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这话说的倒是,夏景玄有了那么一丝动容,他也是想让夏景笙能活的更轻松快活一些,言玉来了,夏景笙也确实笑的比以前更多,况且不管是自己还是夏景宸和夏景言,他们能给夏景笙的只有亲情,有些东西确实给不了。
夏景笙终归要娶亲的,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的真心?
留下言玉还是有必要的,也确实除了那件事,言玉并无逾矩,相比其他女子,言玉确实好得多。
“王爷最是喜爱龙井,喜食玫瑰糕,不喜太过奢靡的衣裳,每日必请周先生一起下棋,衣裳全是蜀锦缝制,佩戴的平安符是檀香的,是郡主缝制……”
“行了,你作为王兄的贴身侍女,知道这些有何可说。”夏景玄制止了,可说是这么说,却因这几句又更加动容。
言玉将夏景笙的所有习惯都记得很牢,而且夏景玄也细细的听了,她说的都没有错,夏景笙为人一向谨慎,若不是信任言玉,言玉是不可能知晓夏景笙半分的,这也难得,看看夏景笙平日里对言玉那态度,夏景玄怕夏景笙是真对言玉动了真心。
夏景笙从没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若自己赶言玉走了,夏景笙会失落的吧?
还是算了,夏景玄决定还是放过言玉,反正按言玉那句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言玉也干不了什么。
“得了,你爱留着便留着吧,但要是想爬上王兄的榻,看你自己本事了。”夏景玄退了一步,言玉才算松了口气。
“谢侯爷。”言玉再拜夏景玄。
“起来吧。”夏景玄出于习惯拉了言玉一把,言玉站起身。
“谢侯爷。”言玉抹干净自己的眼泪。
“你今日找本侯就是说这事?”夏景玄又问道。
言玉才又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连忙说道:“奴婢此行,是想请侯爷帮奴婢一个忙。”
“什么忙?”
言玉咬了咬牙,解开自己的衣带,这一举动差点让夏景玄炸毛。
“你干什么!”夏景玄立刻站起身躲到一边。
“侯爷误会了,奴婢是想请侯爷帮奴婢祛除伤疤,奴婢要侍奉王爷,总不好带着如此丑陋的疤。”言玉又跪回地下。
夏景玄才松了口气。
“不过一个伤疤罢了,王兄又不在意这些,再说了,言儿不是给过你药了吗。”夏景玄坐回座上。
“侯爷,您是没有见过那道疤……”言玉的眼睛里又再次含泪,让人见了怜惜。
夏景玄皱皱眉,有些疑惑,“那道疤怎么了?”
言玉的眼泪又掉下来,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那块伤疤。
看到伤疤的第一眼,连夏景玄都瞪大了眼睛。
手掌大的一块,乌黑的,还有一点凸起,夏景玄都在惊异言玉这是遭了多大的罪。
“本侯听芽儿说,你只是被山匪用木刺刺伤,怎会有如此伤口?”夏景玄走近了。
医者不分男女,夏景玄自然是没有丝毫避讳,言玉虽害羞,却也只跟夏景玄叙述。
“奴婢当时回了军营,王爷出行紧急,军中医药不足,回了王府以后才有太医来看,本就耽搁了,后来又因一些事,奴婢伤口化脓,又再度撕裂,这才成了如今这般。”
“不可能,你这伤口再撕裂多少次都不会成如今这般,依本侯看,你这怕是有木刺遗留在身体里,就没取出来。”
“那怎么办?”言玉一瞬间慌了,难不成要带着这道伤疤过一辈子?
就算夏景笙不在意,自己也会在意的。
“你要是想医好,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恐怕要遭点罪。”夏景玄说着,回过身从桌上取下一把匕首,“得割开把木刺取出来,再用药祛疤,你确定要医?”
