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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玄走上前,替言玉把了脉,又查看了言玉的伤口,向夏景笙回应道:“王兄放心,言玉姑娘无事,好在言儿处理伤口还算及时。”
“谁打的你?”夏景笙握着言玉的手。
言玉没急着回答,而是先跟夏景笙哭诉起来。
“王爷……言玉还以为您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本王只是想着你来王府也有不少时日了,许你回家看望亲人,怎就成了不要你了?”
“言儿,朝芽,我们先出去。”夏景玄见言玉无事,夏景笙又没有想搭理他们的意思,便识趣的招呼夏景言和陆朝芽离开。
出了阁,三人站在门口,陆朝芽一改平常,不往夏景玄身边站了,而是紧张的躲在夏景言旁边,夏景言拍拍陆朝芽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陆朝芽哪知会如此啊,若早知是这般情景,她便是就此与言玉共侍一夫也绝不会让夏景言赶言玉回家。
“朝芽,怎么了?我看看。”夏景玄注意到异样,向陆朝芽伸出手,但陆朝芽躲开了。
在心里,那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朝芽无事,不过是担心言玉姐姐罢了。”陆朝芽退后行了个礼,“朝芽去看看药熬的怎么样了。”
陆朝芽说完,转身就走,这次像是与平时相反了,换成了夏景玄留不住陆朝芽。
见这场面,夏景玄心里空落落的,他已经习惯了陆朝芽天天赖在自己身边的生活,可如今这般,他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言儿,朝芽怎么了?”夏景玄满脸的委屈。
“二哥哥该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夏景言低着头,也是满心的委屈,一边是从小疼爱自己的亲哥哥,一个是从小陪自己长大的好姐妹,夏景言是真选不来。
“我做什么了?”夏景玄满头雾水,可看着夏景言发红的眼眶还是选择先安慰。
“哥哥……”夏景言扑进夏景玄怀里,真是快哭了。
夏景玄和言玉……这家会散的!
“我问你!前日夜里!你跟言玉……你……”夏景言简直无法开口。
前日夜里!夏景玄一听这话,脑子里嗡的一声。
“言儿!你看到了!那朝芽岂不是也……王兄不会也知道了吧!”夏景玄瞬间冒了满头的汗。
夏景玄的想法是:这些人都知道了自己给言玉治伤的事情,虽说自己是医者,疗伤无分男女,可言玉毕竟是自己未来王嫂啊!让人知道,虽旁人不会说,但这心里总会有一道坎儿的,它不合适啊......
但夏景言不是这么想的。
“哥!你明知这事……你想让咱们家支离破碎吗……”夏景言的眼泪一瞬就忍不住了,推开夏景玄就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别……别哭啊言儿,”夏景玄顿时手足无措了,然后无意间,说出一个让夏景言当场呆住的事情,“我……我也没有办法啊,言玉说想请我帮她祛除疤痕,说怕王兄嫌弃,毕竟事关王兄,我便帮了嘛,我也不想看她的……”
“啊?!”
“怎么了?”
“治伤?!”
“对……对啊……”
夏景言顿时说不上话来了,什么鬼?治伤!难道不是……
“言儿,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医者无分男女,我只负责治伤罢了,不至于支离破碎吧……”夏景玄说着,手都抖了,“言儿,王兄不知道吧?你可千万别告诉王兄……”
“只……只是治伤!”夏景言满脸的诧异。
“不然呢?”夏景玄也渐渐有些疑惑,略一思索,突然明白了,立刻由担扰转到恼怒,“你把哥哥当什么人了!”
“哥我……”夏景言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刚要哄夏景玄。
可夏景玄恼怒极了,换旁人误会可以,可夏景言怎能!夏景玄第一次那么用力的推开夏景言,与夏景言擦肩走了。
只留夏景言留在原地。
完了,把言玉害了,亲哥也生气了,这是真完了。
完!这可咋整?得去道个歉去,可是该怎么说呢?
