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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世子他暗恋我多年宁簌江蕴-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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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元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里的质问怎么也挡不住,她抬手就要把人拉开,这个卫姝玉实在是可疑,她可不能让很有可能危害宁簌的人还往她身边推。

        “哎……你别拽我!你好大的胆子!”卫姝玉迭声喊着,推搡着一个不防她径直跌坐在了床榻上,本悠悠转醒的宁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压:“……”

        闷哼的声音响起来,卫姝玉这才立即反应过来,在进来的婢女的帮助下连忙起身:“簌簌,你醒啦?你终于醒了……”

        卫姝玉忙命身旁的婢子拿出贴身携带的玉盒子,她打开盒盖,里头赫然是一枚朱红色的丹丸:“快,这是我带来的解药,你快吃下去,吃掉很快就没事了……”

        听着她迭声催促,似有迫不及待的模样,元枝越看便越觉得心里头生疑,她一把摁住了卫姝玉拿着那玉盒的手,在人恼怒之时,灵巧地劈手夺了下来。

        “你做什么?”

        这是卫姝玉长这么大头一回这般气恼,在这种紧要的关头,这个自诩是簌簌朋友的家伙,怎么还在开这种卑劣的玩笑?

        元枝看着她气得通红的双颊,不由冷笑一声,那盒子里的看着像朱砂似的丹丸,一定不是解药。

        元枝挡在床榻前,好让卫姝玉无法靠近宁簌半步,她冷冷地道:“这不是解药,你是要来害簌簌的罢?”

        ……

        刚缓过劲来的的宁簌,刚一抬眼看看这个世界,便见卫姝玉和元枝两人在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瞧。

        宁簌忍不住咳了两声,她有些纳闷,惊疑不定地问道:“怎、怎么了?”

        她就算是要死了,大家也不必用这种气愤难当的神情来看着她吧?即便她的朋友缘再差,你们两位好歹也露出些许悲伤的神情来啊喂!

        卫姝玉率先开口了:“簌簌,你说,我会故意拿毒药还害你吗?”

        不等宁簌答话,卫姝玉便又异常激愤地继续道:“簌簌都这个快要死了的样子了,我再拿毒药给她毒一遍有什么意思?这颗若是毒药,还浪费我的药来毒她呢。”

        宁簌正想表示你大可不必说得这般直接,可元枝在卫姝玉话音刚落的后面,紧接着冷笑了一声:“若你不是别有居心,方才簌簌才醒,你怎的就立即逼她要吃药?”

        宁簌她压根插不上话,因为两人实在吵得不可开交,卫姝玉回怼一句“我这是希望簌簌快些好起来,你懂什么?”元枝便冷嘲一句“我看是盼着她去死罢?”

        偏生今日卫姝玉带来的侍女,并非上回在付家小宴上看到的那位粉衣婢女,眼下这侍女比鹌鹑还要胆怯害怕。

        这关键时刻,连个能劝架的人都没有。

        宁簌重重咳了两声,和之前一样熟悉无比的疼痛感在瞬间碾遍了全身,细密的冷汗布溢上额边,她连喊出一嗓子的劲儿都没了。

        幸好那鹌鹑侍女到底还是有眼力见的,她惊疑地替宁簌喊了出来,总算拉回了那争执不下的两人的注意力:“五姑娘!姑娘!宁姑娘不好了……”

        啊这。

        疼得昏过去时,宁簌尚且还十分不解,她只是不大行了,又不是真的不行了,怎的这一嗓子嚎出了她就地升天了的既视感?

        …………

        宁簌再度醒来时,窗边暮色倾斜,如缎般的月光透窗而来,如薄幕轻亮。

        房内没人,宁簌动了动,她这才恍然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在哪里——往日折磨着她的痛苦,好似全然不见了,她抬眸看向四周,渐消的五感此时似也在逐渐恢复清明。

        她甚至能清楚地瞧见,那月光皎洁得似镜,也能隐隐听见屋子外头传来的谈话声。

        这些动静与感知,在她中毒之后再未这般清楚地感受到过,宁簌忽地觉得眼眶有些涩涩的,她垂头一看,脱眶而出的眼泪掉落下来,砸在她的手背上。

        恰好此时,有人推门而入,脚步声放得悄悄,入了里间,对上宁簌茫然望过来的视线,元枝就是一愣。

        紧接着,她刚要欣喜地说上一句“簌簌你终于醒过来了”时,宁簌终于能够用力一摆手,嗷出一嗓子了。

        “别说了元娘!求你。”

