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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起点热文】惊!玄学大佬她靠算卦娇养了首辅宁扶蕊周惟卿-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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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准备要走,宁扶蕊才发觉手上还拿着瓶金疮药。

        瓶身锃亮,无甚灰尘,像是经常使用的样子。

        她呼吸一窒,这人该不会经常挨这样的打吧?

        棍棒教育不可取,敢情这赵家是压根没把他当人呢!

        而且这房子的布局也有大问题。

        思及此处,宁扶蕊又去摸摸腰间的罗盘。

        果然,不到半日已经碎了。

        她心下一沉,望着昏睡过去的周惟卿。

        这个人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养成这般任人欺辱的性子……

        宁扶蕊很想卜一卦,可她的风水功夫还不很到家,就像那程知节的斧子,就那么三下。

        测算也只能算到近期发生过的事情,

        如若是那些久远的回忆,那还得借助系统。

        宁扶蕊试图在脑内唤道:“系统,我想看看他的过去。”

        “暂不支持该功能,敬请期待后续开发。”

        “……”真会关键时刻掉链子。

        宁扶蕊也不想过多纠结,悄悄翻窗而出。

        “好哇,原是有贼!”

        外面已近破晓,那被她打醒的人此时与她对了个正着!

        还好她专门找柒柒要了能遮掩全身的夜行衣,此时冷不防被人发现,心下却也无过多恐慌。

        “来人——”

        宁扶蕊眼疾手快抽了张符纸堵进他嘴里。

        不对,那好像是她仅此一张的宝贵传送符!

        这下宁扶蕊真正慌了。

        趁那个侍卫还在吐纸,她急忙攀上屋檐。

        谁知那内侍也不是个吃素的,见她要跑了,便跟在身后想扒拉她下来。

        “竟还是个女贼!”

        宁扶蕊欲哭无泪,此刻她才是那个想喊救命的。

        挣扎间,身上似乎少了点什么东西,她顾不得那么多,用尽了吃奶的劲儿去蹬那个内侍。

        危急关头,檐上一块飞石打中了身后人的脑袋。

        宁扶蕊抬头望去,心中漫上喜悦,竟是柒柒!

        身后隐约传来众人的脚步声,她抓住柒柒伸过来的手,攀过了房檐。

        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差点就要交代在这了。

        这边与她仅有一墙之隔的赵旻澜望着倒地的内侍,眸色阴沉,眼底杀意俱现。

        只听他大手一挥,望着周围拿着长枪短棒的家丁,沉声道:“不论死活,给我搜!”

        众人自赵府鱼贯而出,宁扶蕊还未缓过来,柒柒拉起她便要跑。

        二人狼狈地逃窜于市井之间。

        拐来拐去,二人拐进了一处死胡同里。

        眼看他们就要追上来了,身后猝不及防多了一双手,猛地扯住她的袖子。

        “姐姐们跟我来!”

        宁扶蕊被吓了一跳,那是个半大的小乞丐,一双土红色的小手,正扒拉着墙上一处狗洞。

        她们没有嫌弃的资格,慌忙地钻了进去。

        终于摆脱了赵府的侍卫,宁扶蕊累得重重往地上一躺。

        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

        她疲惫地望着旁边站着的小孩,朝他扯出一抹生硬的笑来:“谢谢你。”

        小孩神色羞赧,小声问道:“二位姐姐……是私逃出来的么?”

        宁扶蕊与柒柒相视无言。

        这一路跑过来,她的夜行衣破得不成样子,而柒柒也好不到哪去,脸上衣服上都是灰尘跟泥土。

        “这个……”宁扶蕊心虚地打了个哈哈,“怎么说,勉强算是吧。”

        小乞丐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可支吾了半天,都未曾说出口来。

        此时,淅淅沥沥的秋雨落下,激起宁扶蕊一阵寒战。

        她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被冻得从地上坐了起来,周围一片荒芜,杂草丛生,似是没有能躲雨的地方。

        小孩还在沉默,似乎在下定什么重大决心。

        好一会儿,他径直拉过宁扶蕊与柒柒的手,说道:“姐姐们随我来。”

