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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争天下从吃软饭开始周染濯-第1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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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提捂着嘴重重的点了点头,给夏景言比了个手势,转身走了。

        夏景言这才又躺回榻上去,叹了口气看看两个孩儿,小脸嘟嘟的,红彤彤的,闹是闹了点儿,可爱是真可爱,能生下这两个小天使,简直是上天赐的福气,做一个母亲是件多伟大的事啊?夏景言想着,伸出手去摸了摸孩子们稚嫩的脸庞,这是多奇妙的感受?夏景言忽的又笑了,想想自己还是个孩子,居然就又有孩子,唔……都怪周染濯!他比自己大八岁呢!咦!真是老牛吃嫩草!

        想着想着,意识就越来越模糊了,困了吧?夏景言前一秒甜甜蜜蜜的闭上眼,想要享受梦乡,但下一秒,心就像要崩塌一样猛的一震!

        不对呀!夏景言发现自己的心是清醒的,外界的一点一滴,她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她只是闭上了眼!夏景言心里慌了,她知道这肯定是出事了,【创建和谐家园】,是【创建和谐家园】!再无力抵抗了,夏景言才意识到自己是中计了!

        现在在周国能保护夏景言的,周染濯,赵且臣,顾允……周染濯刚走,顾允成天忙政务,赵且臣刚被调走,主要是赵且臣竟被调走了!人在外头谋生,心腹怎能不在身边!

        完了,真是中计了!

        夏景言已经可以感受到,现在有人在绑她的手……可是没有一点……没有一点力气反抗,甚至连呼喊的能力都没有!等等!什么声音?是孩子……孩子的哭声……不要!别动孩子!

        但夏景言无法抉择,只能在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声中绝望的被带走。

      第二章 绝望

        “孩子……求你们别动孩子……要杀杀我……要杀杀我!别动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夏景言猛的惊醒,终于能醒过来了!夏景言急切的望向四周,她多希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这不是梦……不是梦……冰冷的山洞,斜照进的惨白的光就像把她扔进万丈深渊……

        这是哪?!这里是哪儿?!

        夏景言在极致恐惧之中强行镇定,她将四周的一切看了个遍,这个山洞……自己估计被运出城外了,两个孩子被放在了离自己不远的石壁旁,前头有一个半人大的、熄了的火炉,挪进火炉的痕迹还很清晰,这是刚刚的刺客刚拉进来的,而自己……被捆缚了双手扔在石洞口,一身的灰,还有……还有身旁这是……尸骨!被撕碎的!这是个狼窝啊!

        夏景言被惊了一下,但很快又屏息凝神,她不敢出声,她怕一出声就会引来狼群,那样会害了孩子,万万不能害了孩子!但是夏景言可以强忍着不哭,孩子又哪知道这些?两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他们哭了,应该是由疼爱他们的爹爹娘亲抱着的,而不是被狼群撕咬……

        周楚枫在山洞里被冻的哭了,随后,周楚宜也哭了,夏景言已经听到狼叫了……狼进到山洞里来了,血红血红的眼睛,抑制不住的贪婪……一只,两只,三只……它们跟到孩子身边去了……

        “不要,不要……”夏景言的无助无人可以比拟。

        夏景言想啊,她是小宗师啊,那她运内力挣脱,不难啊!可她实施时却发现,她竟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原来那杯茶水里不止掺了【创建和谐家园】!不止掺了【创建和谐家园】的……

        “哇啊啊!啊啊啊……”孩子们的尖叫,狼凑过去了,地上漫出了血,还有夏景言的绝望。

        夏景言救不了孩子,她连站起身的能力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地上的血,无论她再怎么哭喊,都无法将狼引到她的身边。

        可这时希望来了!她听到外头有人声,于是她拼命的喊救命,那些人闻声来了,可等到他们进来,夏景言才知道她是引来了更可怕的恶魔。

        来人身着夜行衣,听这声音,这是绑夏景言来的刺客……

        但……但人总比狼好吧?人总有人性啊!夏景言抱有一丝希望,声嘶力竭的垦求那些人救救孩子。

        他们真的救了。

        黑衣人们在看到狼咬孩子的那一刻立刻上前去驱走了狼,但是……但是孩子的哭声已经是微乎其微的了,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了,如果不救,还是会死啊……

        “我求求你们……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他们还小,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们想我怎样都行,千刀万剐你们冲我来,求你们放过孩子,他们都还不到满月呢……”