        她可真是怕了她和卫姝玉两人了,怎么能做到吵架时,旁人插不进一句话的?现在但凡瞅见这俩人,宁簌便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地响。

        无他。

        不过是听了她们的争执吵闹声后,残留的症状罢了。

        (

      第三十六章 大丫头

        宁簌这般惊悚的模样,却把元枝给吓着了,她忙坐了过去,抬手就要探宁簌的额头。

        “那卫姝玉喂的解药,不会真有有什么不妥的影响罢,万一把脑子给整坏了那可不妙了……”

        宁簌没好气地把她的手给挥掉,她有气无力地道:“没什么影响,我好着呢。”

        正说着话,外廊又来了脚步声,对方人未到声却来了。

        “元枝,你又是在说我什么坏话?”

        元枝立即横眉看向帘子边,开口便要回怼,见着两人的架势是又要一触即发的争吵,宁簌只觉得犹如噩梦在耳,她忙出来制止:“好了好了好了。”

        她一出声儿,卫姝玉的目光就在她身上挪不开了,小姑娘亲亲热热地凑了过去,眼里还含了一丝丝的委屈:“簌簌,你可算是醒了。”

        即便她不说,宁簌也能看得出来卫姝玉很是忧心,只是她不由觉着有了些奇怪:“姝玉,你为何知道我中了毒?”

        要知道,为了日后好暗查下毒的凶手,她中毒之事并未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在外人眼中,她经日不出门只是染了风寒病倒了。

        如此这般,卫姝玉又怎么会知晓?还这么快地送了解药来?

        听及宁簌的这问话,卫姝玉的眼底悄悄掠过一抹心虚的暗光,只是未等她想出个由头来解释一二,便听一旁的元枝轻轻冷哼了一声。

        “就是啊,卫姑娘的消息倒是颇为灵通。”

        她这般阴阳怪气的言语,实在是令卫姝玉不悦,当即她便气腾腾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元、枝!是我救了簌簌,难道你的眼睛都是看不见真相的?”

        元枝半分不畏惧于她:“我说什么了?难道我这不是在夸你,这般恼羞成怒做什么?”

        看着卫姝玉七窍生烟,偏生又唇舌敌不过元枝的模样,宁簌连忙给元枝使了使眼色,让她莫要再说下去了。

        这卫姝玉好歹是堂堂一品武官的女儿,上头有个位高权重的爹不说,还有几个哥哥庇护着,元娘这般用言语激怒着她,难保卫姝玉气极之下不会用权压人。

        她们惹不起的。

        “元娘,别说了。”

        瞧着元枝似乎没能领会到她的意思,还欲同卫姝玉斗嘴,宁簌这才急忙开口打断她的话:“姝玉是我朋友,她身份贵重,用不着花费这般心思来害我。”

        她故意在话中有话,元枝同她相交多年,当即便明了,不再多说话了。

        “姝玉,今日多谢你了。我看天色不早了,不若你留下来一同用饭罢?”

        提点完元枝,宁簌又忙朝卫姝玉看过去,本以为小姑娘会看不上她家的粗茶淡饭,但未料到,卫姝玉听了她这番邀请,当即便欢欢喜喜地笑了,露出唇边甜甜的梨涡。

        “好呀。”

        …………

        服下了解药,宁簌中的九机散的毒素很快褪尽,身体机能恢复,不过缓和了片刻,她很快便能下床活动了。

        听到云氏因大喜大悲之下,情绪波动过甚而晕了过去,宁簌赶忙先去了云氏的屋子里。

        郎中来把过脉,云氏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此刻她瞧见自己的女儿活生生地立在自己面前,当即喜极落泪。

        “娘本来都无望了……想着若是你真有个好歹,娘便一抹脖子随你一同去了,如此,到了地下你爹也不会怨我没能照顾好你……”

        云氏抹着眼泪,把宁簌搂进自己怀里,宁簌听她这话听得心酸,声音抬高了些斥道:“阿娘——”

        但随即,她又软了下来,安抚地拍着云氏的瘦削的后背,轻声道:“爹怎么会怪您?您已经做的够好了……”

        “是了,簌簌。”

        云氏擦着泪眼的手一顿,怕宁簌忘了地提醒道:“那位卫姑娘,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你可千万要好生感谢她,今夜便留她在家里吃个饭罢?”

