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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世子他暗恋我多年宁簌江蕴-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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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姝玉那小丫头,实在十分十分地烦人。”

        “……我不过嗓门大了些,说了她两句,她就再没来找过我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簌簌?你说她是不是被我惹得生气了?”

        元枝抬手比了个“二”字,以示自己真的真的没有说很多话。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宁簌:“……”

        (

      第六十二章 整顿

        绢绫坊的事儿还是被云氏知晓了,不过并非是宁簌亲口相告。

        绢绫坊在京都名气之盛,陡然被查封,难免引来口舌,便是宁府内也不例外。

        从府内几个丫鬟口中听来闲碎的言词时,云氏一改平日里对下人温声的态度,当即重罚了这几个敢妄议主子的奴才。

        “到底是我平日里太过宽松了些,竟叫你们在正屋门前便敢如此胆大!”

        云氏冷下一张脸,瞧着甚是唬人。她往日里是个性子温吞不打紧的,即便是底下人不慎端了热茶水来,烫着了她的手,云氏也要先宽抚着人说无妨。

        这是宁家上上下下的奴仆们,头一次见她发这般大的脾气。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犯了口舌之错的那几个侍女连连跪倒在地,哭声一片。

        被聚起来听着训话的其他奴仆们,皆是怯怯地低着脑袋,不敢说求情的话,生怕触了云氏的霉头。

        管家钟叔看着这跪了一地的婢子,心下一叹,却还是劝声道:“夫人,消消气……您何必同她们这些奴才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姑娘该要心疼了……”

        “她心疼?”

        闻言,云氏就是一声冷冷的笑,宁簌刚被听到一耳朵消息的夏芝匆匆拉过来时,便听着了她阿娘这么一番话:“若真是心疼我这个做娘的,为何人人都知晓了绢绫坊出事,偏生就我如傻子一般蒙在鼓里?难道什么大事小事的都要哄骗我一辈子?”

        “把这些多嘴多舌的奴才都发卖了去!越快越好!”

        最后一句话,云氏显然是真的气得狠了,宁簌一时都有些琢磨不透她阿娘到底是真气了,还是只是说说罢了。

        “阿娘……”

        见钟叔真的要带那些侍女下去,宁簌忙出来阻拦,示意钟叔暂且莫要动手,她才去劝那别开了头去的妇人:“簌簌竟不知阿娘会生这么大的火气了?”

        哪料,她这句话犹如火中添柴,令云氏登时更恼了些:“难道我还气不得了么?”

        宁簌眼见她气得竟都忘了掉泪珠子,心头暗道不妙,她忙赔不是:“是是是……一切都是簌簌的错,阿娘莫要再气再恼了。”

        “方才阿娘说我的话都有理,只有一点不对。”

        云氏听了这话还要再说些什么,但宁簌很快便接了下去:“若是阿娘真因着我欺瞒之故而气坏了身子,这些说闲言碎语的奴才便是死千万次也不为过。”

        “钟叔,先每人领三十大板,若是撑不过死了便随处找个地儿埋了,若是还活着便给足了这个月的月钱,依着我阿娘说的,把人都赶出去了罢。”

        宁簌瞥了眼底下已经脸色白成纸一般模样的几人,特意抬高了声音这般说道。

        云氏显然也被宁簌这话给吓住了,她面上的愤懑渐渐皲裂,在瞧见了侍女们恐惧得瑟瑟发抖的模样后,她信以为真宁簌真的要这般做。

        “够了簌簌。”

        云氏原本因愤怒而僵持不下的态度终于和软,她到底是性子柔软的,从来是不愿意瞧见与做这种打杀奴才的事儿。

        见不得那些侍女吓得快要晕厥过去,却在宁簌跟前怯怕得一声抽噎都不敢出。云氏皱了皱眉,开口劝人:“到底只是犯了些口舌的过错,三十板子过重了些。”

        宁簌那话自然是刻意说与她听的,她便是要她阿娘出声给这些侍女求情。

        再度瞥了眼这些婢子,宁簌很快便接上云氏的话头,话自是对着所有的奴仆说的:“都可听见了?”

