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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小声道:“她还比我小两岁呢,怎得就是我的长辈了?”
何连翘道:“我是陛下的修容娘娘,即便不是你的长辈,君臣有别,你不也应该对我尊敬些吗?”
苏流:“……”
苏静言见苏流偃旗息鼓了,便走到了柳雨凝跟前,给孩子戴上了她所送的小金锁。
“三嫂,不论如何,苏家给幸儿的东西您千万要收着,这本就是你们应得的。”
柳雨凝对着苏静言道:“阿言,多谢你。”
苏静言看了一眼一旁的冯青道:“听闻你是自幼读书的?可有学院?明年就有科举,你可要试一试?”
冯青道:“我以往只在村中私塾里读书,尚且没有去过学院里求学。”
苏静言让迎春取来一个名帖道:“你带着这个名帖去洛阳学院求学,你心存善念定会前途无量的。”
冯青拿着名帖哆嗦道:“皇后娘娘,您不怪我抢走雨凝吗?”
苏静言笑笑道:“人心哪是这么好抢走的,我相信三嫂选择你,你定也有过人之处的。”
冯青看着苏静言的凤眸之中的肯定,便双手接过名帖道:“多谢娘娘。”
满月酒上人不多,只有寥寥数人,萧翊也并没有让他们守什么君臣之礼,众人在一桌子上用膳。
午膳之后,何连翘作为大恩人被人连番敬了酒,几回下来已是醉意熏熏。
苏静言便提议她陪着何连翘在庄子里歇息一会儿,让萧翊先行回宫。
萧翊哪里愿意:“一起回去。”
苏静言道:“连翘喝醉着酒,路上颠簸难免难受,何况这会儿又是最热的时候,若是她吐出来车厢内的味道可是要熏死人的,我等她醒了再回。”
萧翊可担忧着苏静言道:“你我先回宫,等会让苏流送着何连翘回宫就是了。”
苏静言想想也是,就对着苏流道:“流儿等会你护送着何连翘回宫,记住,不许与她吵架了。”
苏流摸了摸鼻子道:“我本就不想和她吵的。”
何连翘醒来时已是天有些昏暗了,一看今日又是一个雷雨天。
苏流见何连翘醒来了道:“我们得快些回宫去了,看样子这雨马上要下了,我骑马快,我送你回宫吧。”
何连翘也便没有推辞,上了苏流的马车,苏流驾车极快。
为了赶在落雨前回宫,特意找了林间小路。
可是一入林间,就有箭羽从苏流的耳边而过,落在了车厢之中。
苏流见状,连连拔剑挡箭,他今日出来可没有带什么暗卫,还不知此处小树林里面有多少埋伏。
苏流便对着里面的何连翘道:“快出来,你我同骑一ᴶˢᴳ匹马离开此处。”
何连翘顾不得什么害不害羞,就从马车里出来跳上了苏流的马。
苏流与何连翘换了一个位置,将何连翘搂在了怀中。
苏流转身挥剑斩断了马车与马之间的绳索,骑着大马一路狂奔,箭羽不断,危险重重。
渐渐得也有不少骑着大马的黑衣人而来,将他们两人团团围了起来。
为首戴着面具的人轻笑了一声道:“苏家可真是把小皇帝当做傀儡了,国公府的世孙少爷竟敢如此搂着后宫嫔妃……”
苏流紧搂着何连翘道:“呸,我这是怕她掉下去。”
何连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手,她道:“我又不是不会骑马?怎会掉下去呢?”
苏流无奈对着怀中的人道:“都这个时候你还要和我争吵吗?没看见有人要你我性命吗?”
第六十九章 苏流与何连翘中药
苏流目光扫过眼前近二十余黑衣人,冷声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戴着面具之人道:“苏少爷不用管我们是谁派来的,咱们并不想伤了你,只想要何连翘的性命而已,苏少爷还是赶紧走开,莫要多管闲事。”
苏流冷眼扫过众人道:“今日有我在,你们休想要何连翘的性命。”
何连翘对着苏流道:“他们是要我的性命,你还是先走吧,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不能对皇后娘娘交代。”
苏流道:“若我今日抛下你的性命不顾,苟且偷生,姑姑只会拿剑砍了我的腿。”
阴云密布的天空之中,已有豆大的雨滴砸落下来,戴着面具之人便一声令下道:“既然苏少爷要找死,那就成全你,动手。”
黑衣人一拥而上。
苏流将何连翘护在怀中,手里出剑十分利落,大雨砸落在身上渐渐地视线也模糊起来。
黑衣人人数众多,眼见着苏流的力气就快要用尽时,突然间,他们眼前闪起白光亮如白昼。
只见响雷劈种了一棵大树,大树瞬间焦黑燃起了烟雾,树下的几个黑衣人也成了焦炭。
苏流连半抱着何连翘上了受惊的马匹,马匹受惊在雨幕中也跑得极快。
后边的黑人已依旧是紧追不舍,雷声不止,苏流见着一旁有一大裂谷,裂谷一旁便是皇庄山脉。
苏流便驾马往大裂谷而冲去,吓得何连翘连连尖叫,好在,马匹平稳落在了另一边。
追着他们的黑衣人见状都纷纷停下,不再追赶。
只是雷雨不断,有差点被雷打中的阴影,苏流便带着何连翘进了一处山洞之中。
何连翘对着苏流道:“我们不逃吗?他们不会追来吗?”
