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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心理建设后,我扭头观察情况。
舒茜走到我前方的第三个房间后,拐了进去,那应该是她的目的地。
我深吸一口气,左脚刚迈出一步,右脚便不听使唤地停了下来。
恐怖的画面随之在眼前铺开——
3
一个年轻男子站在人群前方,巨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他大半的脸,额前的碎发被染成白色,实在是看面相就不是好人。
眼镜男对面围坐着十五六人,男男女女都有,像学生听讲座一样注视着他,神情无比专注。
他面前的锅炉上有一口大锅,大锅里是开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都听我说!”眼镜男开始发话,声音很大:“我来第一刀,剩下的人按照顺序依次上前,如果到谁下手把她弄死了,那么那个人,便是我们下顿的晚餐。都明白了吗?”
围坐的几个人纷纷点头。
我伸过头,向眼镜男的侧方看去。
在那口大锅旁边,竟然躺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
女人全身上下【创建和谐家园】,被尼龙绳五花大绑着,嘴上什么都没有,但却张着嘴不能说话,样子实在恐怖诡异。
紧接着,眼镜男拿出手里的小刀,朝着女人的胳膊上用力一剜,锋利的刀刃落在女人身上时,也伴随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哑吼声。
我吓了一跳,眼睛恨不得瞪出来掉在地上!
女人疼得疯狂落泪,但让她崩溃的,不是胳膊上掉下来的肉,而是想叫却叫不出声来的悲痛,和被未知恐怖支配的绝望感。
眼镜男把剜下来的肉扔进已经冒泡的大锅,翻腾的开水将那一小块肉吞没,没过一秒钟,肉的颜色变白,开水将其推着浮到锅面上。
围坐的几个人全程平淡,没有一人脸上写着“惊讶”二字。
不止如此,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别人的【创建和谐家园】。
其中有几个男生,看着不过十五六岁,在见到人肉下锅后,居然举手喊着:“我要吃!我要吃!”
眼镜男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只是把手里的小刀递到下一个人手中。
对他而言,这只是个游戏,而游戏才刚刚开始。
4
下一个执刀的人是个秃头男,猥琐的表情和精致的着装,让人猜不出他的真实年龄和身份。
他走到女人身边,抓住女人的胳膊,嘴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眼镜男开始发话:“知道吗?烹饪活人其实比死人难度更高,如果你们不按照我的要求来,食物可能会难以下咽。”
“当然,我们要追求极致,也就是不能让‘食物’断气。”
“有关凌迟的方法我已给你们教过无数遍,古代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千六百多刀才死。我可不希望在你们哪个人手中,只到几百刀便让她断气的。”
眼镜男口齿清晰,说话的时候意气奋发。如果不是说出内容让人惊讶不止,我甚至以为他真的是一个说书先生。
堆在我口腔的吐沫已经没过舌苔,我实在无法将这口吐沫咽下去,却也不能就这样吐出来。
烹饪人肉已经够让人难以接受,这帮变态却还要一刀一刀地折磨眼前这位“可怜人”,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我侧过身,后背紧贴着墙壁藏了起来。
这一刻,我才能认真地呼吸一口空气。
从进来这栋大楼的第一刻起,呼吸便成为一件极其奢侈的事。
就在这时,我被一只大手蒙住嘴巴,对方劲很大,我根本无力还手。
我抓住他的胳膊,脖子却顺势被对方的臂肘勾住,猛地拖拽进房间的另一角落。
在此之前,我居然没注意到我藏身的这个小房间里面,居然还有一道白色的门。
这门的颜色和墙壁极度相似,如果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可是这烂尾楼里几乎都是毛坯房间,连地面都是水泥糊的,更别提门和窗。怎么偏偏这间房间有一扇门呢?
我被拖进房间,挣扎着寻到一个有利机会,然后下意识咬住对方的手腕。
对方没叫喊,但松开了我。
他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哑着嗓子我说:“别吭声,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我喘着粗气环顾四周。
男人精细的面庞与这里格格不入,但凭感觉,可以认定他是个好人。
他上前把门一步轻轻关上,然后问我:“你是被拐来的,还是无意闯进来的?看你这胆小的样子,不像是来参加游戏的。”
我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他口中的“游戏”,应该就是我刚才看见的,吃人的画面。
也许是对方长得太正派,让我没办法将他和对面那群人联系在一起。
我信他,所以说实话。
“我跟我朋友进来的,但她没在那个房间。”我手臂向后指了指:“她去了更前面那个房间,你知道她去干什么吗?我有点担心。”
男人冲我点点头,高耸的鼻梁衬着剑眉星目,正义凌然。
“她确实有危险,不过现在还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男人咬了下下嘴唇,问我的名字和来历。
可能是惊吓过度,大脑没有多余的思考,下意识如实回答:“陶韬,学生。”
男人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待我介绍完才答:“宁睿,警察。不过是小警察。”
🔒069
你能想象到吗?
