气的脸都绿了,就要张罗着送夏景言回去。

        “就来就来!就是危险言儿才来嘛,言儿可不放心呢。”夏景言抱着夏景宸的手臂甩赖。

        周染濯站在一旁,是帮谁也不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插不上话,当然,最终还是听了夏景宸的,送夏景言回去,毕竟边境确实危险嘛。

        可到了马车将行的时候,又有将士急忙传信。

        “将军此刻万不可送郡主回去!”将士单膝跪地,急的满头是汗。

        “为何?”夏景宸问,同时也提高了警惕。

        “我军后方被褚军堵截,断了粮草,前方又是褚军军营,前后包围出不去了!”

        夏景宸瞬间冷了脸,手一伸提过刀剑。

        “传令下去,生死一战!血蓝军随本将军攻后方,赤锋军随赵将军攻前方!”

        “是!”将士急忙跑去传令。

        “染濯,你护着言儿,我将诡云军留给你。”夏景宸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扔给周染濯。

        “好。”

        营外大军立刻分了三拔待命,夏景言跑到周染濯身边观看这壮观的场面,也不免担扰,夏景宸的伤尚未痊愈,却还要统领一军拼杀。

        拦又不能拦,夏景宸还是带着血蓝军走了,马蹄噔噔的声音随起一片黄沙,赵且臣上前与夏景言交待几句便也走了,军营的人一瞬少了一大半,夏景言的心也空落落的。

        “言儿,心情不好?”周染濯拉着夏景言的手走回营帐。

        “我担心小哥啊,两江交战,乱了半片天,我却帮不上忙,要是能与小哥一起上战场就好了……”夏景言叹了口气,可抬头一看,周染濯竟在嬉笑!

        “言儿,谁说帮不上忙,你想帮将军对吧?”

        “那是自然!”

        周染濯神神秘秘的招引夏景言靠近。

        “战前我便请了暗卫打听,暗卫悄悄遣入褚王宫,竟发现那垂垂老矣的皇帝早已无实权在手,太子也只是空壳,是凌王造了反,还要征战四方,我一直想着,褚皇那老头和善的紧,怎会平白无故与东江开战……”

        “凌王造反了!亏得褚皇疼他!”夏景言突然打断了周染濯的话。

        这个回复,夏景言是误会了自已要说的意思了吧?不过周染濯倒挺有兴趣听听夏景言的想法。

        “你晓得褚皇与凌王之间的纠隔?”

        “我怎会不知,凌王是褚皇的养子,生母是褚皇身边的一个宫女,从小与褚皇一起长大,后出宫嫁了人家,只可惜所托非人,宫女被丈夫苛待至死,褚皇微服私访,顺路去看宫女,谁知只剩一具冷尸和一个男童,那男童便是今日凌王,褚皇是认为自己愧对宫女才收养他的!”

        夏景言说的都激动了,像是要把凌王打一顿才可消气,周染濯就在一旁笑而不语,等着她说。

        “褚皇对待凌王,那是人尽皆知的好,谁知却养出凌王这么个白眼狼!”夏景言皱着眉头,“我便说嘛,褚皇一直以来温文尔雅,爱民如子,怎会起战呢!”

        “我的宝贝言儿啊!”周染濯突然一阵无奈的笑,两手揉着夏景言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一下,又将她楼进怀里,小声说了句:“你还是太不了解皇家了。”

        夏景言一头雾水。

        啥玩意儿?皇家又咋了?自己怎么不了解了?自己不就是皇家的人吗?

        “先不谈凌王,言儿,你细想想,褚皇他是什么人?他是皇啊!若一生唯唯诺诺,这么轻易就被人控制,他是怎么成为皇帝的?你知不知道天下有多少人争这个位子啊?”

      第七十九章 传说中的皇太子

        “可袁帝这般痴傻,不照样还是登上了皇位?褚皇至少还勤于政务呢,不比袁帝强?”

        “可是在咱们东江,除袁帝外,先帝还能将位子传给谁呢?袁帝那几个兄弟,争位争个头破血流,死的死,残的残,到最后也只剩袁帝这么一个完整的。”

        夏景言想了想,倒也是,先帝十六个皇子,死了十二个,仅剩那四个还残了三个,不传袁帝传谁?袁帝这个从没争过的竟坐收渔翁之利了!

        “那照这么看,褚皇是有点儿本事的,听闻当初褚皇室九个皇子,个个杰出,褚皇胜出,我还当是先褚皇顾念褚皇是最心善之人呢!”

        “言儿啊,做皇帝就没有心软的,若事事顾念人情,这国就乱了。”

        “嗯……”

        夏景言依偎在周染濯怀里,莫名的有些心酸。

        “那褚皇受困是假的喽?”夏景言问了句。

        “那是自然,凌王才蠢呢,当真觉得手里有几个兵便可控制皇帝和太子,褚皇是要凌王与东江一战,既想拿下东江,又想维护自己和善的形象,野心勃勃的凌王可不就是一步好棋?”

