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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急!我能不急吗!言儿她就是一小姑娘!你让她帮你剿匪啊,你怎么不让她替你出征打仗呢!”周染濯叫嚷着。
“那言儿她……”夏景宸突然卡住了,意识到了不对劲儿,“那是我妹啊……言儿是我妹你急什么!你急了个什么劲!还有!你刚刚管言儿叫什么!”
好家伙,现在的猪都当他面拱他家白菜了!
周染濯才想起来,自个儿是门客啊!竟敢朝将军发脾气,还直讳郡主的名字,脑袋不要了!
“不是……臣就,臣就是关心一下郡主……”
“是吗?”夏景宸瞪着他,“你是不是对言儿有非分之想!”
“臣没有啊臣没有!”
“我家言儿那么漂亮你居然没想法,把你眼珠子挖了算了!”
“那臣……有?”周染濯头顶直冒汗。
“你竟敢对言儿有非分之想!看我抽死你!”
夏景宸干脆利落的抽剑,周染濯迅速绕开他跑了出去,边跑边喊:
“那你说我有还是没有啊!”
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啊!有没有都不行啊!
周染濯根本不敢停,夏景宸在后面玩命的追,路过的巡卫兵看见了也立刻帮着夏景宸追,谁都想夺得这抓住“要犯”的头功。
见情况不妙,周染濯立刻攀着一颗大树爬了上去,夏景宸又不会爬树,只能站在树下干瞪眼,心里这个气啊,怨恨没和夏景言学学爬树。
“你下来!”夏景宸喊着。
“下去我是傻子!”周染濯回应。
“不打你,来来来!”夏景宸绕着树转圈,朝着周染濯勾着手。
“对,你是不打我,你是想砍死我!傻子才下去!”周染濯对夏景宸扮了个鬼脸。
“有本事你下来!”
“有本事你上来!”
两人争着,闹着。
“两个傻子。”夏景玄回来正巧见着此景,在边上低声说了句。
“哥……周先生,你们这是?”夏景言满脑问号。
“我们……”
“锻炼!”周染濯抢答道。
“对对对,锻炼!哥和周先生切磋一下!”夏景宸立即附和,不然说什么?干架?他又没想真砍周染濯,吓吓他而已。
“那为什么要上树啊?”夏景言问着。
“他打不过哥被哥吓到爬树了!”夏景宸冒出一句.
“你哪儿来的自信!”周染濯明显不服。
“那你下来跟我打一架!”
“就不!略略略!”
“嘿!你……”夏景宸跑去摇树,“下不下来,下不下来!我一会儿叫人把树砍了!”
“就不下去,你砍一颗我换一颗,有本事你把这满山的树都砍了!”周染濯“叫嚣”着。
“给你能耐的!以为我抓不着你是吧!”夏景宸是又蹦又跳着,但始终都够不着周染濯一片衣角。
“行了你们两个,景宸,走了,咱们赶紧回城了。”夏景玄说着。
“哦……”夏景宸回头瞪了周染濯一眼,补了句:“你等着!”便乖乖跟在夏景玄身后。
“赵且臣”夏景玄唤了一句。
“臣在。”赵且臣立刻出列行礼。
“本侯可就把言儿和朝芽交于你了,你得照顾好她们,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本侯唯你是问。”
“是!”赵且臣微躬着身。
“哎呀哥你就放心吧!”夏景言抱着夏景玄撒娇,顺便“不怀好意”的拽过了陆朝芽。
陆朝芽红着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能放心吗!你乖乖听赵且臣的话,少闯点儿祸!听到没!”夏景玄叫喊着,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跟夏景言分开这么久,能不急嘛!
“还有你!一天天的,别跟着言儿瞎闹,听话!知道没!”夏景玄掐着陆朝芽的脸说着。
“侯爷!我知道了知道了……”陆朝芽口齿不清的说着,然而痛并快乐着。
“行了,我走了。”夏景玄带着气走向马车,内心骂了袁帝祖宗十八代,怎么事这么多!真得找个机会一个麻袋套了他揍一顿。
夏景言和陆朝芽击掌庆贺“自由”的日子,夏景玄却又猛然回头。
“不许捣乱!赵且臣!看好她们俩!”
