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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世子他暗恋我多年宁簌江蕴-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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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不得夫君开心,善妒又暴躁无常,还只能令丈夫如臣子般地臣服在她脚下,哪个男人会高兴得起来?

        老夫人说的对,只要公子厌恶公主,而做朵解语花的她自能留住公子脚步,还怕她不能一举得男?

        只要她诞下陶家未来的小少爷,区区不得丈夫喜爱的公主有何可惧?她的荣华富贵,她的养尊处优唾手可得……

        思绪很快被拉了回来,素香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痴迷不已的男人,她动情地【创建和谐家园】着,眼里满足的笑还未露出来,便见房门突地一下被人从外头撞了开来。

        犹如被刚才的那盆冷水再度灌顶,素香迟愣了片刻,这才手忙脚乱地拉过被褥遮住自己的身躯。

        陶钦平早已回神,他看着冷眼走来的永嘉公主,只觉得十分懊恼不已,方才怎的就被素香那娇媚的声儿,给勾得冲昏了头脑?竟就在永嘉公主的小院里便办起了正事儿……

        不过幸好,他身上衣裳未褪,并不算得太过狼狈。

        “菱儿……”陶钦平心里头庆幸着,正欲说些什么来解释,便被一阵力道给扇歪了头。

        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是永嘉公主压抑着怒气的话:“把这【创建和谐家园】给本宫拉下去!活活打死!”

        闻言的陶钦平顾不得自己在一众下人前被打掉的自尊,他急急喝止住那些要动手的婆子:“不许!”

        (

      第三十一章 争宠

        素香是罗氏身边的人,更是他娘因为不喜永嘉公主而塞到他房中来做填房的,陶钦平心如明镜。

        可,或许是这两日在床帐上的情愫,又或许是素香不同于永嘉公主的柔弱得令人想要保护的性子,都在喊着陶钦平的理智暂且消失片刻,他定要保住这个小婢女。

        陶钦平一早便有传闻,德贵妃的手段狠辣决绝,身为她膝下唯一的孩子的永嘉公主又能好得到哪里去?这几日受了他雨露的素香,本就身子骨孱弱了几分,哪里经得住她这般催折?

        这般想着,陶钦平心中微微动摇的心顿时坚定了许多,他挡在素香跟前,面色决然:“公主手下留情,素香是我娘送来伺候的。那日阿娘本就同公主闹了不快,若此时公主还连一介婢女都容不下,岂非要逼死我娘?”

        他一口一个留情和逼死,似在将罪名尽数往永嘉公主头上扣,听得永嘉公主已然心碎如刀绞,但她仍要撑着毫不动容的神色质问。

        “既然她不过是一介婢女,被本宫打杀有何不可?”

        被身旁的青珠扶着,永嘉公主才能不让自己的身子脱力。还能有什么能比亲眼看见了自己的夫君同【创建和谐家园】的婢子苟合,要来得心痛委屈和憎恶?

        “青碧!把人押下去!给本宫打!”

        尤其瞧着陶钦平那般偏护那贱婢的模样,永嘉公主只觉得气得心尖都要颤颤,她近乎是咬着牙喊出这话。

        青碧忙给那些腰圆膀粗的婆子使眼色:“公主之令,谁敢违逆?”

        素香待在陶钦平身后,吓得魂都要飞散掉了,原本同陶钦平亲热时的幻想在这一刻宛若被泼了冷水般,一瞬间地透心凉。

        永嘉公主到底是公主之尊,权势在手,而且她这才承宠几日,便是怀上了身子也该还有好些时日才能知晓,她无孩子傍身,如何能得公子一直怜惜?

        若公子不能一直怜惜于她,她又如何母凭子贵?又如何能用这等低卑的婢女身份去压堂堂公主一头?

        这一瞬间,素香只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了,她实在不该如此鲁莽冲动,在这个节骨眼上勾引公子,只会引得永嘉公主的愤怒,这几十板子打下来,她便是不死也得半残了!

        她可不愿这般!

        素香心里头绝望地想着,只听见挡在她跟前的陶钦平大手一挥,声音清朗而坚定:“公主入我宁府前,可未曾要我许诺不纳妻妾。如今这般,怕是天下人皆要道公主一声善妒。”

        听着他的维护,素香幡然觉悟,她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尔后很快的,不等永嘉公主出声说些什么,她便已两眼蓄泪。

        “公子不必为奴婢至此,公主恼怒亦是正常,奴婢这便去领罚……”

        素香啜泣连连,她说着就要起身,陶钦平听得又是一阵怜爱,忙回过身去将她拦在床榻上。

        榻上的女子即便披着被褥,瞧着也是身姿纤瘦,方才同她观好时未拉扯好的衣襟微低,从陶钦平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楚瞧见那白皙的椒乳上还印着他留下的痕迹。