        “所以褚皇才是真正的掌棋人,他是装作失手,让凌王误以为手握大权,进击东江,凌王又不敢直接了当的除掉褚皇,便以褚皇名义出军,到时再随意遣名死士刺杀褚皇,装作孝子在灵堂上哭上一哭,嫁祸东江与太子,皇位自然是他的。”夏景言大致想通。

        “但他终究还是小看了褚皇,坐拥西江三十年,褚皇怎么可能是善茬?褚皇是想等凌王攻下东江,再着人反击,那时凌王败,东江也已尽归他手,他只需当众斩杀凌王抚慰东江百姓,便能继续维护他善人的形象,何乐而不为?”周染濯讲清一切。

        “不愧是皇帝啊!”夏景言长叹道,“染濯,那我们能做什么?”

        “战场上的事自有两位将军在,凌王不必多管,我们要管的,自是那褚老头。”周染濯拿剑递给夏景言。

        褚皇怕是到死也没想到,自己精密的计划会被周染濯摸的明明白白,更不会知道,自己的身边,密密麻麻站的全是卧底。

        周染濯最会蛊惑人心,身边人也常看不透他,就像这次,连夏景言都忽略了一件事,周染濯哪来那样的暗卫?

        天竹阁不出三刻带准信儿的门派,对西江褚王室的事尚且查错了,周染濯哪来那样的好暗卫?夏景言完全没想到这一点。

        不容多想,周染濯将兵符交于顾允,自己带着夏景言暗中渡过界进入西江,夏景言也不问什么,总归在她眼里,周染濯做什么都是对的,便就一直跟着他。

        周染濯使银子雇了马车,叫马夫一路行至西江都城觅阳,大概过了有两日,马车正好停在西江皇宫宫门外,周染濯拉着夏景言下车。

        褚皇宫大半由石料建成,看上去一大片是青灰,更显得压抑可怕,在如此庞大的一座皇城前,周染濯和夏景言显得格外渺小。

        “染濯,我们究竟要做什么?”夏景言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便问了一句,这一路上,周染濯一直在卖关子。

        “助太子上位。”周染濯平静的答道。

        “什么!”夏景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助太子上位?开什么玩笑!怎么助?进宫与太子说:“我们帮你除掉你爹,你当皇帝?”再说了,就两个人咋助啊!这不得被人家一城护卫军吊打?

        “言儿,褚皇在位满三十年了,封太子也有十九年了,这皇太子野心可比凌王大,你比我清楚,让人压了十九年啊,只要我们稍一撺掇,太子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可褚皇毕竟是他的父亲啊……”

        夏景言越说越小声,周染濯一个眼神使过,她便不说话了。

        也是,自己尚还恨先夏王,周染濯也是知晓这事的。

        “褚皇对天下万民温和,唯对太子一人苛待,太子早撑不住了。”周染濯说着,抬头看了看天,快到与太子约定的时候了。

        “那我们如何进宫?褚皇和凌王可都识得我。”

        “言儿不必焦急。”周染濯带着夏景言坐在宫门前的小石凳上,远看着跟碰瓷儿的一样,“我们坐等便好。”

        可与想象的太子毕恭毕敬准时来迎不同,周染濯被那毒辣的太阳晒的发懵了,皇宫里也不见出来一个人。

        夏景言也有些怀疑,但也只是倒了茶水给周染濯喝,什么也没问,省的周染濯尴尬。

        直到午时三刻了,才有一个大白天穿着夜行衣,还觉得自己藏得挺隐蔽的人从宫墙吊了根绳子下来,结果一下来就被一大群守卫逮了。

        “哎哎哎,各位大哥有话好商量!”

        “什么好商量!你是哪个宫的太监!竟敢私逃!”

        “你说谁是太监啊!你才是太监呢!”

        守卫们和那人吵起来了,夏景言坐在原地没动,光看着热闹,还觉得这人的傻气看起来很像顾允,直到周染濯冷不了来了一句:

        “太子出来了。”

        “这人是太子?!”夏景言惊叹道。

        周染濯没说什么,单拉着夏景言的手走进,等热闹结束。

        “你们这帮没眼色的!知道我是谁吗!得罪的起吗!”翻版顾允叫嚣着。

        “你谁啊,把面罩摘了!让哥几个看看你何方神圣!”守卫们指着那人喊着。

        当然,下一秒他们就喊不出来了。

        那人摘了面罩,拽里拽气的模样看着欠抽,是个小白脸,看着娇娇气气瘦瘦弱弱的,一阵风能吹跑了似的,这样的人竟是褚皇太子?!

        “臣等拜见太子殿下。”守卫们欲哭无泪,赶紧认错。

        “现在晓得得罪不起了吧!还狂吗!还抓我……”太子皱着眉,可是一股让人看了想打的感觉。

        褚皇太子抖着腿“教训”着几个守卫,直到他一扭头看见了周染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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