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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嗯”了一声,他笑了笑。
这六年里,他一直都以为是贺橘枳辜负了自己,对她越恨,思念的便越紧,所以他妥协,只要知道他能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便可以既往不咎。
可如今他才发现,错的是自己,这个一心只爱着自己的傻姑娘,居然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才答应嫁给吕文斌的,自己却全然不知。
之前他根本全然不想知道她在将军府的种种,因为他实在是太嫉妒吕文斌能够娶她,简直让他嫉妒的发狂。
吕文斌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吕文斌想起刚才和宋淮南说的话,觉得刚才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他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可是看到宋淮南和她恩爱,他就是有些控住不住自己。好像那东西即便是自己不喜欢的,也不能够任人抢了去。
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吕文斌先去了金氏那边,金氏看到他终于回来,又听说了贺敏之的事儿,就道:“贺家的事儿,你插什么手?”
第七十九章 查清
贺橘枳被休弃了之后,贺、吕两家就闹得非常不愉快,已经彻底断绝了往来。
贺敏之如今那样的恨他们吕家的人,吕文斌就是救了他,他也是不会感恩的,倒不如彻底离的远远的,以免惹得一身骚。
看到儿子的神情,觉得她他大底不爱听这种话,金氏也知道他心地善良,绝对不可能见死不救,便不再说这件事了。
吕文斌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儿,而后看到金氏说道:“母亲,你实话同我说,你成为不在至极,故意找了由头将贺橘枳给休弃了,可是因为想她来给宋淮南做交易,以换得三弟再朝中有个官位,是与不是?”
金氏的双手捏得紧了紧,抬眸看着吕文斌道:“这是你跟母亲说话的态度。对,我就是跟宋淮南打成了交易,只要将贺橘枳送给她,便能够换得你三弟在朝中能够有一个官位,我这样做难道有什么错吗?”
“那贺氏嫁入我们将军府六年里,肚子一直没用动静这样的女人还继续留着她有什么用?母亲这是在为你分忧。”
吕文斌气得脸色发青,“母亲,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金氏颇为理直气壮,“我这么做,还不都得为了你们兄弟几个好,你三弟整日花天酒地的性子,注定一辈子一事无成,我若是不给她求得给一官半职,外人岂不都会笑话他,到时候丢脸的,可是咱们整个将军府啊。”
吕文斌怒目道:“可我不想利用一女人去换得官位,那样是可耻的母亲。”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金氏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后缓缓说道:“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晓得,一个没有丈夫庇护,被婆婆嫌弃,还没有子嗣傍身的女子,在后宅之中,那可是生不如死的。”
“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在镇守边关这几年里,贺橘枳在咱们将军府里过得是什么日子,那样你便知道,母亲ᴶˢᴳ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吕文斌从金氏屋子里出来,就吩咐随从秋冬去打听了先前贺橘枳的事儿。
吕文斌知道母亲金氏说的是事实,可也明白,这一切他总是要知道的。
秋冬打听清楚了之后,便来对吕文斌说道:“长爷,奴才已经打听清楚了,当初三小姐出嫁的时候,前夫人拿出了三千多两银子给三姐添嫁妆,老夫人觉得不够,最后又让前夫人拿出了两千两……”
秋冬陆陆续续说了许多,有些事情是他知道毕竟当初长爷和贺橘枳夫妻不合,吕家上下的事情哪里不清楚?不过有些事,是他才打听到的。
这样说起来,当初贺氏在夫家的日子实在过得太惨了,婆婆不爱,丈夫厌弃,身边除了二夫人谢氏之外,就没有其她能够说话的人。
不过长爷一向不是都对贺氏不在意的吗?如今都休弃了,怎么忽然要查她的事儿,而且还要大晚上来禀告。”
秋冬说罢之后,便看了吕文斌一眼。
吕文斌站在窗台前,望着朦胧的月色思量的片刻,而后对他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第八十章 磊落
这一日,贺橘枳收到了将军府传来的消息,说谢冰雁有生孕了。贺橘枳自然替谢冰雁感到高兴,只是她现在已经和将军府的人没关系了,不好过去看谢冰雁。
兰嬷嬷就道:“夫人有这个心意就足够了,吕二夫人,她心里清楚的。”
也是,他和谢冰燕的关系的确不需要这么虚伪。
将军府位于皇城的东面。
谢冰雁有孕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将军府里的其她女眷们也都过来看她了。
婆婆金氏,为此也是对她关爱有加,谢冰雁有些不好意思,却非常的欢喜,虽然和婆婆说着话,眼睛确实看一下他的丈夫吕文赞。
吕文赞也明白她这一胎想跟个女儿,她的性子虽然看上去温顺,可骨子里确是十分骄傲的,她在母亲勉强自己一直小心行事。如今总算是皇天不复有心人,总是是再一次怀上了。
他冲她笑了笑,看到母亲和她说着话,就自己走到外面去了,结果到外面的走廊上遇到了大哥吕文斌。
吕文斌比吕文赞要年长几岁看上去十分沉稳,笑着对他说道:“恭喜你了,又要当父亲。”
吕文斌感到欣慰。他这个二弟,可比另外一个弟弟吕文才安分多了,到真是应了他的名字,难以成才。
吕文斌和吕文才说了一会儿话,就看到三弟吕文才过来,便道:“我同三弟有话有说。”
看到吕文才,吕文才便明白了,识趣儿的离开了。
吕文才拱手道:“大哥……”
吕文斌便道:“吕大人这个声称呼,我可承受不起,如今吕大人攀上了首辅大人这个告知,只怕很快便能够在朝中站稳脚跟了,到是我可以需要吕大人提拔了。”
按着母亲的意思,贺橘枳被休弃一时,吕文斌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的确是他有愧在先,他已经做好了被他责骂的准备,可真到这时候,他听着却觉得不舒服了。
吕文才便道:“大哥,我们可是和你血肉相连的亲兄弟,被人都说兄弟如手足,而女人如衣服,如今用贺橘枳这个女人能够换来我在朝中有个一官半职,你难道不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吗?”