苏流道:“那个大裂谷他们不敢追过来的,此处是皇家的山庄,他们也不敢从山下过来的,你放心在此处待着就是了,等雷雨停了,我们再出去。”
何连翘闻到一股血腥味,打开了怀中藏着的火折子,好在火折子没有被雨淋到还能点燃。
何连翘见到了苏流肩上有黑色血迹,便上前撕开了他的衣裳道:“你这是被箭给擦伤了,这箭上还有毒!”
何连翘摸着腰上的瓶瓶罐罐,找出来了一颗药丸道:“这是解百毒的,你先吃下。”
苏流将牛黄丸吃下后,看着何连翘撕下了她里面的裙布,何连翘道:“幸好没有湿透。”
何连翘在裙布上撒上了金疮药,给苏流包扎了伤口道:“你刚才不该为我拼命的。”
苏流道:“我一个堂堂男儿,若是放下你不管,我怎么有脸见人?
何况你还是陛下的后妃,我们苏家向来对陛下忠心耿耿的,你是陛下的妃子是君,我定当会好好保护你的。”
苏流看着何连翘的侧脸,也在心中里暗暗告诫着自己,她是陛下的妃嫔,他不能给陛下戴绿帽子。
何连翘在山洞里捡来了不少树枝,用火折子点燃了树枝,便褪下了身上的衣裳。
何莲翘也对着苏流道:“你把淋湿了的衣裳脱下来烤烤吧,好在是夏日里,冬日里的话非得要冻出来不可。”
苏流见着何连翘只脱得剩下里面的小衣,胳膊露出在外边,顿时脸红道:“你……你怎能把衣裳都脱了呢?”
何连翘:“那有何不可?”
苏流裹紧着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裳道:“我不脱。”
何连翘道:“不脱等会生了病,我可不来照顾你的。”
苏流靠在山洞的壁上,等着外边的大雨停下,夏日里的阵雨来的急走得也快,可今日的雨有些反常,一直到天黑还是下个不停。
时不时的还有隆隆雷声。
苏流只感觉到身上越来越难受,迷迷糊糊地靠着山洞壁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苏流是被何连翘的咳嗽声给吵醒的,苏流迷糊着睁开眼睛,见到了何连翘在蜷缩着躺在一旁,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裳。
苏流一动,只见自己的身上盖着何连翘的外衣。
外边的雨依旧还在下,洞中的柴火快要燃尽了,何连翘咳嗽不断,双眉紧蹙。
苏流连上前去碰了碰何连翘,“何大夫,何大夫,醒醒,你着凉了,治发热的药物你可有随身带着?”
何连翘模糊着醒来,道:“红色瓷瓶……是可以治伤风发热的。”
苏流见到一旁的有两个红色瓷瓶,“哪一个?”
柴火快要燃尽,何连翘看不太清,用手指了其中一个道:“这一个吧。”
苏流便倒出来里面的药喂着何连翘吃下。
又觉得自己也热的难受,受伤之后最怕发烧了,苏流便也取了一颗药丸吃下。
苏流吃下药之后,只觉得浑身越发得滚烫。
何连翘吃下药之后也更是烫的厉害,察觉到身体变化,陡然清醒过来:“你拿错药了。”
苏流道:“拿错药?”
何连翘道:“那是合欢香差不多的【创建和谐家园】物。”
苏流保持着最后一丝神志道:“我带你去外边淋雨解除药性。”
何连翘说着:“你我已经发热了,再去外边淋雨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苏流道:“那……”
话音未落,他的唇瓣就被人给堵住了,两人唯一一丝神志也褪去。
柴火熄灭,但山洞之中,依旧是热火盈天。
清晨,雨终于停下,苏流被照进洞中的阳光给闹醒。
见着何连翘,苏流脑海之中闪过昨夜里的一幕幕,恨不得拿剑砍了自己!
他竟然真的给陛下戴了绿帽,他只能自尽,给何连翘一个交代,给萧翊一个交代,不让苏家蒙羞。
何连翘醒转时,就见到苏流手中拿着一把剑,何连翘蹙眉看着苏流道:“你这是做什么?”
苏流满是愧疚道:“昨夜里是我不对,唐突了修容娘娘。修容娘娘放心,我会自尽给您一个交待,成全娘娘的清名。”
何连翘连夺过苏流手中的剑道:“你不能死,你自尽了才会将此事闹大,才会让人对我指指点点,才会辱我清名还可能伤我性命。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昨夜你我欢好之事?”
苏流愧疚万分道:“但我对不住你……我无颜活在世上……”
何连翘道:“昨夜你我都是不小心中了药,也是无奈之举,又不是本意想要做此错事。就将昨晚欢好之事也就当做互相用了解药,忘了就够了。
你我都无错,若是为此我们二人双双丧命,岂不让昨日里想杀了我的仇家痛快吗?”
苏流道:“我……”
何连翘道:“别说了,出洞之后你将昨夜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就行了。”
何连翘穿好衣裳,起身就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缓缓走到外边道:“雨停了,该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