        夏景言泪流满面的央求着眼前几人,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她只要她的孩子能有一丝活着的希望,哪怕就一点点……她哪怕永坠地狱永不超生又有何妨?孩子还小啊……他们连爹爹娘亲都不会叫,他们真的不该承受痛苦的一切的……

        可刺客们偏要将夏景言希望的火毫不留情的一脚踩灭。

        孩子还小又怎样?他们无辜又怎样?对一群比狼还要畜生的畜生说这些话,根本不会有一丝的作用。

        黑衣人们在笑,“小妞,我们奉命行事,哪敢动你啊?你可得留给主子,至于这俩娃娃……”黑衣人一脚踩到孩子的身上去,孩子又哭一声,“这俩娃娃嘛,是我们哥几个顺带的,听说,你是那个什么天竹阁的门主哈,那同为江湖中人,你应该也懂规矩,你说这世上哪有雇人行凶又不让饮血快意的?这太没天理了是不是!你这俩娃娃刚落地是吧,我听闻啊,这刚落地的娃娃最是鲜嫩,正好让我们兄弟几个……爽快爽快!”

        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在拿刀直戳夏景言的心寓,那是她怀胎七月又难产,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她视若珍宝,旁人视如草芥,那只是两个孩子啊……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孩子,他们还小,他们还小啊……”夏景言哭到无声,哭到绝望。

        可哪有人会在意她,谁在乎她作为一个母亲?谁在乎她疼爱自己的孩子?

        其中一个黑衣人挑起了周楚宜,将那火炉重燃,把周楚宜扔进雄雄烈火里,周楚宜的哭声与夏景言的尖叫声夹杂在一起,很快,哭声没有了,尖叫声却还在,苦难和悲痛会永远给恶毒伴乐,夏景言不到一月大的女儿,她的死给凶狠盖上荣誉的印章。

        夏景言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坍塌一般的痛苦袭卷而来,她倒下,可眼睛还在看着刺客的方向,她还有一个儿子,儿子尚有存活之机,不能死,绝对不能再死了!他们……他们刚才说,他们身后有个主子,他们的主子要他们不能碰自己!那如果自己受了伤,他们就无暇伤害孩子了吧!

        想到这儿,夏景言毫不犹豫,一头撞向坚实的岩壁,金花在自己眼前乱窜,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一连退后又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血汩汩的从额头上漫下来,漫过眼睛,眼前模糊的一切变成血红色,血又漫到嘴边,和嘴角的血混在一起,黏稠的捂住夏景言的唇,那一刻,又是窒息的绝望。

        黑衣人们大惊失色,连忙逃开,生怕沾染上夏景言的血似的,连婴孩稚嫩的烧焦味儿都顾不得闻了,他们缩在墙角,但反应过来之后,神色再次变的凶狠。

        “你能耐是吧?你以为你死了能判我们罪啊!老子拿钱就跑活的逍遥自在!你死的再惨都奈何不得我们!好啊,好啊!你们母子三个一起去死吧!”

        黑衣人又要恼怒的去挑周楚枫,夏景言拼尽全力抓紧他的衣角,可黑衣人在夏景言的胸口猛的一踢,夏景言就又没了力气,口止不住的溢着黑血,在血雾朦胧的眼前看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儿子被黑衣人揪着领子揪起来,儿子的身上被野狼咬的血肉模糊,他被提起来的时候连哭都哭不出……他将要像他可怜的姐姐一样,被丢进炽热的火堆……

        “唔……唔……”

        夏景言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血与泪在她的脸上横流,她还在看。

        “你们都去死吧!”黑衣人就要把周楚枫往火炉里扔。

      第三章 来迟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着白衣的人却突然出现,慌忙夺走孩子,他的白不知该说是黑暗里的光明还是陷入黑暗的光明。

        夏景言抬头去看,孩子被抢走了,没有挨到火,但那人的手被烧出十几个泡,她原是想感激的,可定睛一看,竟是舒元愈!

        “谁让你们动孩子的!”舒元愈恨的咬牙切齿一般,向那几人低吼着,又见周楚宜已在火炉里快成了灰,更是怕的渗出汗来,“他们是皇子,公主!尔等怎敢妄动!”舒元愈连忙平稳的放下周楚枫,随后又不顾炭火的滚烫伸手将周楚宜抱了出来。

        “主子,您没说啊……况我等抓的是皇后,这已是滔天大罪了,这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不至于吧……”黑衣人这才怕了,纷纷跪到地下去。

        “你们闯下大祸了!”