吕文斌怒极笑,“用一个女人去换来官位,你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吗?”
吕文斌便道:“那有什么关系,只有首辅大人瞧着上,我自当将我的妻子奉上,根本说大哥你的女人了。”
吕文斌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他实在是难以忍受自己弟弟这番丝毫不知悔改的嘴脸。
如今父亲自己不在人世,他便替父亲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弟弟。
吕文斌是习武之人,身材本就魁梧高大,又有气力。
而吕文才又是个整日不学无术的人,对吕文斌的进攻全然招架不住,“大哥,我可是你的亲弟弟,你居然我可个女人,打你的亲弟弟。”
吕文斌还是狠不下心,随意打了几拳之后,便将手给收了回来,拽着他的衣领道:“父亲从小教道我们行事儿要光明磊落,可如今你看看你为了得个官位都做了什么?”
第八十一章 忙碌
这几日宋淮南每天都很忙,有几回从来不回来用晚膳,只是让长安过来传话,让她早些休息。
原本她是想等他的,可是如今天气越来越冷了,她就有些嗜睡,没等多久,便在床上睡着了。
贺橘枳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晚宋淮南回来时候,就看到她睡在床的外侧,身上还盖着了一床被子。
她穿了件浅杏色中衣,领口敞开,露出了细细的肚兜带子,锁骨若隐若现,肌肤塞了雪。
她怎么睡在外面,宋淮南弯腰,将她给移到了里侧。
他把她放下的时候,一只手从薄被下伸了出来,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衣袖。
然后,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想他望了过来。
“大人,你别走。”
宋淮南捉住她的手,放到被窝里,对她道:“我还要去书房,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睡。”
他只想过来看看她,这样他会踏实一些。
贺橘枳坐了起来,手缠在他的脖子上,不肯松开,“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就不能不去了吗?不可明天不可以处理吗?”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贺橘枳撅起嘴就要对他亲上去,宋淮南却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别闹,我真的要紧的事儿去处理,必须得走了。”
贺橘枳却还是要黏着她,“我不亲了,我就闻闻你的味道,为什么这么香。”
宋淮南有些无奈,当即把这可爱的人儿给树抱两了起来,对着她的脸颊轻微的小啄了一下,而后将她给放回了床里,说道:“我真的要走了。”
贺橘枳见留不住他,便只能任他离开,心里却是有些不高兴的。
后脚慕烟就走了进来,搬了个绣墩,要守着她睡觉。
贺橘枳坐了起来,问道:“这是做什么?”
贺慕烟也觉得有些好笑,说道:“氏大人让奴婢进来守着夫人的。”
当她是三岁的孩童吗?睡觉也让人看着,她又不会踢被子。
贺橘枳捏了捏被角,也觉得有些好笑,就对一旁的慕烟说道:“你让暮雪去准备一些茶水点心来。”
然后起来,让慕烟伺候她穿好了衣裳,头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贺橘枳到书房的时候,就听到里头有动静。
是长安的声音:“楚王在巡察期间,去了五台山游玩,却不慎遇到了流寇,好在流寇已经当场拿下,楚王只是受了些轻伤……还有……”
他忽然就停下了。
烛光映照在宋淮南清秀的脸上,他的眉眼看上去有些凝重。
他缓缓抬头看了长安一眼,然后才看到他在书房外头的身影,就对长安道:“你先下去吧。”
其实还有很多的事儿,不过她怎么来了?
看到他,贺橘枳忽然觉得自己是打扰他了。
其实她原本想着安静的等他的,可是他怎么这么快就注意到她了?
贺橘枳便开口道:“既然你有事儿,你那么便先说不吧,不用管我,我去旁边等你。”
宋淮南只得让长安先退下,然后过来牵起她的手,温柔的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明日说也一样。”
第八十二章 黏人
又问他:“不是睡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可是她听的,好像都是要紧的事情。她抬头看了看他,若是她没有听到一些,还真的那会以为他忙的事情不重要。
既然他都已经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再客气什么,就和他进去,陪他一起吃了夜宵。
他倒是不太饿,只是吃了一些。贺橘枳却跟着他吃了很多。
宋淮南给她倒了一杯茶,问道:“晚饭没吃饱吗?”怎么看上去一副很饿的样子?
这叫什么话?贺橘枳的脸颊烫了几分,有些不好意思,说是给他宋夜宵,实际上却是她自己吃得多一些。
不过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这个大概就是她和宋淮南自小相识的好处吧,有事情不用瞒着,她的一些小脾气、小习惯,他都很清楚。
她望着他笑了笑,坦然道:“我醒来时有些饿了,想吃夜宵,但总觉得只有我一个人吃不好……”。
所以就顺道给他送过来了?宋淮南笑了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反而觉得很可爱。
不过……大概她做什么,他都会觉得高兴。
许是近日来都没有亲近的缘故,这会儿看着她,顾盼生辉,有种摄入心魄的美,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贺橘枳便主动过来坐落到了了他的大腿上,将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声音娇娇的道:“你还要忙吗?”
将自己的唇覆了他的唇上,宋淮南感觉自己的唇一阵湿热,当即望了她一眼,用手箍她的身体,对着她的唇也是一吻。
而后抬起头看着她道:“那你要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