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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争天下从吃软饭开始周染濯-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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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儿,我身体没什么大毛病,我看就不必喝药了吧。”周染濯抱着夏景言,在她耳边细声细语地说。

        “你呀你呀,病起来的时候是真严重,不病的时候是真腻歪,你刚刚可看到了,我作为一个皇后,可是要乱政的,你这完全不罚我一下,甚至当朝纵容,就不怕失了臣心吗?”

        “有臣心的人,我说什么他都听,原本就没有臣心的人,无论对他说什么,他也不会忠心,没有必要去刻意奉承。”周染濯小声说,“再说了,你是我妻子,我罚谁也舍不得罚你呀。”

        “就会贫嘴。”夏景言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染濯,那你说,我做这样的事情,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当然是对的。”周染濯的语气十分肯定,“言儿,阿征不在了,我心里这滋味,你应该是明白我的,如若今日不是你去了朝堂,朝堂还不知道会有多乱,我还不知道何时才会想起去管朝堂的事,我没办法做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皇帝,是你提醒了我,点醒了我,你做的是对的,罢了,别说这事儿了。”周染濯叹了叹气,脸色也悲了下来,就像从未欢愉过。

        “染濯,我知道你难受,但是日子还要过下去,阿征也不会希望看着你一辈子这样颓废下去,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好不起来,但是我会帮你撑下去,等到你好起来的那一天。”

        “好。”

        “哦对了,如今你看这架势,不知你打算让思离怎么办呢?”夏景言突然又想到孩子的问题。

        周染濯也是皱了皱眉头。

        “染濯,不如思离就放在我们身边去养,我自然会把她当做我们的亲生女儿。”

        “不好。”周染濯却拒绝了。

        “为什么?”夏景言疑惑不解,但她明白,周染濯总不会害她。

        “言儿,你的月份也渐渐的大了,孩子小时最是扰人,我不敢叫你过度操劳,如今正是危机存亡的时候,阿征却走了,叫我、阿允、元愈,我们都打不起精神来去治理这个天下,虽然不愿,但是言儿,我恐怕真的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的帮忙,作为丈夫,我实在是愧对你很多了,自然不敢再叫你抚养这个孩子,再说了,思离毕竟是顾氏之女,怎能不在顾家长大?我想的便是,把她送到阿允的身边,让阿允去抚养她,而且慎儿也与我说了,她愿意去照顾阿允。”

        “你觉得可以就好,我自然是一切都支持你的,当然,我也希望慎儿能够早日找到这样最好的归宿,我也相信慎儿,会将思离看作亲生女儿、会对她好的。”夏景言点了点头,认可了,此刻确实也是不为自己,真心的希望周国好的。

        “言儿。”

        “嗯。”

        “谢谢你,还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这一生都是愧对你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染濯,过去的事就都过去了,日子还要接着往下过,我们夫妻之间没有谁欠谁的一说。”

        “可我却还是要对你说,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两人都笑了,拥抱对方,夫妇同心,不负誓言。

      第六十三章 安心

        转头又近了黄昏,周染濯喝了药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夏景言便起身出门去解决一些自己的事。

        可一出门,才看到宫门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皇后娘娘,我国危难,还请皇后娘娘过目边疆之事,打退贼军,扬我国威!”早上刚跪了的那一群大臣迫不及待的来给夏景言送奏折。

        夏景言还能怎么样,无非收下。

        这站队站的出乎意料的快。

        不过夏景言才没空去搭理这群窝囊废,匆匆去了刚刚修建好的念言宫,独自一人进了宫门以后,当夜,周宫的人就再也没见过她……

        夏景言趁深夜,穿着夜行衣便翻出了宫门,连武力高深的侍卫都没有发现,一直到市集上一处灯火通明的店里。

        “臣等参见公主殿下。”门口侍卫向夏景言行礼。

        “免礼免礼。”夏景言挥挥手,不管不顾的进了门,只见这扇门后一片热闹之情,也真是不知道夏景笙是怎么想的,说好的暗见暗见,都见到不夜楼里去了!

        楼中一片花团锦簇,美不胜收,姑娘们的纤纤玉手轻抚在富家公子的肩头上,公子便搂住姑娘的细腰,互相赠酒,好不欢快,除此之外,还有阵阵热食飘香,更有杂耍,一个锤头下去砸碎小子身上的大石,能耐的小孩喷出火焰,火焰也照亮了坐在座旁摇扇看热闹的夏景笙的脸上。

        “哥!”

        身后传来夏景言的声音,夏景笙轻摇着扇子转过头去,果不其然,夏景言的脸上尽是“抱怨”,赌气一般甩着袖子坐过来。

        “言儿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啊?倒叫哥哥有些猜不出来。”夏景笙笑盈盈的,递给夏景言一杯茶水。

        夏景言叹了口气凑到夏景笙耳边去:“哥,咱们不是说好了是暗见嘛!你怎么都跑到不夜楼里来了!这儿人多眼杂,而且大半都是能在朝廷里说上话的贵族公子,万一认出你我二人可怎么办?”

