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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世子他暗恋我多年宁簌江蕴-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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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临走前,绵绵被她支去了宣平公府,而秋葵则在府门前应付那些前来拿人的衙役,那时候在她和云氏身旁的,便只有夏芝一人。

        是以,她走时特意嘱咐了夏芝照顾好她阿娘。事实证明,夏芝她做得很好,阿娘这几日并未消瘦,精神劲头也不减,可见这丫头是费了心神的。

        “姑娘言重了!”

        听得宁簌道谢的话,夏芝当即便急急道:“服侍姑娘和夫人,本就是奴婢的职责所在,哪里担得起您一句谢呢。”

        “夏芝,你的忠心我都知道,说起来,你跟在我身边也有近十年了罢?”宁簌失笑地看着她失措的模样,不由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夏芝点点头,似也陷入了回忆:“奴婢十三岁入府,如今陪伴姑娘已有十一年了。”

        宁簌若有所悟,她展眸而笑:“你同秋葵一样,都陪了我十多年了。在我眼里,你们两个早便已经不是普通的侍女了,倒甚似姐妹。”

        夏芝闻言,正还要说些什么,但宁簌却又立即接了话道:“你可知,为何我今日带你出来?”

        夏芝怔了怔,又愣着神摇了摇头。

        “是秋葵求到我跟前来的,说让你出去一回。”

        宁簌道:“你们两人,一个性子沉敛,必不会说错了话惹来加身风雨,适合我如今处于这般深恐行差踏错的时候;一个则是管治有术,更适合在府中打理琐事,管教奴仆。”

        “你们俩各有各的长处,这才……可我未曾想到,这竟会使你们两姐妹产生了隔阂,倒是我的不是。”

        夏芝已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听到后头那句,她连连摇头:“这如何能怪姑娘?”

        (

      第八十三章 登门

        两人言已至此,夏芝如何能看不出来,宁簌这是在斡旋她和秋葵之间的矛盾。

        “姑娘的意思,奴婢明白了。”

        垂下眸子,夏芝如是这般地道。

        宁簌却真以为她是明白了,当即便又笑开了:“你懂便好。”

        宣平公府距离宁府并不远,主仆两人在马车上说了会子的话,车轱辘声便停了下来,外头驾车的奴仆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姑娘,咱们到了。”

        “走罢。”

        宁簌领着夏芝下了马车,只是下去时,她又念头心起,不忘叮嘱夏芝道:“待会在世子跟前,定要少言可知道?”

        夏芝是个管不住自己嘴的,若她不先提点两句,宁簌真恐她会再在江蕴跟前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平日里在自己家中便罢了。

        可这是宣平公府,即便宣平公如今不在府中,可他的威严、世子的威严自同样也是不容一个侍女来冒犯的。

        “奴婢谨记……”

        夏芝垂头敛眉回道。

        宣平公府是几代簪缨世家,如今江皇后迟迟未被废,依旧是大梁母仪天下的皇后,而边疆镇守尚需江皇后的兄长宣平公,乾元帝自也未敢有动这宣平公府的心思。

        江皇后虽表面落败,可对于宣平公府来说,其荣耀却仍旧不减当年。

        立在大门前,气势抖擞的两只石狮子各镇守左右两边,朱红门前的匾额乃是乾元帝在宣平公出征之时,赐下的金笔提名匾。

        许是一早得了宁簌要前来拜访的消息,宣平公府门前早已候了家仆,为首的人,是宁簌见过两面的安冬。

        “宁姑娘好。”

        见了人,安冬热情地迎上了前来道:“您竟来得这般早,可用过早饭了?”

        宁簌心知肚明对方比她还要早地在府门前守着,听闻这话她面上却不显,只笑道:“用过早饭了,我这次登门,是为感激世子而来。”

        她提前表明自己的态度,安冬却也只是笑:“姑娘快请罢,世子已在前厅候着您了。”

        宁簌微微颔首。

        ……

        宣平公府很大,光是从前门步入待客的前厅时,便已叫宁簌领略了满园子的春意盎然。

        但宁簌的目光却被培种一旁,同那些娇艳欲滴的鲜花形成鲜明对比的一簇簇浅静粉的花朵给勾住了,她不自觉地停了停步伐。

        郁金香……

        这种花难得,倒不是因为它昂贵的原因,而是它来自远洋海外,偏又难以适应大梁的土地气候,寻不寻得到花种且另说,这种不种得活又是一大难关了。

        能把这种花栽养得如此之盛,且多,只能说养花之人确实很用心了。

        “宁姑娘也喜欢这花?”

        安冬瞧见她的驻足,不免问道。

        宁簌却摇了摇头,唇角扯了扯,扯起一抹笑:“尚可罢,只是在大梁是甚少见到这种品种的花。”

        安冬却品出了些她笑中的牵强,他不敢再多问下去,只能引着人继续往前走:“宁姑娘您再多走几步,前头便到了……哎,世子,您怎的出来了?”

        不过才拐了个弯儿,一行人便撞上了迎步而来的江蕴。

        宁簌只注意到,对方似乎微敛着眉,不过在瞧见她们一行人过来后,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

        她不由心下一跳。

        她一来便皱了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不愿瞧见她,还是说他听见她说的话有什么不妥?

