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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周染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小贺王故意套着夏景玄的话。
“那就更要除掉他不是吗?您要真一心软放了舒元愈,周染濯可就如虎添翼了,他身边的亲信,可没一个简单的……”
“玄王殿下说的是,单一个顾征就骗了整个西江,更别说他兄长顾允了,一个人在败落的南江挤出兵力来,周染濯那个老妖精就更别提。”
“可想而知舒元愈是个什么狠角色。”夏景玄皱了皱眉头,眼神一瞥看着小贺王。
“不知玄王殿下有何高见?”
“不如先带本王见见舒元愈?”夏景玄试探着问。
小贺王并未怀疑,却还是一拍大腿直道可惜。
“怎么了?”夏景玄有些疑惑地问,可万万别是已经将舒元愈处死了!
“真是不巧,玄王殿下刚也说了,这舒元愈啊,是个狠角色,贺某此次带他来了浔洲,生怕他偷跑,坏了计策,就一壶汤药灌下去,晕了,这几日是醒不来了。”
“原是如此……那贺王殿下将舒元愈安排在了何处啊?人手可够?药性强不强?可别出了岔子,让他醒了又跑了。”
“玄王殿下放心,他可在红螺山上呢,药绞峰的山谷里,本王留了足有两千人,这舒元愈啊,武功不及周染濯的好,两千人足够了。”
“哦……那就好,本王与贺王殿下交谈甚欢,不知可否请贺王殿下去连湖边同游?早听人说这南江的连湖甚是幽美,想请……志同道合者同游呢……”
“自是可以,本王荣幸之至。”
夏景玄和小贺王互道一句请,相继出了门。
只是小贺王在出门看到小韩将军的一瞬间愣了愣。
“怎么了?”夏景玄明知故问道。
“小韩将军怎么在此?可是有什么事?”
“回贺王爷,微臣是跟着玄王爷来的。”小韩将军拱手作礼,刻板的说。
“佳儿是咱们的人,没什么好担心的,周染濯那不识之人撤了佳儿的职,是本王看中佳儿,才将她带到身边的。”夏景玄挥挥手让小韩将军走了,又贴身到小贺王耳边说:“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韩大人都是您的人,您害怕管不了佳儿?”
“玄王殿下说的是,倒是本王多虑了,我们走吧。”
小贺王听了夏景玄那话哪还会多想?跟着夏景玄便去了连池,殊不知就在他走的这半个时辰,小韩将军联合韩大人带领五千人马冲上药绞峰,半刻不到就带出了舒元愈。
谁会知道韩大人突然良心发现想立功顶过了呢?小贺王哪能想到韩大人会“叛变”的这么快。
只是,小贺王就算知道了,也来不及后悔了,他唯一能束缚周染濯的舒元愈已经回到周皇宫了。
第三十三章 得逞嬉笑
直到小贺王度过了觉着大计得逞的连池相会,回到了府邸,却得到小厮的一句:“禀……禀王爷,舒元愈让人劫走了……”
小贺王瞬时傻眼,细细将这前因后果思索一番才想出纰漏。
小看夏家了!要是夏景玄看夏景笙不顺眼,夏王位争夺时完全就可以凭着嫡长子身份踹夏景笙下台啊!还用等到今天???还有,要是周染濯真不喜欢夏景言,那还娶她干嘛?灭了明夏不就完了?!而自己被骗的缘由不过就是信了世间常态,竟没有查过一番,傻乎乎的就告诉了夏景玄舒元愈的关押之处。
“好一个玄王!好一个周皇!”
小贺王在屋中咆哮,另一边的念言宫尽是爆笑。
但小贺王咆哮完了,还是得想自己今后如何做的法子,眼看着已经没有周染濯的把柄了,人家又正看自己不顺眼,不走还等什么?!等死吗?想到这儿,小贺王即刻递了折子称自己病了,在府邸休养,近日就不上殿相见了。
而周染濯也只派了一个阴阳怪气儿的太监装模作样的给小贺王送了点儿延缓绝症的药,没错,就是绝症,药挺贵的,但为了损人,值!不仅如此,周染濯还顺便把小贺王准备骑着回北江的马给牵走了,说是要让小贺王多加锻炼,病人不能一直坐着,影响健康,让他走回北江去。
关键走就走吧,小贺王原想着大不了出城以后再找马匹,结果临走了,又听见宫里面传来了个事儿:琅华总督和凛妃被处死了,那是小贺王在周宫唯二的密探,关键来告诉小贺王这件事的还是周染濯的贴身太监荣须,似乎就是在明摆着告诉小贺王:“嗨害嗨!你人没啦!”