        “原来言儿是怕人认出来。”夏景笙却是满脸把握充足的样子,收了扇子拿扇头指了指不夜楼一端的一个公子,“言儿你看那是谁?”

        夏景言没多想便看了过去,但马上便伸手捂了脸,“那不是户部的侍郎吗!哥你早知道他在这儿还敢来这里碰面!”

        夏景笙却不以为然,反而招招手,那位公子竟就真的走了过来。

        “哥,他知道你在这儿?!”

        “那是自然,难不成在言儿的心里,哥哥就是个傻子不成?”

        “那倒是不会……原来户部侍郎是咱们的人?只是有些意想不到罢了。”夏景言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位公子切切的走到自己身边行了个礼。

        “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免礼,你下去吧。”夏景言摆摆手,脸上的表情也异常的奇怪,估计是别扭的过。

        夏景笙笑了笑,“言儿,怎么不与这位户部侍郎多说两句话,还能了解了解局势呢?”

        “哥哥,我可不敢,我现在看见他浑身都发毛呢!真是没想到,哥哥果然还是厉害的,言儿实在是佩服佩服啊,今天在朝堂上他还跪了呢!我当他就是一窝囊废!谁知竟是……”夏景言撇撇嘴,“连浔州你都能安排人来……”

        夏景笙又痴笑了笑,“哥哥的傻言儿啊,互相安排人嘛,哥哥与周皇明都知道不放心对方,安排两个人罢了,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彼此都好过,你真就以为明夏的朝堂上就没有周国的内臣吗?”

        “你和染濯就这么互认了!谁都不说什么?”夏景言满脸的惊讶。

        愣是没想到,原来做皇帝还可以留这么一手,原本还想着哥哥和夫君是老死不相往来,水火不容的呢。

        “互认什么呀互认,还不都是为了你,言儿,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便是把这心思花在宫门口的狗身上,都不会花在他周染濯身上。”夏景笙一拍扇子,仿佛当那扇子是周染濯似的。

        夏景言咳了咳,有些尴尬的四处看了看。

        “言儿不必觉得别扭,周染濯也是这么想的,不信,你回去问他,我们两个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再交好了,无非为了你,不打仗罢了。”夏景笙抚了抚夏景言的青丝,“罢了,罢了,不提这事儿了,谈正事吧,言儿,温兆那个人应该已经永世不得翻身了吧?”

        “那自然是,陈故那老头可比我狠,直接要扒了温兆的皮,不过还是哥哥高明,早就算到了温兆这个人如此的跋扈是因为他有兵权,好在哥哥及时来了周国,言儿才能这么轻易的除掉他。”说到这儿,夏景言才返回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只是言儿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染濯要一直留着这样一个祸害呢?温兆虽然有兵力,但是毕竟为数不多,何必要如此惯着他?”

        “言儿啊言儿,你还是不懂政事上的事情。”夏景笙宠溺的摇摇头,“你可知他拔扈的真实原因,并不是因为那么几苗子兵力,他是皇亲,身份才是最有力的保障,前周国之怨都成了朝堂上大臣反对周染濯的最大理由,周染濯能保下你不容易,如今之势,也只有去听那些老臣的话,才能让周国安稳一些,否则以他那性子,他怎么可能惯着这样的嚣张之辈?”

        “那要这么说来,染濯也真是委屈,原来这一切竟是为了护我……”夏景言低下了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么哥哥,你现在觉得……我算计他会不会是个错误……”

        “言儿,若是周染濯对旁人是这样的,而旁人如此算计他的皇位、权势,那个人一定是错误的,但是若换做是你,你就是杀了他,立即夺了他的江山,也不会有错,因为是他先负你的,他是怎样得到周国的江山,你还想不清楚吗?前周国能有几个兵力?他如今得到周国的天下,还不是靠了你,他不亏,你才亏。”

        夏景言默然,事实也确实如此,她想辩驳也无话可说。

        “唉,怎么又说起这些话来了,算了,不说了。”夏景言低头叹气。

        “好,不说就不说了,言儿,其实哥哥来这里还有另一件事想要问你。”夏景笙坐的离夏景言更加近了一些。

        “哥哥有话不妨直说,言儿必会真心答复。”

        “哥哥问你,剿灭兵力这件事你为什么不让且臣去做?哥哥不是不愿帮你,只是疑惑,从前在周国碰上什么事你都不愿意告诉哥哥,直接便让天竹阁做了,而如今,是不是……且臣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知道温兆做的这么多事情?”

        “哥哥还是猜到了。”夏景言低头拨念珠。

        “你不放心且臣?我倒觉得他对你,比周染濯对你还要真心,我当初叫他来周国陪着你,也是觉得他对你确确实实是忠心的,言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不是……哥哥,不必去猜测了,言儿自然是相信且臣哥哥的,他害谁都不会害我,但是有些时候……这些事情还是不敢让且臣哥哥去沾染。”夏景言吞吞吐吐。

        “怎么了?”夏景笙更是疑惑。

        “官场上的事情,他是比我清楚的,我怕他会算计,却不告诉我……”

        “且臣就算是算计,他算来的也是对你好的呀?”

