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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世子他暗恋我多年宁簌江蕴-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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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些洋货宝贝定然都在宫中,无论是这九机散,还是它的解药。

        所以,宁簌后知后觉地揣测时,总会觉得,是永嘉公主给她下的毒,当初她不惜以身试险,就为了陷害她,即便后面因江蕴而没法成功,那面对她时的脸色也是狰狞地宛如要吃人。

        宁簌毫不怀疑,若永嘉公主知晓这种悄无声息杀人的毒时,定然会用在她的身上。

        可现在,怎么又牵扯上了卫姝玉呢?

        “簌簌……”

        卫姝玉为难极了,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她说好帮人隐瞒下来的,怎么能扭头就把人给卖了?

        看着她满脸的纠结,却也不似被揭穿后的心虚模样,宁簌到底是暗下松了一口气。

        她长这么大以来,除了元枝这个例外,从未感受过知心好友是什么,但卫姝玉性子单纯,行事亦毫不做作,她很喜欢。

        所以,宁簌自然也不希望这个难得交来的朋友,这么快就要失去了。

        想了想,宁簌再道:“我知你有难言之隐,可你若不能回答,那……我问你你便点头或摇头可好?”

        卫姝玉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

        “找到解药的不是你?”

        卫姝玉有些惊呆于宁簌的敏锐,她点点头。

        宁簌了然,她再问:“他的目的是真心帮我?”

        想了想,卫姝玉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她暗想着,是真心不假,可动机哪里纯洁……

        看得宁簌微蹙了眉,这是什么意思,给她解药却并非出自本意?难道是被逼的?

        卫姝玉尚且不知她这举动,令宁簌遐想天外,见宁簌迟迟不语,她料想着这定然是问完了,便道:“那……簌簌我便先走了,隔日再来看望你!”

        说罢,不等宁簌伸手拦拦她,卫姝玉便犹如一只灵动的雀鸟,扑棱着翅膀跑远了。

        宁簌放下伸在半空中的手,无奈地笑了笑,卫姝玉的马车渐渐远离视线,她忽地有感抬眸望一处望去。

        宁府坐落在繁华地带的东街,入夜后人便疏落了下来,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元枝的长流馆。

        酒楼到了夜里越发杂闹,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映得那片黑夜都亮堂了几分。到底是隔了些距离,宁簌看不大清楚那楼阁之中,刚才那股子盯着自己瞧的视线在哪里。

        或许是错觉罢。

        宁簌暗自想了想,转身回了院子。

        …………

        “世子。”

        安凛将手中银灰色的披风,往窗边的男子身上披盖,他比安冬性子稳重,心思自然也更细腻。

        安凛道:“宁姑娘不曾习武,耳目恐怕不足以看到您在这儿,世子不必担忧。”

        长身立在窗边的男子眉眼终于微展,他静看着那关阖着的朱红色大门,良久才应了一声。

        “几时了?”江蕴问。

        他自打听到宁簌中了毒,还是九机散这等子难寻的解药的毒后,便彻夜难眠,命底下暗卫去寻解药却也无解。

        安凛恭谨地回道:“已经亥时了,世子您该回去了,长流馆怕是要打烊了。”

        看着江蕴眉宇间难掩的倦意,却仍旧迟迟不愿离开这长流馆,安凛了然,世子到底是陷进去了。

        他早该知晓的,从世子少时便有意无意地关注这东街的宁家,到如今为了能看到那宁家姑娘一眼,便频频来这长流馆的厢房。

        而今,竟为了这姑娘,不惜入宫去拿捏威胁那德贵妃交出九机散的解药,他当真觉得世子为了这宁姑娘,煞费心血良多。

        可这倒也便罢了,他却是不懂,世子为何不将这事告知给那宁姑娘?反而,还要令卫五姑娘跑一趟,这恩情倒是平白给旁人了去,世子却未曾落得半分的好。

        “世子,您这般对贵妃相向,便是叫她拿捏住了您的软肋……”

