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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
景钰立刻乖顺的坐好,他倒是希望赶紧进入下一个话茬,不要再讨论《玉楼吟》的剧情了!
“还有,你要记着,齐腾暗算你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景钰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时,马车便停下了。
许如意遂带景钰下了马车,他似乎也是习惯了,只要跟许如意一起出行,凡事都要听从许如意的指挥,像他这种刚刚接触贵族圈的新人,最忌讳的就是自作主张。
在管家的带领下,许如意挽着景钰进入了镇安侯府。
岂料,刚踏进大门,便见里面吵得不可开交,一群人骂成了一片,简直就是鸡飞狗跳。
原本只准备表面乖顺的景钰,被他们吵嚷的声音吓得有些发懵,他第一反应便是——
“咱们还要进去吗?”
许如意一愣:“当然要进去啊!不进去怎么给你讨公道?”
“就是说我们也要跟着一起吵?”
许如意给了他一个夸赞的眼神:“小郎君越发的上道了,待进去后,我们的声音要比他们更响!”
景钰:“……”
不明白的还以为一群人在院子里斗鸡呢!
但既然许如意发话了,景钰便清了清嗓子,平日里自己嗓门还真就不是很大,还没练就小曹氏那般“人未到声先到”的工夫。
于是,在踏入院门后,管家赶忙上前汇报道:“夫人,三公主和三驸马到了!”
话落的间隙,许如意瞧见了院内的阵仗——
可谓是把当时参加围猎的人都叫过来了。
大公主和大驸马坐在一处,四王爷许云轩和他的王妃坐在一处,二王爷许允泽也坐在一处,在看到景钰后招手同他打了个招呼。
景钰正在点头回应着许允泽,齐夫人便上前两步,端详了景钰一番。
只瞧了两眼,便道:“这也没啥事啊!活蹦乱跳的还能走路呢!”
此话一落,许如意直接不乐意了:“敢问得伤成什么样才叫有事?”
“你瞧瞧我家子恒!”
齐夫人话落,许如意方才看到屋里那个包得如同粽子般的齐腾。
此刻的齐腾正躺在床上哀叫着,好几位郎中守在旁边。
齐夫人今晚誓要给自家儿子讨个公道!
“你们说说,子恒犯了什么大罪,被五公主扔在山上,不许他回来,这深更半夜的山上尽是野兽,若不是我们侯府得知情况进山搜人,明天一早便只剩一具尸体了!”齐夫人说着便指着许如意道,“ᴶˢᴳ五公主说这都是你的主意!”
一旁的景钰见齐夫人指着许如意,还未等许如意做出反应,他便立刻上前两步,挡在许如意身前,“啪”的一下将齐夫人的手打开。
齐夫人对上了景钰那带着恼意的眸子,正要斥他,便见景钰面色铁青的道:“是齐世子先动的手吧?你把大家都叫来,那我当时伤成什么样,这里的人可都是亲眼瞧见的!”
“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在这儿站着吗?”
“那齐夫人是希望我也被抬着进来了?”
齐夫人咬牙,今日偏是咽不下这口气:“你们一个个的,联手欺负我家子恒!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着来?非要如此残忍的对他?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瞧着齐夫人这歇斯底里的模样,许如意倒是有些担心她把小郎君误伤了。
许如意遂回了一句:“后面的事,本宫并不知情,只知道五妹妹去找父皇理论了,这应该是父皇的意思。”
说话的间隙,便把景钰往身后拉了一下,示意他后退两步。
但不成想这小狗居然不肯,偏要挡在自己前方。
许如意着实拿他没办法,没进门的时候还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居然就不听话了。
只不过,令许如意没想到的是——她都把许应鸿搬出来了,齐夫人仍是不依不饶的吼道:“当时子恒不是跟你解释了吗?这就是个意外呀!他没看到三驸马啊!”
许如意反问:“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齐夫人听闻这话,更是歇斯底里的道:“我家子恒从小谦逊知礼,他是知道仁义廉耻的,他若是看到三驸马在狩猎,这头野熊他根本就不会抢!”
