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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世子他暗恋我多年宁簌江蕴-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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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是对付妗妗有话要说。

        付妗妗看了那丫头一眼,扭头笑着对宁簌和卫姝玉两人道:“那我去瞧一眼。”

        宁簌微微颔首。

        看着清清也随着付妗妗离去,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卫姝玉两人。

        宁簌将几人递到她面前的那些银子分了一半给卫姝玉,她道:“快收下罢,若是没有你在一旁配合,付二姑娘哪里会信?定是要同我争到后头的。”

        方才打第一把时,宁簌拿到的那手牌是着实不太好,清清若非是听了卫姝玉的话,定然也是要争到后头的。

        “哎呀,我的牌技不好,能瞧着你赢付二一把,我也是高兴至极的。”

        卫姝玉笑眯眯地道,她本还要问问宁簌要不要玩其他的牌法,却听宁簌先是顿了两顿后,斟酌着言辞问起话来:“姝玉,近些时日你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卫姝玉许久未曾登门找她玩儿,宁簌先前不是没想过,卫姝玉要同她做闺中密友,不过是一时兴起,如今兴趣没了便不来了。

        可今日,她被江蕴带到这付府来,显然是付妗妗同卫姝玉一齐相邀的意思,而她们两人待她也是亲亲热热的,并未有什么冷意不善,可见她揣测的卫姝玉息了同她做朋友的心思并不正确。

        这个想法不对,那合该便只剩下另一种了。

        想到这儿,宁簌不免有些担忧。

        听了她这问话的卫姝玉,面上的笑容微不可闻地一滞,但很快她又扬起一抹笑来道:“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簌簌你,大理寺一事虽说江蕴说你并无什么大碍,我却因事耽搁着迟迟未能去看望看望你,我正心下有愧呢……”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会因这事儿来怪罪于你?”

        宁簌何其敏锐,自然发觉了卫姝玉那笑容之下,有了的丝丝的不自然。

        忧心之下,宁簌自然还得考虑到小姑娘那不愿宣之于口的小心思,思忖了几瞬,她只当没看到卫姝玉的那泄露的情绪,温声安抚道:“若你眼下不想说,那等日后想告诉我了,再道也是可以的。”

        宁簌的宽抚,令卫姝玉忍了又忍,却还是没忍住,她扑过去搂着宁簌,眼泪便掉了下来。

        她哭得没有声儿,还是宁簌察觉到脖颈的湿润,才发觉卫姝玉的不对劲。

        但迟疑了几瞬,宁簌到底是没有出声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轻抬起了手,又轻轻地落了下来,落在卫姝玉那纤薄的脊背上。

        带着轻柔的安抚意味。

        卫姝玉的哽咽声,便随着她轻柔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低声哭出声来。

        “没事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宁簌低声在她耳边喃喃着。

        “过不去了……”

        卫姝玉听见了这句话,却是重重地摇了摇头,她一面哭得几欲窒息,一面抽噎地道:“簌簌,我这辈子过不去了……”

        闻言,宁簌轻蹙了眉心。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能叫卫姝玉这般活泼开朗又爱闹的姑娘,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地令人心疼?

        不知怎的,她脑海里隐隐有什么答案要跳跃而出,可她想仔细回想时,却又抓不住什么。

        (

      第一百零五章 湖心亭

        等付妗妗去而复返时,卫姝玉早已收拾好了情绪,除却眼圈还有些微红以外,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就连同她相交多年的付妗妗,也未能察觉。

        不过,既然卫姝玉不愿意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儿能让她伤心至此,宁簌自也不会把她失态的事儿说与旁人听。

        “宁妹妹,咱们一块去亭心湖罢?”

        付妗妗笑着进来时,径直往宁簌那边而去,她顺势挽起宁簌的手来道:“江蕴道他要介绍一人与你认识认识。”

        介绍人给她认识?

        宁簌忽地才想起来,今日从家里出来时,江蕴便就告诉她了,他说有人能够帮助到她。

        难道说的就是这个人?

        收敛了思绪,宁簌忙又拉过一旁还在呆呆坐着的卫姝玉:“那……姝玉,你也陪我一起去罢?”

        付妗妗这才注意到卫姝玉有些红的眼尾,不过她心大,倒是未能品出什么状况,还玩笑般地道:“这眼圈红红的莫不是方才掉了金豆豆?”

        “自然没有。”

        卫姝玉噌地站起身来,她搂着宁簌的胳膊,哼声道:“我不过是困了,谁让你们总这般神神秘秘的,也不让我回去睡个好觉……”

        她故意大着声调嘟囔起嘴,好让自己异样的情绪不那么明显,免得叫付妗妗发觉了什么。

        果真,她这般一说话,付妗妗本还有些许的疑虑登时烟消云散了,她没好气地瞪了卫姝玉一眼,示意她莫要在宁簌说漏了嘴去。

        今日,是江蕴特意把人请过来,来见见他们圈子里的这些伙伴的。

        算得上隆重了,可偏生不能让宁簌瞧出什么不对劲来,只能道这是在帮宁簌的绢绫坊之事。

        付妗妗心里头虽是这般想着,面上却并未表露出什么神色来,她一面自如地同宁簌说着话,领着人往湖心亭走去,一面又在宁簌看不见的地方冲着卫姝玉眨眼暗示。

        卫姝玉哪里会不知道付妗妗的心思,她一下又是没忍住心里头酸涩酸涩的,同自己相识多年的闺友竟都发觉不出她的半分异样。

        付二!你真是心也忒大了!

