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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世子他暗恋我多年宁簌江蕴-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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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他的贸然靠近,只会令她觉得无所适从,那他愿意退开些许,留给她足够的空间。

        宁簌定了定心神,落座后她便直切主题,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今日我来,是为感谢世子当日救命之恩。”

        “绢绫坊出事,多谢世子在其中帮我宁家斡旋,而我能出狱,想来世子定然也费了不少的心神。”

        宁簌从容而笑,她示意身后的侍从打开早已准备妥当的礼盒,又解释道:“这些都是为聊表我的谢意,故而备下的薄礼,还请世子您定要接下。”

        侍从们一一上前,置在江蕴身旁的安冬手中。

        那些箱箧足有七八只,各个瞧着都贵重。安冬一时看得都有些目瞪口呆,都说宁家富贵泼天,这当真不是假话,瞧瞧这数量与分量,都给足了他们家世子面子。

        看来,这位宁姑娘当真不只是如那些个寻常商贾人家一般,果真是和世子一般相配的、眼光独有的姑娘啊。

        安冬心中满意非常,他正要命人把这些礼盒都收下去时,却见江蕴抬了抬手,安冬只得茫然地递上前去。

        开了箱箧,看见里面堆叠的画卷,江蕴一时有些愕然地顿了顿,他的眉眼间染上一抹惊艳:“这是……”

        “是相理君所作的画卷。”

        宁簌浅笑地答道:“我知世子爱惜文人墨宝,便将这些早些年收来的珍品赠与世子,而今见世子当真喜欢,宁簌亦喜不自胜。”

        “是那位传闻一画值千两黄金的画圣相理君?”安冬听了忍不住惊呼一声。

        相理君的才名名动天下,曾有无数人为求一画而倾尽家财,可只传言他十年画一幅,从不轻易显露于人前,这般算算……相理君入世应也有四五十年了。

        江蕴点了点那里头的画卷,不多不少,正好是四张。

        安冬却只觉得有些离谱了,他不自禁地道:“这、这该不会都是些仿作罢?”

        但话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说的似也不对。相理君向来不问世事,连他十年画一幅画都只是传言,更别提有人能够知晓他画的是什么,既不知晓,哪里来的仿品?

        相理君的首作是唯一被世人所知晓,收藏在大梁宫中的以外,世上应当是绝大多数人都不曾见过相理君的笔风。

        安冬下意识地看了看他家世子,陛下向来疼爱世子,世子当是看过相理君的名作,自然也能窥得真假与否。

        “是出自相理君的笔风无疑。”

        细细端详过后,江蕴给予了肯定的回答,他望向一直静静等待答案的宁簌:“姑娘有心了,光是这一份礼,蕴便已十分欣喜之至了。”

        他家世子说的话,自也不会有假,安冬震惊过后,更是为方才之事连连向宁簌致歉:“宁姑娘,是奴方才失言,您若是……”

        “无妨的。”

        宁簌微微笑开,少女的面容本就生得美极,这一笑,宛如芙蓉盛开,清新脱俗的自然美艳是沁骨而来。

        宁簌自然知道自己既然送出这些画,便免不了被质疑这究竟是不是相理君的真作。

        要说起宁家同这位画圣的渊源,还得牵扯到她爹在时的事儿,当初她爹在外偶遇遍地巡游的相理君,两人相谈甚欢,一见如故。

        爹故去后,相理君闻讯而来却只得见了爹的棺椁,悲痛之下,相理君将手中给爹画的一张画卷交与阿娘,后来宁簌便再未见过他了。

        只知道,此后数年,相理君每隔一段时间便送一张画入府中,直至收纳了这四张,仔细数数,如今相理君约摸古稀之年。

        他名满天下时不过才二十出头,这些画作算一算,还真真是十年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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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似故人

        只是,这些关乎宁家的家事,事,宁簌却是没有什么必要说与江蕴他们听的,他们只认为这些是真迹便足矣了。

        “这些薄礼既能得世子喜欢,是宁簌之幸。今日前来就是为的感激世子当日救命之恩,如今无以为报,只能用这些小玩意儿来讨世子一笑。”

        宁簌起身,她道完这一番循规蹈矩的话,意思是她的目的既然对方已经知晓了,那她便要准备离开了。

        江蕴自然知晓她的言外之意,他跟着站起身来,微不可查地看了眼身边的安冬,见人似乎没领悟到他的意思,他便只好对宁簌道:“我看天色正好,宁姑娘不如再留片刻,尝尝我宣平公府的菜色如何?”

