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我不会离开你的。”夏景言轻抚着周染濯的后背,“染濯,我爱你,我此生都非你不嫁。”
“那就好。”周染濯的心都在颤抖。
你爱我,可我却在骗你。
“哦对了,染濯,昨日我偷溜出去不是被二哥哥抓住了嘛,今日又被大哥哥知道了,谁知大哥哥非但不生气,还愿以【创建和谐家园】同我出去看,现在就要去呢,我想带你一起去。”夏景言靠在周染濯肩膀上说着。
“是么?那我该早些梳洗,莫让王爷等久了,也莫让你等久了。”周染濯笑着刮了夏景言的鼻子,起身更衣,夏景言不敢看,红着脸跑了出去,周染濯闭上门,心才算是静了些。
“大哥哥!”
过了良久,夏景言带着周染濯奔到准叙阁,见夏景笙正站在阁门口,夏景言跑上去蹿到夏景笙怀里。
周染濯走上去向夏景笙行礼,夏景笙点点头示意。
“哥哥,我们走吧,今日听闻戏后还有赶集,晚上还有灯火会呢!”夏景言蹭着夏景笙的胳膊一阵撒娇。
“好好好,哥哥都依你,只是现在我们再等一会儿好不好?”夏景笙揉了揉夏景言的头。
“等谁啊?”
正说着,准叙阁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夏景言看了一眼,是言玉。
言玉不同寻常,总是浅蓝色的素衣打扮,今日的银丝青衫见着倒真让人觉如王妃一般,柳叶眉,朱红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发间的一根金钗。
婢女不可带金,即便是陆朝芽这样的,哪怕平日里衣服,发式都与夏景言一样的婢女也从不敢带金,哪怕自己私有,也不可穿戴在身上,而如今言玉这般,世人可想而知。
“奴婢参见郡主,见过周先生。”言玉微屈膝作礼,微低着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才是第一美人该有的容貌。
对比夏景言,言玉少了分娇气,童稚,但也多了分温情,知性
让人一眼沦陷的美。
“你带这金钗就是合适。”夏景笙笑了笑。
看似是在夸赞言玉,实则是在暗示所有人,他有意纳妃了。
夏景言的惊讶都在心里,脸上并未浮现多少表情,只是停驻了一会儿,又转身向言玉微屈膝回礼,随了句:“言玉姐姐生来貌美,自是带什么都好看的。”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心里什么滋味,只觉着……有些别扭,但若夏景笙高兴,夏景言自也为他开心。
“谢郡主,言玉不及郡主冠绝群芳。”言玉走到夏景笙身边。
言玉不再像从前一般死守规矩,畏畏缩缩了,就如她所说,为了言安,她拼死也要守在夏景笙身边,挤破了头也要挤出个侧妃来。
“好了言儿,走吧。”夏景笙装作不在意言玉的样子,实则也是在安抚夏景言,毕竟从今往后,他对夏景言的宠爱终究要少一份儿。
“好。”好在夏景言突然懂事的出奇,没有闹腾,实际也是她心里也有了人,明白爱的感受,她理解夏景笙,也希望有个人陪伴夏景笙,宠爱少些又怎样?夏景笙依旧是最爱她的哥哥啊。
戏院人很多,夏景笙提前知会了班主,留了二楼正中的一个套间供他们观玩,夏景言入迷的盯着戏台上那一出《刻骨》,戏子口中唱着: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国破家亡,褴褛衣衫的公主死在情郎手中,莫念曾恩恩爱爱似胶似漆,如今皆已人去楼空人鬼分离。
一曲唱罢,戏楼上下泪满裳。
周染濯呆若木鸡似的站在那里,心思千斤重,这会不会便是他与夏景言的结局?
“唉,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夏景言叹道,莫相识?这更如一把刀刺穿了周染濯的心。
“周先生觉得呢?”夏景言又将周染濯拉回现实。
“是啊,这公主本不该许心于仇敌,竞惹得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怎能成了公主的错了呢!”夏景言满是不服,敲了敲桌子,“若非那皇子欺骗,公主怎会动心?怎会远嫁和亲?这般了那皇子还权力熏心,竟灭公主母族,还夺了公主的命呢!”
