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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豆瓣付费】橙汁星河陈栀沈星渡-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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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栀撸了撸袖子,“赌注是多少?”

        李初祎嗤笑一声,说了她们讨论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这些人在商场前勒索,也是够蠢的。”

        林佳:“那你押谁赢?”

        李初祎没说话,起身出了自习室,往那边走去。

        见状,林佳和陈栀也跟着出去。

        那些人没急着动手,在陈栀看来,可能是他们高中的混混文化知识有所提升,所以素质也提高,不太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动粗。

        李初祎手搭在沈星渡肩上,“好兄弟,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到处找你呢。”

        沈星渡下意识低头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齐,手指瘦长白净,指尖懒散往下垂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多熟似的。

        沈星渡侧过头看他,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能看清楚他脸上的阴翳。

        少年内双的双眼皮略单薄,看向对面那几个高年级的人时,显得冷淡又桀骜,是很冷的长相。

        林佳说:“对啊,急的我还给警察叔叔打电话了。”

        陈栀拨通了手腕上的小天才电话手表,“喂,爸爸呀,对,我从跆拳道班出来了,一不小心把教练打骨折了,可能要赔人家医药费。”

        沈星渡视线缓缓平移看向陈栀,那张面瘫脸上出现了些一言难尽的表情。

        左边的那位学长问沈星渡:“这些是你朋友?”

        虽然沈星渡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嗯。”

        那学长拍了拍他肩膀,“行,下一次再见。”

        说罢,几个人离去。

        李初祎立马松开他,拍了拍手,一副沾了什么晦气东西需要跨个火盆的样子,“我这只手,最近有点不受控制。”

        陈栀收起电话手表,“什么,他们居然下次还敢?沈星渡,你别怕,直接告诉老师,或者告诉爸妈,实在不行我们给你当保镖,欺负到我的人头上来了,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沈星渡:“……”

        目测这位还没度过初中二年级高频率突发性疾病的潜伏期。

        陈栀:“沈星渡,你怎么不说话啊,刚才被吓到了?”

        “没。”李初祎已经单手抄兜往回走了,沈星渡朝那边瞥了一眼,顿了顿,说:“他们找我借《初中知识点大全》。”

        林佳:“不是勒索要钱吗?”

        陈栀:“那也差不多是勒索恐吓了,刚才我都看见了,他们对你动手动脚的。”

        沈星渡想翻白眼,但良好的素质教养告诉他不允许,他打了个喷嚏。

        最近天气转凉,可能是有点感冒的症状了。

        “最近的医务室怎么走?”沈星渡问。

        林佳给他指路:“走过前面那条街,再转个红绿灯,往东走一段路就看到了。”

        沈星渡方向感不太强,东在哪儿都不知道。

        看他有些迷惑的样子,林佳问;“要不要我们带你去?”

        沈星渡:“不用了,谢谢。”

      🔒14.“挡路了。”

        陈栀没想到回家时又在家门口碰见沈星渡。

        电梯门打开,看见从里面出来的人。他眼皮耷拉着,困倦垂着,有点病恹恹的模样,没什么情绪地垂着眼时便显得整个人都有些冷淡。

        忽然,他像是有某种感应般,睁开眼,抬头朝这边看过来。

        他皮肤很白,那双眼睛,干净纯粹,黑色的瞳孔在光照下像是洗干净了的玻璃珠子。

        陈栀莫名其妙的,舔了舔嘴唇。

        下一秒,又都不约而同地偏开头,两人似乎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真晦气”的字眼。

        沈星渡走到自家门前,准备进去,又回头看了一眼,陈栀还倚靠在门前,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她这个漫不经心的样子像阳光下的一只小猫咪,慵懒又惬意。

        沈星渡忽然觉得这个比喻很恰当。

        “没带钥匙?”沈星渡猜测道。

        处于变声期,他的嗓音本来就有点低哑,这会儿因为感冒的症状,更显得低沉。

        陈栀继续晃着手里的袋子,点头。

        “要不你先进来。”他打开自己家的门。

        陈栀也没跟他客气,“那谢谢啦。”

        沈星渡刚才逛了一圈没找到那家医务室,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药店,都挑了药了,临了付款的时候发现没带钱,所以他是回家来拿钱的。

        鼻子塞得难受,喉咙里也感觉怪怪的,他到中岛台那里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问陈栀要不要喝水。陈栀说不用。

        也是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看清了陈栀手上拿着的那个袋子。

        白色半透明的塑料袋,上面印着医院的标志,不过刚才在门口时藏在了背面,他没看出来。

        现在能隐约看出来里面装着的好像是几盒药。

        沈星渡握着水杯的手一顿。

        不是吧?对他这么关心?

