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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世子他暗恋我多年宁簌江蕴-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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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阿娘定要按餐吃饭,按时就寝,勿要为簌簌过于担忧。”

        宁簌俯身抱了抱云氏,耳边听着她故意放轻了的抽泣声,宁簌已然心软成一片。

        “夏芝,照顾好我阿娘。”

        宁簌低声吩咐了一句,又替云氏掖了掖被褥,她这才起身往外而去,虽然听着身后渐渐大了声的泣音,宁簌却再未回头。

        因为回头了,便再难生出割舍下的决心啊。

        宁簌往正门而去,府门边,秋葵立得恭谨,那几个衙役已然退至一旁,这倒不是因着宁簌来了的缘故,而是——

        男子身姿欣长,着了身黑袍,腰上挂着的墨玉如初,配着他那冷冰薄凉的面色,显得整个人格外地不近人情。

        能在这儿瞧见魏知景,宁簌有些愕然。

        她还能劳烦堂堂少卿大人亲自前来缉拿人?

        福身见过礼后,宁簌望着人道:“大人怎么来了?”

        “说好的是安抚宁夫人,姑娘怎的又偷偷命人去了后门?”

        魏知景冷冷地看着她,不远处,有衙役将吓得不行的绵绵押上前来。

        (

      第六十四章 报应

        眼前,魏知景的声音含冷,带着质问。

        而绵绵的面色恐慌,身子瑟瑟。

        “大人这是何意?”

        宁簌却是不躲不避,直直迎上眼前人寒凉的目光,她的眸子里泛着比对方还冷的光:“不会是觉着我命人偷偷去传消息罢?”

        不等魏知景微皱着眉要说些什么,便听宁簌冷笑一声:“大人未免也太高估我了。我若真有意要逃,何须明知大人有人在后门把手时,还要令人往后院走?”

        魏知景眉头未松,默了片刻后他再道:“不是意在逃跑,为何命人出府?”

        若不是他一早吩咐了人要把手宁府后门,便定然让这个偷偷出府的侍女给逃了。

        “大人……”

        眼下,吓着的绵绵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她颤巍巍地轻声道:“是我家夫人被吓着了……晕厥了过去,奴婢情急之下这才赶忙出府去寻郎中……”

        小姑娘眼中含着水汪汪的泪,此时说这话时也不知是怕了他,还是被身旁的衙役押着的缘故,她的语调微颤,瞧着便是胆子不大的。

        魏知景偏眸再度看向宁簌,少女冷若冰霜的神情算不得有多讨喜,可她这般模样,却令他心里头偏信了几分。

        他迟迟未曾发话,身后的衙役不由上前来提醒道:“大人……”

        “放了她。”

        魏知景冷淡的目光看向了押着绵绵的衙役,重拾得自由反应过来后的绵绵含着泪,迭声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眼瞧着绵绵还算有几分机灵劲儿,被松开束缚后便一溜烟跑出了老远,宁簌忐忑不定的那颗心可算是放回了原位。

        她能否把江蕴这个靠山拿来助她查明真相,成败可就在绵绵这儿了,可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心里默念了几遍佛祖保佑,宁簌将心定了下来,便听魏知景又道:“姑娘可以随本官前往大理寺了?”

        “自然。”

        宁簌敛眉,衙役们上前,却并不动她,态度是如方才登门时的恭谨有序。

        看着人乖顺地远去,魏知景沉着眉,看了一眼大门半开的宁府,府前的牌匾做工精细,底木用的也是上好的木材。

        在查绢绫坊是否真的通敌之前,他便早就摸过这宁家的底细。

        两代皇商,在乾元帝初初登基之,宁府主家并未逝世时,宁家可谓是前景明朗,未来一片可期。

        虽说宁簌之父去世得早,只留下一对孤苦无依的母女,可他的女儿却不是个没手段的。

        当年不过才十三岁便重新执掌宁家,将宁家名下的铺子、佃田还有各处庄子打理得井井有条,这其中要说没有宁簌玲珑心思,以及……她母亲多年的帮协是不可能的。

        魏知景收回了沉沉思量的目光,宽敞的街道内,因大理寺办案而驱散了无关的百姓,因而街道内静得可怕。

        唯有风拂过树梢,带着飒飒而响的细微动静。

        魏知景轻抬了手,一抹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他的身后,来人嗓音沙哑,似乎是被燎烫伤过后的声哑:“何事?”

        “盯紧了府内的这位宁夫人。”

        “她出府或是有何人来见过她,即刻来向我禀。”

        魏知景冷淡地吐出这些字眼,对方只回了他一声轻飘飘的“嗯”,便没了下文与动静。

        风再起。

        地上落了几片焕发生机的绿叶,立在那儿的黑色身影,却是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魏知景似有所感,再未回头,追上宁簌和衙役们离去的路一同离开了。

        宁府门前,那棵枝叶繁茂的榕树上,有身影轻卧上首,看着魏知景稳步离开的身影,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声音如磨砺过的沙哑:“真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冰块脸,待个小姑娘还是这般铁面无私……”

        …………

        姜城,云府。

        “爹!娘!”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急匆匆的步伐声伴随着焦灼的呼声传进堂内时,听得正在品着新茶的云枫单眼皮狠狠一跳,手中端着的茶盏随着不自觉地抖了抖。

        看着跑进来的身影,云枫单把脸色就是一沉:“这般莽撞得做什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你凶他做什么!”

        哪料他这话刚落地,跟着男子进来的妇人便是一脸的不悦,不满于云枫单这般吼斥自己的儿子:“桓儿不过是有要事,急着来告诉爹娘这才失了些许的分寸,你因点小事便这般苛责,哪里像个他亲生的爹?”