        暧昧至极。

        若非眼下实在不合时宜,陶钦平怕是真要控制不住自己,可现在他只能强硬自己撇开目光,他低声安抚道:“莫怕……”

        “【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

        被素香这以进为退的言辞给激怒,更被陶钦平这般模样了,还不忘对这低贱的婢子爱怜给狠狠【创建和谐家园】到。

        永嘉公主只觉得自己气得脑子生生抽疼,她虚弱地尖叫一声,在青碧和青珠的惊惶目光下,永嘉公主两眼一抹黑终是厥了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之际,无人瞧见青珠如释重负般地轻松了口气,幸好,她还未曾学素香那般去勾引驸马爷。

        青珠轻蔑地看了那瑟缩在榻上的人一眼,瞧着陶钦平在忙着送永嘉公主回房,四下婢子皆慌慌张张,匆匆忙忙。

        青珠迈步上前,走得近了,她几乎是一眼便瞧见了素香那布满红痕的胸口。

        青珠并非是处子之身了,从前和一起长大的邻家表兄偷尝过这禁果,她自是明白这痕迹代表着什么。驸马竟真的被这【创建和谐家园】的婢子玷污了?

        心里头被人捷足先登的怨愤涌上心头,青珠抬手就是狠狠给了素香一耳光,打得人径直摔在了床上,素香却以为她是永嘉公主授意,有苦难言,并不敢发作。

        青珠瞧着她这般怯弱的模样,冷冷地笑了:“这般迫不及待地逢迎驸马爷,只怕你这身子早被万人骑过了罢?这般地脏,你真以为驸马爷能给你一个妾室的名分?做梦!”

        素香被卖入陶家时,到底是清白身子,虽然被罗氏的话整日塑造着美梦,却是从不曾听过青珠这般侮辱言辞,当即她就羞辱地掉下泪来。

        “我没有……”

        青珠见她是真的惶恐辩解,又添一把火:“届时,等驸马爷玩得通快了,便将你赏给府中那些管事下人,也是你所想要的罢?”

        似是想到了这个画面,素香瑟缩着摇头,将怀里的被褥搂得紧紧。双颊亦是惨白。

        说罢了,青珠才不管这话对素香会有什么影响,她扭头出了房门,心中畅快淋漓。

        今日之事,却也不算得太坏。

        如今有素香的风头在前,只怕公主只会狠狠地针对这贱婢,倒是给足了她来引诱驸马爷的时间,既借公主之手打杀这贱婢,又能给她暗度陈仓的机会。

        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

      第三十二章 中毒

        永嘉公主气得一病不起的消息迅速传遍了京都,尤以宫中德贵妃焦切不已地急昏过去为甚。

        “听说……连陛下都动怒了。”

        夏芝一边给宁簌喂着药,一边面上忧心忡忡不已:“姑娘,您说,这永嘉公主病得这般突然,她不会借此事来攀咬您罢?”

        宁簌咽下最后一口苦滋滋的汤药,将夏芝递上来的蜜饯含在口中,腌制得酸甜的枣儿咬起来居然还有一股子青涩涩的味道,像是刚从树上新鲜采摘下来的果子,将那余味无穷的苦都给压了下去。

        宁簌吃得眉眼微弯,听了夏芝的这话也只是神情淡淡:“这几日我都不曾出门,她便是要攀咬,也得拿出些能够令人折服的理由来。”

        可谁也未料到,夏芝的话一语中的,而宁簌的自持冷静,却在那滔天权势之下覆巢无完卵。

        宫中来的人宣旨时,是在宁簌听了这消息的第二日。

        来的太监皮笑肉不笑,待宣读完了手中的圣旨,还不唤着宁簌起身,只自顾自地阴阳怪气。

        这是在敲打宁簌,她心里头明白得很。

        恐怕,这位公公很有可能是出自德贵妃的宫中,又或是被她收买了去,不若,这人怎的字字句句都在为永嘉公主抱不平似的,仿佛尽数的错处都归咎于宁簌。

        “陛下的旨意,宁姑娘可听清楚了?”那公公眯眼看着底下跪得身姿立挺的少女,他想到临行前,云康宫的柳嬷嬷交代他的话。

        宁簌恭谨地伏下身去叩首,音色镇定而自若:“民女清楚了,这便接旨。”

        她将双手高奉头顶前,姿态端的是严谨有仪,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令人挑不出来。

        那公公眼中泛起了冷笑,但这到底是陛下的旨意,他不敢真的拿捏过了头,只能递了过去,言语不乏敲打。

        “宁姑娘明白便好,这世道里,不是什么人你都得罪得起的。若想保住那条低卑的小命,咱家还是劝你,夹紧了尾巴做人。”

