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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笙心里猛的一震,手里的虎符摔了下去,发出了很沉重的声响。
夏景言出了事,夏家那三个哪还有空和袁帝周旋?连礼都没行便都跑了出去。
袁帝本还想着也让夏景笙吃一回亏,没想到还是没成,虎符还被夏景笙摔了,虽没有破损,但这也是对帝王不敬,打脸的还是袁帝自己。
“夏景笙!夏景玄!夏景宸!你们给朕回来!你们这群逆臣!”袁帝从龙椅上站起来,喊的嗓子都哑了也不见夏景笙回头一次。
第二十三章 好在还有你
“集军!即刻出发!”夏景笙驱马赶回王府,夏景玄和夏景宸紧随其后,目光焦灼。
刚离开军营没一会儿,夏景言竟就不知所踪了!
官兵即刻先出,清空了京城中在街上闲游的人,驱逐他们暂避,老百姓们躲在大道两旁议论纷纷,正不知是何事,就见数千深蓝袍的军士驱马出城,每个军士皆带着青面獠牙鬼的面具,让人看不清面貌,左边别着长剑,背上背着弓和箭,身上和战马上穿着的铁链叮当着响。
百姓们知道,这是夏家军的最高层,只是不知要去干什么。
一般这群人不到像兵变一样的大事是不出的,每一个蓝袍军都是朝中官员,总数也不过五千,今日出城的足有三千。
不到三刻,夏家军皆已到达军营,赵且臣迎出来跪着请罪。
“起来,去找言儿,若言儿无事自从轻,若言儿有半点损伤,你知道后果!”夏景笙朝赵且臣低吼着。
夏景笙一向信任赵且臣,赵且臣也一向骁勇,夏景笙把夏景言交给赵且臣,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差错,实在是用了这么多年的旧臣,实有知己之情,终究是心软,这要是换了别人,夏景笙一定让他当场升天。
“众军听令!攻进山庄!寻找郡主,不惜一切代价救出郡主!”夏景玄向军中下令。
“是!”众军回应。
“我们分头找。”夏景宸带了一队人马先行,夏景笙和夏景玄各领一队兵马分两面上山。
另一边,夏景言,陆朝芽与言玉三人被众多山匪推进了监牢里。
他们锁上了栅栏门,搓着手朝着三人笑着,除了夏景言,其余两人都被吓傻了,瘫在地上,夏景言见牢里这十数个人,心里谋划着,从袖口中把握好那把簪中剑,在第一个山匪扑上来的那一刻将剑刺入了他的手腕。
“啊!”山匪发出一声惊叫,随即又被夏景言踢翻在一边。
剩余的几个山匪,惊恐,惊讶,愤怒,他们涌上来,拿着棍棒,带着怒火。
夏景言执好手中的剑,护在陆朝芽和言玉身前,几次挥剑,山匪脖颈处喷涌出鲜红的血。
但人太多了,夏景言招架不过来,护的住自己,护不住言玉和陆朝芽。
带着木刺的棍子朝陆朝芽打去,她来不及闪躲,言玉下意识的挡了上去,木刺从她背后刺入半寸,殷红的血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来,言玉感到刺骨的疼,倒在陆朝芽身上。
“言玉姐姐!”
“言玉!”
陆朝芽和夏景言同时喊道,就在夏景言回头的这一下功夫,一个山匪已拿刀刺向夏景言。
计划变了,众山匪已经不打算留着夏景言的命了,因为得了秦算的消息,要众山匪即刻撤退,夏家军已然攻上了山。
“主儿小心!”陆朝芽注意到了那人,急切的喊。
夏景言本已避无可避,但就在刀尖将触碰到她的最后一刻,一柄长剑已从山匪后背直刺穿前胸,外围的山匪也接连倒了一圈。
“言儿!快走!”周染濯拉起夏景言的手往外跑,但山匪仍旧一波一波的往里围。
顾允提着杆长枪紧随其后,边打边问陆朝芽和言玉:“还能跑吗?”
