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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起点热文】惊!玄学大佬她靠算卦娇养了首辅宁扶蕊周惟卿-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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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把他当作交易借给鬼了。

        五鬼缠身之人才会有那么多数之不尽的劫数。

        看他早已习惯的模样,宁扶蕊眼眶有点酸。

        “那你今日暂且好好休息。”

        她又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人按在榻上。

        “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再睡会儿吧。”

        邪崇当着她的面祸害人,她又怎能坐视不理?

        他任由宁扶蕊动作,睫毛像蝶翅般轻轻颤动,似乎一碰就要破碎。

        “周某能否......再讨个香囊?”

        宁扶蕊心中一跳,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

        “你看我这脑子,差点都给忘了。”

        她跑出镇中买来朱砂跟符纸,咬咬牙又买了几块布准备给他缝个香囊。

        她将写好的符纸烧成一碗符灰水给他喂了下去。

        周惟卿的眼睛慢慢又重新清明起来。

        剩下的符纸她也不能浪费,准备全都塞进香囊里。

        晚上,她坐在书案边缝着香囊,周惟卿则坐在榻上看着书。

        隐约间又听见滴滴答答的雨水声。

        窗外又下起了蒙蒙细雨。

        她手笨,香囊缝得也不好看,这么多年也只会缝她父母教给她的一个最简单的样式。

        寂静中忽然传来一句青年的呢喃。

        “宁扶蕊。”

        他的声音很轻,可咬字十分细腻缱绻,令宁扶蕊心悸不已。

        他还是第一次喊她的全名。

        不是刘翡,不是玉蕊,而是宁扶蕊。

        似乎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呓语一般,并不需要她的回应。

        她沉默地抬眸望去,昏黄的灯光使他浑身罩上一层暖融融的柔光。

        窗外淅沥的雨滴轻轻敲打着窗户。

        风雨家灯暖。

        这是宁扶蕊此刻能想到的全部。

        青年没有戴冠,散下来的墨发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只见他嘴边弯起淡淡的弧度,眼底带着隐秘的期盼望向宁扶蕊。

        “教我缝一个香囊吧。”

        宁扶蕊看了他一眼:“那你过来坐着。”

        因为新县令赴任需要时间,宁扶蕊这几日干脆都在教周惟卿缝香囊。

        她十分嫉妒。

        眼前这个人,学习能力实在是太好了。

        寥寥几天,缝得已经要比她自己的要好上不少。

        她嘴硬道:“虽然你缝的好看,不过还是我这个比较有用些。”

        她这一次的香囊可是下了狠手。

        整整缝了五十多张辟邪符进去,原本半圆形的香囊,硬生生鼓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圆包子。

        她一把塞给了周惟卿:“虽然有点丑,但是你不能嫌弃。”

        周惟卿低低笑了一声,只说了个嗯,含着温情的眸子快要将宁扶蕊看穿了。

        宁扶蕊被含情脉脉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发烫。

        一时忘记这人对她有情了。

        她心下有些慌乱:“你,你这个缝得还是磕碜了些,要送也拿不出手,我先回收了。”

        话语中暗藏着其中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私心。

        周惟卿点点头:“好。”

        一眨眼,宁扶蕊在这山中小院待了已有半个月了。

        新任县令终于到来,是个年轻高瘦的男子。

        朝廷拨了五十几个人来梧桐村修坝,宁扶蕊每日都要去河边看着。

        此坝一成,赵褚林的风水局便被她破坏了五分之一。

        为了让周惟卿在人们心中树立一个好官的形象,她又推着他出去跟别的村民一起修坝。

        村民们起初看见周惟卿与他们一群乡野村夫一起干活,还有点不好意思。

        奈何他每日都来,虽然话少了ᴶˢᴳ些,但干活很卖力,不懂就问,学得很快。

        众人对周惟卿赞不绝口,这让宁扶蕊心中倍感慰藉。

        她希望周惟卿能从人们的言行中感受到爱。

        这世间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她希望有朝一日,他都能亲自体会。

        周惟卿每日辰时下地,日落而归,带着满身的泥点子,每到这时宁扶蕊总要嘲笑他一下。

        五月初,大坝建成,宁扶蕊收拾好包裹,准备南下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开阳郡。

      第三十五章 流民暴动

        “周惟卿,咱们就此别过。”

        少女站在村口,神色庄重认真地看着他。

        她今日穿着一袭水白色的曳地罗裙,身姿袅娜。

        青丝倾泻在肩头,熹微霞光打在她的身上,恍若神女。

        很好看,怎么样也看不够。

        虽然不影响她说出的话丝毫不留情。

        宁扶蕊知道她跟周惟卿不顺路,她要一路南下,而周惟卿要回扬州交差。

        周惟卿定定看着她,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她没跟他说自己要去哪。

        那便是不愿他继续跟着。

        心中漫上悲苦,周惟卿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竭力遏制着什么。

        手中少女赠的香囊沾染了人的体温变得柔软适手。

        宁扶蕊是不喜欢离别这种场景的。她径自转过身,朝着林荫小路出发。

        身后颀长的身影未动分毫,风和日丽的晚春,云霞卷动在澄碧湛蓝的天,她的身影愈来愈远。

        她走了。

        “再见。”

        青年口中的呢喃转瞬便被风携卷而去。

        直至再也看不见少女的身影,他才转身离去。

        宁扶蕊到了崇德县便租了匹马,往西南方向出发。

        她还是喜欢自由无虑的塞外,她怀念在马背上奔驰的日子。

        一路上走走停停,越往南天气越热。

        明明才五月,为何如此之热?

        宁扶蕊摸出钱币来卜算。

        天降异象,紫微星不稳,大灾四起。

        她倒是知道梁帝大病一场,似乎命不久矣了。

        这厢,周惟卿刚回到扬州,便接到朝中派他去监督东西南赈灾的消息。

        西南地动频繁,东南又有蝗灾、旱灾四起。

        北上的流民隐有暴动之势。

        他是梁帝的眼,梁帝要他去哪,他便去哪。

        “哎我说,你这香囊这么丑,哪买的?”

        祁元白坐在酒肆,大大咧咧地靠着周惟卿的肩膀,瞥见他腰间的挂饰,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见周惟卿不答,他又贱兮兮地问:“莫非是哪家姑娘给你送的?如此手巧,让我避避雷!”

        他还特意加重了手巧二字。

        周惟卿依旧沉默不言,给他甩了个眼刀,将香囊藏在更贴身的地方。

        祁元白神色揶揄,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我同你说,哪个姑娘摊上你都是要倒大霉的,我看你啊,干脆寡一辈子算了,你就是个天煞孤星的命!”

        他举起一盅酒,潇洒地调侃道:“只有你爷爷我,还能时不时陪你喝上两壶!”

        祁元白还记得他当时从赵家出逃的时候,头发散乱,身上又脏又臭,对着他个救命恩人还凶巴巴的,咬了他好几口。

        后来周惟卿被人拖了回去,而他自己呢,也差点死在那些人的乱棍之下。

        如今一眨眼,物是人非,面前的人一袭白衣光风霁月,再也不凶了。

        可他知道,周惟卿心底始终还有一头沉睡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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