        宁扶蕊垂眸看去,那是一双与孩童稚嫩的年龄不相符的,粗糙赤红的小手。

        二人被小孩拉着走了十几里,只见面前终于露出个用茅草与沙土搭建而成的雨棚。

        不,那似乎不是雨棚,而是这个小男孩的家。

        小乞丐在摇摇欲坠的柴门前站定了,他小声喃道:“阿娘本来不准我这个时辰回家的。”

        可他最终还是推开了门,入眼是一幅家徒壁立的光景。

        似乎还有人睡在用泥堆砌的灶台旁边,下面只垫一排竹子,见他回家,便马上醒了过来。

        小屋子没有灯火,黑漆漆的,宁扶蕊看不真切,凭借微弱的晨光,她依稀看见里面还有一扇门。

        一个青年的声音于寂静之中响起:“阿意,怎的现在回来了?”

        “你身后是何人?”

        被称作阿意的小男孩没出声。

        在这诡异的寂静之中,那最里面的房门内好像逐渐传出了些不可名状的声音。

        宁扶蕊背后有点发毛,她是个成年人,再傻也分辨得出来这是何声音。

        她终于理解这个小孩方才的一番话到底是在说什么了。

        宁扶蕊听不下去,赶紧开口道:“那个……”

        小孩儿紧握着她的手汗津津的,握的宁扶蕊难受起来。

        宁扶蕊干干地笑了两声,编了个借口:“他今日被一群大孩子欺负,被我撞见了,我看不过眼,便顺手帮了一下。”

        青年赶紧走上前来拉着小乞丐的手。

        “我教你上街莫要与人打架,你是又当耳旁风了?”

        “伤到哪儿没有?”

        小男孩儿低头不语,宁扶蕊看着那青年,眉目间有一股淡淡的书生气。

        虽然穿的衣衫破旧了些,可依旧整齐。

        青年意识到她正在观察自己,脸红得结巴了起来:“呃,小生未未曾谢过二位娘,娘子……”

        许是听到了屋内的声音,两位少女的脸色都算不得好。

        青年又赶紧解释道:“抱歉,让两,两位娘子见笑,阿意,快谢谢人家!”

        他推着小男孩向宁扶蕊道谢,神色腼腆。

        因着外面还下着雨,宁扶蕊局促又心虚地被请进了门。

        青年点了一豆灯,见两人衣衫都有些湿,又生了把柴。

        原来这个青年叫刘期归,小孩叫刘意。

        二人皆是乐坊女子所生,并无父亲,女子从乐坊逃出来后,带着二人辗转流离了许多地方。

        最终为了青年的仕途,她重作冯妇,将家定在了汴京。

        青年在谈到自己娘亲之时,握紧了拳头,清秀的眉目间落了些不甘。

        平日里他卖出的那些字画勉强可以维持家中生计,可阿娘却一直希望他能出仕。

        他劝过阿娘,可是执念已入骨,又怎会轻易改变?

        他绝不会忘记,阿娘那疲态苍白的脸上,独嵌着一双怀着希冀的眼。

        他不禁咬住后槽牙,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说:“我会出人头地,绝不会辜负阿娘。”

        听罢,宁扶蕊默默从里衣的内袋里掰了点金叶子。

        瞅准时机塞进了刘意的手里。

        她又悄悄替二人卜了一卦,都是好结果,只是走得会有些艰难。

        “小女愚钝,与家人学过些风水卦象,方才替二位郎君卜了一卦。”

        青年眼睛倏然亮了起来。

        “上下皆坎,同卦相叠是险恶之象,”宁扶蕊循序渐进地说着,“但郎君万不可因此自暴自弃,坚守本心或许会有大际遇。”

        她说得还是隐晦了,二人官运极好,若能渡过贫穷这一劫,日后于朝堂之上,说是可以改天换地都不为过。

        听到这里,刘期归怔愣着不知要说什么好。

        听得外面雨停了,宁扶蕊又困又累,不欲多待,便又开口道:“郎君若有需要,可到东华门下的茶肆寻我。”

        待宁扶蕊出了门,二人又交谈起来。

        “哥,阿娘在里面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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