把人肉做成咕噜包,小笼包,水煎包……
不为贩卖与猎奇,只为满足变态的欲望。
在这栋废弃的黑楼里,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1
宁睿告诉我,这里的头目代号白狐,是个彻头彻尾的恐怖人物,警方已经盯他多年。最近,正是他们准备“动手”的关键时期。
贩毒、拐卖、传播艾滋等病毒等等违法行为,是该组织的常规操作。
以白狐为首的组织在全国各地散发“恐怖游戏”,他们将这些有特殊癖好的人聚集在一起,收取巨额费用,上演变态游戏。
在这里,白狐组织会用最吓人最残忍的方式折磨一个人,他们把疯狂的细节过程记录下来,供更多的人观看。
一张记录女人被凌迟下锅的 VCD 光碟,价值 1000 美金。
一张记录性侵男童致其精神崩溃的 VCD 光碟,价值 500 美金。
……
而这些,只是白狐组织的冰山一角。
没有人知道“白狐”是谁,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但白狐组织的每一个成员,都会在后背纹上一个“白色的狐狸”,以表示自己效忠白狐。
在这里,每一个看客都是会员,每一个会员也都是顾客。
他们有的是为了报复仇家,有的是为了发泄私欲,但更多的人,仅仅是因为看到别人痛苦,会让自己心情愉悦。
而那些被侵犯的可怜人,有些是顾客特别指定的,有些则是大街上被拐的无辜群众。他们什么错都没有,只是倒霉而已。
白狐组织却认为,倒霉也是一种错。
2
宁睿所在的特别行动组已经暗中集结警力,对白狐组织有近一个月的全方位高度调查,他们有的卧底在其中,有的埋伏在四周,已近尽可能的解救了部分受害者。
但想一网打尽,还很困难。
尽管几个小头目陆续落网,但白狐的身份至今都没有侦破。
“要合作吗?”这个名为宁睿的年轻警官向我伸出手:“白狐那边有我同事们的名单,隐姓埋名成为卧底不太容易。”
我能听懂宁睿话里的意思,“可我只是一个学生。”
“作为交换,我保证可以救出你的朋友。”宁睿语气坚定:“你能追踪到这里,证明你的朋友对你很重要吧?”
我一时间非常犹豫。
按照之前看到的画面,作为“临时卧底”的我,也是有可能落入白狐组织魔爪的。那种恐怖的行径,非常人所受。
但另一方面,我确实担心舒茜的安危。宁睿是警察,他的承诺不会有假。
见我犹豫,宁睿又拿起那个黑色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摞文件翻了翻,在一行手写的小字上停下,“你刚才跟踪的那个女生,叫舒茜,对吗?”
“舒茜怎么了?不会也被……”
宁睿垂着眼皮,继续翻看手中的资料,“不用担心,你的朋友也是白狐的会员。”
“怎么可能呢?”我有点着急,情急之下声音大了些:“你们搞错了吧?舒茜她不会的!”
“嘘!”宁睿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想死吗?”
我立刻冷静下来,猛地点了点头。
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相信,舒茜怎么会是白狐组织的会员呢?那里面可都是些变态!
“白狐组织的会员也不一定都是坏人。”
宁睿接着说:“我刚看资料,舒茜应该是被诱骗来的,她应该是被白狐的人强迫注射了毒品,后来戒不掉了。”
“你对你的朋友了解多少?”
我摇摇头,思绪还没从他的上一句话中反应过来。
宁睿合上手中的文件夹,“毒品这东西一旦染上了,戒断会很麻烦,但也不是无药可救。”
“好。”我双目无神地回道:“需要我怎么做?”
3
宁睿交代给我的任务并不难,只是伪装成一个“变态”,然后借此身份加入白狐,从中获取相关重要信息。
他不厌其烦地给我细细讲解其中的步骤,每说到一个关键信息,都会刻意强调其中的危险性和紧急情况下脱离危险的办法。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专业。
那时我才得知,宁睿还在实习阶段,不算一个真正的警察。即便如此,他的能力看起来也实在出类拔萃,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
制定好计划后,又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们准备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