割肉?那可得疼死啊,夏景玄说的是实话,只能先取出木刺,不过借此次机会,倒也能看看言玉对夏景笙是否真心,能不能为了侍奉夏景笙遭受这皮肉之苦。
“奴婢确定!”言玉笃定说。
“行吧,你去把帷帘遮上,躺到榻上去。”夏景玄转身去拿药箱。
言玉就听了夏景玄的,去遮帷帘,但她没有看见,夜半出来觅食的陆朝芽。
陆朝芽夜里饿了,就去厨房寻些吃食,看见深锁阁还亮着灯,便想着是不是夏景玄还在忙政务?想着去给夏景玄送壶热茶,谁成想竟看到这一场面。
言玉衣衫不整的在夏景玄房中捂着帷帘。
第六十二章 祸从天降
什么情况?!这是在做什么!
陆朝芽想到一个不好的情境,万一是……
可言玉不是与夏景笙为伴?夏景玄又怎会……
陆朝芽的心碰碰跳,忙向深锁阁奔去,偷偷躲在窗边,帷帘已经都拉住了,陆朝芽看不见什么,可那传出的声音却让陆朝芽感到晴天霹雳一般。
“侯爷轻些,疼……”
“疼也别叫,让人听见你叫我作何解释?”
“啊……”
言玉的【创建和谐家园】声传出,陆朝芽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这种声音,在干什么自是不言而喻,陆朝芽又看不到屋内在做什么,自然只会将事情朝她的认知去靠。
怎么会这样呢!夏景笙前些日子刚赠了言玉姻缘玉啊!自己也爱慕夏景玄许久,夏景玄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会如此!明明见了夏景笙与言玉亲事将成,夏景玄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难不成是自己所想有误?其实是夏景玄与言玉早已芳心暗许?如今已经圆了房……
怎会这样啊……
陆朝芽心猛的一疼,眼泪顿时滑了下来。
如若真是这样,那夏景玄对自己的好,又算什么?
不对!一定不是!陆朝芽抹去眼泪,她相信夏景玄一定不会这般,她等着,她要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足等了有大半个时辰,夜里知了的叫声吵的陆朝芽头疼,她每一刻,内心都是煎熬的。
夏景玄和言玉丝毫不知陆朝芽的存在,只自顾自己的,言玉是因不能喊疼,硬压抑声音才叫陆朝芽听成【创建和谐家园】,她哪知陆朝芽会误会?
夏景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已经尽力不让言玉疼痛了,大半个时辰了才处理完言玉的伤口。
“行了。”夏景玄给言玉包扎完毕,“我给你药方,你按时换药即可,回去吧。”
“多谢侯爷。”言玉硬撑着坐起身来,想穿上衣裳离开,却见自己的淡蓝色衣服上已沾满血迹,言玉呆住了。
夏景玄拿了药方回来,看见言玉的呆滞,又看了一眼言玉的衣裳,也便明白了,当即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言玉。
“谢侯爷。”言玉也没推辞,便接过披在自己身上,“奴婢洗净了便送还给您。”
“嗯,回去吧。”夏景玄摆摆手,也并没想过这一下会造成什么后果,他单是觉得言玉是个弱女子,自己帮了也是理所应当的。
言玉推门出去,陆朝芽看着她穿着夏景玄的衣裳,还看到了门内,头顶冒着汗的夏景玄。
在陆朝芽心里,这便是眼见为实了,陆朝芽的心绞痛。
她简直要不记得那一夜是怎么渡过的了,无数次,无数次的回想自己自认识夏景玄以来的点点滴滴,甜蜜、悲伤,什么样的都有,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拿起了匕首,若没有夏景玄的爱,她想着,自己倒不如死了。
如果他是与言玉相爱,那自己与他的曾经,算什么?
第二日,陆朝芽的面色惨白,见了她的所有人都满眼惊异,她都不理不顾的走过,直到在花园中见了早起练剑的夏景玄。
“朝芽,怎么起的这么早?往常可是睡到日上三竿啊。”不明所以的夏景玄收剑打趣了一句,走上前去。
可陆朝芽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她眼底满是悲伤失落。
“怎么了?”夏景玄觉察到了她的不对劲。
夏景言碰巧此刻路过,看见园中的陆朝芽和夏景玄在一起,看热闹的心渐起,便躲在花坛后,谁知这热闹越看越不对劲。
陆朝芽抬起头看看夏景玄,下一秒,素来被动的她主动抱了夏景玄,把夏景玄都吓了一跳。
“朝芽,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惊讶之余,夏景玄还是拍拍陆朝芽的背以示安慰。
“没有人欺负朝芽,只是朝芽心里有一个问题,怎么想都想不通,不知侯爷可否为朝芽解答?”