“能行!”陆朝芽立刻答道,将言玉的手架在身上,跟在顾允身后。
“朝芽!”夏景言不放心,挣开了周染濯的手向后跑去。
顾允防不胜防,一把刀朝着陆朝芽飞去,陆朝芽着急闪躲,摔在地上,连同言玉也滚在一边。
“赶紧走!来不及了!山匪要放火焚山!”周染濯也冲了回去,硬扛起夏景言就往出跑,任凭她如何哭喊打闹都不放她。
“快走!”顾允拖起陆朝芽,可言玉还在草堆上,她受了伤,这道刺伤,换做是男人还好,可言玉是个娇滴滴的姑娘,生来娇弱,怎能忍受这样的伤痛?
“你们先走别管我!”言玉一句话点醒了顾允:“能走一个是一个!”
“言玉姐姐……我不走……”陆朝芽哭闹着,伸手去拉言玉,言玉也伸出手。
“快走吧!再不走咱们都得被烧死!”顾允硬拉着陆朝芽跑了,言玉和陆朝芽终究还是被拉开了。
“快走!大王要焚山了!”山匪群中响起一声惊呼。
与此同时,秦算也已置好干草堆,点起了火,冲出监牢的山匪来不及停下,一个个撞进火堆里,尖叫声此起彼伏。
监牢里只剩五个未跑出去的山匪,山火快燃进来了,必死无疑了,不跑还能拖一会儿,反正都快死了,他们看着言玉,暴发了最原始的野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言玉惊恐的看着几个野笑着围上来的山匪,陷入绝望。
这还不如被言笠打死呢!
在众人被烧的悲喊声中,又加入了另一种哭声。
夏景笙带兵冲上了山,就近取水灭火,火势渐低,便立即带一小支人马冲入山庄,留剩余的人清理俘虏。
一进监牢,就见几只野兽急不可奈的要扑到他们的猎物身上,可还未来得及享用,就在言玉的哭声中被夏景笙割断了脖颈。
“言玉……”夏景笙上前去叫言玉,可言玉像是被吓傻了一样,闭着眼睛朝四周胡乱拍打。
“言玉!”夏景笙强制控制住言玉的两手晃了好几下。
言玉听出了夏景笙的声音,一睁眼,还真是,她渐渐安静了,小声抽泣着,试探的唤了一声:“王……王爷?”她多怕是一场梦。
“是本王,言儿呢?言儿她们在哪儿?”夏景笙尽力让自己冷静,以防再吓坏言玉。
“王爷!”言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夏景笙在问什么,还扑到了夏景笙身上,抱的紧紧的,将往日的规矩、礼仪统统弃之不顾。
夏景笙着实一惊,从出生起直至现在,他一向远离外女,言玉可真是除自家母亲及妹妹外第一个大胆“非礼”他的人,但夏景笙很快恢复了理智,他轻抚着言玉的后背,让言玉慢慢安下心。
“对!郡主!郡主和朝芽……”言玉却突然推开了夏景笙,慌张的说着,边说还边用手比划:
“郡主和朝芽,周先生和顾先生救走了,但还有人在追杀他们,王爷您快去救他们吧!”
夏景玄和夏景宸此刻闯了进来,正巧听见这句话。
“还有人追杀!”夏景玄惊叹着,为夏景言和陆朝芽担心,也开始怀疑山匪的来路,寻常的山匪是集不出这么多人的。
“王兄二哥!我去救言儿!”夏景宸素来不会想这么多。
夏景宸只心心念念的救夏景言,不等夏景笙说话,他早跑了,哪会在意什么来路不来路的?