“是,郡主说得对,那公主又何尝不想与皇子共度一生,是皇子错了。”周染濯始终低着头。
对啊,是皇子的错,是我的错。
“自君一别思渐老,余生不敢谈年少,皇子明也深爱公主,只可惜了皇子与公主的和亲是国事,不是家事。”趁此良机,言玉也赶紧挑起话题。
言笠说的没错,很明显看得出,夏景笙对自己有情,自己总要有所回应。
“是啊,公主走后,皇子是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可他终究有错,原来世不做这皇家人,可以与心爱之人长厢厮守。”夏景笙与言玉相视一笑。
“若可不争皇位,自是好结局,王爷觉得呢?”言玉眉目传情,是人都看得出,夏景笙就顺着她的话说。
“本王虽也是王室,但毕竟与皇位无关,看来本王今生还是有个机会寻个良人,愿无岁月可回首……”夏景笙顿了顿,看着言玉。
“且以深情共白头。”言玉接上。
夏景言都听不下去了,吐了吐舌头,还是看周染濯吧,怎么看怎么顺眼。
“言儿,与周先生说什么呢?”注意到自家的小白菜去拱猪了,夏景笙赶紧去拉着。
“嗯!没什么啊!”怕被看出来,夏景言极力掩饰,又钻进夏景笙怀里。
“言儿是在说,我们这些戏外之人尚且心痛如厮,那戏中之人,该是肝肠寸断了。”
“是啊,不过好在言儿有哥哥,只要有哥哥在,哥哥定会护你一世平安。”夏景笙抚了抚夏景言的发丝。
市集上热闹起来,戏院外人声鼎沸,夏景言自是坐不住,急忙拉着夏景笙便往外跑,如夏景笙所说,今日便都依了夏景言的,弃了公文于不顾,陪着夏景言跑了一天。
第三十五章 全家一起谈恋爱
不知不觉天边渐红,夜幕将至。
“哥哥你看!那边点起灯来了!”夏景言指着市集正中的“灯王”喊着。
“好,我们现在便过去看。”夏景笙跟在夏景言身后。
几人都带了各式各样的面具,自然也无人认得出,夏景言可是玩了个痛快。
“准备行动。”“是。”
暗地里,多出几个黑衣人来,他们身上唯一光亮的,就是手中的利刃。
市集上突然多了很多人,都往灯王处挤,硬生生的将夏景笙等人拆开,如何都聚不到一起。
“言儿!”夏景笙眼睁睁的看见人流将夏景言越挤越远,却始终都抓不住她的手。
“王爷!”反方向的言玉也在着了慌的喊着。
言玉离的近,夏景笙一把拉住了她,再一度推开众人,将言玉拽进怀里。
“周先生,抓住言儿!”无计可施的夏景笙只好去喊周染濯。
然后就又眼睁睁的看着夏景言到了周染濯怀里,自己还不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让人家去的。
“哥,我们分开走吧,一起挤到灯王那边,过去了再会合!”夏景言见夏景笙脸色不对,忙出了一条“妙计”,先把两人拆开,省的一会儿打起来。
不等夏景笙回应,两人早没影儿了,夏景笙也只好任由他们去了,反正想想周染濯也不敢干什么。
可惜他没想到周染濯什么不该干的都干了……
回过神儿来,夏景笙才注意到言玉还在自己怀里,像是被吓到了,那楚楚可人的眼神让人看了心疼。
对于言玉,这可是一个得宠的好机会。
言玉缓缓的搂住夏景笙,靠在他怀里,夏景笙也就任由她靠,抱着她穿过熙攘的人群。
“言儿,看王爷这般,是有心纳言玉为妃?”周染濯和夏景言都会轻功,自然十分轻松的跃上了道旁最高的阁楼上,站在最高端看着楼下人群涌动,空闲了,周染濯便问了一句。
夏景言叹了口气,“唉,哥哥这是明摆着了,只等哪天,一个契机,言玉就该受封了,只是不知她是会为正还是为侧。”
“王爷从未对旁的女子动过念,又不在意家世,言玉姑娘大抵是会成正妻了。”周染濯拍拍夏景言的后背。
“这些都无妨,言玉人善温良,只是……她进夏家,并非是真正爱慕哥哥,却是为了母家仕途,而且她父亲言笠和长姐言灵……”夏景言摇摇头,“不是什么好人。”
“那我们要不要告知王爷?”
