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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言道:“我也不知毛瑾瑜还愿不愿意与我们苏家结亲,你若是真心喜爱她,就靠着自己去追,你那平日里发不出来半句话的性子,我也不好为你去做媒。”
苏沐低头道:“姑姑,侄儿不知如何去追,姑姑能教教我吗?”
苏静言道:“我也不知如何追人。”
苏沐好奇道:“可是侄儿听三弟说,姑姑是当初追陛下的时候可是使劲了十八般武艺,才让陛下不计较年纪差别,娶您为后的。”
苏静言听着苏沐这话,满是疑惑道:“我追的陛下?”
萧翊入内正好听到苏沐与苏静言的谈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这是苏沐吧?都长这么大了,许久不见了。”
苏沐朝着萧翊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苏静言看了一眼萧翊道:“你是不是在苏湛跟前胡说八道了?”
苏湛在北山训练,萧翊这段时日与苏湛甚是熟悉,说不好他就是在苏湛跟前说是自己追的他!
萧翊心虚地对着苏沐道:“若想要讨得女子欢心,最要紧的是一颗真心,你先下去吧。”
苏沐拱手道:“多谢陛下指点迷津。”
苏沐走后,苏静言坐在榻上狠瞪着萧翊,“你在我侄儿跟前如何败坏我的名声?”
萧翊心虚地道:“朕就和阿湛说了,你对朕一见钟情情根深种,非朕莫嫁……”
苏静言轻笑了一声道:“阿湛还真信了你的鬼话?你先去沐浴一番吧,身上一股子香味。”
萧翊闻了闻,并未闻出什么熏香之味,但见苏静言这么说,也就去沐浴了。
苏静言叫来了方圆问话道:“今日陛下见了宫妃了?”
萧翊身上一股子兰花香味,是钟毓最喜欢的香料。
方圆不敢瞒着苏静言,便把在宣政殿之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知给了苏静言。
方圆说罢后,萧翊也匆匆沐浴出来,顶着一头湿漉的长发让苏静言替他擦拭,苏静言见着萧翊洗发,心中可是羡慕得紧,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长时日没有洗过头的。
幸好是冬日里,否则她觉得自个儿都要臭了。
苏静言给萧翊擦拭着头发道:“你也不知委婉一些的,你那巴不得把钟毓许配给一个她恨着的人,她能不恼吗?说你孩子你还不信。”
萧翊道:“你都叫朕哥哥了,怎得还说我是孩子呢?”
“你这做法与孩子有何不一样?”苏静言道,“钟毓又不知当初宋安是有苦衷的,她只知宋安负了她,是她的仇人。
你倒好非但不在仇人跟前给钟毓她长脸,还打她的脸面,也是她脾气好又忠心,若我是她……”
定然借着家中权势谋逆,苏静言及时地止住了口。
谋逆这样的想法,就算与萧翊关系再好,也是不能说的。
萧翊道:“朕听宋安说他们之间就是误会而已,若能解决此误会就好了。”
苏静言道:“什么叫误会?当年不就是宋安放弃的钟毓吗?
被钟夫人这么说了两句配不上就不再争取了?宋安这不就叫懦弱吗?亏得我先前还挺欣赏宋安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发现是立夏做的衣裳
正月十八,黄道吉日,也是苏静言与梁岁柔两人的生辰。
两人生辰往年都是一起在温泉庄子里过的。
可今年苏静言要坐月子,所ᴶˢᴳ以只是在苏家之中,请了些相熟的人来庆生。
梁岁柔也迁就于苏静言带着萧翰与孩子前来苏家,与苏静言一道过生辰。
见着苏静言已能下床了道:“今日外边倒是天气好也无风,太阳也好,像是春日里一般。
年年是早产,这黄疸比足月儿要重些,正好今日可以让年年去院中晒一会儿太阳去去黄疸。”
苏静言一笑道:“嗯,我让奶娘给她穿了春装带她出去晒晒,今日是格外的暖和了些。”
苏家之中宾客不断到来。
祁越与陈栖桐也来了苏静言的院中,陈栖桐入内去找苏静言说话。
祁越看到一旁奶娘正在院子晒着孩子,便过去瞧着。
年年的容貌还未张开,身上的黄疸比先前轻了些,穿着红色锦衣,啃着小手指有趣的很。
祁越盯着年年的衣裳瞧着瞧着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祁越见着年年小衣裳的袖口处的针脚,觉得甚是熟悉。
祁越凑上前去翻看着年年衣袖上的针脚,脑海之中回想起了立夏的话。
“这给孩子做衣裳可讲究了,这孩子皮肤娇嫩,领口袖口的缝线处就算藏到里边也不好,倒不如露在外边,难看是难看了些,可是孩子不会难受。”
祁越细细一看,这特殊的针脚是立夏惯用的。
祁越问着奶娘道:“小公主这衣裳是宫中尚宫局所做的?”
奶娘回道:“这倒不是,尚宫局之中的春衣还在赶制呢,这是郡王妃前些时候送来的,正好今日天气热,小公主可以穿着春衣晒太阳驱黄疸,穿脱也甚是方便。”
祁越蹙眉,陈栖桐一个千金大小姐,她或许会些针线活,但绝无可能有这般本事。
这衣裳,只会是立夏做的。
……
宫中。
众嫔妃都就在钟毓的宫中。
“淑妃姐姐,这皇后姐姐已经大半月都没回宫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今日是皇后姐姐的生辰,她也都不回宫庆祝的吗?”