“嗯嗯!”三人一齐重重点头。
夏景玄和夏景宸总算是走了,看着马车消失在山路尽头,终于……
“自由了!”夏景言和陆朝芽绕着军营撒欢了跑,恨不得立刻请来鼓乐队奏个乐庆祝一下。
可惜这里没有鼓乐队,只有赵且臣。
“郡主,陆姑娘还是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臣便带着二位赶去山下农庄。
“哎呀知道了且臣哥哥!”夏景言冲上去,拍了拍赵且臣的肩膀,然后又飞速跑走。
她可毫不忌讳有没有外人在,就是敢当着众人的面管臣下叫哥哥。
“郡主,不可以这么叫的,您直接唤臣的名字便好……”倒也不是赵且臣不适应这个称呼,就是当着外人的面,总还要重礼些。
赵且臣红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夏景言把他怎么样了,就比如说刚从树上爬下来的周染濯。
“她刚干什么了?为什么赵且臣这个表情!”周染濯朝着顾允“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知道啊……我也刚来……”顾允猫着腰,稍有不慎可就成了周染濯的出气筒了!
“我要你何用啊!”周染濯气的脸发红,朝着顾允一顿“小拳拳捶你胸口”,给顾允都整懵了,这力度……周染濯在逗他吗?
“看什么看!回营了!”周染濯转身就走,顾允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上。
第二十章 定情信物
“夜半三更,顾允你又去哪了!!!”周染濯在内心深处咆哮。
原因是周染濯大半夜醒来发现,顾允又不在他身边,这倒没什么,一个大活人总不能绑着人家,主要的是他还把灯熄了!
厨房里因饿醒而找食物的顾允咳了两声,心里还想着:“谁又骂我?”然后继续找吃的。
周染濯只能自己颤颤巍巍的缩在被子里,眼睁睁的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士兵巡逻,他们的影子映在帘帐上。
可真像当初夏家军追杀他的场面啊。
周染濯又不敢睡着,因为他一闭眼,脑子里就会浮现全家惨死于奕河,无一幸免的惨状,妹妹还在叫他快跑,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每想到这儿,周染濯都恨不得去陪自己的亲人长眠。
夏景言窝在自己的营帐里辗转反侧睡不着,之前那事儿……
“周染濯到底听见了没?他知不知道我亲他了?他会怎么想?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我都没敢和他说话!”
夏景言长叹一声,又叽叽歪歪起来,直到听见言玉翻了个身才又安静下来。
这事儿闹的……让夏景玄知道就死定了啊……
夏景言简直可以想象到夏景玄铁青着脸咆哮的场景,绝对是比鬼还吓人!
实在睡不着,想问题想的头疼,夏景言绕过陆朝芽,翻身下榻,偷偷摸摸的溜出营中,躲开巡逻的士兵,在军营里漫无目的的转悠着。
不知怎的,周染濯的营帐这吸引力怎么就那么大呢!
正巧,周染濯不小心碰掉的烛台发出的声响给夏景言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契机,“你……”
“啊!”
夏景言刚撩开帘子,还没来得及问一句没事儿吧,周染濯就先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把侍卫都招来了。
大半夜的突然有个人撩开你的门帘你怕不怕?
“周先生?没事吧?”侍卫往营帐边走。
夏景言赶紧找地儿躲,这全营可都是夏景玄的眼线,来找周染濯,还是大半夜的,还不得被夏景玄训上个好几天,搞不好就再也不让她见周染濯了。
实在是躲哪儿都不合适,夏景言狠了狠心,一股脑儿钻进了周染濯的被窝里。
周染濯瞬间全身都吓僵了,但等侍卫们到来,还是只能假笑着说一句:“没事……你们忙你们的……”
“属下告退。”侍卫们走了,没想那么多。
“那个……郡主,您能出来了吗?”周染濯紧绷着说着。
自投罗网?这么快的吗?不太合适吧……
夏景言从被窝里探出头,四处看了看没人才放下心来。
“对不起啊……”夏景言说着,边说边直起身来,一没小心又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又朝着周染濯扑了上去,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你没事儿吧……”最终还是周染濯打破了僵局。
夏景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保持这个尴尬的姿势。
“郡主,您今晚是打算宿在臣这儿吗?那让臣挪个地方行吗?”周染濯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要不然按这架势今晚就得被吃干抹尽了!
“哎……你回来!”夏景言赶忙拉住周染濯。
“救命啊……你到底要干嘛……”周染濯压着声一阵鬼哭狼嚎。
“我就是绊倒了而已!对不起对不起!”夏景言匆忙的爬起来站到一边,天哪!这可算是试了一回调戏良家妇男的感觉。
还好还好,不是来“办事”的,周染濯长舒一口气。
“我只是听着你营帐里有响动,所以才来看一眼……你没事儿吧?”夏景言结结巴巴的说着。
周染濯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点灯呢,可却忘记了害怕,现在想起来了,却也没有惊恐之意。
似乎和夏景言这几日短暂的相处里,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不会害怕。
“臣……只是想点个灯,夜里昏暗,臣无意碰倒了烛台,惊扰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