一旁的许长娇“啧”了一声,她当初就是被齐夫人给唬了,齐夫人眼中的齐腾堪称全京城最好的少年郎,每次提起齐腾,她都要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如若在烟花柳巷之地抓到他,那准是被跟他一起来的纨绔给带坏了,她还要找人家说理去呢!
要她说,今日许如意就不该把景钰带来,齐腾每次犯错,齐夫人都要在别人身上找到错处,证明自己的儿子还是全京城最好的儿郎。
要不许长娇怎么懒得跟他们废话了呢?
但许如意的脾气跟许长娇不一样,她此番过来,就是要把齐夫人给怼得死死的。
许如意遂道:“大驸马当时也在场,可以证明三驸马和五驸马距离只有三尺。五驸马既然敢去猎熊,就该知道捕猎猛兽通常都是多人配合,即便是一个人行动,也必须确保直击心脏,一击毙命,否则就是给自己埋下隐患。所以当时五驸马认为大驸马一个人在野熊的斜上方埋伏,那么他是不知道捕猎猛兽的规矩,还是认为大驸马在那里找死?”
这一句话,瞬间让原本没打算参与的傅子渊必须解释一句,傅子渊遂道:“本将军多年征战沙场,怎可能连捕猎猛兽的方位都搞不清楚?当时是三驸马非要潜伏在主位,本将军这才让给他的!”
得了傅子渊的解释,许如意继续道:“所以呢?让五驸马自己解释一下当时他是怎么想的?是自己不懂规矩上前找死,还是认为大驸马脑子有问题?”
这一句话下来,直接让五驸马和大驸马结了梁子!
相比起三驸马这个小崽子不懂事冲撞了他,他更厌恶的是五驸马为了撇清责任损坏他的声誉!
第131章 大仇得报
一旁的许明淑见傅子渊动怒,本想拦他一下,但现在她身体有些不适,实在不愿跟傅子渊争执,由着傅子渊去同齐夫人理论。
而许长娇呢?齐夫人歇斯底里这么半天,一会儿怪这个,一会儿赖那个,但却不敢对许长娇吼上半句。
许如意本来还想为自家小驸马讨个公道,谁承想齐夫人非但不讲道理,还四处乱咬。
许如意遂强调道:“关于这件事,本宫还是得强调一句,最终是五妹妹把五驸马带到父皇面前做出的这个决定,齐夫人,这个逻辑你得捋清了!”
听闻这话,许长娇第一反应便是——
“三姐姐,难不成你觉得本宫有错处?”
许如意回道:“五妹妹自是没错,五驸马不仅丢了五妹妹的脸面,而且险些害了三驸马的性命,本宫倒是觉得五妹妹给出的解决方式十分公正呢!齐夫人若是不满的话,尚且讲讲你不满在何处?”
许长娇听闻许如意一顿吹捧自己的决策,更是昂首质问道:“是啊!本宫这么做一点毛病都没有,本宫的本意是好生锻炼他一番,他整日好吃懒做,即便将来袭爵,侯府也得败在他手里!所以婆母今日大呼小叫的是对本宫的决策有什么意见吗?”
一旁的景钰瞧着这会儿五公主又来劲儿了,加上大驸马方才那个怨结还未消,现在是三人联手撕齐夫人一人,纵是齐夫人再怎么不服,她一张嘴也对付不了对面三张嘴。
而且这三方各有各的道理,这不是齐夫人在这里歇斯底里就能解决的。
一旁的许允泽跟他的王妃坐在一起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一幕,悠闲的拿起一串葡萄吃了起来,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方才大驸马只是过来看戏的,五公主也没被指责,而齐夫人欺软怕硬,想把怨气撒在三驸马身上,谁料许如意不是个省油的灯,三言两句就让这件事戳中了大驸马和五公主的怒点,几人吵得不可开交。
但在许允泽意料之内的是——吵到一半的时候,许如意便退出战场,徒留许长娇和傅子渊继续和齐夫人争论。
退出的理由就是小驸马身上还有伤,她还得回家给小驸马治伤去呢!