夏景言脑子里一片混乱,最后终于定下一条计策:言玉是外人,而且还是这事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先跟她说的,而夏景玄嘛,毕竟是自己亲哥,疼了自己那么多年了,生气归生气,但总比言玉好哄。
夏景言想清了,看了阁中一眼,确认无甚大事以后,叫了下人在门口守着,便去准备自己所想的道歉所用的东西。
言玉就挨了几鞭子,疼归疼,倒也不至于走不了路,夜里了,她躺在夏景言的榻上也总觉得别扭,估计是躺不惯那金丝褥的缘故,便招呼着下人将她带回自己院里,下人们拗不过她,便就听了此命,给言玉收拾着物件。
“这是在做什么?”夏景言正巧此刻回来了,看见下人们都在收拾东西,便问了一句。
言玉听见夏景言的声音,忙起身行礼,夏景言见状赶紧上去扶住她。
“你怎么起来了,你伤重,快回去躺着。”夏景言扶着言玉坐回榻上。
“郡主,言玉叨扰的够多了,怎还能再宿在您的阁中呢。”言玉满眼的感激,夏景言原本是小小的一个,可现在在言玉眼里,夏景言却变得无比的高大。
这辈子,竟只有夏景言一个人为自己出过头,还是两次,还怼的言笠哑口无言。
言玉哪知道自己这次被打就是夏景言“害”的自己啊。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还病着,若现在出去,再着了凉,岂不又要染了风寒,到时,王兄更心疼了。”夏景言劝着言玉躺下。
“都先下去吧。”夏景言见言玉躺下了,便叫下人们先行离开。
可有要事要施行呢。
“是。”下人们放了物件行礼离开,走后关上了门。
夏景言坐到言玉榻边,拿过创伤药拉着言玉的手给她上药,言玉颤抖一下,怎么着都不适应似的。
“这怎么行,言玉自己上药便好,怎可劳烦郡主……”言玉低着头,说多了,还是自卑的过罢了。
“怎么倒成劳烦了,其实说到底……”夏景言顿了顿,心里有愧,“说到底言玉姐姐这次受伤,倒是景言害的……”
言玉反而懵了,夏景言害的?怎么可能啊,她明明是救了自己啊?
“郡主此话何意?”言玉问道。
夏景言没急着答,而是松开了言玉的手,站起身拱手作礼,然后跪到地下。
这一下子,要不是言玉身上有伤,恐怕能惊的蹦起来。
“郡主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言玉怎受的起呢!”言玉连忙去扶夏景言,可奈何夏景言偏是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偏就是不起。
“姐姐先听景言说了原委,”夏景言硬拉着言玉坐下,“若姐姐不怨,景言再起来。”
夏景言怎么想的言玉不知道,言玉只知自己现在是如坐针毡,夏景言跪着自己坐着,这位置反了吧!合适吗!可又奈何根本拗不过夏景言,就算是针毡,言玉也只能坐着。
“其实,是景言在前日夜里听到了你在深锁阁里呻……的声音,还当是你与二哥哥……又见着你穿着二哥哥的衣裳出去,我真当是…便寻计让王兄送你回家,实在是因恐惧王府大乱,谁知是误会了言玉姐姐,还害的言玉姐姐如今遭了这般罪。”
夏景言低着头,小声说着。言玉听了,这才知晓夏景笙为何突然让自己回家省亲,想必便是夏景言寻了个什么由头,夏景笙素来宠着她,捧在手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自然是什么条件都答应的,又顾着自己,这才找了个回家省亲的理由。
“言玉姐姐若是气愤,也拿鞭子曲景言几下,景言不会告诉王兄的,留了伤便找个理由出府去,王兄不会知道的。“夏景言从衣带上拿过鞭子,双手捧着送到言玉手中。
第六十七章 讲和
言玉其实是不怪她的,打是言笠打的,与夏景言又能有多大干系?言王平下心来,扶着夏景言起身。
“郡主这便说错了,您又何错之有呢?”言玉扶着夏景言一起坐到榻上。
“王爷送言玉回乡的理由是省亲,打言玉的是家父,若非家父……不仁,疑心还重,仅一个省亲的原由,家父又怎么会打言玉。”
言玉平静的看着跳动的灯火,夏景言一瞬觉得,言玉这次怕是彻底对言家失望了。
不过也好,也省得让言笠那个无赖再拖着她。
“郡主哪是害了言玉,分明是救了,您处置了父亲的那个妾室,弟弟言安也算是就此脱离苦海,言玉反倒该感谢郡主,再说了,临渭山那次,若非郡主与众山匪打斗相护,言玉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哪还有命给郡主害呢?”