        说罢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又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宁家大门。

        跪在宽敞的庭院中,抬头是灼烈不能蔽目的日光,低头是脚边碎石尘埃,宁簌忽然觉得心中一阵空荡荡的悲凉。

        明明她已够努力。

        努力去光耀门楣,不让旁人看不起她宁家一脉,努力去直起自己的脊梁骨,任凭多少流言恶语相向,都无法令她奴颜婢膝。

        可现在,她腰脊挺得直直的,却好像被人使了劲地压着她的头颅,怎么也抬不起来。

        “簌簌……”

        同她一齐跪下接旨的云氏,敏锐地瞧出了女儿的不对劲,她凑在一旁,唤了宁簌好几声,却只见她直愣愣地看着裙边的碎土,良久未语。

        云氏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她忙冲着跪在身旁的秋葵和夏芝道:“还不快把簌簌扶起来?快……扶进屋子里去,秋葵你去请郎中,要快!”

        浑身宛若颓尽了力道的宁簌被两人扶了起来,众人这才瞧清,她抬起头来的那张脸已然煞白得没有血色,涔涔冷汗挂在她的额边,衬得她宛若一张没有生机的纸片人。

        云氏吓得几欲心裂,婢子们被她一个个安排得手忙脚乱,好在管家守着底下的奴仆,一应俱全地处理着事宜,这才不至于众人乱成一锅粥。

        秋葵去请的郎中姗姗来迟时,小院内已然飘荡着一股子浓郁的药味,云氏正差着人去熬制先前喝着的药方。

        虽说之前喝了总是没什么起色,可眼下紧要关头,那放了参支的药汤总是能续续精神劲头的。

        进门而来嗅了一路这药味的郎中,瞧着宁簌躺在床榻上,同前几日比对之际并无丝毫的好转的模样,郎中登时便皱起了眉头。

        这宁家的姑娘不过是操劳过度,脾气虚弱,这才致使眼中困涩、额穴隐隐作痛。

        这宁家夫人这般用心,也瞧着不似是待女儿苛责过度的,按理来说,只要按时服下几副他给的药方,便足以好个七七八八的了,可眼下怎么一连好几日了都不见人有什么好转?

        云氏见着郎中神色不太对,只顾着对那新熬出来的汤药皱着眉头,她心里头又是一慌,连忙急急问道:“莫大夫,难道……是这药出了什么问题?”

        姓莫的郎中摇摇头,言语中自也很是不解,他道:“上回给宁姑娘把脉时,分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病因……怎么会喝了这么多副药也不见好?”

        云氏正也想问这个,见郎中自己都愁眉不解,她只好把自己心中的焦急暂且抛至一旁,她快速道:“那便劳烦莫大夫,再看看小女罢。方才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开始尚且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说着说着,云氏又险些掉下眼泪来,但好在,她顾念着宁簌这般模样,便生生忍了下去。

        郎中点点头,替宁簌切了脉。

        只看着看着,郎中眉眼间的褶皱便更加地深了些,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听得云氏的心直接便揪了起来时,他复又把了两次脉的手最终放了下来。

        “如何了?莫大夫?”

        云氏眼里含泪,她的心早已不安地忐忑无比,却仍是希冀着郎中莫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在云氏恳切的目光之下,郎中摇了摇头:“宁夫人,令千金这恐怕是中毒之兆。至于中的是何毒,又如何解毒,老夫学艺不精,怕是只有靠你们自个儿去摸索探查了。”

        说罢了,那郎中便欲提着箱子离开,可听到这番话险些崩溃的云氏,哪里肯让他就这样走?

        云氏拦下了人,哀声哭啼:“莫大夫……莫大夫求求你了,救救我家簌簌罢……您即便不知救簌簌的法子,也该有能缓解的药物罢?”

        “宁夫人……”

        那莫郎中被缠得无可奈何,想要挣脱的手又被瞬时拽拉了过去,他只得无可奈何地道:“这种毒,我确实偶然有一回听闻过。”

        “是什么?”

        “那是从远洋那边传回来的毒,厉害得很,中毒者将会五脏六腑渐衰,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起初哪怕是圣手来切脉,瞧着也是像劳神过度。”

        莫郎中看着云氏渐渐惨白如纸的脸色,心中微叹,继续道:“前期看着与寻常病人无异,可随着时日渐长,内里的器官尽数衰竭,人便无力回天,必定只有一死……”

        这种毒药,他也只是偶然听先逝的师父提过一嘴,也并未有过深究,哪曾想,竟真被他瞧见了个真真实实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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