他们离开的时候,院内的争吵更激烈了,但许如意却是把自己撇清了,让另外两家给自家驸马讨公道。
但景钰还是有些不解,在看到马车停在院门前的时候,景钰问道:“没我们的事了?”
“今晚大抵是没有了,不过你要记住这个地方,以后可能是我们的仇家。”
景钰:“……”
这一天到晚的要结多少仇啊?
作为一个商人,他最害怕跟别人结仇了!
但见许如意上了马车,他只得跟了上去,随许如意回家。
上车的时候,景钰还是能听见争吵声,他纳闷的问道:“吵成这样,明儿一早他们会不会和离啊?”
许如意肯定的道:“放心吧,不会的。以五公主的脾气,她最想要的是婆母和驸马的道歉,你别看方才五公主向着我们说话,但实际上五公主和五驸马是一路人。只不过五公主一直受宠,没人拿她的不学无术和好吃懒做当缺点,但同样的性格,在五驸马身上就被放大了,就比如五公主嫌弃五驸马打呼噜,但她自己呼噜声也不小啊,所以这种家务事是说不清的,尽量少掺和便是了。”
景钰也看出来了,五公主和五驸马有很多地方挺像的。
果然,夫妻之间的事有些复杂。
然,就在景钰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许如意突然来了一句:“是不是突然感觉自己还算是比较幸运的?”
“唔……”
许如意这突如其来的话,全然打断了景钰的思绪。
景钰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还好……”
虽然面临着被霸王硬上弓的危险,但景钰感觉自己的境遇确实比五驸马强多了。
次日清晨,大锤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原本母子二人死鸭子嘴硬,拒不承认看见了三驸马,谁料许如意把大驸马牵扯了进来,大驸马最忌讳此事,如果五驸马到处宣扬只看到大驸马一人在山洞顶端的位置猎熊,就是侮辱大驸马的骑射,大驸马当年是武状元出身,岂能容忍他散布这种言论?
于是后半夜的时候,齐腾受不住压迫,终于承认自己看见三驸马了,大驸马方才撤离了战场。
那这件事就涉嫌恶意伤人了,齐夫人见儿子承认了,自己也无理反驳,被五公主数落了一夜,清晨的时候齐夫人终于承受不住,被气得吐了口血,府上叫来了郎中,五公主方才停止了追骂。
景钰问着大锤道:“那他们和离了吗?”
大锤一愣:“没说和离啊!”
景钰一夜之间仿佛明白了许多道理。
他看着照常吃着早饭的许如意,正想说些什么,便听许如意道:“你的仇,本公主给你报了。”
景钰赶忙搬着小板凳坐到了对面,恍然大悟的道:“果然,真正的高手是不需要动拳头的!”
许如意瞧着景钰这副一脸崇拜的模样,顿时被他整不会了。
许如意回了一句:“日常罢了。”
接着,许如意便继续吃粥了。
景钰拿起筷子夹了两块肉,放进许如意的碗里。
许如意饶有兴趣的问道:“我这个秉性,你当真不怕?”
景钰坚定的回道:“不怕,往后还要跟你学习呢!”
瞧这架势,小狗是要被带上贼船了。
“再有两日,那个常玉锦便要嫁过来了ᴶˢᴳ,我瞧着他家把婚事搞得兴师动众的,待他们成婚那日,我们得好生过去瞧瞧。”
景钰问道:“那我们还需要再送一次礼物吗?”
“不必,过去给他们助兴就够了。”
前世,景熹的婚宴,景钰并没有参加,他似乎一直在逃避与这些人接触,却不料在和许如意成婚后,被许如意拉着大清早就去安定侯府参加景熹的婚宴了。
景熹昨夜并未入睡,而是哄了巧娘一宿,毕竟他很清楚自己为了东山再起,还是让巧娘先行做妾,受几年的委屈。