        舒元愈急切的纸吼,可再怎么说都没用了,周楚宜已经没气了,周楚枫的鼻息也越来越虚弱,现在就是扒了黑衣人的皮也无济于事!南湘这出的什么破主意!

        明明是说好的……只是劫走夏景言,打伤她,把她逼回明夏就好了啊!谁说要杀她了?谁说要动孩子了!稚子无辜啊,而且……这两个孩子,他们的父亲和舅舅不会善罢甘休的!孩子死了,夏景言又被折磨如斯,周国和明夏只怕又要开战了……

        这是造孽!

        可惜舒元愈的脑袋已被一股恐惧的热血冲昏了,事情成了这般模样,他所想的不是补救,而是赶尽杀绝。

        “杀了她,你们只管跑就是。”舒元愈伸手指向夏景言。

        夏景言若死了,可就真是死无对证了,而杀她的这群人跑了,跟他舒元愈没有一点关系。黑衣人们又怎会想到这些?可悲的上赶着要做舒元愈的替罪羊。

        一瞬间火光昼起,却不是黑衣人要谋杀皇后的火,而是从山洞外照进的,舒元愈刹那间明白,还是晚了。

        “言儿!楚宜!楚枫!”

        外头是周染濯心急如焚的声音,伴随着约有千人的脚步声,可夏景言的眼神中却仍无半丝亮光。

        周染濯来的太晚了。

        舒元愈不敢拖踏,甩下几个黑衣人,将衣衫撕下一块蒙上面,拼死一搏冲了出去。

        “言儿!”周染濯不顾洞中危险,先人一步冲进去,飞快的跑到夏景言身边,夏景言身上血淋淋的,眼神也呆滞无比,就像魂已去,空留躯壳……

        三个黑衣人容易控制,很快被侍卫们拿下,后赶来的顾允便盯上了跑出去的舒元愈。

        “何人如此大胆!”顾允提着剑便要追。

        舒元愈清楚,只要他再和顾允交一回手,就一定会暴露,所以定不可交手,舒元愈瞥见了旁边地上官兵落下的剑,他拾起,执剑投向周染濯,他知道,他这一剑若投向顾允,定会被顾允立刻挡下,只能冒险投向周染濯,即使很有可能会害死周染濯……

        不过还好,顾允的速度够快,拦下了那一剑,但一回头,舒元愈也没了身影,他无奈,却也不得不放弃,连忙返进山洞去,山洞里,一个官兵抱着周楚枫,其余官兵统统向周楚宜跪着,很明显是大事不妙……再看另一边,周染濯就像被万箭穿心一般痛苦,他捧着夏景言的脸,捧着那张被横流的鲜血沾染的辨不清模样的脸,看着那双无神的、发红的、只会流泪的眼。

        “言儿……言儿你说句话……言儿你看看我……别吓我……”周染濯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颤抖、懊悔、自责、泣血。

        但不管他说多少句,夏景言始终都没有看他一眼,只空幽幽的说了一句:“你来晚了。”

        夏景言晕过去了,但更确切的说,是死过去了,死在周染濯怀里。

        “救人!快!去最近的医馆,把最好的大夫叫来,随后立刻去宫里请太医,一定要救回皇后娘娘和小皇子听见没有!”

        顾允还算清醒,局外人总能妥善些,他明白,也接受,悲剧已经发生了,眼泪和愤怒挽回不了既定的结局,他的小侄女儿楚宜已经死了,如今之计只有立即抢救夏景言和周楚枫,才能让伤痕最浅。

        官兵们自然一刻也不敢耽搁,抱着周楚枫就往山下跑。

        周染濯的腿都在颤抖,他也想软弱,他也想痛哭,可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或只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就不能拖后腿,他不敢犹豫,立刻抱起夏景言,唤顾允抱起周楚宜,所有人一齐全速冲下山去。

        ……

        灰灰暗暗的宫殿,烛火没有几盏,还将榻前围满了纱帐,这是要让自己看不见一丝的光?真可悲。身上的寝衣不知何时又从血红变成了纯白,伤口好像被药裹住了,可头上那一块还是像要炸裂一般疼,想起身来,可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出声,口中燥的很,说不了话。

        夏景言就以这幅狼狈的姿态躺了不知多少日,她也没有意识去记,醒来的那一刻十分迷茫,好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是谁,现在何处,忘记了失去女儿,儿子重伤,忘记了明夏公主,大周皇后,忘记了一切悲欢,忘记了一切离合,但过不了多久就又想起来了,眼泪横流。

        但这一滴眼泪也唤醒了身旁那个人,冰冷的泪滴在他的手上,让他从梦中猛然清醒。

        “言儿……你,你醒了吗?”说话声带着哭腔。

        不是周染濯,夏景言却也没有皱眉,只是哭的更厉害了,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拉开帘子的一角,是赵且臣那双哭红的眼,夏景言忽的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扑了上去抱住赵且臣。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迟……你怎么回来的这么迟啊!”

