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我笑了笑,双手插腰,“你在说什么啊?我还能宰什么呢?”
周宇烔露出非常惊恐的眼神,透过我的侧脸在我屋内扫了一圈后,发现确实没什么异常,才咽了口吐沫。
“别疑神疑鬼的,可能是邻居。”我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周宇烔见我这副表情,更惊慌了:“我们住的是别墅,哪里来的邻居?”
好像也是,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那有没有可能,你幻听了?”我疑惑的摇摇头:“你现在还能听到那种声音吗?”
周宇烔看了眼墙上钟表的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
他好像突然如释重负,叹了口气告诉我,“噢,十一点半,那没事了!”
我却被他弄得不明不白,“十一点半,怎么了?怎么又没事了?”
“我们这种人,会常在一个固定的时间点出现幻觉和幻听,医生说,这都是正常的。”说完,周宇烔准备拉上门。
我拦住他,问:“我们哪种人?”
5
周宇烔对我的问题总是避重就轻,就像我对他这个人总是不信任一样。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不在一个房间,但总是时时刻刻的监视和怀疑着对方。
我时常在想,周宇烔让我做他女朋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直到有一天他又喝醉酒,迷迷糊糊的抓着我的小臂,告诉我说,他是为了赎罪。
赎罪?
我不明白周宇烔的意思。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赎罪,况且我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瓜葛。
如果说,年少时期的情情爱爱,也算是情感纠葛的话,那我便当它是一场梦,醒了就忘了。
但周宇烔却说,不能忘,他一定要赎罪。不然下地狱也不会安心的。
我对我和周宇烔的过去越来越感到好奇。
周宇烔说他没为我撑过伞,也没在大雨天送过我回家,更没有和我一起养过可爱的小宠物。
他只说我们在最叛逆的年纪,做过一些很荒唐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他也不希望我再记起。
这句话,我好像听宁睿也说起过。
6
宁睿说,不开心的过往忘了也好,但有些珍贵的记忆却不能忘。
和周宇烔说的有些相似,却又大有不同。
因为那段丢失的记忆,我对宁睿和周宇烔的话越来越不理解,也就对我的计划越来越感到担忧。
不能再拖了。我告诉自己。
我把东西准备好,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动手的时间是在下个月的月初。
也就是 3 月 1 日。我喜欢每个月的 1 号。
我笑了笑,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
那天晚上,我如释重负般地出门买了两瓶啤酒,想和周宇烔喝一杯。
做完这件事,我就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
写我想写的文字,画我从前没有画过的画,一杯柠檬茶,一个午后,就此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可那天晚上,周宇烔却举着酒杯告诉我:“舒茜,我死了,这些财产就都归你,好吗?”
🔒057
古怪的玩偶布娃娃会说人话。
它说:“主人,可以陪我玩吗?”
我愣住,但还是没多想,回复它:“玩什么?”
它沉默了,眼睛发出幽兰色的光。
1
周宇烔喝醉了。
我搀扶着他回到自己房间,才顺道看了眼他房间的布置。
周宇烔把房间布置成漂亮的粉红色,有很长的落地大窗帘,缀着漂亮的蕾丝花边,窗帘的罗马杆上挂着金黄色的铃铛,铃铛顶上还有可爱的蝴蝶结。
房间里有一张很宽很大的四柱床,也是粉色丝绸的帷幔装饰,床上摆着好多可爱的毛绒玩具,多得可以把房间的三分之二塞满,每一个都是一只小动物娃娃。
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布娃娃呢?
我随手捡起一只,发现这些布娃娃的底部都被拆开过,粗制的线头可以证明,被拆过的布娃娃,最后是被周宇烔简单缝上的。
有点奇怪,但我不喜欢碰别人的东西。
尤其是陌生男人的东西。
也许周宇烔是个 GAY?我思考了片刻,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周宇烔开始打呼噜,我把门拉上回到房间,临出门前,我带走了其中一个布娃娃。
我拿走的布娃娃穿着一身红色礼服,头上扎着粉红色的蝴蝶结,湛蓝色的大眼睛闪闪发光,还有精致的耳环令人注目。
我笑了笑,放在床头柜上。
这时,布娃娃自己发出声音:“主人,可以陪我玩吗?”