        之前他也就是随口跟林佳问了一下路而已。没想到她居然还专门帮他去买药了。

        沈星渡垂眸,状似不经意地掠过,再次偷看了一眼。不过她买的这药品种有点多,目测花花绿绿的各种盒子,搞得他好像身患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一样。

        沈星渡也是个不太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在想如果陈栀真的给他买药,他或许能再给她讲解几道数学题目,当作道谢。

        然而事情根本没往他预想中的那样发展,陈栀在他家坐的这会儿全程没提他感冒的事儿,甚至沈星渡刻意咳嗽几声,也没引起她的注意。

        最后,等到陈母到家了,陈栀走之前察觉到沈星渡往她手上袋子投来的目光,“哦,我去了趟兽医院,这药是治小猫咪拉肚子的,还有消炎的。”

        陈栀想了想,又问:“沈星渡你也拉肚子吗?”ĴȘԍ

        她自问自答:“哦,好像不太对,你是人。”

        “……”沈星渡沉默几秒,之前的构想支离破碎,语气淡淡道:“快点回去,我要关门。”

        陈栀:“?”

        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

        第二天早上,陈栀被定的闹钟吵醒,赖了几分钟床,仓促收拾好东西,吃完早餐赶到学校时,已经不早了。

        早自习开始之前,体育委员在逐个收运动会的报名表。

        运动会在周四和周五,两天的时间。在此之前,依旧是正常上课,但明显感觉到班上同学们的学习态度松懈下来了。

        刚过了一个周末,教室里死气沉沉,老师抛出去一个问题,迟迟没有人回应。

        讲台上老师在评讲个星期考的数学试卷,或许是因为语调太缓和,外面天气太好,太阳光照得暖融融的,一部分学生坚持不住,频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陈栀就是其中的一员。

        “某些同学,以为自己考得很好不用听讲是吧?运动会还没到呢,现在收起心思上课。”数学老师捡了支粉笔往下一扔,随便点了几个同学的名,“陈栀,李初祎,上来把最后两道大题做一下。”

        陈栀极力撑着眼皮,还处于双目无神的游离状态,同桌晃了晃她,压低声音说:“老师叫你上黑板。”

        李初祎是明目张胆地趴着睡的,他从手肘处抬起头,额发被压得有些乱,缓了两三秒,而后拎起卷子往讲台上走。

        李初祎睡觉是因为他本来就错得不多,没有什么需要订正的错题。陈栀睡觉则纯粹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和字母一眼就把她给看困了。

        此刻,她低头认认真真地看卷子上的题目,但字里行间全都透着“不会”二字。

        陈栀手里捏着白色粉笔,停在了一行公式的结尾处,便进行不下去了。

        旁边的李初祎倒是解得很流畅,耳边是哒哒的粉笔写字声。

        陈栀下意识侧头看了一眼,他写了大半,只剩下最后几步总结,男生握着粉笔的手稍稍用力,手背上便显现出若隐若现的青色脉络。

        陈栀试图从他的解题过程得到一点点启发。而后惊奇地发现,李初祎写的好像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他的解题思路简洁易懂,逻辑条理清晰,陈栀看了一遍就懂了。

        “你是不是写错题了?”陈栀凑在旁边小声说。

        李初祎看了一眼,屈起的手指骨节在黑板上轻点几下,懒懒道:“是吗。”

        陈栀拿着卷子对题目,再次确认一遍:“是的。”

        她指着题号:“我的是倒数第二题,你的应该是后面一道。”

        在下面踱步的老师转了一圈回来,“写不来就空着,还在上面开交流会呢。”

        陈栀没再说话,把注意力都放在解题上。

        李初祎拿黑板擦把原先写的都擦掉,重新开始。

        陈栀做的那道题比李初祎的要简单一些,即使是这样,她写完后,李初祎也正好放下粉笔。

        两人各自回到座位。数学老师粗略地看了下,两道题都写对了,也没再追究。

        李初祎拉开椅子坐下,指腹揉搓了下粉笔灰。旁边的沈星渡转着笔,视线莫名往他那里瞥过去一眼,在他看过来的下一秒,又收回目光去看卷子。

        这种平时测试的试卷相比正经的考试,还是有些难度的。

        老师手上拿着试卷,说这种测试的难度,班上有同学只错四五道题就已经很不错了,专门把沈星渡拎出来夸了一遍,说他能做到全对,让大家多向沈星渡学习。

        这段时间,不管是哪科老师,上课的时候总喜欢把沈星渡拎出来夸几遍,基本上是耳朵上要听出茧子的程度。

        课间,沈星渡起身去上厕所。

        走廊上叽叽喳喳的,是打闹的同学。沈星渡绕过人群,到洗手池那里,恰好有人洗完手在甩水,水珠不可避免地洒落到沈星渡背上。

        那同学顿了一下,反应几秒,“哟,不好意思啊。”

        沈星渡:“没事。”

        他感冒症状有所好转,不过嗓音里还是有点嗡。

        男生垂着眼,眼皮略单薄,本来就是属于比较冷的长相,再加上表情寡淡,就更显得有点装。

        这个年纪的喜欢和厌恶都来得纯粹直接,没什么具体的来由。那同学又甩了甩手上的水,并且吹了声不太友好的流氓哨。

        “走不走,挡路了。”李初祎在后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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