        夏景言边哭边打,话里是软弱无力的抱怨,但却像刀子一样要把赵且臣捅穿,眼泪也变得滚烫,滴在身上像要烫掉他的皮。

        “对不起……对不起言儿,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离开你……我早该想到,言儿,对不起,对不起……”赵且臣同样哭的绝望。

        夏景言不再打他了,却还在哭,她越抱越紧,却汲取不到一丝温暖,尸骨的冰冷贯彻她的全身,不知哭了多久,渐渐的乏力,又晕了过去,等到再醒的时候,天都明了,只是这次醒不同上一回,帘子全被撤掉了,身边不再只有赵且臣,而是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群人,顾允,陆朝芽、慎儿,一群太医……唯独不见周染濯。

        看见夏景言的苏醒,他们喜出望外,可夏景言环顾一周后又把眼闭了回去。

        “皇嫂,你醒醒吧……”顾允像在垦求。

        “言儿,你别吓我们,你一定要好好的呀……”

        “姐姐,我们不能没有你,楚枫不能没有娘亲啊……”

        赵且臣、陆朝芽和慎儿亦然。

        星求,夏景言已经不再当回事儿了,但有两个字忽然将她从地狱拖起。

        “楚枫!楚枫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吗?他还活着!染濯……那染濯是因为照顾楚枫才没过来的对吧!那我的楚宜呢?楚宜一定也还活着对吧……对吧?你们说话呀!说话!”

        夏景言一瞬间的惊喜,但很快就被他们渐渐难堪的神色湮灭,夏景言又倒了下去。

        原来,原来……

      第四章 一个接一个

        周楚宜真的死了,夏景言不到满月的女儿死了,她的心肝死了,楚枫,倒是救回来了,但是在夏景言晕倒的这十数日里,楚枫的气息很微弱,灌多少药都无济于事,又不敢治的太狠,药狠了,孩子也承受不住的,只能一天一天的吊着,而周染濯,他也垮了,他真不敢想他只出去了不到一个时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那日周染濯抱着夏景言回了宫,夏景言在里头让太医治伤,他就呆呆的站在外头,像痴傻了一般,没过多一会儿,他又硬生生的从顾允手上抢过周楚宜的尸骨,发疯了一般,就像听到周楚宜在哭,如从前一样抱着她哄,又过一会儿,像是又清醒过来了,恋恋不舍,撕心裂肺,把楚宜还给顾允,叫顾允把楚宜葬了,随后他又不要人跟,说要走走,顾允知道他难受,是要找个清静地方哭去,便由他去了,可过了许久,周染濯却没有回去,顾允急了,带人搜城,两日后才找到周染濯,他竟倒在了弈河,匕首就在一边,他是想自尽的,不过还好,脱力使他在自尽前一点儿晕了过去,万幸。

        但事到如今也没有人知道周染濯是如何到的弈河,就连周染濯自己也不知道。

        可悲哀还不远止于此,夏景言从陆朝芽手里得到一张人像,是青提画的,说是那夜假扮九朝殿太监给她药茶的人,夏景言心里又有了不样的预感,她忙问:“那青提人呢?”陆朝芽的回答是:“殁了。”

        青提吞金自尽了,那画是她的遗书,还带着给夏景言的话,怪她不辩是非,害了主儿和小皇子小公主,她以死谢罪。

        青提已死,夏景言来不及说一句不怪你,只好将最后的话留给陆朝芽,“把青提送回家去,不要让她死在异乡,送她回明夏,柳洲,青河县,锦家村,送她回家。”

        本该是欢喜的几日,可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悲剧。

        明夏

        夏景玄坐在案前批奏折,边批边想着刚才和夏景宸争论他二人谁去明夏看侄子侄女儿的事,最后非争出个比武定输赢,开什么玩笑?大宗师和小宗师是一个级别的吗?!夏景宸小的时候还能揍他两拳泄愤,现在还能?现在打的过吗?!真打起来那不是分分钟被摁在地下摩擦?!开什么玩笑!

        但是作为兄长,夏景宸这种“不让兄长”的行为还是让夏景玄恨的牙痒痒,不打他几拳今日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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