        迟疑了几瞬,安凛还是道出了口,宁姑娘是世子心尖尖上的人,如此便被那德贵妃知晓了,可不定她这等毒妇能干出什么事来。

        江蕴揉了揉眉心,他眺望远处,看见那小院袅袅灯火渐渐熄暗下去,他随即收回了视线,清冷的声调有些许的沙哑:“申如秋会知晓,是迟早的事。”

        “便就是要令她知道,敢往宁簌身边再伸一寸的手,当心被斩腕。”

        说到后面,杀意已然显然。

        安凛心下一惊,忙道:“世子,慎重。”

        同世子相伴多年,安凛哪里听不出来,世子这话中的杀意凛冽,若非德贵妃识相,若是宁姑娘有半点差池,他是真的要拎着剑去云康宫砍了德贵妃的脑袋!

        (

      第三十八章 芥蒂

        回至院中,元枝正立在廊边候着她,宁簌瞧见她便笑:“怎么了?还担忧我被什么恶人抓走不成?”

        见她还有闲心打趣,元枝那颗微微提吊起来的心,算是放回了肚子里,她跟着哼笑:“我分明是怕你被卫姝玉惹恼,跟出来好劝架些。”

        “姝玉同我吵起来?”

        听元枝提及这个,宁簌忍不住有了些好奇之色:“元娘,你从前可是对哪个姑娘家都多有照顾几分的,为何单独对卫姝玉这般的不客气?”

        元枝觑她一眼,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块酥点,慢吞吞地吃着一边道:“我正要与你说这事儿。”

        “你是从哪里交来的好朋友,竟连我都不知晓了?”

        宁簌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要紧的话,面色都已不由凝肃起来了,谁知元枝却来这么一句质问。

        宁簌登时便笑开了,她凑上前去搭拉着人,讨要一块点心。却被元枝不客气地扒拉开:“这是方才从桌上顺下来的!最后一块了……宁簌,你别总这般岔开话题。”

        “我哪里有。”

        宁簌只得作罢,但还是晃着她的袖子好声道:“我同卫姝玉认识,是那回付二姑娘邀请我参加小宴的时候,你不是知晓那事儿吗?她颇有些自来熟,便聊了些兴起的话儿。不过这回她能来看望我,还带了九机散的解药,实属是我不曾想到的。”

        元枝咬掉最后一口酥点,哼了一声,算是勉强认可了这个解释。

        宁簌再清楚不过她的性子是如何的,见她这般,就知道卫姝玉这茬算是暂且揭过去了。

        她又想了想方才同卫姝玉说起的那些话,同元枝再道:“不过元娘,你不必对姝玉抱有什么芥蒂。她性子纯良,不似是个惯会作伪的人。方才她还同我说,这解药是有人托她送过来的。”

        “那便不奇怪了。”听到后面的元枝点点头,她一直提防的是,那卫姝玉分明同簌簌认识才几日,就这般地肯花费心思,定然别有居心。

        现在听完了宁簌的话,才明白些许,但元枝还不忘提点她:“你也莫要太过信任于她了,堂堂高门千金,即便她心里头待你存了几分真心,可却难免不会有人借她的手来害你。”

        这话说的有些意味深长。

        宁簌知晓她话里说的是永嘉公主之事,其实元枝不明说,她也明白。

        永嘉公主可不是个肯善罢甘休的主儿,自幼娇宠着长大,注定了她无法无天的性子,在她的眼里,想要得到的,便没有不能不如她愿的。

        “你明白就好。”

        瞧着宁簌沉敛着眉目的模样,元枝便知道她已明了,她不欲再多说,拍了拍手间的碎屑道:“那我便走了,长流馆也该打烊了。”

        她得回去催催那些夜深了,还不愿走的贵客们。

        “我唤人送你回去。”

        宁簌急急追了两步,命门房的仆从跟上前去,元枝却背着身径直冲她摆了摆手:“才几步路呢。”

        宁簌知她性子倔强,只得冲为难的仆从招招手,示意人回来不必再送了。

        …………

        饭后的桌案已然收掇干净,秋葵不知道去了哪儿,唯有夏芝在堂内准备剪掉烛花,瞧见宁簌进来了,她忙迎上前去:“姑娘,可要回房?”

