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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言见计划得逞,便笑着用手指去勾周染濯的衣衫,周染濯突然浑身的燥热,突然有了一些不合理的想法。
“言儿,我……我好热啊……”周染濯着粗气,脸色也逐渐红润。
“热就把衣衫脱去。”夏景言说着,便上手去解周染濯的衣衫。
周染濯没有任何抵抗,眼看着夏景言把自己的外衫褪去,单剩一件寝衣。
夏景言的心在狂跳,她愿意献身给周染濯,但就怕周染濯寝衣之下的左臂上,有那一道刀伤,那就是周染濯的跟踪她的铁证。
正想着,夏景言突然感到脖颈上传来的温热与短暂的疼痛,夏景言忍不住的小声【创建和谐家园】,随即又感到肩膀上一空,还有腰身处让人痒痒的抚摸。
“染濯……”夏景言小声唤了一句。
周染濯回应给她的,只有抱着她回到榻上去,拉上了帷帘,夏景言知道,药起了效用了。
夏景言摸索着,她要探清周染濯左臂上到底有没有伤口,只可惜,肩膀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她失去了方向,她一不小心把手搭在了周染濯的伤口上。
而这一下,也使得周染濯清醒过来。
“言儿,你给我喝的什么!”周染濯将夏景言摁在身下,看着夏景言身上不整的衣冠,以及刚刚自己模糊的意识,他觉着不对劲。
若不是夏景言对自己有所怀疑,她不至于走到下药的这一步。
“染濯……”夏景言知道计划落空,但还是想借着自己的那股酒劲伪装,她硬拉着周染濯不放他走。
“别闹了言儿,别闹……”药效只是减弱,并没有完全消失,周染濯的心还是快控制不住。
搂着自己的心上人,他哪坚持的住啊!
但同时,周染濯也想清了,夏景言是在意自己左臂的那个伤口,而自己也真就有那个伤口,所以,这衣服坚决脱不得!
控制不了自己,周染濯只能先控制夏景言,他从枕下取出涂着眩晕药的银针,缓缓刺入夏景言的身体。
不过多久,夏景言晕过去了,周染濯轻轻放下她,给她盖上被子,随即冲进院里,从水缸里舀了几瓢凉水全冲在自己身上,至此,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长舒几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周染濯开始思考对策。
自己的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终是隐瞒不了多久,那不如便就此“承认”!
周染濯心里想出了对策,随即去与顾允商议。
此一计,不仅不会再让夏景言有疑心,反会叫她更死心塌地。
眩晕药的药性不算太猛,半个时辰,夏景言差不多便要醒了,周染濯便早早换了衣裳,等在门口,不一会儿,夏景言撑着榻边坐了起来。
“醒了?”周染濯听见响动,朝门内问了一句。
夏景言怔了一下,又恢复平静,揉了揉眼,应了句:“嗯。”
“把衣裳换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门外又传来一句,夏景言朝桌上瞥了一眼,确实放了一件淡紫色的便衣,也便听了周染濯的,换了衣裳出门。
门口,周染濯与夏景言相视着,都很尴尬,都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许久,夏景言才打破沉寂。
“染濯,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吗?去哪儿啊?”
周染濯才回过神来,拉着夏景言的手带着她走,夏景言就这么跟着,一直到了王府大门。
第四十五章 解释
“属下拜见郡主,见过周先生。”门口的守卫齐齐下拜。
“本郡主要出去一趟,都让开。”夏景言说。
守卫们面面相觑,都不曾让开一条缝,郡主不得任意出府,这是夏景笙定下的规矩,何人敢违?
可守卫们又想,自己似乎也惹不起夏景言。
“本郡主有周先生伴着呢,能出什么事,你们若还担心,大不了便现在入宫去告诉王兄。”夏景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守卫。
几个守卫相视一下,想了想,周染濯是夏景言的救命恩人,还是至爱之人,想必周染濯也不会再让夏景言出事,想到这儿,几个守卫让开了。
门外,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顾允朝府门观望着,他骑在一匹黑马上,蓄势待发着。
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皆在谈笑欢娱,夏景言真羡慕府外的烟火气,她不只一次的想,如若她和哥哥们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该多好?
“染濯,你有没有觉得,王室官家与百姓,就像是养在金丝笼里的鸟儿和树林里的鸟儿,笼外的鸟儿羡慕金丝鸟锦衣玉食,金丝鸟羡慕林中的鸟儿自由自在。”
夏景言看着府外的热热闹闹,再看看府内的清冷,府中之人,说一句话还要行一次礼,终究还是不似府外那般,百姓们彼此亲近,哪那么多礼数的隔阂?