        “言儿自然相信,且臣哥哥无论到何时,都是真心实意的为言儿着想的,但是,他只会考虑言儿……言儿只怕他会算计染濯,他可从来不会为他人着想。”夏景言默然,“虽然说知道这样做,对且臣哥哥真的不公平,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言儿爱着的那个人是染濯,并不是且臣哥哥……”

        夏景笙也沉默了。

        其实爱就是这么的自私,哪怕知道做一些事情,会对爱自己的人不公平,也会为了自己爱的人去伤害那个爱自己的人。

        “哥哥,言儿在其他方面,什么都可以对且臣哥哥好,好成什么样的地步都可以,但是有些事情,我怕也是不能让他插手了,这才麻烦了哥哥跑到周国来帮我。”

        “哥哥是不会抱怨你的,只是……如今你却也算负了且臣罢了,其实他更愿意跟着你,你若真放他远走高飞,还倒不如就把他留在身边,其他的事情,你对他好就罢了。”

        “言儿自然会尽心尽力的……”

        话音未落,刚刚被叫走的户部侍郎却又折返了回来,径直走到了夏景言的身边。

        “公主殿下,周宫的人怕是快怀疑了,还请公主殿下早日回宫。”

        “唉,与哥哥说不得几句话就又要回去了。”夏景言叹了口气,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夏景笙,简直不愿松手。

        “罢了,言儿,还是你的平安最为重要,你若想哥哥了,随时给哥哥写信,哥哥立马就会过来看你。”

        兄妹俩依依不舍,但却还是要放开。

        “哦对了,言儿你来的时候是翻墙出来的吧?你如今怀着身孕,我看还是少翻墙的好,毕竟不安全。”

        “但是哥哥,言儿若不翻墙,怎能出来与你相见呢?”夏景言无奈的笑了笑,却见夏景笙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言儿,这【创建和谐家园】去你就直接从正门进,会有人在那里迎接你的。”

        “嗯?也是哥哥安排在周国的人吗?”

        “不,是周染濯。”

        “什么?不可能!哥哥你莫要吓我,染濯他喝了药,我亲眼看着他喝了,没有两个时辰他根本起不来。”

        “言儿,你莫要不信哥哥的,你若不信就回去看看,按照你刚刚说的,可能确实不会是周染濯本人来接,但是一定会是他身边的亲信下属。”

        “难不成他早就知道哥哥会来?在这里守着我的?”

        “他没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同样作为皇帝,哥哥怎么会不了解他?你就大大方方走回去罢了,他自然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情,说实话,哥哥知道他刚失了知己,朝堂上的事,还真不知道他何时才会管,但是你的事,他一定全盘通晓。”夏景笙看着回过头的夏景言,那副眼神,是不舍,却也是放心。

        夏景言听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自顾自的背过身走了,或许……心里那感觉就是愧疚……

        夏景言就这么听了夏景笙的话,虽然还是半信半疑,回宫之前还是先在墙头远远的望了一眼宫门口,还真让夏景笙说对了,站在门口接她的是周染濯身边的太监荣须。

        夏景言自然知道,荣须最是忠心,而且门口其他的侍卫也都被支走了。

        果然啊,果然还是这样,自己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周染濯的眼睛。

      第六十四章 爱与被爱

        之前的事了了,夏景言也只能上前去找荣须一起回宫,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总不好自己偷溜了让人家在这里站一晚上。

        那晚过后,周染濯却也没有说什么,夏景言也就只当这件事过去了。

        过了几日,夏景言便整顿了整顿,这么多天了,她终究还是应该去看看顾允。

        听慎儿说,顾允病的也是十分的重,常常是醒了哭,哭了晕,晕了醒,又发烧,烧退了,又哭,又晕……如此反反复复,谁劝都听不进去,劝多了,他还将所有的下人都赶出了门去,只剩下慎儿一个人还能在他身边贴身照顾,但是慎儿没走,并不是他想要去求得慎儿的安慰,他也赶慎儿了,只不过是慎儿这么多天一直赖在他身边不走罢了。

        夏景言走之前,在宫门口碰上了正好来找他的赵且臣,两人便一起走向淮王府。

        “言儿,温兆的那些事情也算是处理清楚了,再加上染濯那日在朝堂上那么帮你,你以后摄政就会轻易的多。”赵且臣说。

        眼见着天气阴蒙蒙的,快要下雨了。是赵且臣便急忙从下人手中接过了雨伞,刚刚接过,天空中就飘起雨来,赵且臣自然可以跟在夏景言的身边替她撑伞。

        “多谢且臣哥哥。”

        “你我之间还何必言谢?”赵且臣笑笑说,夏景言也只好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两个人继续走,夏景言穿着白衣裳,赵且臣穿着黑衣裳,一黑一白,在红墙绿瓦的宫道里显得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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