        宁簌的思绪摇曳间,便听见江蕴唤她:“宁姑娘。”

        那声色如啷当碎玉,落在耳中着实是好听得很。

        宁簌登时便回神望了过去,面色恳切无比:“怎么了?世子。”

        她尽量将眼神中的光显得格外诚恳,可落在江蕴眼中,却是少女睁着一双剔透的杏眸,那眸子里如淬了一汪漾人心神的清泉。

        被她这般看着,江蕴只觉得心跳声在这一瞬都近乎停滞。

        除却,那日马车中的倚靠,这次是他们距离得最近的一次了。

        还是被她用这般专注的眼神看着,除却用近乎仓促而逃的步子掩饰,江蕴实在想不出还能用其他什么法子,来不叫宁簌看出自己光是被她这么瞧着,便已局促到不行的模样。

        “哎……世子,您怎么就——”

        安冬大声喊着扭头便走的江蕴,可对方恍若未闻,脚步一停不停地径直往前头而去。

        主子不管不顾地行事,可安冬却不能如此逃避,他只好硬着头皮回身看过去:“宁姑娘,您千万千万不要介怀,我家世子他最近实在是有些精神不济,想来并非是故意这般对待姑娘的,还请您多包涵一二……”

        宁簌虽也不懂江蕴这举止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江蕴这贴身的侍从都这般说了,想来江蕴定然也不是故意这般无礼的……

        “我懂的。”

        宁簌点点头。

        瞧着她如此顺从地接话的模样,安冬是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他不禁在心底里默默念叨起世子来,世子啊世子,前两日您不是一直念叨着宁姑娘吗?怎的眼下见了真人,就这般琢磨不透地直接走了、走了呢??

        安冬是真真替自家主子掬了把汗,就这般,何时才能把宁姑娘追到手哇?

        “宁姑娘,您这边请。”

        安冬将人带到前厅,却不见他家世子的人影,他心里头一阵叫苦不迭,面上却还是勉力尬笑:“姑娘您稍等一二哈,世子怕是犯了头疼之症了,奴这就去瞧瞧世子……”

        安冬又忙用眼色示意候在前厅的奴仆端来茶水,低声叮嘱她们:“好生服侍着这位姑娘。”

        说罢了,安冬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前厅,往江蕴的院子里赶去。

        “你们且先下去罢,不必一直候在我这儿。”

        宁簌瞧着那几个侍女在她跟前实在神情拘束极了,她便淡笑着开口令她们下去。

        那几个侍女两两对望,似是迟疑了好一会,这才道了一声“是”后,退至了厅外候着。

        此时前厅内没了旁人,夏芝不免悄声抱怨道:“姑娘,不若咱们放下这礼物便走罢,您瞧这宣平公世子似乎并不大欢迎咱们来这儿……”

        宁簌淡淡地看她一眼。

        夏芝便忙打住了话头,噤声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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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相理君

        “方才在门外说的那些,都当做耳旁风了?”

        宁簌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落下手中的茶盏时,声响略带了些重,却令夏芝吓得脖颈一瑟,她忙垂下了脑袋,低声道:“姑娘,奴婢知错了……”

        宁簌只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她自知眼下并不是追究下去的时候。

        在这宣平公府中,江蕴随时可能折返回这前厅,若叫他瞧见自己训斥身边的侍女,怕是会让人觉得她是在杀鸡儆猴,对他不满罢?

        “罢了,回去再说。”

        宁簌神色有些冷了地道。

        她不是很明白,为何夏芝就是这般地管不住自己的嘴,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对方却仍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表面上是应好,可暗地里谁又能知晓她真正的心思呢?

        费了心神,却仍旧得不到最终想要的结果,自然不免让人心生了些许的烦躁。

        宁簌眼下就是这般。

        ……

        “世子。”

        厅外候着的侍女有声音传来,似是在冲人问安,宁簌听得了她们的声音,随即起了身。

        方才才被宁簌低斥了一句的夏芝低眉顺眼,下唇却被她咬着,露了几分明显的牙印。

        江蕴一入前厅的正门,便是瞧见宁簌候在厅内,她的身后跟了三五个奴仆,一众人配上她得体而从容的笑,宛若是当家的主母在迎归家的夫君……

        这个念头刚起,江蕴便觉得自己脸颊似又热了起来,只是他不能再像刚才那般转身就走,那行径实在无礼了些,若是放在寻常的世家贵女跟前,被此般如同刻意羞辱的对待,她们怕是当场就要落泪。

        江蕴故作镇定地上前,不敢再看眼前的少女,生怕自个儿又做出些什么荒唐无厘头的举动来。

        “民女宁簌,拜见世子。”

        宁簌说着,就要拜下身去,却被将将要与她错身而过的人折身回来,臂肘被对方稳稳地托着。

        他们贴挨得近,宁簌的鼻息间似乎都能嗅到对方身上清冽好闻的干净气味,还伴随着他那好听的声音落坠她耳中:“不必多礼。”

        似是被这声儿给陡然间拉回了心神,宁簌忙不迭地后退错开了两步,她局促地微低了头,好掩饰住自己突然而剧烈的心跳声。

        “是……”

        “宁姑娘坐罢。”

        江蕴眼瞧出宁簌的一丝丝不自在,他微敛了眉目,再抬起来时,面上赫然是在长流馆两人“初见”时的疏淡。

        若他的贸然靠近,只会令她觉得无所适从,那他愿意退开些许,留给她足够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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