周染濯此刻看夏景言,突然感觉她一瞬间变了许多。
“你看,百姓们不会说一句话行一次礼,我说是从不讲礼数,可你看,我当着外人的面,永远也只称大哥哥为王兄,过了这许多年,我都习惯了。”夏景言叹着,“连出个门,都要如此理论。”
“言儿……”周染濯想安慰夏景言,却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拍拍她的肩膀。
“我们走吧。”夏景言又换了笑容,挽起周染濯的手,“顾先生还等着我们呢。”
“好。”周染濯笑了笑,带着夏景言向马车走去。
一路上,夏景言赏尽了市井的繁华。
人人皆说王府好,说王府之人穿金戴银,王府院中花团锦簇,可却从无人想过,府中的这几位人上人,他们有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欣赏这许多。
都吊着命活着呢。
“言儿,我想与你说件事。”
行至荒野了,车外没了曼妙的风景,夏景言安安稳稳的坐回了车内,周染濯才得空与夏景言说句话。
他需得将手臂上的伤口坦明了。
“什么事?”夏景言看向周染濯,她担心周染濯会提起早间那一壶酒的事。
夏景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周染濯没着急回答,而是当下解起了衣带,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染濯你这是做什么……”夏景言有些慌张,有些羞涩的别过脸,不敢看。
周染濯也没说什么,只自顾自的褪去上衣,露出了左臂的伤口。
夏景言说是不看,但还是暗暗从指缝中瞄了一眼,看到周染濯左臂的鲜红,夏景言猛的把手移开,瞪大了眼。
那道伤口是刀伤没错,并且伤口很新,再加上周染濯刚刚说话的语气,夏景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眼中突然多了些晶莹。
“言儿,我承认,那夜跟着你的是我,与你打斗的也是我,牢里的那些话,我也都听到了,这些我都认。”
“为何!”夏景言的情绪突然激动,但还尽力忍着让自己不动手。
“我只是担心你!”周染濯硬生生的将夏景言拉入怀中,即使夏景言反抗,他也不松手。
“言儿,我爱你,我只是听闻你与赵且臣出去了,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我便跟去了,我也不知为何那三个死士会那么说,我当时不知该如何与你解释,我怕你误会我……所以我逃走,我担心,你会怪我……”
周染濯真是把“十八般武艺”用遍了,只希望夏景言不怪他。
“我也真是不知,我不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门客,为何会有人如此针对我……”
夏景言安静下来,抬眼看看周染濯,他眼中也带着泪,簌簌的往下掉。
这不是作戏,周染濯当真是如心要撕裂一般,虽然夏景言只短短的两个字“为何”,却也让周染濯内心波涛汹涌。
但往后,他还是开始说谎。
“言儿,周国早已破灭,若周国还有余孽,真是该死……”
周染濯也没有办法,要保住自己的命,保住族人的命,他只能说谎。
周染濯害怕,若有朝一日他当真破袁国,灭夏家,夏景言会怎样?
该是肝肠寸断了吧?
夏景言有些信了,她见不得心爱之人哭泣,为了安抚周染濯,夏景言又回到了他怀里。
夏景言想的永远都是:所有的痛苦她都可以一力承担,只求亲者长健,爱者安康,平安就好。
“染濯,我信你的。”夏景言轻吻周染濯的唇角。
转瞬即逝的温热,并不能使周染濯满足,周染濯揽着夏景言的肩膀,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舌间相绕,周染濯轻咬着她的嘴唇,久久不愿松手。
“好了染濯……”实在是有些过久了,夏景言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才推开周染濯,靠在周染濯的肩上,在他的脖颈间喘着粗气。
周染濯抓住夏景言的手,不愿松开。
“那我们要去哪儿?”夏景言问了一句。
马车行出早有一个时辰了,走了这么久,再过一会儿都要出了袁国边界了,有些不解,夏景言便问了一句。
“南江。”周染濯应道,吻了吻夏景言的额头。
“南江?”夏景言抬眼有些惊奇的看了眼周染濯。
周染濯的表情很平淡,他抚了抚夏景言的发丝。
看着周染濯的平静,夏景言也便没有那么戒备,没有再多问什么,反正周染濯也不会害她的。
此后,夏景言便靠在周染濯的怀里,呆了一路。
第四十六章 故乡难忆
百官议事也快结束了,夏景言出府的事,王府侍卫也不敢多加隐瞒,便派了一个小厮前往宫门前等待。
都说百官下朝,人来人往,找人可不容易,但那是别家官员!王府的府卫可从不担心这种事,毕竟若要下朝时找夏景笙和夏景玄夏景宸他们可容易了,往那人特别多,还围成一个圈的地方找便行了。
很快,大殿内一瞬间响起乌泱泱的嘈杂声,府卫赶紧往院内观看。
果真,那走走在殿阶最中间的,衣着华丽,还有一大圈笑的快把嘴咧到耳根子的官员围着的就是夏家三个兄弟。
“王爷!王爷王爷!”侍卫立刻冲上前去,但可惜,他挤不进人堆里去,只能在圈外晃荡,极力的蹦着招着手。
夏景笙是完全听不到他说话的,所以自始至终,头都没偏一下,也着实让侍卫好生“绝望”。
直到夏景宸实在是烦了,无意间的朝侧面一瞥,这才看见自家的一个头颅不断“闪现”的侍卫。
“唉唉唉!干嘛呢!”夏景宸指着待卫,烦燥的喊了一句。
侍卫惊讶的指指自己,内心十分“感激”。
苍天啊!可算是看见了!
“就你!过来!”夏景宸招了招手,自有一群识相的大臣给那侍卫让路,侍卫立刻冲到夏景宸跟前单膝跪着。
听到响动的夏景笙和夏景玄也回过了头,一看是自家侍卫,便相视一眼,想着定是私事,便让众大臣先行离开,等大臣们走完了,才让那侍卫说话。
“回王爷、侯爷、将军,郡主今日出了门,说只是上街逛一逛,让臣等告知王爷。”
“这丫头,伤好了吗就往出跑,不教人省心。”夏景笙叹了一句,反倒叫夏景玄险些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