        宁簌无奈地点点头:“我的好阿娘,您说的我都知晓,姝玉也已应下一同用饭。好了,现在阿娘该好好休息了罢?”

        云氏这是情绪跌宕之下引起的眩晕,在服过了安神药,和进食过后,最需要做的,就是好生休息着。

        听着宁簌应了下来,云氏这才肯被她扶着乖乖躺下,不多时,妇人便沉沉入睡。

        宁簌招手唤来近来跟在云氏身旁的绵绵,示意她剪掉桌案旁的烛台的灯花,室内盈亮的光辉登时昏昏黯淡了下去,恰是十分助眠的光亮。

        “绵绵,你来。”

        给云氏掖了掖被角,宁簌轻声把绵绵唤了出去。

        坐在外间的软榻上,宁簌冲着这个小丫头笑了笑,自成亲那日她机敏地救助于她,宁簌便对这小丫头很有好感了。

        她拍拍身旁的位子道了一声:“绵绵,来坐。”

        小丫头性子怯怯,此时听了这话惶恐不已,她连连摇头,结结巴巴地道:“奴、奴婢不坐,不不不奴婢不敢……”

        她说到最后都快哭了,宁簌哭笑不得,只好不逼她,思忖了下措辞,她直接道:“绵绵,不若你跟在我阿娘身边罢,当个大丫头。”

        宁簌说这话并非是冲动之下的言语,或许有感念当初相救,但更多的是,这些时日来她关注这个小丫头的言行举止,皆是个性子不错的。

        不骄不躁,面对要事时行事稳妥,除了面对旁人有些怯场以外,基本上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

        其实,宁簌很早便在暗中留意府中的下人了。

        早先,云氏身边的两个大丫头相继回家婚嫁去了,再后来她身边待的时间最长的陪嫁张妈妈,又在前段时间被她查出是个居心不良的,宁簌便动了这个念头了。

        相看这么久,原以为她身边的秋葵和夏芝能拨一人过去,可后来又发觉夏芝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便不能换到她很容易被旁人的话所动摇的阿娘身边去。

        看来看去的,也就唯有这个绵绵在此时最相宜了。

        “你可愿意?”

        怕这小丫头不愿而为难,宁簌又问了一句,绵绵先是呆了一呆,紧接着连忙跪下去给宁簌磕了两个响头,她大声道:“姑娘,绵绵愿意的!”

        这般天大的恩赏,绵绵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明明刚才还是个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低等丫头,姑娘一句话,自己就成了夫人屋子里有头有脸的大丫头。

        绵绵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腿,深觉疼痛,可她却咧开了嘴,看向坐在榻上的宁簌,一双清澈稚嫩的眼里尽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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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受托

        晚间的饭桌上还算是其乐融融,至少卫姝玉和元枝两人的战火暂且停歇了,宁簌耳根清净地用完了饭。

        “簌簌,我该回去了,你送我出去罢。”

        夜色已深时,卫姝玉自觉停下了和元枝的拌嘴,冲宁簌这么道了一句,宁簌点点头,她先冲元枝道:“元娘你且先在这儿等等我。”

        这话的意思,便是令元枝莫要跟去了,元枝停下正欲抬起来的步子,两人默契已深,她朝宁簌微点头,示意自己明了。

        两人手挽着手,步至府外了时,宁簌瞧了眼院子里,她身边的侍女们皆已被她为“要自己亲自送姝玉出门”由头而屏退了去,卫姝玉的婢女则去前头唤着车夫。

        眼下只有两人了。

        宁簌眸中浅笑未改,她轻声道:“姝玉,能否告知我,你到底是如何知晓九机散的解药的?”

        且先不疑卫姝玉知道她中毒一事,因为这很有可能是提督府外耳目众多,消息这才很是灵通之故。

        可这解药,宁簌没法自圆其说。

        这是海外来的洋货,除却那些外洋人多年前入了大梁,曾进贡过许多珍宝以外,宁簌不知道哪里还能同这些外洋人所联系上,更不知道哪里能够买卖这些货物。

        因为这些洋货宝贝定然都在宫中,无论是这九机散,还是它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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