“可说到底还是我害的你回了言府,若非今日正巧碰上,真不知姐姐还要遭多少罪。”夏景言叹了口气。
言玉拉上夏景言的手。
“我不怪你,倒是要谢你,今日那事过后,我才是彻底解脱了。”言玉和夏景言相视着,“再说,郡主可是王爷心尖上的宝贝,若言玉打了郡主,王爷岂不更心疼了?”言玉又打趣一句,夏景言这才又笑了。
“言玉姐姐不生气便好,今夜就在景言房中歇着吧,别出去了再着了凉,景言去朝芽房中歇一晚。”夏景言起身浅作一礼要走。
“好,那言玉便与郡主约定好了,从今往后,这事当作没发生过,我们谁也不提。”
言玉累了,只想息事宁人,再说了,她也不想打破夏王府一家的和睦,这样的家庭多好啊。
“好。”夏景言冲言玉笑笑,转身出了门。
这事了了,不光她自己安心,而且也就此保住了陆朝芽,千难万苦她愿意一个人背。
其实陆朝芽就在门口,听完了所有夏景言与言玉的对话,在这其中,夏景言真是只字未提自己,一个人担下了所有。
陆朝芽这个主儿,总是这样,想着一个人包揽所有痛苦,让身边的人都开心。
夏景言出门看见陆朝芽泪眼汪汪的,也只是安静的带她回了屋,抱着她哄了一晚上:“别怕,有我在呢,没事了。”
后来,夏景言又带着陆朝芽赖在深锁阁好几天,吵的夏景玄几天干不好政务,耳朵都要起茧子了,逼的夏景玄只能不住的说:“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这才把夏景言和陆朝芽哄走。
夏景言和陆朝芽是高兴了,可把夏景玄整的头都疼了,却也只能无奈的道一句:“真不讲理。”完后又赶紧忙政务去了。
此后的几日,无非就是夏家三个只弟忙政务,周染濯去帮忙,空闲了便溜去西厢找夏景言,赵且臣偶尔来一次,最近夏景笙查的严,天竹阁少有行动,夏景言便也是闲的发慌,整日不是逗鸟,便是干回自己的老本行,找那些公子哥们摆擂台,好揍了出气。
夏王府又安生了几日,直到一个陌生的老妇拼死拼活的来告状。
第六十八章 奸臣当道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王府门前一阵吵嚷,惊动了正在花园里无聊的散步的夏景言。
“外面什么声音?朝芽,咱们去看看。”夏景言一听响动来了兴趣,拉上陆朝芽就走。
门口,正是一群守卫拦着一个衣着破烂,蓬头垢面的老妇人,露出的手臂上,还有不少刀剑伤和淤青,夏景言还好些,陆朝芽见了看着都怕,皱着眉头别过脸去。
夏王府门前聚集的看戏的人越来越多,守卫们也越来越着急,拦着吧,让百姓看了王府不管百姓,未免寒心,可这不拦吧,平白让一人就此进了王府,这叫什么规矩啊!还有这老妇满口说要告状,告什么状?有状去大理寺告啊,找王府算什么事儿!
正当守卫们急的满头大汗之时,夏景言的声音简直是救星降世。
“放她进来。”
“属下等参见郡主。”守卫们立刻松了手,单膝跪地给夏景言行礼。
守卫们一松手,老妇也一没站稳摔到地下,可还不等人去扶她,老妇又蹭的一下爬起来,走到夏景言面前跪倒。
“求这位姑娘帮帮老婆子,老婆子这一把年纪了,却遭如此大罪,必要讨个公道!”老妇大声喊着。
守卫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不该拦,直到夏景言吭声了,才算松了一口气。
“你们先忙自己的去。”
“是。”
守卫们都站回原地,府门外的百姓还在驻足观望,不过看这架势,想必夏景言今日是要管这闲事了。
“老夫人倒是说说,我如何帮你,到是您,若有冤屈,应去大理寺告状,来王府做什么?”夏景言居高临下的说着,毕竟不熟悉,她可不敢掉以轻心,谁知这老妇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