甜美的嗓音令人迷惑。
我没多想,毕竟现在这种智能玩具很常见,便顺口回了句:“好啊,玩什么?”
布娃娃不说话了,大大的瞳仁开始发出幽兰色的光。
现在这些商家可真无趣,这么制作精美的布娃娃,居然只有这点把戏。
这时,布娃娃又开始说话了:“主人,可以陪我玩吗?”
我有点愣住了,但还是没多想,回复它:“玩什么?”
布娃娃还是不说话,眼睛继续发出幽兰色的光。
有点奇怪,像是密码错误给的提示音,不然怎么就这么一句话呢?
我决定尝试新的答案。
我摇了摇布娃娃,布娃娃继续按照程序设定开始说话:“主人,可以陪我玩吗?”
我没说话,什么都没说,这时,布娃娃终于说了句新台词:“主人,该回家了。”
2
我对布娃娃越好奇,越是感觉周身有一种恐怖的氛围包裹着我,好像这件事自始至终就是因我而起,给人很不安的感觉。
这时,我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嘶嘶”的动静。
我转过头,发现一个人形的黑影在窗帘后面闪动,影子忽远忽近,在窗户外面闪烁。
有贼?我的第一个反应。
毕竟这边是富人区域,有小贼游蹿也实属寻常。我把灯关掉,躺在被子里不出声。
换了电话卡后,我的手机基本处于游离状态,除了出门购物以外,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周宇烔就更不用说了,他根本不用手机,想联系他也联系不上。
至于报警更是多此一举,我躲到周宇烔这里,一方面是躲避宁睿,另一方面就是躲避警察,现在报警约等于自爆。
只能保持镇静,伺机而动。
我看那黑影形单影只,应该不是群体作案,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应该也好对付。
这时,我摸黑跑去厨房,把刚才那把菜刀拿到手上,又带回到屋里。
没想到关键时刻,这把菜刀竟还真成了我的“护身符。”
3
我躲在被子里大气不敢出一声,没想到那个黑影还是寻到了我所在的屋子,真怀疑对方是带着警犬来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准?
现在我真有点后悔。
当初周宇烔问我愿不愿意住二楼,我想着他住在二楼,多少有点不方便,刚好一楼有间空余的客房,收拾的也算干净利索,便就把行李放进来了。
一楼是方便,但也招贼。
昌城这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管理治安比不上一线城市,但贼和强盗的聪明程度和作案手法,却一点不比大城市的差。
想到这里,我把菜刀从身子底下拿出来,放在小腹上。
动作明明很轻了,但这铁质的床还是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相当于给外面的黑影透了个信儿:
对,这里有人。
但我紧接着就觉出不对劲了。
贼偷东西都是找没人的地方去,谁会专拣有人的房子偷呢?除非来者不善,但目的却不在金银财宝。
劫色?不会吧?
但也不好说。
就在这时,突然,窗户被人从外面用力撞击了一下,发出“砰嗵”的一声响!我赶紧用被子把头蒙住,屏住呼吸,但还是听见外面的人把窗户敲碎了。
要不要跑去叫周宇烔呢?此时叫他还来得及。
但周宇烔喝的烂醉,连我去他的房间都不知道,那可是他平时坚决不让触碰的底线。而且,我还在拿走了他房中的一个布娃娃,他依旧没有察觉。
睡得昏死的人,我去叫他也只是找个人陪葬。
“嘭”的一声,黑影从窗户里跳了进来。
果然,对方给我思考的时间并不多,我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行动,只能干等着寻找新的契机。
突然!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人,可以陪我玩吗?”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