        宁簌看着那空荡荡的桌面,不自觉地默了片刻。

        她方才还没吃饱呢,这几日因中毒卧在床上,清汤寡水不说,她的味觉也品尝不出什么滋味,正是解了毒该好好吃些东西的时候,这……

        宁簌看了眼外头那又圆又大,像只酥饼的月亮,迟疑着道:“不如……”

        “姑娘……”

        秋葵的声儿远远而来,宁簌几乎是一眼便瞧见了她手里端着的汤,她登时眼眸亮了亮,迎了上前:“还是秋葵你懂我。”

        秋葵将汤碗端至桌边,刚要说些什么,一抬头却瞥见了夏芝怨怒的目光,聪慧如她,当即便反应了过来夏芝为何气恼。

        秋葵忙道:“这葛根乌鸡汤是夫人临睡前嘱咐了绵绵,说要给姑娘您煨一碗补补气血的,并非奴婢自作主张……”

        “无妨无妨,你也有心了。”

        宁簌只当她是不好意思邀功,摆了摆手笑眯眯地道。

        有宁簌在场,夏芝自然不得发作,她只能用恨恨的目光瞧着秋葵,心里头浸满了的不甘。

        凭什么?

        【创建和谐家园】她要讨得姑娘欢心时,秋葵便偏生要来横插一脚,在夫人面前亦是!难道瞧着她如此难堪,秋葵便心头快意了不成?!

        明明先前她俩那般要好,怎的秋葵就成了如今面目可憎的模样了?

        这般想着想着,夏芝不免对宁簌也带上了几分的恼意。

        姑娘也是,先前她不过口直心快地说了些无关大雅的话,她又不是在外头、在外人跟前大肆宣扬,怎的就这般恼了她?

        甚至还不惜惩罚她去做烧火的丫头,那哪里是她做的事儿?分明是绵绵那等子低卑的丫头该做的!可如今,观她们几人的处境,绵绵那死丫头竟得了夫人的青眼,一跃成了正院的大丫头!

        这叫她如何甘心!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秋葵眼瞧着夏芝神色越发不对劲,她只好命底下的婢子去候在宁簌身旁,自己拉着人出外头,打算同她好好聊聊。

        “做什么?”

        两人步至了长廊,离得正堂远了些,夏芝这才重重地甩开了秋葵的手,语气自也是十分不耐烦。

        (

      第三十九章 闹掰

        “夏芝,你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可莫要在姑娘面前……”

        被她甩开了手,秋葵也不恼,只徐徐同她说着道理,可未等她说完,夏芝便双目中怒气更甚:“莫要什么莫要?在姑娘面前令我难堪还不够,还要再教训教训我不成?”

        “你样样都好,做的事儿说的话都是在理,唯独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你要说的便是这个罢?”

        夏芝厌恶极了秋葵此时这张想要辩解的嘴脸,杀人莫过于诛心之论,秋葵这番言行莫过于此。

        秋葵想要耐心安抚她的情绪,更想要同她好好说清楚话,可偏偏夏芝就是一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说什么都是旁人的错的模样。

        秋葵不由也有些恼了,她一戳就是夏芝的痛脚:“你这般莽莽撞撞的,什么话都敢说得出口,什么事儿也没有你不敢做的,难不成你还要姑娘罚你去厨房做烧火丫头吗?”

        “烧火丫头?”

        夏芝气极而笑,她简直厌恶透了眼前的人,明明心里头那般不喜她,平日里还要故作姿态地表示自己有多么地落落大方,恐怕连姑娘也不知她撕破了脸后,会是这幅嘴脸吧?

        秋葵瞧着她又笑,眼里又尽是恨意的癫狂模样,她皱了皱眉,自知自己刚才失了言,有心挽救:“夏芝,我并非嘲讽你的意思,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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