“景玄,我们分头找,叫赵且臣也赶紧去找,我先带言玉回营。”夏景笙说着,抱起了言玉。
虽然他也及其担心夏景言,但也不能不管言玉,言玉毕竟是为百姓剿匪有功的,看的出来,言玉的伤需得急治。
“好!”夏景玄跑了出去,带着一群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山下追寻。
为了找夏景言,他们可以倾尽全力。
第二十四章 四季之首药
实在是夏景言闹的太过,周染濯无奈打晕了她,此刻她躺在客栈的榻上,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
周染濯叹了口气,把夏景言托给了顾允,出门查探情况,陆朝芽也去街上采办吃食。
周染濯真不该把夏景言单独托给顾允的,秦算会来的。
“带走!”秦算黑着脸,叫人拖走顾允,顾允早晕了,没能力抵抗。
秦算看着桌上的茶壶笑了,他命人往里添了水,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包打开,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去一点儿,带人走了。
下毒杀人是个很无聊的手段,里面不是毒药,而是一件有趣的东西,秦算就爱玩这种把戏。
等到周染濯再回来,只见夏景言已经醒了,扶着额头坐在桌边,止不住的喘气,刚开始他还没注意,就自顾自的上前,看了看四周问了句:“顾允呢?”
夏景言没回答,她哪知道茶里下了药?她只知道在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感到嗓子里干的慌,便喝了口茶壶里的水,没想到啊,就这么碰上了戏本子里的环节。
“言儿?”周染濯觉着有些奇怪,便想夏景言是不是病了,难受?就上前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别动我!”夏景言慌张的打开他的手。
但触碰周染濯到夏景言的那一小下让周染濯沾上了许多汗,也感到她身上热的怕人。
“言儿,你怎么了?”周染濯有些担心,弯下腰凑到夏景言身边,“别胡闹,让我看看!”周染濯硬拉开了夏景言挡着脸的手。
夏景言的脸热的发烫,紧闭着眼不看周染濯。
“周染濯!你是不是傻呀!!这像生病的样子吗!!!”
夏景言内心嘶吼着,但她又不敢直接说,这种事儿怎么说呀!
万一周染濯起了歹心呢?虽然起歹心的似乎是自己。
不行了!忍不了了!
夏景言睁开了眼,周染濯正看着她,夏景言对着周染濯的唇就吻了上去,还想细细的品味。
周染濯整个人都傻了,大脑飞速旋转着,他推开了夏景言,喘着粗气问着:“你干嘛!”
这一下亲的他面红耳赤。
第三次了!才认识几天,夏景言第三次亲他了!
“有……有药,茶里……”夏景言泪眼汪汪的看看他。
这是夏景言在重新有意识前说的最后一句有理智的话了。
“有药?”周染濯懵了。
什么药?不是自己下的啊?难不成是顾允下的?顾允为了帮他已经这么开放了吗?不对,顾允没这么……绝对是秦算!
周染濯端起茶水闻了闻,他对药理不怎么精通,也没闻出个所以然来,但能形成这样效果的药,这不明显是……
就在周染濯思考的这一点时间,那药已经完全控制了夏景言,她扑了上来,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抱着周染濯势不放手。
“言儿……你,你……别这样…“周染濯都要结巴了,硬推开了夏景言就跑。
又不能出房间,要不然夏景言一定会跟出去,所以就只能绕着客房里的桌子跑,边跑还边在内心警告自己:
“周染濯你可不能不当人啊!不能趁人之危!”
夏景言边绕桌子追着周染濯跑,边开始解衣衫。
周染濯见状都要发疯了,急忙拖起被褥上前去,把夏景言裹的紧紧的,“小祖宗你别闹了!你再这样夏景笙绝对让我进宫当太监!”
这话也不是没有依据的,还记得前不久,礼部尚书的次子,一个六品的小官,贼心大起,就碰了一下夏景言的手,被夏景笙当场抓包,然后……
他就升官了,当了五品内务府总管太监。
可是夏景言没有意识,她极力挣脱。
要真就这事就算了,关键是还有另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