        他的言语间带上了些许不自然的仓促,被宁簌毫无意外地捕捉到了,她不禁微拧了下眉心。

        留她用饭?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准备在饭桌上,让她觉得毫无防备之际说出他向皇帝求了圣旨,娶她为妻的事吗?

        宁簌的脑子里的思绪是止不住地纷杂,但好在她反应却是迅敏,她刻意地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示意江蕴瞧清楚些,眼下不过刚过了用早饭的时候,哪里就快到了午饭?

        “世子,您……”

        宁簌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险些被江蕴目光给凌迟了的安冬给抢先夺过了话头,他笑眯眯地打圆场道:“宁姑娘还是头一回来咱们宣平公府呢,不若瞧瞧这府中景色?世子爱花,这花景可是京中一绝呢。”

        安冬这话说得卖力,大有推销宣平公府的意味,宁簌若不应下,倒确实有些拿乔着姿态,不给宣平公府面子了。

        “好,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宁簌柔声应下,顶着几人如芒的视线,安冬硬着头皮在前头开路:“宁姑娘,这边请……”

        只是,从前厅到百花盛放的园子里的路上,都未免有些太静了些。

        安冬悄悄望了这两人两眼。

        可以看得出来,宁姑娘有些拘束,不过这也倒正常,而他家世子……竟也只是沉眸敛眉的,为何不说话呢?

        安冬在心里头急得快要跳脚,无奈,他家主子对待喜欢的姑娘近在眼前这种事儿,完全没有了对任何事信手拿捏的自信。

        宣平公府里的花景确实美艳得不可多得,不止她刚才瞥见的一隅之地,往里而去的园子只通了一条曲径通幽的小道,两旁花朵簇簇,娇花层叠垒垒。

        即便宁簌这种其实不太懂花的人,都不免要在心里惊叹一小声。

        是的,宁簌其实不大爱花。

        年纪小时,她爹也是个喜欢花的,不过他就是觉得宁簌小姑娘家家,该是个喜欢这种物什的,每每从外地回来时,他总要拢两朵绒花别在宁簌的发间。

        又或是买些宁簌爱吃的花糕,久而久之的,宁簌的印象里倒总觉得她爹对花颇有些情有独钟。

        令她印象深刻的,还要属那年爹爹同一位远洋过海而来的金发商人,做了好些交易,或许是爹爹为人和善又懂得让步与分寸,那商人竟给了爹爹一袋远洋彼岸的花种。

        他还告诉爹爹,这种花种出来后形态纤秾,颜色不寡不淡,是独有的美。

        这种花名唤郁金香。

        爹爹惜花,尽心尽力地浇灌着,竟也把这种从未在大梁成活过的花种,给种活了,还开出了一如那金发商人口中所说的那样的娇美花朵。

        只是,在爹爹去世后,那郁金香便也枯萎了去。

        宁簌从未料到过,她竟然能在大梁的第二处地方,瞧见这种花的成熟姿态。

        再度瞧见那一片的白粉摇曳,宁簌心下的思绪不免被勾带起万千,她稍稍回过神来,偏眸看向了身旁同她并肩而行的江蕴。

        只一瞬间,她忽地就想起了那日在大理寺的大牢中,江蕴瞧见她苍白面容后焦灼无比的神情……隐隐的,她不知怎的就把人和当年救她的那个小少年对上了。

        “怎么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宁簌定定地看过来的目光,江蕴回望过去,眼里是一览无余的隐忧。

        宁簌一时竟不知自己的心情该何以言状,或许那个念头一起,她便总觉得,当年的那个小少年也合该是眼前人的这般模样。

        “世子……”

        宁簌一时冲动之下,竟有了些不管不顾的意味,她试探着问道:“您这腿……是如何伤着的?”

        她只记得,当年陶钦平救了她之后,腿便受了寒气,每每冬日她都会因愧疚而替他缝制护膝。

        而江蕴,也是腿部有疾……真的就这么巧合吗?