这话下去小贺王还能忍!咋不得报复?但是该怎么报复,小贺王却始终想不出计谋来,直到听说了周染濯罚韩大人丢官职上了山念佛去,这才心生一计。
虽说这小韩将军怨恨她父亲利用她,可她终归……还是个有孝心的女儿不是?
小贺王嘴边勾起一抹笑,这小女子,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啊,不知小韩将军是个怎样的人呢?
当夜,小贺王两千护卫兵换了草寇衣裳冲上了山。
周染濯千算万算算不到小贺王还有这么一手,五洋山的灾难,他想象不到。
“父亲,女儿知晓这地方是委屈了你,只是女儿也没有办法……女儿如今在皇后娘娘那里做事,大多时候到也清闲,定会时常来看父亲,您有什么少的缺的,就尽管让阿福给女儿传信。”小韩将军恰巧也在,看着简陋的草屋,倒也真是心疼韩大人。
“老了老了,能有什么需要的,佳儿,为父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好好的,为父别无所求,至于为父,那是犯了错,才被陛下罚到这个地方来的,不委屈。”韩大人慈和的说着,将腿费力的盘到榻上。
只可惜这父女叙话还不多时,便有一帮子草寇窜进了屋里,韩大人见状惊恐,他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哪见得这般场面?就连久经沙场的小韩将军也皱了眉头,涌来的人太多,小韩将军知晓自己不是对手,忙拉了韩大人,砸破了屋顶就跑。
这些“草寇”得了小贺王死令,若此事不成,就全全领死去,所以这些“草寇”杀人无不干净利落,很快,小韩将军体力不济,韩大人护女心切,急急地松了自己的手,强将女儿推下小土坡去捡了命,自己却引着“草寇”转移注意,不知所踪。
小韩将军自是悲痛欲绝的,只是此刻,她还没有将这罪责怪到周染濯头上,甚至为了不扫周染濯宴请舒元愈的兴,还隐瞒了韩大人的事,只自己去找,回来守灵也是静悄悄,不见她哭一声,直到扶摇堂灯火昼起,欢呼雀跃之时才兀自摸了两把眼泪。
小贺王掐的正是准点,在此时来给小韩将军【创建和谐家园】:五洋山年年闹草寇最是厉害,周染濯怎~会~不~知~
周染濯都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平白无故背了锅。
第三十四章 清闲
炽烬宫
“启禀陛下,玄王殿下上奏说已准备启程,明日便要离开浔州。”
“这么快?!”
周染濯惊叹道,放下了宗卷,思索一会儿觉着倒也应该,夏景玄平日里忙的事多,当侯爵时就整日见不着人影儿,更别说现在封了王,权大责任大。
“现下玄王在何处?”
“在皇后娘娘宫里。”
“知道了。”周染濯起身,下人会意摆驾念言宫。
念言宫
“哥哥,你这么快就要走啊……”夏景言腻在夏景玄的怀里不撒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夏景玄亦有不舍,却也没办法,只能拍拍夏景言的后背以示安慰。
“言儿,哥哥也没办法,浔州刚兴,哥哥知道周染濯不容易,陪你的时间少,只是哥哥也没法留下,明夏也是乱成一团,皇兄都整日睡不着觉了,哥哥总得回去帮他,你乖,有什么事就给哥哥写信,哥哥一有空闲定来看你。”
“唔……好吧,那哥哥你也要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那是自然,哥哥可得留着这条命,好看看小侄子呢。”夏景玄笑着刮了刮夏景言的鼻子,“那小家伙可有折腾你?”
“哥哥放心,孩子好乖,我这吐的可比淑凝少的多,大夫每回来看都说孩子好的很,好好养胎就好。”
“那自是最好,只是你也要小心,养个孩子不是小事,哥哥知道你素来身体强健,饮食都有大夫看着,这个倒不担心,只是总怕你这急性子和人起争执,这后宫里的没一个是平庸之辈,你要小心她们才是。”夏景玄满脸的担忧,拉着夏景言的手说个不停。
“哥哥放心,这后宫那些皇妃们言儿早都摸清楚了,谁好谁坏言儿都知晓,那些心眼儿坏的,言儿一时打不过,躲过便罢了。”
“唉,也不能光躲,总有些偏凑上来的,你这胎还没坐稳,最是危险,你可是不晓得,皇嫂前两日差点叫人推下楼去,不就是让人嫉妒了?”
夏景言一听这话激灵起来,言玉差点儿让人推下楼?!
“哥哥,皇嫂没事吧?!”
“放心,正巧让景宸拉住袖子,没掉下去,只是受了点儿惊吓,休息几日就好,皇兄现在还在后怕呢,要非景宸那日落了簪子回宫里取,皇嫂可就危矣,这可不是小事,所以你也得小心啊言儿!哥哥们平日看不着你,可真不想远等着你的消息干着急!”