        “今日是夫人不忍心瞧见血腥,你们又是初犯,这才免了这罚的三十板子。”

        听着那三十板子被免去的话,跪着的几人面色终于好转,宁簌的话也同样一转:“不过,若是再令我听见府里有这般爱嘴碎乱说话的人,下回,便直接直绝在我跟前算了,免得还要我多费口舌来赏你们板子。钟叔,你也可记下了?”

        宁簌定定地看着管家钟叔:“方才这些婢子过错确然,可钟叔为何还在一而再地偏袒?”

        “在这府内,我阿娘同样是说一不二的主子,什么事儿自也得紧着她的话来办!都可听清楚了?”

        被点名的钟叔擦了擦满额的汗,连不迭地道:“是、是……姑娘……”

        宁簌这般姿态,自是令府中奴仆们无一不备惕,一众人齐齐应了声“是”。

        “你随我来。”

        云氏没好气地看宁簌一眼,她自己的女儿她自己知晓,这般在她出声要发卖侍女后说惩罚太轻,又是打板子要死要活的,无非就是借这事儿整顿下人。

        云氏屏退了伺候她的绵绵,两人入了房内,坐在椅上,云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罢,为何瞒着我?”

        宁簌瞧了瞧她,看着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模样,该是方才……

        “有什么话直接说什么,何必在心里头嘀咕着?”云氏的话直接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宁簌的悄悄腹诽。

        宁簌忙不迭地抬起头来,脸上早已换上了讨好的笑,她甜甜地喊道:“阿娘……”

        “来喝杯茶,去去火气。”

        宁簌捧着桌上的茶盏,乖巧地凑到云氏跟前,云氏则冷哼一声:“平日里倒不见你这般献殷勤,是不是只有我真的气恼了,你这才舍得撇下面子来这般?”

        说到后面,云氏已然越说越气,捏着帕子就要掉泪。

        宁簌忙给她顺着气儿:“阿娘说的什么话?我本是要与您说绢绫坊的事儿,可昨日宣平公世子派人来同我说事,元娘也跑来找了我,一回头这事儿便耽搁住了,这才……”

        “宣平公世子?”

        云氏的思绪登时被这个字眼勾住,她面上是止不住的讶然:“世子为何会命人来?”

        云氏不是个蠢笨的,她很快便反应过来:“难道,他是要告诉你什么事儿?是有关绢绫坊的?”

        宁簌点了点头。

        她将昨日安凛说的话,以及自己的推断和盘托出。

        “阿娘,若绢绫坊真的被查出有北垣城细作的痕迹,那姜城一旦有什么动作定然也逃不过。”

        云氏闻言神色已然凝肃,她自然知晓簌簌这话说的,是她的兄长云枫单。

        (

      第六十三章 预判

        云氏和宁簌的担忧并未维持多久,隔日大理寺的人便寻上了宁府。

        “绢绫坊中确然有要犯痕迹,宁姑娘,还望配合我们走一趟。”

        来的人并非是那位少卿大人,而是当时候在门外的衙役中为首的那位,对方身后只带了三两人,似乎并不怕她会逃跑。

        立在门边,宁簌垂眸。

        她心底里犹如明镜,绢绫坊的那棵树出自北垣城,已然是近乎确切的事实。

        先前魏知景说是在寻找窝藏要犯的窝点,不过是一句托词罢了,他们要找的,自始至终都是绢绫坊内有来自异域的证明。

        一旦确凿,大理寺前来缉拿她的人,便会来得比谁都要迅速。

        “大人,可否让我先去同家母嘱咐两句话,免得叫她忧心。”

        片刻,宁簌抬起了头来,目光不躲不闪,言语中也是恳切的请求。

        为首的衙役闻言顿了顿,尔后他握在腰边绣春刀的手紧了紧,面色如常道:“自是可以。”

        宁簌自然瞥见了他这并未掩饰的小动作,她也未再多声,福了福身便转身折回府内。

        秋葵和夏芝两人本欲跟上前去,但宁簌却微微偏头给了秋葵一个眼色,会意过来的秋葵立即止住了脚步,她往府门前迎去同那两三个衙役道:“辛苦大人们了,还请大人入府内坐一坐,喝杯茶歇上片刻也是好的。”