        种子一旦种下,便会深深植根于心,但宁簌不是个会躲避问题的,她向来喜欢迫切地知道答案。

        但这个问题,甫一问出口,宁簌便有些后悔了,因为安冬的脸色一瞬便变了变,而江蕴那眉梢间原染着的一丝轻松笑意,竟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抱歉,我并非有意要寻世子的痛处来开玩笑,我……”懂识人眼色的宁簌一下便发觉了其间的不对劲,她反应了过来,正要解释一二,却被江蕴轻抬了抬手止住了话头。

        他仍旧如尔雅君子,面色如常地道:“这并非是什么隐晦不能提及的事,姑娘不必道歉。我的腿……是坠马所致。”

        坠马吗?

        宁簌忙解释道:“那也是我说错了话,不该胡乱提起这些。只是方才突然想到世子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

        即便被戳了伤处,对方却仍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温致有礼,宁簌忍不住在心里头咋舌,果真,京都口【创建和谐家园】赞的定然都不会有假。

        游看了满园子的花,许是江蕴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多有停留在那一片的郁金香上头,快至午间时坐上饭桌,江蕴笑着道了句:“我方才看姑娘一直瞧着那片郁金,姑娘可是喜欢那花。”

        宁簌连连摇头。

        江蕴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要送给她,可她这回是前来感激他、是来送礼的,怎么还能临走前捎上人家金贵的花走呢?

        一顿午饭安安生生地过后,宁簌临走前,还是拿到了江蕴特意备好的一盆郁金香。

        细细数数,拢共有九支花,栽培在小盆里,开得甚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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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 挑事

        “世子。”

        待宁簌走后,安冬在一旁刚要说道些什么,便见安凛匆匆从外头进来,他一脸的凝重低声道:“查到了。”

        安冬是知晓的,因宁姑娘的绢绫坊出事后,安凛便被世子派去调查北地的异动。

        眼下安凛回来了,自是要禀关于这事儿。

        江蕴坐在案边,搁置手中的笔,他似已料到安凛会在此时回来,声色淡然平宁:“是北垣城的开封将军挑起的风波罢。”

        安凛点点头:“世子料事如神。因着北垣城城主近几个月来身体每况愈下,几乎日日都卧床休养,那位开封将军手掌北垣城一半兵权,难免会动了心思。”

        “他倒是好计谋。”

        安冬也听得明白了,他不由冷哼道:“在外没有表露出丝毫狼子野心,只暗中往京都送了探子来,这般容易被宁姑娘发觉,还能轻易被处理掉,定然是他故意为之。这为的……应当就是想挑起陛下同北垣城城主的嫌隙,两方交战之际他好坐收渔利罢?”

        虽然知晓这些实情,可安凛眉心依旧未松,他看向坐在案边神色未变的江蕴:“世子,那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江蕴的指尖轻点案面,神情若有所思。

        北垣城如今的开封将军乃是当初创城之际,骁勇善战抵御住大梁来兵的重将的子嗣,承下先祖封号的他如今虽已上了年纪,却是宝刀未老。

        更何况,他膝下的一群子孙皆承了他的志愿,投军从戎,个个都是赫赫有名的战将。

        也正是因为开封将军一族的有力支持,北垣城方能在这百年余年来屹立不倒,这也是乾元帝继位后迟迟不曾去收复北垣城的重要原因之一。

        若这开封将军想要夺下城主之位,倒是有几分底气的。北垣城城主如今病重,他的儿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唯有唯一孙子被城主自幼养在膝下,品性才学这才算好一些。

        但,他这幼孙才不过八岁,一旦城主薨逝,无论是他无能的儿子,亦或者是未成年的幼孙,都极有可能被阻挠登位。

        当城主的继承人们被排除在外时,执掌重兵的开封将军便成了下一任城主的不二人选。

        “黄易这步棋,走得不算太妙。”

        江蕴敛眉,看着手中安凛呈上来的卷报,他轻笑一声:“若真与大梁开战,他当真以为北垣城能讨得了什么好?”

        讨不到好,北垣城必会折损惨重,即便黄家有一日能够取代如今的北垣城城主,成为新的城主,那他接手的烂摊子必也是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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