“什么问题?”
得到肯定,陆朝芽抬起头看着夏景玄,一字一顿的说:
“侯爷喜欢朝芽吗?”
“怎……怎么突然问这个?”夏景玄心里一惊,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可他不敢说啊,他还没做好准备呢。
“就像主儿刚说过的那样,侯爷已过加冠,总会娶亲,近日来府求亲的人家越来越多,哪个不比朝芽好,侯爷,朝芽是会害怕的。”陆朝芽泪眼汪汪的看着夏景玄。
陆朝芽别的不多求,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只要夏景玄心里有她一点就好,哪怕做一辈子妾室通房都好。
“芽儿,我会等你长大的。”还当是什么事,一听是这,夏景玄松了口气,摸了摸陆朝芽的青丝。
这也是第一次,夏景玄主动对自己的婚事表态。
其实夏景玄什么都能说,但若陆朝芽非逼着他说一句“我喜欢你”,那夏景玄可真是说不出来,但只是一句“等你长大”,夏景玄想说就说了,自不会有什么负担。
换做是平时,这一句话够陆朝芽炫耀一年的,可她一想到昨晚的场面,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听了夏景玄这句话好似也没有多高兴。
“那就好。”陆朝芽扔下一句,“侯爷练剑吧,朝芽还要伺候主儿,不打扰侯爷了。”
说完,陆朝芽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夏景玄还纳闷儿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都上赶着,天天在夏景言处告假来陪在自己身边,如今却成了这幅样子,可惜不容他多想,又有官员来说事,夏景玄也只能跟着他走了。
“朝芽!”见着夏景玄离去,躲在花坛后的夏景言赶紧窜出揪住陆朝芽,她得问清是怎么回事儿,“你跟二哥哥吵架了?”
谁知陆朝芽在看到夏景言的一瞬间就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主儿……”陆朝芽扑进夏景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夏景言见状赶紧安慰着,看看四周有人闻声来看,赶紧先拉着陆朝芽回了寓情阁。
一回阁,夏景言赶紧递了手帕上来,陆朝芽接过擦了擦眼泪,但还止不住抽泣着。
“你怎么了啊?出什么事儿了?一大早上的对二哥哥如此冷漠,还问那无厘头的问题,是二哥哥做什么了惹你生气了?”
“主儿……我昨晚上看见……看见……呜呜呜呜……”陆朝芽支支吾吾的,那一句话就是说不清楚,到了节骨眼儿上了,又哭了起来。
“哎呀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给你做主!”夏景言又赶紧上去哄着。
大概哄了有半个时辰,陆朝芽才渐渐平息,揉着眼睛给夏景言讲了经过,夏景言真是越听越气,听到最后直接握了拳头捣桌子,当那桌子是言玉一般。
“她这是要干什么!祸乱王府不成,这勾了王兄的心,还要用那狐媚子的劲儿去勾搭二哥哥,二哥哥也是,怎会中了她的计!不可能!二哥哥定是被她下了药了,我得去问个清楚!”夏景言说着就要去找夏景玄评理。
陆朝芽赶紧拉住夏景言,哭哭啼啼的说:“若是言玉没有下药,其实是我们误会了怎么办,或许言玉本就与侯爷两心相许,只是言玉一直在王爷面前伺候,才叫我们误会了。”
“怎么可能啊!她和王兄的关系都好成那样儿了,我怎会误会呢!”夏景言说着。
“怎么不可能啊,主儿,周先生进府以前我还一直觉得你会嫁给赵将军呢……你和赵将军那么好,不也未得圆满……”
“你呀!瞎说什么,我和且臣哥哥那是自幼相熟,志同道合才会如此,我们俩你还不清楚吗,可这言玉她……我是真不懂!”夏景言怒气冲冲的。
陆朝芽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拆台啊,这还举上例子了!夏景言真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