        秋葵这话说得体贴,身后那两名衙役倒是面上露了迟疑的神色,似是有些心动,但方才同宁簌说话的为首的那位衙役,却是一声直接回绝了人:“姑娘有心,不过我们无妨。”

        说罢,人便收敛了神色,竟再未瞧秋葵,一脸的秉公不容私情的模样。

        秋葵表现得却也得体,她亦候立在一旁,微微浅笑道:“那奴婢便同大人一块儿等。”

        ……

        前头,宁簌与夏芝走得并不算太快,方才瞧见了宁簌同秋葵神色互动,夏芝本就多了个心眼,她自然将秋葵同那几个衙役的话听到了耳中。

        入了院内,夏芝这才出声问道:“姑娘,还要做些什么?您只管吩咐。”

        自绢绫坊出事后,姑娘就拿她和秋葵一般重用,不曾有过偏颇的时候,既然这时候秋葵都能够派上用场,那她自然也合该对姑娘有用武之地才是。

        夏芝本是这般喜滋滋地想着,可宁簌却摇了摇头:“你随我来。”

        她方才对那些衙役说要去见阿娘不是假话,她确实要去,不过……

        阿娘早便知晓了绢绫坊之事,她亦早就同她说过大理寺的人迟早会寻上门来,不过对方这般客气倒是有些出乎她意料的。

        想来……

        宁簌想到了前两日登门来的安凛,堂堂宣平公世子,虽然并不能令大理寺的查案就此罢手,但却是也能够递几句话给大理寺,好令人的态度放得恭谨些。

        这些宁簌都隐约猜出来了,只不过眼下要洗清她宁家与北垣城的嫌疑,必然得另外想个法子,光这么依靠着人盼着旁人能够来帮助自己,却是不大现实的。

        ……

        “簌簌,可是他们来了?”

        还未入正屋,宁簌便瞧见绵绵扶着云氏立在廊下,可见是听闻了府门外的动静,这才等在这儿。

        云氏的面色带着丝丝的焦切,这是任何一个为娘的,都不愿见到自己的女儿摊上这等子受冤屈的事儿。

        宁簌点点头,但她并未先安抚云氏,而是偏头看向了候在云氏身旁的绵绵,她道:“绵绵,你现下快些出府去,走后院的门,去宣平公府寻上回来的那位安凛。”

        “寻那位安凛公子?”

        绵绵眼中含了丝茫然的神色,显然是分外不解,去了宣平公府为何不是去寻宣平公世子呢?更何况,那日安凛公子来,也定然是因着世子的吩咐,他这才前来知会姑娘的。

        宁簌没有过多解释,只语调变得迅速了些:“按我说的去做便是了,寻着了安凛,你便直接把我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的消息告知于他便可。”

        “只是后门恐有大理寺的衙役把手,若是他们阻挠,你便直接说是要去请郎中来……”

        说到这儿,宁簌看了看在一旁似乎还有些懵神的云氏,她继续道:“因为我阿娘被我这般大逆不道的事给气得晕厥了过去,你这才急急忙忙地去请郎中,可听明白了?”

        绵绵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看着绵绵匆匆离去,宁簌这才握着云氏的手回了房中,她令云氏躺在床榻上,做完这些,她尔后道:“娘,女儿可能得去大理寺待上几日了……”

        宁簌的话还未说完,云氏的眼泪便掉了下来,她抽抽涕涕的模样,宁簌以为这几日被她凶过人后便不会再有了,可哪知道眼下又瞧见了。

        她半是无奈又半是愧疚和心疼,宁簌正要抓紧时间继续说下去,却被用帕子擦掉了眼泪的云氏给打断:“阿娘知道,阿娘都知道。”

        “绢绫坊出现有关北垣城的东西,必然同我的簌簌没有任何关系,我的簌簌定然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对不对?”

        宁簌愣了片刻,但对上云氏带着信任的泪眼,她便轻轻笑了笑,又重重地点点头。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阿娘定要按餐吃饭,按时就寝,勿要为簌簌过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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