        卫姝玉委屈地想着,不免便带了些气,扭过头去不去理会付妗妗。

        ……

        湖心亭开辟在付府的后院,就如其名,后院层叠的竹林中引了一汪池水,池中心又筑了一只小亭。

        三人姗姗来迟时,亭中已然落座了几抹身影。

        宁簌定定神,隔着半池湖水遥遥看过去,坐在正首的那位眼熟,赫然正是神色温谦的江蕴,他手里端了只瓷盏,正同身旁的人低声说着什么。

        宁簌的目光一一掠过去,坐在江蕴左手边的男子着了一身紫袍,他正偏着头应着江蕴的话,依稀可以瞧见他的侧颜的下颌线条流畅,眉眼骨生得高挺精致。

        而落座在江蕴右侧的男子,他似是早便注意到了前来的她们三人,待宁簌看过去时,同他的目光不期然地相撞。

        他同样是样貌生得不俗,只是眉眼间流转着一股子,这样的桃花眼最是招惹姑娘们喜欢,只是对方眼里的光有所收敛,目光也并无什么戏谑的恶意。

        瞧见了宁簌看过来的视线,他还冲宁簌微微颔首致意,宁簌先是一怔,尔后也礼貌地冲人回以一笑。

        “虞礼!”

        瞧见了认识的人,付妗妗似乎有些高兴,她兴奋地冲着对面的人使劲儿地招了招手。

        因她的声音,亭中落座的人皆抬眸望了过来。

        见着宁簌似还有些茫然,卫姝玉便拉着她的手,悄悄地告诉她:“簌簌别在意,付二就是这般的性子,瞧见了她的心上人,她便不知羞了。”

        不料,付妗妗却是听着了她这句话,她状若羞恼地回过头来:“你才不知羞呢!”

        两人皆是轻哼了一声,别开了头去。

        宁簌望了望对面看过来的身影,又看了看离脚下不远处的池水,她困惑地问道:“这该如何过去?”

        总该不会是这些人都有轻功在身,直接飞过去罢?

        宁簌这般想着,却是耳边突听了付妗妗一声“噗嗤”的笑声,她好笑地看着宁簌道:“宁妹妹,即便他们有这般轻功,我们也不能够有呀。”

        宁簌这才恍过神来,自己竟把心里头想的话给说了出来,她闹了个脸红耳赤。

        “簌簌,是坐这个过去。”

        卫姝玉瞪了付妗妗两眼,拉着宁簌往池边而去,她这才看到那只隐匿在沿边的小船。

        小船并不算太大,约摸能坐得下两三个人,她们三个姑娘家倒是绰绰有余的。

        付妗妗见了两人都已小心翼翼地落座在了小船上,她这才命清清楚楚两人上前去:“去吧,先把她俩送过去。”

        清清和楚楚两人应了一声,这才上前而去。

        “竟是你们来划桨?”

        宁簌瞧见清清和楚楚上船来,面上带了些许的惊讶,四个人虽然有些拥挤,却也尚可,不过想了想她又觉得也是。

        这毕竟是在付府,这湖心亭建在这府中的池子中央,平日来往来这儿许多的也只有付妗妗这个二姑娘了罢?

        难怪……这小船只能容纳三人,四人坐着便有些窄了。

        “宁姑娘且安心,奴婢们的划船的技艺还是很稳当的。”

        清清还以为宁簌是担忧她们划船不靠谱,便率先开口安抚了一句。

        卫姝玉闻言也忙看向了宁簌,搂着她的手臂也道:“簌簌莫怕,这池子其实不大深的,夏日里这里是开满了荷花的,有一回我坐着这船去探那些花,结果一个不注意跌进了这池子里头,幸好楚楚的水性颇好,把我捞了上来。”

        “是的是的,这池子约摸就刚没过宁姑娘您的腰腹处,即便跌下去了,只要站起来了便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被卫姝玉提及的楚楚,也咧嘴笑着答道。

        清清听了卫姝玉这番话,也笑开了,一面帮腔道:“不过卫五姑娘,您那回哪里是想摘花?分明是嘴馋那藕节了,还非要缠着我家姑娘清炒了一盘子来吃……”

        说到这些,几人面面相觑,皆笑了开来。

        水波漾漾,须臾间,船便已靠上了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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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不安

        卫姝玉闻言也忙看向了宁簌,搂着她的手臂也道:“簌簌莫怕,这池子其实不大深的,夏日里这里是开满了荷花的,有一回我坐着这船去探那些花,结果一个不注意跌进了这池子里头,幸好楚楚的水性颇好,把我捞了上来。”

        “是的是的,这池子约摸就刚没过宁姑娘您的腰腹处,即便跌下去了,只要站起来了便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被卫姝玉提及的楚楚,也咧嘴笑着答道。

        清清听了卫姝玉这番话,也笑开了,一面帮腔道:“不过卫五姑娘,您那回哪里是想摘花?分明是嘴馋那藕节了,还非要缠着我家姑娘清炒了一盘子来吃……”

        说到这些,几人面面相觑,皆笑了开来。

        水波漾漾,须臾间,船便已靠上了亭边。

        ……

        “姑娘们这般展颜而笑是为哪般?”

        宁簌才同付妗妗一上岸,便听见那一道含笑的声音递至耳边,宁簌抬头看过去,只见亭中坐着的几人皆已起了身来。

        说话的那人,正是坐在江蕴左手边的紫袍男子,他笑吟吟地看过来,端的是一派的俊郎清风。

        “虞礼。”

        立在宁簌身旁的卫姝玉,却觉得他这话是在玩世不恭的调笑,她恐宁簌不悦,立即喝止了人:“莫要对簌簌这般笑。”

        那唤作虞礼的紫袍男子闻言,登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无奈地笑了:“我这……连笑一笑都不行了?卫五姑娘,你这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听他们两人熟稔地开着玩笑,宁簌便心下了然,他们这几人应当是经常一块玩的,所以才能这般地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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