“言儿有事会告诉染濯的……”夏景言长舒一口气,好在言玉没事,前几日言玉还给夏景言回了信,却对这事只字不提,倒也真是害怕夏景言担心。
“夫君!”正当夏景言和夏景玄愁眉苦脸的时候,却突然跳出一个陆朝芽,一口一个夫君的,把夏景玄都羞红了脸,夏景言看了直笑。
“这还没拜堂呢,夫君这称呼倒先挂在嘴上了……”夏景言小声念叨了一句,抬眼给了陆朝芽一个“真棒”的眼神。
“夫君,我给你泡了茶,你尝尝,这南江的茶可香了!”陆朝芽就像没看见夏景言似的,自顾自的捧了个小茶杯往夏景玄身边凑。
“好好好,我喝,我喝……”夏景玄也就是怕了陆朝芽了,这会儿不接陆朝芽那茶杯,陆朝芽一会儿就得撒娇了。
“好家伙没有我的……”夏景言在一旁叹气,真想呼嚎一句:本宫的夫君在哪儿!来秀啊!绝对不能输!
“嗯嗯……好喝。”夏景玄有些尴尬的将茶杯递回去,悄悄探头看陆朝芽一眼,又赶忙再低下头去。
陆朝芽没再多说,实话就是她也尴尬,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真不是盖的,以前倒也害羞,但也不至于不敢多看一眼……
等到陆朝芽捂了脸跑了,夏景言才又说起话来。
“哥哥,要不你这回就把朝芽一块带回去吧,总也不好一直拖着你们,当初朝芽是怕言儿受委屈才要跟来的,如今她也看到了,染濯对言儿极好,想也该放心了,你去跟她说说?”
说到这儿,夏景玄却又叹了气。
“怎么了?”
“哥哥第一天来时便说过,她笑着,却摇了摇头,她终归跟你比跟哥哥长,舍不得是有的,比起哥哥,她更想跟你在一起。”
“可言儿也总不好耽误朝芽一辈子啊……而且,之前哥哥中毒那件事……哥哥是自己做的吧……”夏景言越说越小声,她实在想不出除了夏景玄自己,谁还能给他下毒。
而且那时,正是陆朝芽“抛弃”了夏景玄走了之后没多久。
夏景玄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哥哥真傻,你爱朝芽,朝芽也爱你,若你们都还活着,总还有再见之日,哥哥若死了,可叫朝芽将来见哪个去?”
“以后不会了。”夏景玄低声说。想想自己险些自尽的那时候,兄弟姊妹们都有多担心,恨不得随自己去了似的,夏景玄哪还敢再自尽啊。
夏景言和夏景玄都沉默了,眼跟前的姻缘偏是无法相连,惹出这么多事。
“罢了,不管多久,我都等她。”夏景玄又说一句,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夏景言看到他眼中有无奈,却也溺爱。
“十八岁。”夏景言坐直身说。
“什么?”
“十八岁,言儿去跟朝芽说,那正是大好的年纪,叫她回明夏去找你,那时朝芽都跟了言儿三年了,总也放心了,三年,哥哥可等?”
“那是自然!”夏景玄笑着答,倒少见他如此话多和高兴过,可见情之深切。
这时,门前却传来拌脚声。
“谁?”夏景言探头看了看门口。
“娘娘,是奴婢……”慎儿举着本经卷缓缓走进来,脸色有些羞怯,想是夏景玄来了的缘故。
“怎么如此激动?慎儿也想嫁人了不成?主儿给安排个好亲事?”夏景言逗了个趣。
“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就是没走稳摔了……”慎儿解释的着急忙慌,脸越来越红。
“行了,你少欺负人家,慎儿面皮薄,你当是你啊!”夏景玄点了点夏景言的额头,回头又给慎儿递了杯茶水“压压惊”。
“奴婢谢殿下。”慎儿立刻伸手接过茶水,喝着也不忘再看夏景玄一眼。
夏景言边是想笑慎儿一见夏景玄都结巴了,一边又想起慎儿这番欢喜无果,满是悲哀。
“哦对了!奴婢在颖都时听殿下念叨过一本经卷,奴婢也不识多少字,却也还想帮殿下,奴婢记下了经卷的名字,托人去打听,这才找到,殿下您看可是这本?”慎儿手颤抖着将经卷递过去。
“普华经?!”夏景玄一听这话有些激动,他找了多年无果的经卷,谁知竟被慎儿找到了!接过一看还真是!
“慎儿也不懂上面说的,不知是不是真……”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