“罢了,哥哥看人精准,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言县官蠢笨,言婕妤惑主,这都是他一早便知的事情,再说这世间,男女姻缘大都是父母做主,谁不高攀?想为母家捞权的多了,只要言玉无甚大错,我便也不掺和这事了,再说,言玉还救过朝芽呢是吧。”夏景言看看周染濯,满心的无奈。
周染濯也跟着叹了叹,一叹世间权势翻涌,二叹夏景言年幼,平时看着贪玩不懂事,原来也有这么多小心思,果然,贵门无蠢人。
“染濯,下面又点灯了。”夏景言忽而笑了,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指着下面灯王的方向。
一阵锣鼓声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一群敲鼓的大汉卖力的喊着,楼下上万盏花灯一时间点燃,将夜里的京城照的宛如白昼。
“各位公子小姐们都停下看一看了啊!”只见一个瘦弱的商人打扮的男子努力爬上灯王前的台子,“今天是我们满月楼老板大寿的日子,老板特意举办今日这个花灯节,就图个高兴,祝我们满月楼生意兴隆,过几天啊,我们满月楼的大小姐也要出阁了,老板特意去月老庙中求了一个姻缘玉,今夜就办一场比赛,请在场的诸位公子,有意以此玉赠予心上人的,便请上台来,众人皆拿无头箭,箭头上涂上染料,谁能将颜料打在灯王帽顶上,姻缘玉就是谁的,我们满月楼祝愿公子与心上人结百年之好,也为我们大小姐求个吉利,大家说好不好!”
“好!”一众人都吆喝着。
“你有什么喜欢的便带回王府去,有什么所求尽管与本王开口便是。”夏景笙和言玉早日脱离了拥挤的人群,在一大堆店门前走着。
听夏景笙这话,言玉定了定心,鼓起勇气说:“平常的首饰穿戴,王爷赏的够多了,若王爷真有心赏赐,不如选些他物……”
夏景笙回头看着言玉,“那你想要什么?”
“刚刚灯王那里,言玉喜欢那块玉……”言玉咬着牙说着。
夏景笙笑了笑,言玉真是生怕夏景笙会生气,怕会不会是自己不知满足,竟还索求更多。
“好。”
言玉猛的抬头看向夏景笙,他竟真的应了!
不等言玉有所反应,夏景笙揽着言玉的腰带她跃上灯台。
“好!看来这位公子是有意于向这位姑娘求亲了,在下先恭喜二位了,那还有没有别的公子要夺姻缘玉呢?”小厮大喊着。
言玉瞬时觉着有些害羞,有些手足无措,站在台上让众人看着京城夏王向自己“求亲”,莫名好骄傲啊。
“我也来!”“我要!”“我来!”
台下的声音此起彼伏,无数个公子带着自己的心上人上了台。
“言儿,你喜欢吗?”周染濯笑了笑。
“当然了!我一定要拿到!”夏景言激动着。
周染濯带着夏景言从上方跃下,因为是在反方向,周染濯和夏景言一时没看到夏景笙和言玉的存在,所幸没在台上打起来。
“侯爷!我也想要嘛!”
花灯节,陆朝芽这个爱热闹的自也闲不下,硬生生的将夏景玄磨出了王府,看见了这姻缘玉,自也要求得,抱着夏景玄的胳膊势不撒手。
要是夏景玄答应了,那这婚事可就稳了啊!
“我不去,挤死了。”夏景玄本就厌烦吵闹,能出府就不错了,见这人山人海,更是心烦意乱。
“哎呀我想要嘛,侯爷~”陆朝芽蹭着夏景玄。
“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