        云枫单在当着儿子的面,被说的这般的一无是处,不尽其责,使得他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一时被堵得心口发噎,他只能道:“你就知道无理维护他,慈母多败儿你可懂!”

        “是是是,我一介妇道人家自然什么都不懂,你最是懂这些,为何桓儿在你多年苦心教导下,还是没能长成你想要的模样?”

        齐氏说话向来犀利又讽刺极了,刺得云枫单径直“啪”地一下把手里的茶盏给摔在了桌上,顶着齐氏那泼辣的神色,他到底还是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最后他冷哼一声本欲直接扭头离开。

        但好在,看了半天热闹的云逸桓这才连忙拦住了人:“哎哎哎……爹,别气别气,消消气儿。”

        “阿娘也是见不得孩儿被无端冤枉,我这是有天大的要紧事儿来禀于您听,谁能知道您老都还未听我说什么,便将我好一顿数落……”

        云逸桓故作无辜地瞅了瞅云枫单,见他老子似乎更气了的模样,他这才心满意得地悄悄有所收敛,抱了抱齐氏的胳膊,他亲昵道:“还是我娘待我最好。”

        齐氏那不悦的神色落在云逸桓身上,登时转变成了无尽的疼爱,她一边让人别杵着落座,一边道:“娘的桓儿最是听话了。”

        看着跟前的这一幅“母慈子孝”,云枫单却只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像眼下这样母子联合起来气他之事,在这多年间已发生过无数遍了。

        有时候,他甚至会在心底里问自己,这是不是当年眼睁睁地看着齐氏把他妹妹连同那乖巧的小侄女赶出府外去,而遭到的报应?

        (

      第六十五章 废物

        “好了好了,不过当着孩子的面数落了你几句而已,这般姿态又是做什么?”

        齐氏最瞧不惯云枫单这般叹气,似乎是在痛心不已,又似是在懊悔什么的模样,她觉得他总这般像妇人似的煽情,哪有半点男子气概?

        看着夫妻两人存了些许的不愉,云逸桓这才忙扯开了话题:“爹娘,你们暂且就别先批斗我了,我刚才才得知的消息,你们猜宁簌那死丫头发生了何事?”

        “簌簌?她如何了?”

        本就刚才想到了妹妹和小侄女儿,此时听见从云逸桓嘴里说出这个名字,云枫单心下不免一跳,有些担忧地问。

        齐氏的脸色登时又是转阴了:“你这般关心她做什么?”

        云枫单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云逸桓打圆场地连忙打断了话头:“宁簌她犯了事儿,被抓进了大理寺!”

        云枫单顿时一惊:“什么?”

        他话落的这一瞬,齐氏的目光也同时横到了他的眼前。

        “听那传消息的人说……”

        云逸桓迟疑着想了想,似是在回想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是宁家经营的那家绸缎和成衣铺子出了事,是叫……绢绫坊吧,说是宁家在那儿窝藏了要犯呢!”

        云逸桓这话一出,听得云枫单和齐氏夫妻两人脸色齐刷刷地变了。

        云枫单是真心实意地为宁家忧心着,齐氏则是怕宁簌闯下的这等子祸事殃及到他们一家。

        齐氏眉色难掩的不安:“都把人抓到了大理寺去,这可是大罪罢?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波及无辜……”

        “是啊娘。”

        云逸桓也甚觉赞同,不过他倒是“别出心裁”地想出了这其中的一处利处:“不过,阿娘您想想,若是宁簌就此被折磨死在了大理寺,她娘独身一人别说把宁簌苦心经营的这些铺子继续经营下去,怕是连宁簌的死讯也要受不住,定然……”

        他说这话时笑嘻嘻的,眼中是丝毫不掩饰的贪婪神色。

        “够了!”

        云枫单痛心疾首地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儿子,到了如今他才明白,他……他的儿子如何能长歪成如此模样?

        从前桓儿与簌簌交涉不多,那般不喜于她便也情有可原,可眼下,他婚事在即,他舔着老脸去同妹妹借了数百两银子来给他置办婚娶事宜。

        往日里他们一家那般对待簌簌她们,对方却依旧能不计前嫌来借出银子,他应当感激才是!如何还能见了簌簌出事却还这般地嬉笑着盼着人死去?

        云枫单只觉得仿佛有道惊雷劈在自己的脑海里,令自己震惊麻了同时,又分外觉得不可思议——这样忘恩负义的孩子,当真是他细心栽培了多年的?

        看着他这般复杂的神情,云逸桓皱了皱眉,不解道:“爹您吼我做什么?当初赶走宁簌和她娘时,您不也默认赞同了吗?我还以为您一直都是不喜欢宁簌她们一家……”

        “即便是不喜欢,何时轮到你一个晚辈对长辈评头论足?”

        云枫单猛地抬头看他:“宁簌她娘是你的谁?这般没规没矩便是我教你的?”

        见他又是这般训话,齐氏以为他又是同往常那般挑毛病,刚要不悦地怼上他几句,便见云枫单径直地转过了头来看向她。

        “还有你!成日在孩子面前瞎说些什么东西?好端端的一个人便被你灌输了什么思想,竟成了这样一个上不尊老下不爱幼的废物!”

        云枫单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他这般直白而不留情面地骂着云逸桓,齐氏先是一怔,尔后在云逸桓晃了晃她的袖子的提醒下,她如梦初醒地尖叫一声。

        “云枫单!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说啊……”

        眼瞧着这一室鸡飞狗跳般的吵闹,云逸桓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尔后逮着夫妻两人没人注意到自己,他悄声出了堂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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