钟毓让人找来了在养伤的何连翘,问着何连翘道:“修容妹妹,可知皇后娘娘为何生辰之日都不回宫?”
何连翘一笑道:“这事倒是忘记告诉姐妹们了,娘娘已顺利产下公主,母女平安,是在苏家之中坐月子才一直不归来的。”
钟毓道:“此乃好事,可惜我们不得出宫去,不知小公主可健康?陛下与娘娘长得都极好看,小公主定然也会很好看的。”
何连翘道:“钟姐姐想要出宫也不难,去求太后首肯就好了。”
钟毓道:“不了,还是不要出宫去了。”
钟毓不想再见到宋安,至少在宫中是见不到宋安的。
……
苏府之中,苏静言不能外出,虽是自己的生辰可她也只能在房中吃长寿面。
苏静言用膳罢,问着陈栖桐道:“栖桐,瞧你的脸色并不好,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陈栖桐为难道:“立夏托我问问丹朱姑娘去哪里了,我打听得知丹朱姑娘被关在苏府之中照顾三表叔……”
苏静言都快忘了这一茬了,丹朱接近过立夏,便道:“你转告立夏,丹朱姑娘在苏府很安全,等丹朱给三哥治好病之后,就放她回去。”
陈栖桐道:“好。”
陈栖桐从苏静言院落里离去,准备去会客厅之中赴宴。
走到一处假山旁,便被祁越紧紧地拉住了手腕,祁越厉声问道:“你给小公主的衣裳是哪里来的?”
陈栖桐甚为惧怕着祁越,哆嗦着道:“郡王爷,这衣裳,衣裳是我做的。”
祁越怒火盈天道:“你做的?你当本郡王是眼瞎的吗?瞧不出来这衣裳是立夏所做的?
立夏重病去了庄子里,也不知身体康健与否,你竟还将她当做绣女,让她费神做衣裳给你拿来做人情?”
陈栖桐掉着眼泪道:“我没有。”
祁越最不喜的就是陈栖桐说几句话就怯懦娇气地掉眼泪。
祁越恼道:“你哭什么?你敢说这衣裳不是立夏所制的?”
陈栖桐眼泪掉的越发厉害了。
路过的胡巍见此一幕,连连过来道:“祁越,你这是做什么呢?你身为一个男子哪能把嫂子欺负成这样?”
祁越道:“立夏虽给你下药,扎你小人,那也是因为你给她吃熊掌在先,她心中记恨,你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
而立夏可是拖着重病之躯去了庄子里,你心肠怎如此狠毒还让她帮你做衣裳?这绣衣裳多废眼神与心神?”
胡巍气恼道:“祁越,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下药怎么就没损失了?嫂夫人年纪轻轻嫁给你,你不说呵护罢了,用得着这么大声吼她吗?”
祁越怒视着胡巍道:“她是郡王妃,本郡王吼她,你这么在乎作甚?”
陈栖桐见胡巍与祁越为了自己吵起来,带着哭腔解释道:“郡王爷,您误会了,这衣裳的确是立夏所做的,但不是我让立夏做的,是立夏自己给皇子做的,托我转交的。
我之所以刚才瞒着你,也是因为立夏并不想要您知晓是她所做的衣裳,您误会我了。”
胡巍对着祁越道:“你给嫂夫人道歉。”
祁越蹙眉,他想不明白立夏为何要瞒着自己,又为何会自愿给小公主做衣裳。
当初立夏离开的时候,是给陈栖桐下毒离开的,她若是对陈栖桐有恨,又怎会让陈栖桐帮忙送着衣裳过来呢?
苏静言又怎会一点都不防备地给孩子穿上立夏所做的衣裳呢?
祁越着实是想不明白,看着委屈落泪的陈栖桐道:“对不住,是我误会你了。”
陈栖桐低垂着眼眸道:“没事,是我方才没有说清楚,您有所误会也正常。”
胡巍听着陈栖桐这么说,简直就是要气死了,他从未见过这么软弱的一个姑娘,祁越这狗东西若不是自己的兄弟,他定要把陈栖桐抢过来……
胡巍细细一想,察觉自己竟有这样的念头,心中一惊。
祁越在苏家用完午膳之后,便纵马去了城外的庄子外。
见着庄子门口有着公主府的侍卫在,祁越只得驻足在门口望着里边。
若这会儿若是进去看立夏了,他在母亲那边可能无法交代。
第一百四十五章 苏静言的孩子不是陛下的
屋内。
立夏给面前戴着面具的男子上着茶道:“宇文公子,我已经托祁郡王妃去探听丹朱姑娘的下落了,您不必焦急。”
宇文舟端着茶盏轻抿一口道:“丹朱她就这么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只会让你的病情一直不愈,再耽搁下去,你怕是真的不能有子嗣了。”
立夏道:“您与丹朱姑娘真是善人,丹朱姑娘下落不明,您却还担心着我的身子,我无碍,只求丹朱姑娘平平安安就好。”
宇文舟一笑,看向立夏在一旁所绣的小衣裳,问道:“你这缝来的小衣裳好看得很。”
立夏道:“这是给小公主缝制的,先前所做的都是小皇子的颜色,这小公主穿【创建和谐家园】之色的衣裳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